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羽羽歡快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一邊還時不時拿腿踢前面的椅子。
沒幾秒，孫銘陽青筋暴起的臉轉了過來，“你特麼有毛病是吧！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的腳！”
孔羽羽怔了一下，嫣然一笑，“有本事你剁。”
說完，報復性的踹的更重了。
孫銘陽氣的臉一陣扭曲，但又不能真的對孔羽羽動手，只能把自己憋成了大紅燈籠。
孔羽羽看欺負的差不多了，心裡的那口氣也順暢了。
這才收回作祟的腳，好奇的湊過去趴在椅背上！
孫銘陽渾身緊繃，趕緊往前移身子，彷彿靠過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細菌病毒。
孔羽羽噗嗤樂出了聲，戳著他的肩膀，“誒，你跟我說說唄，你跟你們老大是怎麼認識的？”
“……”孫銘陽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似的，扭開肩膀躲避孔羽羽戳來的手指。
越是這樣，孔羽羽就越是想逗他。
戳。
戳。
再戳。
……
孫銘陽青筋直跳，旁邊坐在駕駛位上的計程車司機那個叫心驚肉跳，生怕他會一怒之下動手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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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說的話，我就一直戳你，戳到你說為止。”孔羽羽還非常有謀略的跟司機說，“司機大叔，麻煩你一直開，我說停的時候再聽。”
“……”孫銘陽心肝都快炸裂了。
實在不想被孔羽羽戳下去，只能不情願的開口，“我們原來被人販子綁架，後來逃出來遇到老大，是老大救了我們。”
“人販子啊。”孔羽羽嚴肅的點點頭，“人販子真該死，那後來那些人販子的下場怎麼樣了？”
孫銘陽面色陰沉下去，“我們這些年一直在找，但沒有什麼線索。”
這些人販子的網路都是隱藏在暗處，浮在表面上的都是些小嘍囉，找到也沒什麼用處。
“那你待會兒可以跟我家小伊寶貝聊聊，她也剛剛從人販子手裡跑出來。”孔羽羽一直覺得這件事是周小伊心底的一個疙瘩。
有時候她做夢都會說出好幾個小孩子的名字，大概是跟她一塊被人販子抓走的小孩。
要能找到那些孩子的話，對周小伊肯定有很大的安慰作用。
孫銘陽詫異看了她一眼，隨即瞭然道，“是老大救的？”
“不，是我兒子。”孔羽羽驕傲的揚起下巴，“小丑，我都替你家老大生娃兒了，你以後是不是要對我客氣點？不然我一氣之下帶著娃跑了，你家老大可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孫銘陽嫌棄的瞪了她一眼，“你走就行，就你這樣還不如人家鄭醫生！”
“鄭醫生？”孔羽羽危險的眯起眼睛，“小丑，這個鄭醫生是哪裡冒出來？跟我說說唄？”
孫銘陽硬扛著不說，最後還是在孔羽羽威逼利誘下把鄭蕊和周錦俞的事情說了出來。
而且，看他提起鄭蕊的時候，顯得十分敬佩這個女人。
孔羽羽這就想不明白了。
按照白澤的說法，周錦俞對這個鄭蕊是抗拒的吧，不然也不會為了跟她斷開聯絡愣把自己逼到自殘的程度啊。
這是咋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