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蕊摔在地上，就跟個沙袋似的，半點反應沒有只是身體不自覺的在顫抖著。
林可忙過去表關心，“領主，你沒事吧。”
使勁兒向鄭蕊各種的忠心，“領主，領主……你摔倒哪了？”
鄭蕊怔怔沒說話。
旁邊孔羽羽捂著手背，血痕從她的指縫間延伸出來。
看到林可跪在地上對著鄭蕊萬般討好的狗腿樣兒，不屑的冷笑。
孔鸞慢慢走過來。
彷彿被電了般，鄭蕊整個人坐起來，對著孔鸞不聽磕頭。
”我知道錯了……我錯了……錯了……求你繞過我……求求你……”
地上都是些木屑戳子，沒一會兒額頭就全是血了。
但鄭蕊好像一點知覺都沒有，就這麼機械的一直磕頭。
林可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看了眼孔鸞。
瞳仁劇烈收縮，轉頭更震驚的望向孔羽羽，似是在說——你怎麼跟大變態長這麼像。
孔羽羽嘴角一抽——她也不想的好麼！
兩人剛剛對視完。
孔鸞冷不丁的叫了一聲，“你這個手下傷了我女兒。”
這會兒林可傻愣著！
鄭蕊猛地朝她撲過去，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表情兇狠的像是要殺了她一般。
林可驚恐的撓著鄭蕊的胳膊，眼瞅著上面刮出數道血痕，但掐著她脖子的手卻沒鬆開。
”救……救我……“
她看向孔羽羽的眼神裡充滿哀求。
孔羽羽衝上去，抓著鄭蕊往後拖，”鬆手！你特麼給我鬆手！“
用了最大的力氣。
鄭蕊的脖子都被孔羽羽勒紅了！
可她還是死掐著林可不放，眼看著林可的臉漲紅到兩眼翻白……
到最後，瞪著大眼睛斷了氣。
鄭蕊依舊掐著林可。
孔羽羽眼神劇烈的收縮了一瞬，怒火蹭的一下冒了起來，猛地抓住鄭蕊的胳膊扯。
“她已經死了！”
咔——
骨頭被扯脫臼。
但鄭蕊的手卻依然掐著林可，就跟沾上強力膠似的，鬆不開了！
孔鸞走近孔羽羽的身邊，彎腰拿過她的手，手背上被林可劃開的那道血痕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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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傷口上蹭過，而後放進嘴裡享受的眯起了眼睛，“真完美，這才是我的最佳藥引。”
孔羽羽憤怒地瞪著她，“你有病啊！變態！你為什麼要殺林可！”
看她這麼生氣，孔鸞有點不解，“她損壞了我的最佳試驗品，當然要受到懲罰。”
一條人命。
從孔鸞的嘴裡說出來，就這麼無關緊要？
孔羽羽由心底湧起一股恐懼的情緒，慌忙抽開手往後避得遠遠的。
“羽兒，你這樣不聽媽媽的話，媽媽可要不喜歡你了。”
“……”
這話就跟暫停符號一般。
噼裡啪啦的砸在孔羽羽的身上，她突然就動不了了。
孔羽羽只能眼看著孔鸞一步步朝她靠近。
頓時慌了，大喊，“你別過來！”
孔鸞一臉溫柔，“羽兒，這麼多年不見，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媽媽嗎？媽媽可是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冰涼的指尖觸碰她的皮膚。
孔羽羽就彷彿被藤刺緊緊纏繞，體內的空氣被擠得一乾二淨，呼吸變得極其難過。
她要死了。
要死了。
快死了。
孔羽羽眼裡湧出悔恨的淚光。
早知道孔鸞是這樣。
她就不該一個人跑過來。
“乖，不哭了。”孔鸞動作溫柔的擦掉孔羽羽眼角的淚水，“以後有媽媽在，誰都別想欺負你。”
孔羽羽欲哭無淚，“……”
能不能不要在她身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