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哀家還需皇帝提點嗎?”太后一聲令下,直接打斷了祁宸宇的話。
禁軍一步步的上前,直接架住了楊絮兒。
楊絮兒掙扎了下,慍怒說:“放開本宮!”
然而她就是咬字再重,也沒有人怕她。
她心下微微一嘆,心想:還是惡名不夠響亮啊!
楊絮兒沒掙脫掉,帶著商量的口吻道:“商量商量行嗎?自己可以走,不勞駕兄弟們。”
禁軍侍衛根本沒把楊絮兒當回事,架著楊絮兒就出了殿。
祁宸宇想阻攔,卻不想被太后白了一眼。
太后陰沉著臉道:“那是禍國殃民的妖婦,不再是你可親可愛的表妹,她身上附身著妲己。”
“……”祁宸宇能說什麼,只能悶著頭不吭聲。
楊絮兒從曦光殿架著出了殿,她狼狽的樣子被她曾打傷的侍衛給看的正著,她覺得非常沒臉。
皇貴妃混成這樣還有誰啊!
真是夠夠的了!
楊絮兒被關入天牢,她是被禁軍侍衛粗魯的給推進去的。
好在楊絮兒腳步穩當,不然被推到在地上,娃娃都得被推沒掉。
這還是楊絮兒第一次來天牢,有一股發黴的臭味,鋪著稻草的石板,一張小小的石桌子。
她感覺天牢太過冷清,太過安靜,下意識的搓了搓了手臂。
坐在稻草邊上,她悶頭苦想,自己為什麼混成這樣。
她應當早點離宮的,離開東辰去別的國家發展,發展她的特色事業。
如今錢財投入下去,從賺大滿灌後到逐漸蕭條敗落,這其中她到底有沒有好好經營?
想著想著,她覺得男色誤人啊!親人累贅啊!
這通通成了她成功道路上的絆腳石。
楊絮兒感悟了會人生,就有點睏意,於是乎她就躺在稻草石板上睡著了。
那股難聞的黴味伴隨著她進入睡夢中。
昏昏沉沉中,她忽而感覺臉一冷,水竄入鼻息,猛的讓她睜了眼。
她被潑了一臉盆的水,站在她跟前的是一個老嬤嬤。
這年頭擁有老嬤嬤的也就只有太后這樣的人物了!
楊絮兒沒有生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沉聲道:“你潑的本宮水?”
老嬤嬤見楊絮兒眼神陰冷,心咯噔一下。
她當即就退到一旁,將身後的太后呈現在楊絮兒眼前。
楊絮兒瞧見太后,反倒輕鬆起來。
在她眼裡太后就是一個醜陋的小丑,怎麼做都是醜態百出的。
太后見她淋了水還能笑出聲,臉色更差勁起來。
她沉著臉不悅的說:“你都是階下囚了怎麼還有臉笑的出來?”
楊絮兒不禁笑,還笑的格外的燦爛。
她拿著揶揄的眼神來回在太后身上打轉,輕飄飄的說:“我就算死了,姑姑的頭髮也回不來,臉也好不了,死掉的孩子也回不來,傷了身子也落了病根。我死不打緊,反正姑姑也不會好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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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從不知道你嘴皮子那麼利索,你當真是哀家養大的孩子嗎?養不熟的白眼狼,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就是將你皮拔了,抽乾你的血,也難消哀家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