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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 這塊農田有毒

胡山雕知道自己想太多了,根本沒有誰會在意“虛燼”是否“靈性”,一切都是演技。

雷眼會眾們藉助“虛燼能提煉出靈性”的疑惑拖延時間,防戎眾們清楚雷眼會眾在拖時間,但防戎眾們也需要時間,雙方各飆演技,只有胡山雕自以為“虛燼=靈性”是很隱秘之事,等雙方都覺得時間夠後,轟轟轟,數百名方士撞成一堆。

胡山雕感覺腳底一空整個人就直線下墜,他之前是站在雷眼會祭壇上的,儘管祭壇是隱形的卻不代沒有實物。而如今腳底空了就說明祭壇確實不在了。這說明雷眼會之前拖延時間就是在準備將祭壇“傳送”走,防戎軍將情況認定為“緊急”也是知道祭壇正處於傳送當中。

由於“禁靈”的關係,雙方都是採取拳打腳踢的戰鬥方式,但也不要以為這種搏鬥就沒有傷害力,雙方身上可是都攜帶著利器。一時間能聽到“卟哧卟哧”的聲響,不是有人在笑,而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聲音。

胡山雕處於後方的原因並沒有被捲入這場“卟哧卟哧”盛宴中,但他也不可能在一邊幹看著,正琢磨著如何加入戰團時,聽到銀霧之上傳來“三清至聖,傾聽九州”的祈祀。

“三清至聖,傾聽九州”是九州諸聖改進的祀語,這些大老爺覺得“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太拉低他們的檔次。因此,在改良祀語並驗證有效後,九州諸聖們就降臨聖諭,將這“八”個字的祀語告知九州諸界子民。

胡山雕對1100個三清祀徒的蹤跡是掌握的,他自然清楚現場並不存在三清祀徒,那麼這句“三清至聖,傾聽九州”的祀語必然就是魂穿成功的九州人。胡山雕迅速定位後找到那個被捅了不知多少刀的祀徒,只要是發起祀語,那他就成為三清祀徒。

將名叫“諸清強”的三方修士從混戰中拖出來,胡山雕簡單了處理一下他的傷勢,隨後就衝進混戰堆中尋找己方傷員。搶救了十幾個己方傷員後,胡山雕不發現諸清強已經不見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氣,作戲做全套,他繼續搶救傷員。

當束縛玄府靈性熾陽的枷鎖驟然消失時,兩方人馬以最快的速度散開,喚出各自的玄刃(如離別鉤),但卻並沒有爆發戰鬥,而是各自警惕著拉開距離,最終,雷眼會的方士踩著玄刃飛離而去。

混戰中救錯敵方成員這不構成“通敵罪”,胡山雕因此很淡定的與己方人馬會合,沒有攔下雷眼會祭壇,此次行動自然失敗,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人員也就各自散去。離部軍院此前次來了十幾個人,除了常登堡外,都與胡山雕一樣並不清楚前因後果。

前因就是“防戎軍”收到情報,“晉解地區”出現一個“禁靈”區域,懷疑有邪玄會祭壇存在。深知祭壇隨時會被轉移走的防戎軍立即調通知就近人員,抵達後就與雷眼會眾們交手,由於雷眼會眾將防禦壓縮在祭壇四周,這使得戰場被規定,雙方打得並不算太激烈。

胡山雕的俠客通具無視禁靈環境突破雷眼會防線,出現在祭壇上,這促使雙方戰鬥的天平傾斜,但這是明面上的,暗底裡則是促使雷眼會加速祭壇的傳送。傳送看似是眨眼間之事,但實則破壞傳送也是有很多手段的,特別是“起與終”的破壞。

“晉解地區”就是祭壇傳送的起始地,破壞掉傳送相關設施,正在傳送中的祭壇會出現三種情況,最嚴重的就是與傳送陣一起爆炸,其次就是卡在“傳送空間”,然後不知便宜了哪位過客,最後就是從傳送空間“掉”出來。

最後這種情況是比較常見的,爆炸倒是頗為少見,而防戎軍想要達到的目地就是破壞傳送陣讓祭壇“掉”出來。雙方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時,就是傳送陣啟動之時,而之前的“溫吞”則就為此刻的爆發而準備,雷眼會眾們需要堅持到傳送結束,所以,付出的代價很慘重。

與玄器外形各式各樣相同,傳送器的外形也是各式各樣的,但“傳送”卻是有“維度”也就是“航線”的存在。如果“維度”不調派合理,必然會出現“傳送事故”,所以, 胡山雕就提出疑問,雷眼會有自己的傳送維度嗎?

常登堡沒有回答而是建議胡山雕回軍院後多讀些書,隨後就問胡山雕為什麼能不受“禁靈”環境影響,胡山雕用了一個很廣泛的理由——本命玄通。當然,三方修士時還不可能知道自己本命玄通是什麼,但正是因為不知道,方士們偶爾爆發出奇特的能力也就不需要解釋太多。

本命玄通就是“神魔巫妖仙佛凡異玄”,山川河流天空樹木獸等等形態。

本命玄器就是以自己本命玄通為原型鍛造出來的玄物(法寶)。

主玄通就是金木水火土、雷電風雲霧冰瘴毒等等。

法效就是暈眩、噁心、失明失聰、憤怒、發狂等等。

常登堡果然沒有再深

究,得知胡山雕想在此處多呆一段時間後,他就與其餘軍院學生一起坐“傳送門”回去。如果說傳送陣是公共汽車的話,傳送門就是掛著特殊車牌的政府車輛,換個意思說,傳送門有自己的維度空間,一旦維度空間太忙,還可以佔用公共維空間,這就是特權啦!

雖然玄陸的監控極少,但很難說就沒有八方或更高層次的修士在俯瞰著大地,胡山雕也因此每次返回銀霧之上都要做很多隱藏工作。

銀霧之上在胡山雕進入玄陸後就出現極大的變化,三座山峰及道觀、橋都全部消失,就連儲放在其中的九州資源也隨之消失。1100名三清祀徒的魂念在茫茫銀霧中以“人形”站立著,旁邊則是與魂念體一模一樣的記憶體。

但這個新出來的“諸清強”卻是改變了銀霧之上,浩蕩的銀霧自動退縮清出一個大大的“圓”,圓的中間則是一條彎曲遊動的“銀線”,銀線左為“靈性熾陽”,右為“魂念彎月”。1100三清祀徒站於“靈性熾陽”之上,諸清強魂念則站於魂念彎月之上。

胡山雕隨意一個“真言玄通”即可啟用“銀霧之圓”,只是一個緩緩的一週旋轉後,諸清強的魂念就被轉移到1100祀徒那邊,這個轉移就是“靈性”的提煉。換而言之,諸清強此後不管尊不尊奉“三清”,他都會提供靈性給銀霧之上。

“這就很矛盾了,不是說尊奉才能提供靈性嗎?怎麼現在變成不管尊不尊奉都會提供靈性了?”嘴上固然這麼說,胡山雕卻也清楚自己的“銀霧之上”就不能用玄陸設定來衡量,若是一定要衡量,那必然是自己先崩潰了。

諸清強究竟是不是九州人?這就很難界定了,因為他是在生死關頭“想起”那句“三清至聖,傾聽九州”的祀語。但胡山雕在諸清強的魂念中並沒有找到九州人記憶體,換個意思說,曾經有個九州人試圖“奪舍”諸清強但沒有成功。

雖然沒成功卻也將一些資訊留給諸清強,這些資訊要與諸清強融合必然是需要一些條件的,比如受到巨大刺激,又比如生死關頭等等。諸清強在生死關頭融合了九州人留在他魂念裡的資訊,他當時也無暇去思考就在魂念中喊出“三清至聖,傾聽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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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清強的出現彷彿開啟了什麼閥門,胡山雕還在研究“銀霧日月”時,數十上百道魂念出現在銀霧之月那邊。或許因為沒有得到“庇護”,銀霧之圓並沒有旋轉,也就是沒有將站在“魂念彎月”上的魂念轉到“靈性熾陽”這一邊。

如電流般的滋滋聲伴隨著粗重的呼吸在破敗的通道迴盪,坑坑窪窪的通道在時亮時暗的燈光照射下朝前方不斷延伸,約在百步的彎處有個凹壁,孫錫蘭抱著雙膝捲縮在其中。白色的裙子被泥土染的汙皺不堪,潔淨的面孔更是黑白交錯,嘴唇輕為懼怕而不斷顫抖,魂念卻還在堅持呤誦“三清至聖,傾聽九州”。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孫錫蘭渾身一僵後,繼續緊閉雙眼呤誦,直到“尊奉吾意,庇護爾運”,孫錫蘭頓時睜開眼睛,那句“尊奉吾意,庇護爾運”讓她有一絲明悟。這絲明悟非常奇特,明明只是“八個”字卻透露了很多層的意思。

孫錫蘭不再懼怕,她知道那個連殺她數個同學的兇手已經被“三清”所滅,她掙扎著從凹壁內爬了出來,聲音顫抖卻不微弱的喊叫著其餘同學的名字。陸陸續續的,孫錫蘭找到了她的同學們,然後相互鼓勵的攙扶著離開地下通道。

晉解縣“遊樂園命案”始末很快就見報,孫錫蘭只是掃了一眼就沒有理會,她沉浸於搜尋“三清”資料而不可自拔。但三清是完全沒有資料的,倒是“九州”有隻言片語,只是等她想知道更多時,就被“諜戎”盯上了。

“經查,孫錫蘭、牛梨花等171人皆是普通人,12月7日,孫錫蘭遇到玄空者,牛梨花遇到流戰,其餘的人差不多都遇到不同程度的意外,而在意外發生時,他們所有人腦中都浮現八個字,即三清至聖,傾聽九州”。

玄空者即懸空者,指那些玄通等級提升失敗或是本命玄通突然失控的修士。

流戰,通士或方士突然爆發戰鬥而誤傷平民的行為。

離部“諜戎軍大樓”七十一層,數十名諜戎正向他們的上司“斐小然”匯報工作,斐小然如今不小了,他現年57歲,五方修士。九州是個敏感詞,一旦有人用“通儀器”進行搜尋的話,諜戎七一局也就知道了。

“也該到爆發的時間”,斐局說道,部下們皆是點頭。

諜戎軍的人員都知道十一個月前二方農田“九州”回收之事,而每逢農田回收,總會出現“魂念”滲透玄陸之事。修士受到資訊干擾的影響比較小,普通人受到的干擾就很大,若是資訊太多就會出現精神錯亂,甚至變成另一個人的情況。

若是變成另一

個人就意味著“農奴”奪舍成功,但這需要更嚴密的探查,很多時候僅僅是農奴記憶與原主記憶觸碰而形成短暫的“奪舍”。只要剔除掉侵入的記憶,原主就會恢復健康,諜戎軍就是為此類事件而設立的。

一般來說,“奪舍”爆發期就是十個月或十二個月,持續時間為三年,而每年回收休耕的農田數量是很多的,諜戎軍也因此業務繁忙。七十一局負責“晉解縣”諜戎,由於九州農田被評為“二方”,威脅等級就很低,負責“九州農田”的人員也就不是很多。

因此,七十一局局座斐小然只是關注一下“九州奪舍”卻並沒有重視,畢竟,比起二方農田的土著奪舍,六方以上的農奴奪舍更值得關注。不過,離部在2020年回收休耕的農田不算多,加上九州的話也只有11個,二三方等級農田佔去其八,四方有一,六方有一,七十一局就盯著四方與六方兩塊農田。

七十一局很顯然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諸清強,而諸清強在成功逃離戰場後也清楚自己發生了什麼。諸清強並沒有因為自己沒有被奪舍而松一口氣,他是清楚“奪舍”資料的,他在虛弱的時候融合了一段記憶,說明這段記憶早就侵入他的魂念。

諸清強是三方修士,這就意味著侵入他魂念的那段記憶“原主”是個強大的農奴,諸清強也因此有些鬱悶,“九州”是二方農田,這個評級是玄陸定的,也就說明他這樣的三方修士根本不會受到“奪舍”襲擊。

“那就只能是一個結論,九州的威脅性被輕視了”,諸清強想著,然後就是在心中暗罵玄宗八部。

連續十數次的傳送讓諸清強腳步虛浮,喝了一口清心劑後,諸清強走入隱藏在深山中的院落。院落四四方方,匾額上寫著“雷眼”二字,顯然此處就是雷眼會的秘密分部之地,諸清強走繞過影壁後就看到不少熟悉的人。

完成不少雷眼會任務的諸清強擁有數千“積分”,他用一千積分要求“檢疫”,檢疫的結果就是他的魂念內並沒有多餘的資訊,但諸清強總覺得不安,他就再次消耗兩千積分,要求使用“陰陽鏡”。

陰陽鏡是很強大的玄器,它可照出靈性熾陽、魂念彎月、魄骸之骨及元力海。

“我的魂念有被竊讀的痕跡”,自己的狀態自己最清楚,陰陽鏡一照,諸清強就發現自己魂念形成的“彎月”表層有一道道“劃痕”。若是自己回憶就不會留有劃痕,但魂念被外來者竊讀就會形成劃痕,讓諸清強松一口氣的是,這些劃痕不是永久的。

“中招了”,諸清強嘆氣,竊讀劃痕不是永久的,說明竊讀者完全掌控了他的魂念,所以,能夠在不形成創傷的情況下進行竊讀。這種情況可以說憂喜參半,憂的是自己以後將無秘密可守,喜的是就算被竊讀無數次,自己的魂念也不會受創。

“農田:九州,評級:二方,耕期:460年,狀態:休養,時速:1:100。”

“九州經歷了4萬6千年的歷史,每隔5000年被收割造成九州歷史的斷層。大約在四萬一千年左右,天柱山叛軍侵入九州,九州強者與之交戰後獲知世界真相,拱手送出大量資源從天柱山叛軍處獲得更多的情報”。

“玄陸對九州的收割被稱為‘玄劫’,玄劫造成九州不斷的分裂,九州農奴們也因此發展出不同的世界歷史。”

對於玄陸而言,九州的發展都是糟粕,諸清強消耗3000積分也沒有找出九州的蹊蹺,,在瀏覽完九州情報後,諸清強認為玄陸將九州評為“二方”是對的,那為什麼九州人被“定身”後流散出來的記憶能侵入他這個三方修士呢?

“我還以為被回收後九州人會全部死亡,沒想到玄陸利用時間流速的不同,將九州人全部定身”,胡山雕也在軍部檢視資料,也就發現玄陸並沒有殘暴到殺掉數十上百億的九州人,而是將數十上百億的九州人“定住”。

時間緩慢100倍的情況下,九州人就算做一個簡單的動作也會被放慢100倍。因此,一旦休耕期結束,世界的變化自然是很大的,九州人的記憶卻是沒有形成斷層,就算過去100年(九州時間),九州人也僅僅以為過去一息。

只是不管九州被拖回玄陸休耕,還是休耕期結束被重新推入“虛空”,九州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九州人口也因此銳減。因此,胡山雕有理由懷疑“天柱山叛軍”隱瞞了很多事情,否則,九州諸聖的“何方神聖”計劃也不會偏差的這麼厲害。

九州諸聖以為九州會覆滅,諸聖們就以“覆滅”為前提搞出第二階段的計劃,也就是九州覆滅那一剎那,九州數十億人的魂念衝進玄陸,進行魂穿也就是奪舍。然而,玄陸是老農民,玄宗八部又豈能不會防範這一點?所以,第二階段計劃由於資訊不對稱早就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