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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節 弒真是需要很龐大的消耗

東極離瞀是誰?他是北俱妖洲“真人”之一,而北俱妖洲有多少真人?九位,那整個“歸真聯邦”有幾位真人?55位,至少明面上就這麼多,所以,究竟是誰能打“東極離真人”打得如此慘?

胡山雕表示不關心,他關心的是“東極離真人”的弒真,“道珠”已經給出“弒真名:東極離瞀”的完整進度表,但第一個弒真任務就讓胡山雕懵逼。

“娶妻?”胡山雕不是很懂,正確的說是完全不懂“弒真”,讀書少果然容易被騙,胡山雕覺得有機會的話,還是多瞭解一下“弒真”。不過,“弒”掉東極離瞀對胡山雕絕對是有極大好處的,只要能“弒”掉,東極離瞀的遺產也就被胡山雕繼承。

咚咚咚,心臟突然跳動加速,胡山雕沒來得及查控原因就直接癱倒暈迷,然後,就出現在“道珠”內,與“東極離”真人冷咧的目光碰了個正著。

“東極離真人”此時表面淡定,內心慌的一“逼”,他沒有料到自己居然如此不走運,一頭栽進“弒真”法寶內,他雖末嘗這“弒真”的痛苦,卻是親眼目睹過自己“師長”們被“弒真”的過程。

“東極離”真人並未將這段讓他恐懼的“記憶”斬斷,他將這段“記憶”始終保留著,也正是不斷接受這段“記憶”的磨礪,他才能夠在“歸真”時成功突破為“真人境”。而他之所以遭到重創以致淪落到此時境地,則就是他在自己“師傅”時空中的磨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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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師傅是個強大的“先天真名”,他並非被誰暗算而遭到“弒真”,事實上,他師傅以及祖師都是自願尋找“弒真法寶”,然後投入其中,並將自己的“弒真”過程進行“具現”再斬斷,留給後人邁入“真命名”的珍貴遺產。

東極離真人尚未達到晉升“真命名”的層次,他也就不可能去找“弒真法寶”,而他擁有其師的“弒真時空”,其祖師的“弒真時空”,足夠積極修煉經驗。在“弒真時空”中磨礪可不是風和日麗的郊遊,而是命懸一線的拼殺,東極離真人就是一個不慎而受重傷的。

由於是他師傅的弒真時空,東極離真人就擁有“進出”的自由,也就能及時逃離弒真時空,讓他沒有料到的是,他離開那個弒真時空後,並沒有象以前那樣返回“妖京瞀裡都護府”,而是被一股強大的吸扯之力牽引著,最後直接撞進了“弒真法寶”內。

但讓東極離真正恐懼的是,“弒真法寶”不再是“法寶”,而是成為了某位“真命或真名”的一部分。“弒真法寶”其實是不會主動攻擊的,要嘛是被操作,要嘛則就是自己投入其中,“弒真法寶”認主的話,則就是一場浩劫。

然而,要讓“弒真法寶”認主,淡何容易?就算是到了如今“歸真歷”,也沒有哪件“弒真法寶”認了主。

東極離與胡山雕第一次眼神對碰時,胡山雕負傷噴血,東極離真人也因此知道這其中頗有蹊蹺,他以胡山雕留下的“眼神”為索引,將胡山雕“召喚”出現,也因此,第二次見面時,雙方仍然是以“眼神”碰撞為開始。

東極離真人也因此確定,不是“弒真法寶”認主了,而是“弒真法寶”進化成“人”了,東極離真人此時探究之心比恐懼要濃厚,他是真想知道一件“弒真法寶”是如何進化成一個“先天真命”,又如何進化成一個“人”。

關於“人族”,東極離也是所知甚詳的,他在“人族”出現時就選擇其中一個降臨,並透過與“名宙”之間的聯絡而不斷保持進化。雖然他在漫長的歲月中並不出名,但他跟大部分降臨的“先天真名”一樣,觀察居多,干涉的很少,直到“祭與極”時代,他們這些“名族”才開始行動。

胡山雕在與東極離的眼神碰個正著後,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再次進入“道珠”內,他雙手捂眼就退出了“道珠”,並同時將“弒真碑”具現出來,“弒真碑”顯示著胡山雕此時的狀態,其中有一行是“真人之眼”。

“真人是真牛逼”,胡山雕感嘆,然後將“真人之眼”移往碑頂的“道珠”,由道珠將其淨化,總算是不會再被“東極離”標註。被禁錮在道珠內的“東極離”也在同一時間知道自己的“標註”被移除,他也只能嘆息一聲。

雖然不知道“東極離”為什麼會一頭撞進自己的“弒真碑”,但胡山雕推測“東極離”跟“道珠”必然有密切關係。這個推測也沒錯,東極離的師傅、師祖就是被“道珠”所“弒真”,而二位斬斷出去的“弒真時空”,也就與“道珠”有密不可分的聯絡。

東極離若是沒有負傷則不會被“道珠”所牽扯,“道珠”終究只是胡山雕的一部分,實力可以說很弱的,但東極離受創嚴重。一名“真人”就算受創嚴重,也不是修真者可以應對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出在“弒真時空”與“道珠”的緊密聯系上。

胡山雕深感忐忑,“真人之眼”就能操縱他,那以後再有“真人之口、真人之耳”之類的,他豈不是毫無自主權?

雖然此時狀態很糟,胡山雕還是強忍著前往“校政大廈”,將自己“鑄碑期”的實力登記,檢測當然是必須的,但也不需要戰鬥,只需將“命碑”具現出來即可。

“弒名”二字自然是可以隱藏的,考官看到具現出來的“命碑”後,就恭喜了胡山雕一句,然後完成“登記入冊”的流程。等確定自己完成登記入冊後,胡山雕坐“電梯”上升到74層的“丹藥劑”兌換,補血療傷的丹、藥劑等等先兌換一些,然後躲進“廁所”療傷。

胡山雕表面上沒有什麼問題,但他的“命碑”上卻顯示“元魄值60/100”,灰品質的元魄或靈魂上限都是100,下降到60,就需要一些混合藥劑才能治療。

胡山雕是在完成“理論

實踐”考核後晉升“鑄碑期”,這個順序是很重要的,如果先晉升“鑄碑”則學校方面是不給予獎勵的,唯有完成理論實踐的考核再晉升,學校才會給予獎勵,而胡山雕理論與實踐雙滿貫,獎勵也就很豐厚。

探索點12000、觀摩票5張、白品真意1000、少昊洞府閉關20小時。

胡山雕消耗7000探索點兌換了大量藥劑,然後自己租了間“丹劑室”調配,配製藥劑跟煉製丹藥自然是完全不同的流程。前者可以透過“玄造”裝置“量產”,後者大多是手工煉製,產量少,藥效方面則就是“丹”強於“藥劑”。

咕嚕咕嚕將難聞又苦澀的藥劑喝了下去,冷與熱在身體中交替,黑色的“氣”從身體中不斷滲出,“元魄值”則在緩慢的回升。一劑藥是不可能完全恢復的,胡山雕繼續配製,花了2個小時才將自己的“元魄值”恢得到100。

身無隱疾後,胡山雕才有空思考“弒真名”為什麼要“娶妻”,他百年前在玄宗大陸也是娶了九個老婆的,莫非他當年娶九個老婆無意中符合晉升“真人”的流程?還是說“東級離”的真名之道,跟“娶妻”有緊密聯系?

暫時沒有太多的資訊,胡山雕也只能放棄,而“娶妻”自然不是隨便找個女人結婚即可,“弒真碑”雖然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卻多少也能猜測所娶的女子跟“東極離”必然有關係。

瞀裡街在妖京內環北三段,高樓林立,卻少見車輛往來,基本上都是公交或地鐵或者是“疾風靴”。

胡山雕自然沒有騎著梟雄進入瞀裡街,太顯眼了並不好,他抬頭望向瞀裡廣場上方的大屏幕,五個青春靚麗的少女唱唱跳跳,左邊角位置的那個美少女就是胡山雕要娶的,她叫“東極嫣”,跟東極離究竟什麼關係,暫時不清楚。

女團叫“五采鳥”,隸屬“皇鸞娛樂集團”旗下的“鸞鳳堂”,出道半年就擠入北俱妖洲最頂尖的女藝人榜單——“妖姬榜”,排第七位。

不管是影視、歌唱、綜藝、主持等等,只要是“女”性,就沒有不想擠入“妖姬榜”的,而北個妖洲的女藝人有多少?不誇張的說,一百萬總是有的,而“妖姬榜”只顯示器前100名。

最頂尖不代表最權威,“妖姬榜”屬於人氣榜單,“妖魅榜”則就是男藝人的“人氣榜單”,但要說在最權威的則是“大荒北經榜”。此榜是由北俱妖洲攝政機構“妖宗”建立,每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則會舉辦“大荒北經節”,此節相當於奧斯卡、諾貝爾獎。

“五采鳥”女團此時就在“瞀裡商場”大廳內商演,大量宅男高舉著她們的照片,整齊劃一的呼喊著“肅貞、肅貞、肅貞”。肅貞就是“五采鳥”女團站C位的少女也是隊長,今年17歲,顏值純天然,評份的話在95以上。

東極嫣雖然也很美麗但只能算是中上水平,評份的話在85以上,其餘三位團員也差不多這個水準,肅貞也因此人氣最高,而且她符合絕大多數宅男的“審美”,這就使得每次前來應援的,都是肅貞的宅男團。

胡山雕很傷心,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欣賞現今的歌曲,這就跟他老爸當年欣賞不了周董的歌一樣。臥了個草,我才16歲就跟上不時代潮流了?某雕很不要臉的嘀咕著。

“東極嫣、東極嫣、東極嫣”。

如同一群白天鵝裡竄出一隻烏鴉,胡山雕聲嘶力竭的叫喊,不僅讓臺下數百名宅男集體失聲,也讓臺上的五名少女節拍錯亂。胡山雕卻是不理會,高舉著東極嫣的巨照,以破音的方式喊著“東極嫣、東極嫣、東極嫣”。

東極嫣是第一次聽到粉絲喊她,倒不是說她沒有支持者,但全都是在網上留言支援,現場技持的一個也沒有,更別說送禮物什麼的,而另外四人比她要強一些。東極嫣在團隊中沒有什麼優勢,相反,她今年19歲,比其她四個團員都要年長。

肅貞的宅男團不服了,麻了個蛋,我們幾百人還壓不下你一個人的聲音?於是,商場內,聲浪再起,但胡山雕是“鑄碑期”修煉者,豈會在聲量上輸給幾百普通宅男,他的聲音也因此一直沒有被壓下去。

後來為什麼演變成“團戰”,胡山雕其實也是懵逼的,反正他喊著喊著,就有人朝他扔礦泉水,準頭太差,胡山雕連躲都沒躲,結果,水瓶砸到附近的人。此人倒也不管誰砸的他,撿起來就隨機扔出去,然後,就有人以為要幹掉胡山雕這只烏鴉,場面頓時失控。

弒真名之東極離瞀:0.1%。

胡山雕撓了撓下巴,這進度提升蠻容易的,只需要現場應援就能提升0.1,他開啟手環的虛擬介面檢視“東極嫣”下面的行程。學業方面,他已經完成雙滿貫,修煉方面,他已經是鑄碑期,而弒真:東極離瞀,並不耽擱他弒太上真名。

畢竟,東極嫣不可能天天演出的,而在東極嫣不演出的時候,胡山雕就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

由於現場出現混亂,演出自然暫停,保安們迅速進場並控制住局面,胡山雕早已經溜到商場二層,雖然他之前喊得起勁也惹人注意,但要說誰記住了他則就不然,胡山雕的顏值平平,除非親近之人才會牢記,萍水相逢則就轉頭就忘。

道珠給出的“弒真名東極離瞀”的第一個任務是“娶妻”,物件就是“東極嫣”,而在這個“娶”的任務又詳細的步驟的,第一個步驟就是建立“東極嫣”應援團,倒也沒有人數要求,就算只有胡山雕一個也是可以的。

但必須網上註冊認證,胡山雕對這個操作就是花錢僱專業人士去辦,專業人士效率很高,網上很快就有了“大荒網”認證的“嫣之應援”。

大荒網就是集微信、微搏、聊天工具、小說網站、視

頻網站等等為一身的妖洲第一網,妖洲最頂尖權威的機構“大荒北經”就是此網的掌控者。因此,所有明星、名人都會在“大荒網”註冊認證,誰若是沒有“大荒網”帳號,誰也就被時代淘汰了。

“皇鸞集團”總部就在妖京內環北三段,但不在瞀裡街而是在“蜚翼街”,“皇鸞大廈”是集團獨資建造,層數37。皇鸞娛樂是集團的一個子公司,而“五采鳥”女團所屬的“鸞鳳堂”則又是這個子公司裡的下級機構。

商場的混亂讓肅貞與東極嫣顯得有些尷尬,但要說矛盾倒是沒有,東極嫣比肅貞大三歲,一起訓練時沒少照顧肅貞。保姆車一路飛馳,車上的五個少女皆是沉默,東極嫣原本想說話緩解一下氣氛,但在說話前接到短訊,看完後,她就閉上眼睛不想說也不想動。

短訊是“鸞鳳堂”的一位交情頗好的工作人員發來的,說是今天商場之事,公司認為是東極嫣的責任,而公司一直覺得東極嫣的歲數太大,要將她替換掉,今天之事就是最好的理由。

東極嫣若不是真沒幹過此事,她自己也會覺得今天商場之事是自己一手導演的,畢竟,突然冒出一個粉絲,這個粉絲聲量還很大,一人壓下數百人,必然是有修煉過的。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修真者,但此人在外界看來就是東極嫣僱來跟肅貞打對臺的。

計劃趕不上變化,胡山雕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現場支援東極嫣,反倒讓東極嫣與“鸞風堂”解除了合約。東極嫣的合約自然沒有到期,但違約金卻也不算多,“鸞鳳堂”推出“五采鳥”時並沒有多大的信心,也就允許東極嫣在團,如今“五采鳥”一飛沖天,東極嫣就要退出。

胡山雕關注了鸞鳳堂跟東極嫣,鸞風堂第一時間公佈東極嫣退團的訊息,隨後,東極嫣也在自己“荒經”(微搏)上發表“身體原因,暫時退團”吧啦吧啦。沒有多少人關注東極嫣的“荒經”,她的退團也沒有被媒體們轉發,若是肅貞退團,必然熱荒。

胡山雕知道訊息有些晚,他不可能圍著東極嫣轉的,商場支援一下後,他就返回“少昊山”忙活自己的事情,等事情忙完開啟手環一看,臥槽,這就退團呢?喊了一輛計程車,胡山雕就急急忙忙趕到“蜚翼街”,塞了些小費給門衛,得知東極嫣已經離開“皇鸞大廈”。

胡山雕知道東極嫣的住址,東極嫣並沒有公佈自己的住址,胡山雕能知道自然是“道珠”提供的,這玩意兒不僅是強大的“弒真法寶”,也是無所不能的“黑客工具”。

胡山雕主動請求時必然要收費,道珠自己要搞事時就沒有收費,然而,道珠不收費時的消耗,其實就是由胡山雕下次付費買單的。

妖京絕大多數的街名就是妖洲各方地名,東極嫣的老家在北俱妖洲的“蜚翼市”,位於北俱妖洲西部,人口約在三百餘萬左右,坐“荒鐵”需要6個小時。胡山雕雖然得到訊息較晚,但妖京前往蜚翼市的高鐵班次較少,使得他能趕上同一趟高鐵。

利用“道珠”強大的入侵功能,胡山雕得到東極嫣的座次,但道珠並不經常使用這個功能,而胡山雕也無法主動使用。事實上,胡山雕跟道珠雖然是一體的,道珠大部分的功能卻是沒辦法使用的,胡山雕對此也是無奈,他急需“弒真法寶”的知識。

歸真聯邦的荒鐵與荒機是最主要便利的交通工具,基本上,京都與各市縣的距離都在24小時以內,但象“北菟山、昊劫峰”等等這些秘境洞天,就需要更長的航程。也因此,荒鐵與荒機都非常寬敞,票價也很惠民,幾乎很少會出現荒鐵與荒機擁堵的情況。

將身體完全“塞”進座椅裡,胡山雕結束荒鐵與荒機之類的走神,望著左側戴著眼罩也不知入沒入睡的東極嫣,琢磨著真名不朽,真名不滅。

真名的難殺之處在於,只要還有人記住其“真名”,則就能獲取“真名”不朽的給養。

真命的難殺之處在於,只要其血脈延綿不絕,則就能獲取“真身”不滅的給養。

而“弒真”法寶的厲害之處就在於“鎖定、抹滅、清理”等等,也就是“東極離瞀”被禁錮後,道珠會先抹滅現實中的痕跡,然後再對網路、書籍等等進行抹滅。現實中的抹滅跟胡山雕早前遇到的“縛命塵封”相同,換個意思說,“縛命塵封”就是“弒真”。

胡山雕也是後知後覺的驚嚇,若是沒有破掉“縛命塵封”,他們這些洪荒客就被“名宙”給抹滅了。眼光再次落到不知睡沒睡的東極嫣身上,東極嫣就是屬於“東極離”的“塵封”,比喻的話,相當於巫妖的“命匣”,但就連“東極離”也不知道自己的“塵封”在哪裡。

然而,“塵封”出現是有一個前提的,那就是“弒真”程式的啟動,也就是“東極離”若沒有被禁錮在“道珠”內,他的“塵封”就不會出現,而且“東極嫣”也不是唯一的“塵封”容器,也就是說,提前殺死東極嫣也沒有任何作用。

“塵封”對容器的影響是很大的,東極嫣組團出道半年雖然沒有什麼名氣,卻也沒有什麼麻煩找上她,然而,她成為“塵封”那一刻,麻煩就接踵而來。離瞀商場的混亂、被解約等等都是後續,在此之前,東極嫣就遭到了令她崩潰的“經濟危機”。

東極嫣的父母已經離異,東極嫣的弟弟跟了父親,她自己跟隨母親,而她的母親突然欠下鉅債。

在胡山雕看來,這真的是很突然的。

東極嫣的母親“釐小清”雖然想靠女兒享福,但她也知道女兒現階段是打拼的時候,還沒到享福之時,也就小心翼翼的不給女兒惹麻煩。然而,她不想給女兒惹麻煩,麻煩卻是會主動找上她的,或者說,在“塵封”降臨到“東極嫣”身上時,一切都往壞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