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下意識的伸手一抹,一手指的鼻血。
她尷尬的要死,立馬拿絹帕擦拭。
鳳毓見狀,怔怔的望著,隨即噗呲一笑。
她還真是搞笑!
楊絮兒面上一囧,沒好氣道:“笑什麼笑?都怪你。”
“怪我?”
“怪你過分美麗啊!”
鳳毓失笑,樣貌是孃胎帶的,他也不想的好嗎?
不過瞧著她出糗的樣子,還是蠻好玩的。
難道她不知道,流鼻血了得抬頭看上方嗎?
鳳毓將手中的吃食放在桌上,走到她身邊。
他伸手從她手心抽走帕子,抬起她的下巴,溫柔的擦拭鼻血,然後將一頭絹帕塞進鼻孔。
他笑著說:“你抬著頭看著房梁。”
楊絮兒應了聲,真直直的望著上方的樑柱。
而鳳毓則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細細品嚐著楊絮兒給他帶來的好吃的。
楊絮兒見她悠閒自在的坐下吃東西,忙走到美人身邊的位置。
她抬頭看著房梁,用餘光看著美人。
“哎?好吃嗎?”
鳳毓吃著楊絮兒買的蜜餞,這小小的一塊比糖水還要甜膩。他笑了下道:“還好。”
“那糖葫蘆你嚐嚐,甜不甜?”
“酸。”
“哈?給我吃一個行不行?”
鳳毓對甜食沒有很大的興趣,便將糖葫蘆遞給楊絮兒道:“喏。”
楊絮兒接過,仰著頭看著房梁,一邊咬嚼一邊道:“我把皇上的寵妃給教訓了!皇上一氣之下廢黜了我貴妃的稱號,我馬上要去冷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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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是誰?”
“就是那白月潔,長得賊漂亮賊冷傲的那個。”
“有我美嗎?”
楊絮兒一愣,隨即看向鳳毓,她盯著鳳毓看了很久,久到鳳毓心裡有些發毛。
然……
她噗呲一笑,切了一聲道:“怎能跟你比?她給你提鞋都不配。”
“是嗎?”
楊絮兒見美人兒不相信,雙手疊在一起,下巴擱在手臂上,趴在桌上。她眨眼對著美人道:“當然!這麼說吧!她要是夜幕上一顆閃耀的星星,你便是夜幕上皎潔的月亮。她要是荷塘裡的荷葉,你就是荷塘裡荷花。她要是大部分男人中的白月光,你便是大部分男人中的硃砂痣。”
“那在你這呢?”
“在我這?哈哈~那便是頭頂的雲是你,耳畔的風是你,眼中的爛漫山花是你,涉過的潮來潮去亦是你。”
楊絮兒的話讓鳳毓不自覺的勾唇,這似乎是男女間的情話。
“你笑什麼?”
“這話你可跟皇上講過?”
楊絮兒搖了搖頭,她沒事跟狗皇帝說這些幹什麼?狗皇帝指不定將她當神經病。
“只說與我一人聽是嗎?”
“暫且就你一人。”
鳳毓聞言微微擰起來好看的眉黛,他斜睨了她一眼道:“不要隨便同人說這些,若是同男人說這話,別人會覺得你不夠矜持。”
“哈?行啊!”
“說與我聽便不打緊,畢竟我在你眼裡是不一樣的。”
“好啊!”
“我喜歡你說些動聽的話與我聽。”
楊絮兒一愣,心想:好聽的話誰都喜歡聽,何況美人呢!
“行,滿足你這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