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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大地之源

第一次說話的萃華樽,竟然是個小女孩兒的聲音,張聰看了一眼秦雨,發現秦雨也在看著自己,秦雨笑一下說道:“凡人是這個星辰空間的底層,那個不被神佛所控?即使不修仙,還不是一樣去上供燒香?

其實小金和這小樽說的沒錯,我們能得到神兵認可,對我們來說是福不是禍,至於最後的問道選擇,當然還是要靠我們自己決定,只不過魂養神兵,就多了份擔當,多了份讓它們重見天日的責任。”

小金打了個哈切:“可別磨蹭了,讓小樽帶你們去裡面的地眼,再找找機緣,我吃飽了犯困,得回去睡覺了。”說完話一道金光,竟然撲進了問道劍中,就見問道劍精光一閃,竟然變成了一根漆黑的鐵劍,跟這裡的黑巖差不多的顏色。

張聰伸手抓住問道劍,忽然感到了一種巨大的吞噬慾望,腦海裡的問道劍第五式不由自主的就演示起來。

原本張聰易制毒第五式中很多出劍的角度和方式很不解,不但濰坊常規,甚至更像送死的招數,可這小金的吞噬功能一補上,問道第五式竟然變得霸氣十足,完全成了一種大開大合的驚天劍式,甚至不屑於複雜的劍招變化,一擊就要吞天毀地,完全是一種拼命的戰技,不成功則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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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見張聰忽然站住不動,明白他一定是頓悟了什麼東西,安靜的站在一旁等他冥想結束,過了很久,忽然見他臉上露出了一種古怪的表情。

秦雨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張聰搖搖頭:“這問道劍第五式我悟出來了,不過有點兒意外,竟是個拼命的招式。”

萃華樽一見張聰頓悟結束,立刻慢慢的往大山的深處飄,張聰和秦雨一遍跟著它走,一邊說了剛才的頓悟。

秦雨想了下說道:“其實術的極致很可能真就是化繁為簡,當然這要有堅實的基礎撐著,就像我們剛看見的,一劍驚天,沒有一絲一毫的花哨,直接斬斷了魔兵,這就是絕對的自信。”

張聰點點頭,不再說話,和秦雨跟著萃華樽翻過高山,這才發現山下似乎就是畫面中的戰場,小樽速度明顯加快,直接奔著山下的峽谷就飛了過去。

張聰二人連忙加快腳步,跟著往山下跑,越來越重的壓力下,張聰和秦雨連遁術都施展不開,只能像個凡人一樣用腿跑。

剛跑到山下,秦雨身上忽然燃起了熊熊的冥火,整個人就像個個火炬一樣,隨著秦雨腳步的移動,翻滾著黑煙的鬼爪魔劍,竟然遁出了她的神府,直接飄在了她的頭上,一個個殘破的金甲骷髏,從黑煙中冒出,不斷的跑向山谷,張聰一看,竟然眨眼間就跑出來一百多個,而且還在往出冒。

這時漆黑的山谷忽然發生了變化,無數個漆黑的魔兵殘骸竟然從堅硬的黑眼地上破土而出,紛紛撲到了骷髏兵的身上,眼看著骷髏兵一點點變大,最後竟然長到了一丈多高。

張聰呆呆的看著將近兩百個一丈多高的黑甲陰兵,手持黑矛黑盾,在山谷裡不住的遊蕩,還不斷的有殘兵和屍骸往陰兵身上吸附,秦雨喊了一聲:“聰哥你先跟著小樽去找地眼,我在這裡煉化一下黑巖陰兵。”

張聰點點頭,朝著小瓷瓶的方向跑了過去,不過心裡卻一陣嘀咕,秦雨越來越趨於魔化,萬一真變成個魔女,自己要如何面對?

萃華樽跑出很遠,才停在了一個巨大的深坑邊上,張聰越往哪裡跑,身上的重力就越強,最後幾乎是一步步挪著走到了大坑的邊上。

“這就是東龍大陸的一處地眼,是最近接星核的通道,整個東龍大陸,這樣的地眼也不過有十來處,上古大戰時,都是最重要的戰場。”

張聰看著眼前的地眼天坑,再看看附近的黑巖山脈,忽然問了萃華樽一個問題:“小樽你說實話,當初的神魔大戰,這東龍大陸的土著,到底是什麼角色?是神、仙。還是魔?”

小樽等了數秒才說道:“仙魔大戰自然是上仙伐魔,這東龍大陸的土著,屬於神魔陣營,習練的也是大巫神術,應該是算神。”

張聰冷笑一聲:“那就是說,上仙才是侵略者,而神魔是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才對抗上仙的?”

小樽猶豫著說道:“理論上是這樣,不過神魔大戰牽扯到了太多的原因,雖然古神是東龍大陸的原住民,可是魔族可不是,那是來自域外的異族,為何神和魔會聯合在一起,這些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我知道一點,如果當初不是天宮獲勝,現在的東龍大陸早就不是這樣了,真要被異魔侵佔,別說這東龍大陸,整個藍星也早就被異魔吸乾了,人族,獸族,甚至植物都不可能存在的。”

張聰看著滿眼的漆黑荒蕪的黑巖峽谷,再看看深不見底的天坑,無言的點了點頭。

“秦雨現在越來越趨於魔化,以後會不會影響到她的道心呢?如果我們一起化神,再往上修煉,飛昇到上界是不是都不在一個空間?”

小樽想了一下:“秦雨不是魔化,是神化,我的主人雖然隕落,可我卻一直看著天宮趕走了異魔,打敗了神魔聯軍,從那以後,東龍大陸的修士不管修仙道還是神道,都有羽化昇天的,即使是冥修也一樣飛昇,至於飛昇到哪裡,我就不清楚了。”

張聰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看著眼前的天坑問道:“你是想讓我下天坑麼?”

萃華樽說道:“這天坑地眼,是最接近星核的地方,這星核可是大地之源,是最純淨的先天之氣,你還未結丹就修出了小世界的雛形,應該會創出最完美的世界,這或許是你最終的問道之源,入不入天坑,你自己選擇。”

張聰點點頭:“你去告訴秦雨,讓她帶著老陸他們去陰山等我,我從天坑出來,就去找他們。”

萃華樽一道精光就往遠處飛去,張聰盤膝坐在天坑邊上,開始引氣入脈,將一點點的先天之氣納入靈泉,原本猙獸的那點土靈力和先天之氣相比,完全是兩個概念,很快小世界中的一點土黃色的陸地,漸漸化作了漆黑的頑石。

小瓷瓶回來的很快,告訴張聰,秦雨已經融合好了神兵,出了帝藏,帶著路無影和陰山二老回陰山修煉去了,張聰點點頭,舒展了一下四肢,飛身躍下了萬丈天坑。

天坑或許真有萬丈,張聰一跳下去,就感覺整個身體像塊巨石一樣,沉重而又僵硬,他試著讓自己的全身存滿了大地的氣息,從神府到經脈,在到骨骼肌肉,甚至全身的沒一顆細胞,都用先天之氣洗滌。

漸漸的下墜的速度就慢了下來,跌落了數千米之後,竟然像個大鳥一樣,漸漸有了飛昇之勢,而周身吸附的先天之氣,也越來越濃郁,要不是在這漆黑的天坑裡,張聰甚至都覺得,自己是陷入了一個粘稠的先天靈泉當中。

萃華樽就在他下面十幾米的地方,引導著他慢慢往下落,空氣中的硫磺味兒越來越濃,熱度也越來越高,很快下面就泛起了紅色,已經能感到了岩漿的熱浪。

已經超過萬米了,趙聰雖然穿著聖黿甲,可是也能感到滔天的熱浪,再有數百米,就要跌入岩漿湖了,可是萃華樽卻一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張聰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落,最後真的一頭扎進了岩漿湖。

一落入岩漿湖,張聰立刻就把聖黿甲收進了小世界,聖黿甲是冰屬性法寶,雖然在這岩漿湖裡能保護張聰的身體,可張聰卻怕法寶受損,何況既然要感悟星核的先天之氣,當然得讓全身都徹底的吸收地眼的靈力,就如當初鍛體一樣,不破不立,只有先把自己融入到其中,才能體會個中的滋味。

即使落進岩漿湖,萃華樽依舊速度不減的往下飛,張聰只能跟在後面,邊適應邊感悟,很快他就感覺到,雖然同是岩漿湖,可這天坑地眼,和玄劍宗的火窟完全不一樣,除了要命的炙熱外,巨大的壓力才是真正的靈力根源。

熱是火靈力,可這重力擠壓,才是大地的先天之氣,到了此處,如果從沙漠地表算起,張聰起碼要進入地下超過一萬五千米了,雖然他不知道這裡距星核還有多遠,但是凝集在他神府靈泉中的大地之力,已足足佔據了小世界的五分之一。

黑巖般緻密的土元素,再加上外面重力的擠壓,張聰感覺自己現在的體重得超過萬斤了,如果此時的他,施展那捨命的第五劍,會不會真是驚天一擊?

小瓷瓶的速度慢了下來,張聰驚奇的發現,前面竟然沒路了,原本火紅的岩漿湖,到這裡完全變成了一個金色的世界。

巨大無垠的空間裡,已經沒有了熔岩烈焰,竟然變得異常純淨,只有數根刺眼的金色光柱,像是數根血管一樣穿過整個空間,而且在有力的不斷律動。

空明、純淨、厚重、包容,這就是張聰此時的感受,張聰不用萃華樽告訴自己,他已經知道,眼前粗細不等的數條光柱,應該就是連通星核的地脈。

第一百四十七章:完美之初

如果星核是整個藍星的心臟,那麼這些地脈,就是星核滋養藍星的血管,而這些巨大的天坑地眼,就像是藍星一處處重要的器官。

張聰現在明白了萃華樽的意思,它是想讓張聰用藍星最純淨的先天靈氣,做小世界的母本,這樣創造出來的世界,才會凝集一星之力,想當初神魔大戰,數十萬天兵仙將都無法打爆藍星,如果真的能凝聚一星之力,那麼這個小世界最後,就能堪稱完美世界了。

張聰自從神府化作小世界之後,對自己的修真之路有了一種新的認識,他現在依舊還是築基後期,可是自己將如何成丹?用什麼成就金丹?自己身邊的所有人,從築基開始,到結丹直至化嬰,張聰都是一步步看著,甚至是親手打造過來的。

雖然很多人他可以憑藉靈果和自己的力量強行提升對方的神府高度,左右金丹的方向,可是畢竟都是有方向可選的,哪怕是實力最變態的秦雨,也是用不死鳥做基礎,吸收了大量的陰冥之氣和空間之力,結成了金丹,現在的戰力已經超越了自己。

可他自己知道,他和所有人都不同,自己幾乎對所有的先天元素都能吸收,甚至能進行融匯,給融匯成一個最初的狀態,也就是當初成就小世界時感悟到的那個一,那麼隨著自己神府的繼續攀升,是不是終會有個盡頭,把自己能找到的說有先天之力都給融匯後,那個一不就成了一個混沌狀態?回到道的原始?

自己難道不是要問道,是要做個開山的道祖不成?

張聰背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到現在他才三十出頭,滿打滿算修行才幾年時間,一直就是個農民,一個靠採藥勉強活著的鄉下窮小子,即使自己的修煉之路與他人不同,可是這猛然冒出的念頭,卻離譜的讓張聰自己都覺得荒唐。

但是那個混沌初開的結丹意圖,張聰到是沒覺得不可能,藍星當初不就是上古大神開天闢地,一步步創造出來的世界麼?誰又能知道,這藍星不是某個大神體內的一個小世界?

視角不同,看到的東西就會限制你的想象,這個在張聰修真後,就已經知道了,他和秦雨的狀態,或許根本就不被北地的絕大多數修士認可和理解。

可你理不理解,他和秦雨依舊存在,而且還完虐元嬰修士,所以更多的人,就只能被動的接受這個現實,或許有心人,會從頭再琢磨自己的修真之路,走得到底對不對,因為看到的差距簡直是天地之差了。

想歸想,張聰的腳步卻一步都沒停,直接走向了那數根粗細足有數丈的地脈,越靠近,那股巨大的壓力就越強,張聰不得的徹底放鬆了神識,任由海量的先天之靈湧入自己的身體,甚至是改造自己的小世界。

張聰的神念幾乎都融入了地脈之中,沿著地脈行走,他看到了無數座高入雲端的山峰,看到了深不見底的大洋海溝,看見了萬里無垠的雨林樹海,看到了那顆碩大無比,而又神韻無窮的藍星星核。

星核蘊含的絕對不止是先天土靈力,還有水、風、火、雷、木、金等所有這個世界存在的元素,張聰看來,藍星的星核,就像是自己身體中的小世界,融萬法歸一,然後在反哺給天地,衍化生萬物,讓每一個物種的存在變得更合理,讓萬千大道都能有章可循。

張聰此時已經完全貼附在了一根粗大的地脈上,無窮無盡的先天之靈湧入他的小世界,不但將裡面補充得更加完美,而且還讓這個小世界充滿了勃勃生機。

張聰的世界已經變得完全不同了,原本以領海為基的空間,被一大塊漆黑的星巖擠掉了大部分地盤,而就在這塊巨大的星巖陸地上,原本張聰載種在靈泉內的蟾宮玉樹、建木殘枝,還有大片的靈果,都被移到了規整好了藥田裡,漆黑的星巖上,已經變得多了很多顏色。

被擠佔了地盤的靈泉海,依舊是五色雜陳,唯一還沒變的,竟然是小世界空中燭龍所化的星辰,依舊在緩緩的旋轉變幻。

先天靈力依舊在不斷的灌入張聰的神府靈泉,色彩斑斕的靈泉,逐漸被一種漆黑的顏色所替代,而粘稠的靈液,也逐漸的高漲,張聰又有了神府拔高的感覺。

不過此時,張聰已經沒有興趣看自己神府能拔高多少了,現在他的修煉狀態,與神府大小已經沒有太多的關聯,超過兩百尺的神府,已經足夠用來,現在他需要的是更多純淨的先天之氣,來完善自己的小世界,當小世界凝聚成一顆初始的星球時,他的丹也就成了。

厚重的土元素、熾熱的火元素,各種藍星上存在的元素之力,竟然都透過地脈傳到了張聰的體內,這種先天元素很穩定,而且溫和單純,就像是一滴沒受任何汙染的水,保持著最初的純淨和諧。

此時張聰神府內已經完全變樣了,隨著海量先天靈氣的注入,近二百六十尺的神府空間內,厚重的初元已經逐漸形成了一個暗黑色的晶核,所有的元素之力都被吸附到那個晶核周圍,就像是演繹一場造星盛況。

與別人的金丹不同,張聰以混沌成丹,造星還沒停止,被無數的元素靈液包裹的星體,就超過了二十尺,就像他的築基一樣,完全打破了常規。

旋轉的星體不斷變幻著顏色,或幽藍或碧綠,升值有了短暫的土黃色和黑色,張聰知道自己的眨眼之間,這個混沌星體就已經歷了萬年之變,桑海滄田,星移斗轉,直到一顆蔚藍色的星體完全定格在五十四尺,張聰的結丹才算是完成。

此時張聰的神府完全變成了一個浩瀚的星河,而剛結成的金丹,就在這星河中緩緩的運轉,神府最下面的丹池,已經變成了一個無垠的黑洞,現在張聰都不知道,得需要多少靈液才能將這個黑洞填滿。

張聰凝集了海量的星核之力,凝聚出了一個近乎完美的混沌之星,雖然現在看著煙瘴瀰漫,但是山川河流大海森林已經都初具規模,隨著以後先天之氣的補充衍化,最終這個星體會孕育出超凡的生靈,真正成為一個世界。

張聰深深的吸了口氣,整個地窟內的地脈和他神府內的星雲,竟然都隨著他的呼吸律動起來,張聰盤膝坐在虛空,兩眼看著精光閃閃的地脈想到:“自己現在吸取的先天之力,其實就是這東龍大陸運道之力,吸收過多,不但會壞了外面修士的資源,甚至有可能引來天災,當適可而止了。”

想到這兒,張聰停止了吐納,此時神府丹池內,才勉強將那個無底的黑洞填滿,算是在池底積聚了一層黑色的靈液。

張聰浮在空中,神念一起,人已經出來帝藏,站在了沙海中,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就在黑巖城殘牆的四周,竟然站著十幾個穿著獸皮的元嬰修士。

張聰知道這都是御獸宗的修士,他們為何會在這裡?莫非是受了萬金堂之命,過來幫忙的嗎?

張聰剛一出現,就有兩個元嬰後期的修士過來了,此時一個魁梧的中年壯漢一拱手說道:“道友還真是深藏不漏,僅憑數人之力,就蕩平了這厚土宗,這份本領,蘇某佩服啊。”

旁邊那個元嬰連忙介紹:“這是御獸宗的宗主蘇定一蘇幫主,小兄弟不知如何稱呼啊?”

張聰嘿嘿一笑:“原來是蘇宗主,我就是一個琳州的農民,叫張聰,原本就聽說這燕州的修士霸道,今日還真是見識到了,厚土宗既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那就應該做好承受惡果的準備,不過不知蘇宗主帶著一幫元嬰堵在門口,是什麼意思啊?”

蘇定一連忙擺手:“張老弟誤會了,我只是想結交一下你這位少年英雄,並無其他意思,不知道張老弟能不能賞個臉,去我那赤陽山一聚?”

張聰想了下說道:“也好,我也正有些話,想跟蘇宗主談談,你們前面帶路吧。”御獸宗的修士帶頭,張聰和蘇定一跟在後面,一群人駕著遁光,很快就到了沙漠邊緣的一座險峻的孤山底下。

說是孤山,是因為在這一望無際的沙海中,只有這麼一座大山,顯得格外高大,蘇定一客氣的引著張聰上了山,來到了金頂大廳,奉上茶之後,蘇定一才面色尷尬的問道:“張老弟已經拔了厚土宗、八王殿還有金玉樓,不知這下一步?”

張聰哈哈一笑:“我針對的只是萬金堂還有他的鐵桿走狗,陳兵金沙河的王、林兩族至今都活得好好的,只是因為他們對我琳州並無惡意,蘇宗主沒有插手我跟厚土宗的事情,那就把持住這種尺度,別趟萬金堂的渾水。”

蘇定一嘆了口氣:“張老弟是不是以為我們燕州修士都是惡人?”

張聰擺擺手:“那怎麼可能?不過這萬金堂和我琳州已勢成水火,我只希望,燕州的修士能明哲保身,別稀裡糊塗的丟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