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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節 虞容計

正琢磨時聽到聲音,胡山雕扶著牆站起來,發現葬殿內的火爐不知何時再次燃起,也使得殿內恢復光亮。披著無法遮掩身體敏感部位白紗的孕婦,嗯,她此時已經生了孩子,那就是少/婦,少/婦此時手裡拿著一根鐵釵。

胡山雕探手摸向腰間,錢袋不知何時已經掉落,錢袋掉落可以理解,不能理解的是,明明系的緊實的錢袋口為什麼會鬆開?並且裡面別的東西都不掉出,偏偏就“虞”字鐵釵掉出,並且他所立牆角與少/婦之間還有一段較長的距離,少/婦是如何撿到“虞”字釵的?

“觀音亡我之心不死吶”,胡山雕在心中罵道,這麼拙劣的“巧合”只能是觀音的手筆。

念頭閃爍間,胡山雕已是入戲,臉露急迫,眼露悲怯,“此乃遺物”。

“遺物?你姓甚名何?”

胡山雕緊閉嘴唇,伸手討要鐵釵,關於他的來歷是不能自己說的,必須透過廖隆基或是章奮來說。鐵釵如此普通而這少/婦居然一眼就辨識出來,再加上她此時身處宮中,那她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

這位腹部裂痕累累的少/婦正是鐵釵的主人,她叫“虞容”,是已經滅亡虞國的最後一位王女也就是少娥。虞容望著胡山雕那張平淡無奇的臉,回憶起二十年前的往事,她眼前這張臉神奇的變得“略微”熟悉起來。

虞容不知道這種神奇正是“銀霧之上”賦予的“先入為主”,她以為是自己回憶往事而浮現故人面容,而眼前這個人是故人之子,五官上自然有故人的遺傳。虞容伸手在自己血淋淋的腹部沾了沾,將帶血的手指抹在鐵釵上,鐵釵頓時泛起微弱的光芒。

“哎喲喂,居然要滴血”,胡山雕臉露驚訝的想著,驚訝的表情自然是演技,此時不表示驚訝就是演戲不過關。

虞容將鐵釵一擰,鐵釵就從中段隔開露出塞在其中的“帛布”。

“你?”胡山雕欲言又止的表情。

“虞國未亡也”,虞容望著帛布露出欣喜之色,她將帛布卷了起來重新塞進鐵釵內,然後朝胡山雕招了招手。

胡山雕卻是不肯走近,虞容露出長輩遇到後輩的慈善笑容,“孩子,我命不久矣,近前來”。胡山雕扭捏了十來息後才走近,虞容突然出手嚇了他一跳,但這個嘴中說自己快要死的女人卻是厲害,胡山雕完全避不開,鐵釵直接扎進他的手背。

胡山雕怒吼一聲一腳踹向虞容,虞容卻是輕鬆避讓開,隨後擺了擺手將鐵釵扔給胡山雕,胡山雕慌忙接住。雖然心中並不在意這鐵釵,但說了鐵釵是遺物,此時就要表現出很著緊的態度。

趁胡山雕接住鐵釵的時間,虞容迅速說了一番話以安撫胡山雕,她表明自己虞國最後少娥的身份,同時說出胡山雕父母的名字。胡山雕從廖隆基、章奮那裡也知道自己假扮身份父母的資訊,再加上早就猜測出虞容的身份,也就沒有演的太過火,只是擺出將信將疑的樣子。

“廖伯父?你指的是廖隆基?章奮是誰?”

胡山雕表示自己無法確定對方身份,想讓虞容跟自己走一趟,與廖隆基及章奮對話。虞容倒是認識廖隆基,但不知道章奮,章奮今年三十出頭,二十年前就是小屁孩,虞容不知道章奮也是理所當然的。

虞容不會跟胡山雕去見廖隆基,她此時雖然沒有快要死的跡象,但她確實快要死了,也就沒有時間跟老友們相見。虞容說自己時日無多,讓胡山雕不要多問,先聽她說,胡山雕也沒有再堅持,他是很好奇的。

虞容走的是“天仙娘娘”路徑,她目前只是第四梯“仙女”,透過虞容對“天仙娘娘”路徑的介紹,胡山雕知道自己對這個玄徑又產生了誤解。織女並不是此徑的第九梯職業,而是第八梯,天仙娘娘第九梯是“宮女”。

天仙娘娘玄徑:9宮女、8織女,7雅女、6秀女、5王妃、4仙女、3天女、2天孫、1天仙娘娘。

虞容在第五梯“王妃”時是成為一個小國大王的妻子,待完成進度後連婚都不離就走了,完成“仙女”職業進度進入楚國郢宮找上楚江王。虞容以幫助楚江王“扣動”玄門的條件,讓楚江王答應“虞國復國”。

天罡法術“胎化易形”能夠讓人成為胎兒卻仍然保留一切,虞容不是聖人,掌握的“胎化易形”天罡法術有較大的缺陷,但可以透過一些手段來彌補這些缺陷。楚江王用數年時間籌備了相關資源,又安排了“郢宮叛亂”等佈局,這些都是用來彌補“胎化易形”缺陷的。

等時機成熟後,虞容就消耗這些資源對楚江王進行“胎化”,葬殿內的“魂群”就是楚江王事先預備好的。但要啟用這些“魂”需要大量的“死氣”,郢宮叛亂死了萬幾人就是為了這個。

魂群湧入葬殿,預先設下的“命輪”

則被啟用,命輪、時輪、運輪是“胎化易形”天罡法術的三種變化。受虞容實力所限,只能採取“陣”的方式彌補,若是一切進行順利,楚江王將會“胎化易形”,至於能否“叩動”玄門,誰也不知道。

但虞容必然會死,不是聖人而施展“天罡地煞”法術只能是以性命為代價,虞容不怕死後楚江王反悔。胡山雕在這裡有個疑問,虞容即然是第四梯玄修,為何不繼續攀梯,若是能攀到首梯,復國之事也就容易的多。

虞容解開胡山雕這個疑問,她說“娘娘”路徑是各有對應的,在“王妃”這個五梯職業時,必須找到自己真正的丈夫。虞容並非沒有尋找過,只是找不到,她不想再蹉跎,就隨便找了個“王”嫁了,雖不能說是走錯了徑,但也斷絕了她攀到“三梯”的希望。

解答了胡山雕後,虞容繼續說,觀音的意外出現讓她與楚江王的佈置前功盡廢,觀音不僅汲取走“魂、死氣、命輪”,還將楚江王的胎化易形程序打斷。虞容沒有再解釋觀音為何要取走“魂、死氣、命輪”,以及“命輪”為何能取走等等問題。

胡山雕只能繼續嘆息,他是真不想當好奇寶寶的,可這些NPC說的事情,他完全聽不懂啊!不懂就要問才是好寶寶,可惜,虞容時間不多不能詳細解釋,而她早就知道自己要死,所有的遺物都已經安置妥當,也就沒有遺產留給胡山雕。

虞容說這麼多就是要讓胡山雕帶楚江王去找廖隆基,她原本是沒有什麼後手的,不管成功不成功,她的結局都是死亡。成功的話,復國成功,不成功的話,坑了楚江王一把,她也算是報了仇,只是沒有想到中間會出這樣的岔子。

胡山雕眼露兇光的望著停止成長陷入沉睡的九歲楚江王,虞容阻止了胡山雕,說此時殺掉楚江王無濟於事,就算是復仇也需要讓仇人知曉。可九歲楚江王此時卻是喪失了記憶與實力,而這種喪失是不可恢復的。

因此,虞容的計劃是培養這個孩子並助他登上楚江王之位,想想,一個由虞人培養起來的楚江王該是一件多麼令人愉悅之事。胡山雕覺得不用想,看看虞容如今的表情,就知道這女人此時有多興奮。

虞容感嘆“天不亡我虞國”,雖然出了意外,但結局卻是出奇的美好,她說完一切後,笑得極為安祥而死。

胡山雕同樣興奮,九歲的楚江王也是楚江王啊!

這熊孩子此時是受自己掌控的,自己讓熊孩子將“福德酒”列為貢酒,再送熊孩子一車酒,然後讓熊孩子請客。客人是誰不重要,只要是熊孩子請客,就是楚江王宴,胡山雕再主持這場酒宴,他的進度也就基本完成了。

將還在昏睡的楚江王背起來再綁緊,胡山雕想了想後又將虞容的屍體藏到葬殿殿樑上,然後揹著楚江王離開葬殿。郢宮叛亂的收尾還在繼續,清點損失、清掃血跡等等,沿途即能看到清掃人員,也能看到廷衛、禁衛、侍衛、內衛。

胡山雕怕受到盤查就努力避開“四衛”駐守之地,但要完全避開是不可能的,四衛把守著所有出入口。好在此時外朝的機構也進入郢宮,胡山雕尋了個機會跟一位入宮的“鷹爪柱府”官員聯絡上。

在跟這位鷹爪柱府官員聯絡上前,胡山雕下線回了一趟“銀霧之上”,取得鷹爪柱國廖隆基的信物,這件信物讓那位鷹爪官員相信了胡山雕。但胡山雕並沒有透露什麼資訊,只是讓此人去找章奮,身為鷹爪柱府官員,此人也擁有很強的業務能力,他沒有多問就快速離開。

胡山雕在附近找了個地方躲起來,等了將近兩刻鐘才看到章奮的身影,胡山雕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喊道“章大哥”。章奮聽了簡化版的郢宮叛亂故事後,讓胡山雕繼續躲著,他回去找廖隆基,兩人在一炷香時間後出現在胡山雕面前。

廖隆基一見到胡山雕就說“去葬殿”,胡山雕只好重新背起楚江王,廖隆基見到九歲大的楚江王時也是愣了十數息,“真像”。胡山雕翻了個白眼,什麼叫真像,這本來就是楚江王好不好?

廖隆基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了句廢話,不過,比起楚江王,他更在意虞容,催促胡山雕前面帶路。有廖隆基打前陣,沿途不管碰到什麼衛,就算看到胡山雕揹著個孩子,都是不敢阻攔的。

看到虞容赤果且悲慘的屍體,廖隆基一邊失聲痛哭一邊脫下長袍將屍體裹緊,章奮勸解說時間緊迫。廖隆基花了些時間收拾心情後將虞容的屍體負在背上,然後帶著胡、章二人離開葬殿,但又在葬殿外停步,讓章奮去找人。

從這裡也能看到廖隆基心神有些亂,否則,憑他老謀深算的性格,找人這種安排應該早早就佈置的。找人自然是將鷹爪柱府的人馬拉過來,這是以防萬一,廖隆基顯然是決定不計代價也要將虞容與楚江王帶出郢宮的。

不過,鷹爪柱府在“郢宮四衛”裡也有不少的暗子,章奮即要拉來大批人馬也要聯絡這些暗子,時間花費不少。因此,在等章奮及鷹爪柱府人馬期間,廖隆基讓胡山雕將事情始末講個詳細。

胡山雕除了隱瞞自己跟觀音之間早有“聯絡”外,其餘的都沒有隱瞞,夏醒在故事裡屬於證人,胡山雕自然不會說夏醒死了,而是說夏醒先一步離開。故事沒有太多的水份,胡山雕講完後也藉機提出自己的一些疑問,比如時輪、魂、死氣等等。

章奮及人馬尚未到達,廖隆基一邊望著虞容安祥的屍體,一邊解說,魂對於玄修而言也是一種修煉資源,大多用於煉器、佈陣等等,但使用條件較為苛刻。死氣具有時效性,且只有在死亡人數超過百人時才會產生,死的人越多,死氣越濃郁。

死氣同樣也是一種修煉資源,它的用途跟魂一樣都有限制,至於“時輪”,則是屬於“胎化易形”天罡法術的一部分析。觀音收走魂、死氣、時輪,是要研究“胎化易形”天罡法術,當然,背後還有什麼用途,廖隆基認為自己層次不夠,不可揣摩

廖隆基認為“觀音”仍然是玄修,但應該已經“叩動”玄門,處於“推門”階段,而“觀音”之所以能夠降臨到郢宮,則跟楚江王“胎化”有關。

郢都是一座歷史悠久且能抵擋聖人一擊的城池,楚江王是這座城池的核心,正是楚江王“胎化”讓這座城池出現短暫的空虛。若是楚江王沒有胎化,觀音是無法降臨的,只能透過“借道”。

胡山雕聽得懂什麼叫“借道”,觀音是先借他小觀世音後,才能在郢都內再借他“小普渡眾生”,仔細一想,小觀世音確實是在郢都城外獲得的。換個意思說,若是他一直躲在郢都內,觀音就沒辦法借道,

“那此時的郢都?”胡山雕瞄了一眼躲在腳邊的九歲楚江王,一邊問。

廖隆基嘆氣,“此時的郢都如身懷重金的孩童”。

“難怪楚國能稱霸霄州,楚江王一梯修士的實力才是楚國的中流砥柱,而如今他已經成為普通的九歲孩童,楚國失去最強勁的臺柱子,霄州列國一旦探明深淺必是群起而攻,楚國危矣”。

“楚國不存則虞國復,楚國存,虞國仍可復”,廖隆基說道。

胡山雕一想也是,楚國若是亂了,廖隆基等虞人就可以借此時的身份與地位獲得大量資源,然後返回虞地重新建國。楚國若是不亂,那就可以進行“虞容”的計劃,花個幾十年培養熊啟白讓他重返楚江王玄徑一梯實力,而受虞人洗腦的楚江王,意味著楚國就是虞國。

“虞人的算盤打得可真精細”,胡山雕吐槽道,他又想起自己的職業進度,就想問廖隆基,此時的熊啟白能評貢酒嗎?但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如此急迫於貢酒之事,廖隆基這個老奸巨滑的虞人搞不好就會懷疑他(胡山雕)是玄修。

胡山雕此時很希望陸遠鳴出現,陸遠鳴是知道他是玄修的,向陸遠鳴打聽貢酒是如何評定的,最為妥當。若是需要楚王印之類的,趁著此時還在宮裡,並且宮中還比較亂,偷出來的機率也比較高。

胡山雕希望見到陸遠鳴,陸遠鳴同樣希望見到胡山雕,郢宮的局面,陸遠鳴是根本看不懂的,好端端的就亂了起來,撕殺一片,死人無數。陸遠鳴在郢宮叛亂持續了半個時辰後才尋得機會脫身,然後朝雲水殿奔去,卻是沒有找到胡山雕。

沒有找到胡山雕的陸遠鳴在隨後的時間裡就是不斷躲躲藏藏,殺殺逃逃,待發現撕殺漸止後,陸遠鳴再次返回雲水殿依然沒有找到胡山雕,他就去了一趟“廷衛柱府”。胡山雕沒找到,卻找到與胡山雕走得比較近的湯塘,但湯塘只知道胡山雕去了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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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鳴又跑了一趟灞宮,這老貨靠近灞宮裡還是比較心虛的,怕楚江王一掌就拍死自己,但越是靠近,陸遠鳴就越覺得納悶,他居然沒有被“威壓”?陸遠鳴再聯絡郢宮叛戰持續的時間,斷定楚江王出了問題,他的膽子頓時就大了起來。

膽子大歸大,闖進灞宮還是讓陸遠鳴猶豫、徘徊的較長時間,最後想了很多被發現後的藉口催眠自己後才咬牙闖進去。楚江王果然不在灞宮內,陸遠鳴闖進時發現了這一點,一屁股就癱坐在地,可見這老貨闖宮前的壓力有多大。

相比胡山雕的無知,陸遠鳴在灞宮內卻是發現了一些機密,他倒也不貪,將這些機密牢記後就迅速度開灞宮,他離開後就知道自己決定是對的,廷衛柱府在他離開後不久就立即封鎖了灞臺。

在封鎖灞宮的隊伍裡,陸遠鳴看到了復活後的夏醒,他尋了個機會接近值守灞宮的夏醒,得知胡山雕在葬殿。陸遠鳴趕往葬殿途中,章奮也率領近千的鷹爪趕往葬殿,陸遠鳴偷襲了一個鷹爪換上制服混進了隊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