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羽羽耳膜還在震痛，沒好氣的拿手機敲孔曉的腦袋，“小哭，為了你我可是得罪人了，以後你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不然我肯定要被凌遲了。”
孔曉沒聽懂她其他的話，只聽懂她可以不用離開姐姐。
笑的一臉沒心沒肺，窗外陽光一照，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得。”孔羽羽嘆氣。
誰讓她心軟。
說起來，也不知道林珀跑去找的東西找到沒有。
要是找到的話，說不定就能讓小哭徹底好起來了。
孔羽羽晃了晃腦子，接連找了這麼長時間，也急不得。
“小哭，你還記得青白嗎？”
歪頭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孔曉搖頭，“吃的嗎？”
孔羽羽無力望天，“不是吃的，青白是個光頭小和尚，原來跟你一起在我身邊保護我，不記得了？”
“……”
孔曉搖頭。
這個反應讓孔羽羽有點意外。
她又問，“小沐呢？”
孔曉還是一臉茫然的搖頭。
隨後孔羽羽接連問了她好幾個人，全部都忘記，就跟有人用橡皮擦擦掉了她所有的記憶。
孔羽羽鬱悶的牙癢癢。
搞什麼鬼，她這是跟失憶梗幹上了？
動不動就來個失憶。
怎麼不乾脆上演集體失憶。
聯絡白澤問這件事。
“小哭什麼情況，她除了我好像什麼人都不記得了。”
“哼。”
顯然白醫生還怒氣未消，“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說她是個定時炸彈了吧？”
“不知道。”
孔羽羽非常誠實，這跟小哭是不是定時炸彈有什麼關係，難道她有個名字就失憶炸彈？一失憶就要爆炸？
“孔羽羽，我真想抽死你。”
白澤咬牙切齒，“你想過沒有，為什麼小哭只記得你，其他人隨著時間推移很快就被她遺忘。”
仔細思考了一陣，孔羽羽皺眉道：“我找到小哭是因為我媽留下線索才找過去的，當時小哭就是在等我，這個應該是我媽幹的吧。”
白澤：“……”
沉默了好一陣。
白澤才忍著暴怒跟她揉碎好好講，“我們美好一點去想，小哭的確是你媽留給你的一個保鏢，也許是看她可憐，想讓你能去照顧她。”
“不然還能有什麼。”
孔羽羽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又沉默了一陣。
白澤冷不丁的問，“那如果我說，她留下小哭不是為了讓你照顧她，也不是為了給你個保鏢，而是為了讓對付你的人，能輕易得手呢。”
“……白澤。”
這話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孔羽羽就是做夢也想不出孔鸞會這麼做，從吳老夫人的嘴裡聽孔鸞，她一直都是個很完美的母親。
她沒理由這麼做。
“你最近是看什麼電視劇了，腦洞這麼大。”
孔羽羽想用笑話揭過這個有點沉重地話題。
但白澤沒想這麼結束，“孔羽羽，我們查過了，真正的孔鸞死了，她去帶孔鸞的身份跟你父親認識，最後嫁進了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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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羽羽聲音緊繃，“沒錯，是這麼回事，這些大家早就知道了，你還拿出來說幹什麼。”
再度沉默之後，白澤才開口。
“有一點，我們都不知道，那就是孔鸞是被你母親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