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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傳 第342章 監察院

唐庶回到唐府的時候,已經快要天黑了,這個時候府上已經開始吃飯了,唐庶這段時間自從恢復了身體之後,爺爺一直讓他去大廳和大家一起吃飯,只不過唐庶這麼多年都已經一個人習慣了,所以他拒絕了爺爺的這個要求,他還是喜歡一個人。

沒有驚擾到任何人,唐庶又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院子裡面的兩個丫鬟似乎也去吃飯了,唐庶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進去,還沒有坐下,靜香,突然間又從門外冒出來。

“少爺,你回來了。”靜香激動的說道。唐庶出去了一天靜香內心還是有些擔憂的。

唐庶笑著說道:“回來了,這個時候大家不都應該去吃飯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裡等我?”

靜香說道:“我害怕少爺回來了之後,這裡沒有人說,我就在這裡等少爺少爺這麼晚回來,你應該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去給您準備。”

唐庶看著靜香心中不禁流過了一絲暖流,果然在這個生強大袁氏中醫就是還有有些人會關心自己的。

唐庶突然喊住了靜香,說道:“對了,靜香,你也應該還沒有吃吧?那就多帶些回來,我們倆一起吃。”

“少爺,這是不是不太合適啊?”靜香,雖然心中特別樂意這樣,但是他也知道怎麼做是不合適的。

唐庶擺了擺手說道:“這算什麼我說的話,你照辦就可以了,如果有人怪你的話,那就找我就行了。”

靜香點了點,興高采烈地離開了,唐庶看著他如此喜悅的背影,內心也是感慨萬千,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不到禮要給這個女孩一個歸宿。畢竟這麼多年,他都在為自己付出,如果自己真的辜負了她的話,確實說不過去,可是想到接下來自己要面對那重重險難,他又不想讓這個女孩因為自己而犯險,當這些東西全部在他腦中開始思索的時候,唐庶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靜香沒過一會兒就端著飯菜進來了,她準備了兩幅碗筷,兩個人就在這個小屋子當中吃了起來。

這種感覺無論是對於唐庶還是靜香都是如此的美好。

唐庶這個時候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以後每天晚上你就來這裡陪我吃飯吧!”

“少爺,這麼多,是不是不太好?”靜香還是有些擔憂。

“你不用怕這些事情算得了什麼,再說了,之前我不都已經回說過了嗎?將來要納你為妾的,我們倆晚上在一起吃個飯。他們又能說什麼呢。”唐庶說道。

靜香聽到這句話之後。不由得臉紅低下了頭。

唐庶似乎也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讓靜香害羞了,於是她很快的就轉移了話題說道:“對了,難道你就不好奇今天我去皇宮之後看到了什麼了嗎?”

靜香顯然也是被這個話題吸引住了趕緊問道:“少爺,今天你去了皇宮靜香,從來沒有去過皇宮,這皇宮到底長什麼樣子?和我們平常老百姓家有什麼區別嗎?”

唐庶想了想說道:“你要說這皇宮長什麼樣子,我也形容不出來,不過確實和我們平常老百姓家住的不一樣,這皇宮裡面無論是建築的規格還是建築的質地,都要比我們普通老百姓家的好的太多,那種富麗堂皇的感覺,讓你一眼就能感受到。”

“真的是這樣嗎?”靜香聽得津津有味,對於少爺說的這一切,她的內心都充滿了好奇,小的時候她剛被爹孃賣到府上的時候,第一次進堂家,她也被唐家的氣派所感染了。

“少爺,那你說說看,到底是我們這裡氣派還是皇宮氣派??”靜香問道。

唐庶別被靜香這個問題弄得哭笑不得,他點了點她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傻丫頭,在想些什麼呢?我們這裡哪能和黃工相提並論,要是這裡能夠和黃工相提並論的話,那我們不就大逆不道了嗎?”

靜香被少爺這麼說了,之後也知道自己似乎說錯了話,低下了頭說道:“少爺,靜香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沒事的,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不用把他放在心上,要是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帶你去皇宮看一看,讓你真正的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氣派?”唐庶說道。

“真的嗎?”靜香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內心無比的驚喜。

“當然,少爺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是會有保障的,不過這件事情可不是我說的算,那也得有機會。”唐庶說道。

“少爺,你不用為難的,我也知道你說這些話是想要哄我開心,皇宮那樣的地方又怎麼能是少爺想帶我去就帶我去的?再說了,我也就只是個丫鬟,那樣的地方自然是高攀不起的。”靜香其實心中也清楚,少爺說的這些話,多半也是在糊弄自己的,但是能夠從灶爺的嘴中聽到這樣的話來哄自己,她的內心還是很滿足的。

唐庶這個時候看著靜香說道:“靜香,你可不能這麼說呀,雖說我承認之前和你說的那些話,不一定能夠完成,但這話並不是在糊弄,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帶你去皇宮看一看的。”

靜香聽了少爺這樣的話之後,內心也是十分的感動。

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吃完晚飯,吃完了晚飯之後靜香就把這些東西收拾出去,唐庶則是離開了屋子,自己回來之後,到現在還沒有去和爺爺說一聲,現在自然失去得找爺爺說一下。

唐庶來到了唐相的書房,唐庶瞭解爺爺,爺爺這個時候一般都會在書房裡面看些書,所以他就直接過來這裡找爺爺了。

唐庶輕輕地敲了敲門,屋子裡面唐相說道:“是,庶兒吧,進來吧。”

唐庶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隨手也把門關了起來。

唐庶站在自己爺爺面前說道:“爺爺,孫二回來了之後沒有第一時間來爺爺這裡。還請爺爺不要怪罪。”

“你這個孩子做什麼事情都是這麼小心謹慎的?這點事情算得了什麼?難道爺爺犯得著為這點事情和你生氣嗎?”唐相笑著說道。

唐庶說道:“剛才我回來的時候聽下人說爺爺你們正在吃飯,所以我就沒有過去打擾爺爺。”

唐相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怎麼還說的沒完沒了了?說說吧,今天進了皇宮之後又什麼收穫沒有,陛下和你說了什麼事情?。”

唐庶說道:“這次入宮確實是有很多的收穫,陛下這次見還是因為我在詩會上寫的那首詩。”

唐相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了,那除了這些,你們還聊了其他一些什麼東西嗎?”

“除了這些的話,陛下其實還和我說了,他想讓入宮做一個編撰。”唐庶一五一十的說道。

唐相聽到這個之後,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他看著唐庶問道:“陛下,為何讓你入宮做一個一個編撰?”

“這個孫兒也不知道,就是當時陛下和孫兒說的時候,孫二其實也是有些意外的。”唐庶說道。

唐相這個時候心中也泛起了嘀咕,秦帝這個雖說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作為一個君王,唐相還是蠻佩服他的,他是一個很有思想的皇帝,唐相雖說這麼多年一直都在他身邊,但是他從來沒有讀懂過這個君王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像這一次,突然之間召見唐庶,又要給她在宮中安排一個編撰的職位,這實在是讓唐向有些不明所以。

唐相心中唯一能想的答案就是,或許是秦帝處於對唐庶父親的感恩,想要把當年的恩情報答在唐庶身上,可是這麼想似乎也不是那麼有說服力。

唐相想了想之後問道:“既然陛下這麼問你你是怎麼回答的呢?難道你已經同意了嗎?”

唐庶搖了搖頭,說道:“爺爺走的時候不是和我說過,無論陛下讓我做什麼事情都不要去做?也不要亂說話嘛,所以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敢貿然的同意,所以就拒絕了,我也不知道這拒絕究竟應不應該會不會得罪陛下?”

唐相聽了自己說孫兒說了這些之後,倒是有些意想不到,隨後他點了點頭,看著唐庶說道:“不得不說,你這麼做是一個很聰明的決定,既然你也不知道陛下究竟是為了什麼,那麼,拒絕自然是最好的。本來我還以為突然之間有這麼大的幸運,落在你的頭上,你會接受,沒想到你倒是能夠記住我和你說的話,這也是挺難得的。”

“爺爺和我說的這些話,自然都是對我好的,所以孫兒一定記在心裡。”唐庶說道。

“不過既然你拒絕了,陛下給你的這個安排之後,想必陛下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刪罷甘休了吧?她應該還和你說了些什麼事情。”唐相問道。

唐庶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服自己的爺爺了,果然在皇帝身邊呆了這麼多年,對皇帝也是瞭如指掌的,很容易就能猜出皇帝的心思。

唐庶說道:“爺爺,說的正是,這陛下件我拒絕了這個編撰的職位之後,就安排我去做了另一件事情,而且我不能拒絕。”

唐相問道:“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到時和我說說,陛下和給你安排了什麼樣的事情?”

唐庶說道:“小年的時候,王府裡面失竊了,不知道爺爺有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

唐相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已經傳的是沸沸揚揚的了,我自然是知道的,這件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地下就是讓我去調查這件事情,而且要在王府的人之前找到這個賊人,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就得服從他的安排,繼續去做編撰。”唐庶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有些無奈。

唐相聽到自己聲話說這些之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看著唐庶說道:“這陛下不就是在故意刁難人嗎?這件事情王府派出了多少人去做,僅僅憑藉你一個人,又

怎麼能夠在他們之前找到這些賊人呢?”

唐庶心中也清楚,其實秦帝並不是想讓自己提前找到這個責任,只不過想讓自己心服口服的去做這個編撰的工作罷了,只不過他開出的這個條件之後,自己就算是輸了,去做這個編撰也不會心服口服的。

也不知道秦帝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去做這件事情呢?

唐相說道:“這種事情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既然這樣的話,你當時就應該直接和碧霞說,你願意接受這個編撰的職責。”

唐庶說道:“其實這些生而心中也清楚,只不過當時在陛下面前又怎麼敢說這樣的話呢?只能夠把它都印下來了,不過陛下倒是也沒有讓我一個人孤軍奮戰,她還是給我提供了一些幫助的。”

唐相看著唐庶問道:“哦,那我倒要看看陛下給你提供了什麼樣的幫助。”

唐庶這個時候後又掏出了那塊令牌,唐相目光也鎖定到了唐庶手中的那塊令牌,當他看清那塊令牌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不由得愣住了。

唐相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這塊執事令牌,怎麼會在他的手上?陛下為什麼會把這麼一塊重要的令牌交給唐庶。

唐相吃驚的看著唐庶,問道:“這塊令牌,是陛下親自給你的嗎?”

唐庶點了點頭,說道:“這塊令牌是陛下給我的。說是如果有必要的時候可以到監察院,尋求幫助,不過最多只能找三個人幫自己。”

看著自己爺爺此時此刻的表情,唐庶這個時候心中也清楚了,這塊令牌的價值果然和李橋說的一樣,這不是一塊普普通通的令牌,這裡面恐怕隱藏的更大的東西。

唐相這個時候有些惘然,他心中也在盤算了起來,這個時候她已經有些摸不透這個秦帝,這個皇帝究竟想要做什麼?為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一塊令牌交給了庶兒,庶兒說白了,也就只是個孩子罷了,何德何能能夠擔當起大此大任。

唐相這個時候是越想越不明白。

唐庶看著自己的爺爺,有些出神,趕緊問道:“爺爺,你這是怎麼了?這款令牌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

唐相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她看著自己的孫兒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只不過這塊令牌,你要好好的保管,千萬不能弄丟了。”

“這個自然是會的,畢竟這是陛下給我的。”唐庶說道。

唐相點了點頭之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沒什麼事,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唐庶聽了之後也就起身離開了屋子。

唐相,這個時候一個人在屋子裡面,他還是被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些怔住了,秦帝為什麼要把那麼重要的一塊令牌交給唐庶,唐相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但是這件事情卻讓他寢食難安,他現在特別想立刻進宮去見一下,比一下,問一問,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但是同時理智告訴他,他並不能這麼做,唐相這個時候也就只能靜靜的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思考著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唐庶對於他有著非凡的意義,小的時候他就一直把他重點培養,希望他長大以後能夠有一番成就,可是後來他成為了殘廢,唐相一度傷心欲絕,不過這種悲痛也很快的,被她緩和了過來。

這一次突然之間一件好事降臨到他的頭上,自己的那個孫兒的腿又一次恢復如初了了,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正是因為如此,她更加珍惜自己的這個孫子。

秦帝召見他的時候,其實唐相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的,他不覺得勤力,僅僅會因為一個人有如此的才華,就會去召見他,再說了,這個孩子的才華也並不是那麼的突出,僅僅憑藉一首詩並不能看出什麼,這裡面多多少少有一些吹捧的成分,可是明明知道這些的秦帝依舊是選擇去見他。

唐相內心就更加的產生了懷疑,這一次進攻之後,更加硬實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怎麼可能會給小小年紀的唐庶執事令牌,而且理由居然如此牽強的是去抓一個小毛賊。

唐相這個時候也不由得認真了起來,雖然他已經離開朝堂這麼多年了,但是他在朝堂之中的地位依舊是無法有人撼動的,即使是秦帝見了,他也會畢恭畢敬的,畢竟她是一個倆朝老人,吃雞也算是看著秦地長大的吧。

唐相自然是不願意自己的孫兒受到任何的損傷,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一定要找機會和秦帝挑明,他必須要知道,秦帝這葫蘆裡面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唐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掏出了那塊令牌,對於他來說,這款令牌給予他的更多的是希望,這麼多年,他曾經想方設法地觸及到自己父母死亡的那件事情,但是從來沒有人和他提起過,所以她一直都像一個盲人一樣,四處亂撞,四處碰壁,但是這一次這塊令牌的出現,讓他突然之間有了方向,有了希望。

雖然她心中也有疑惑,這麼重要的一塊令牌,為什麼秦帝會如此隨隨便便的就交給了自己,但是他不在乎這裡面的理由是什麼?現在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夠知道自己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哪怕他知道自己現在走上的是一條不歸路,是一個圈套,但是這一切只要能夠有真相,就已經足夠了自己,這也麼多年的隱忍,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既然現在有了一條捷徑,那為何不走呢?無論如何?自己接下來走的路,終將是危險的,那麼這一點小小的風險,自己為何不冒呢?

唐庶這個時候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他都要把自己父母死亡調查清楚,同時為他們報仇,這算是他現在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點盼頭。

唐庶閉上了眼睛,眼前就有那模糊的身影,那是他的母親,可是他永遠無法清晰地看清她的臉,而父親這樣一個角色,更是從來沒有出現在過在他的記憶之中,他知道自己還沒有出生的時候,父親就已經離他而去了。

唐庶這個時候所能做的就是期盼著明天快點到來,他要去監察院,去把當年那些塵封的歷史一一的翻出來。

清晨,唐庶又一次早早的起來了,這一次比往起的要早的多,對於他來說,這一夜是一個煎熬,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煎熬。

唐庶坐在自己的桌子上,靜靜的看著窗外,看著天邊慢慢的變亮,對於這個世界上所有人來說,一天的開始就是新的期盼,新的期望,而對於他來說,同樣如此,只不過他的這個期盼已經等待了十幾年了。

唐庶還在出神的望著窗外,這個時候突然間一個聲音突然出現。

“怎麼了,聽說你昨天去了皇宮,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還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馮侖突然出現在窗前,說道。

唐庶並沒有覺得驚訝而是說道:“馮伯,昨天的皇宮之行,對於我來說,可以說是收穫頗豐,現在我得到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或許能夠幫助我調查當年父母的真正死亡原因。”

馮侖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也有些意外,他看著唐庶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得到了什麼東西?”

唐庶把那塊令牌遞給了馮侖。

馮侖結果這塊令牌之後,突然間整個人愣住了。

“執事令牌,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你的手裡?”馮侖有些驚訝的問道。

唐庶也是有些沒想到這個東西怎麼什麼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樣的作用。

“馮伯,你也知道這塊令牌嗎?”唐庶問道。

馮侖說著把令牌還給了唐庶,說道:“我何止是知道這塊令牌,這塊令牌對於我來說,還有別樣的意義。”

唐庶這個時候有些好奇的問道:“馮伯,能和我說說是什麼事情嗎?”

馮侖這個時候閉上了雙眼,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開口道:“我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塊令牌的時候,當時我在監獄裡面,本來已經要被拉出去問斬了,這個時候你父親拿著這塊令牌走了進來,把我帶了出去。”

“什麼,我父親曾經也有這塊令牌?”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唐庶有些沒想到。

馮侖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父親確實有這塊令牌,當年他就是靠著這塊令牌的權利,才能夠把我從一個必死的局面帶出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知道這塊令牌到底有多麼大的權利。他可以把一個犯了重罪的人,無罪釋放,可以說他的權利已經是非常的巨大了。”

唐庶聽了這樣的話之後。顯然是有些意想不不到的,之前從爺爺還有李橋的支言片語中,他只是知道這塊令牌不一般,在監察院有著特殊的權利,不過現在從馮伯所說的話中,他算是明白了這塊令牌的權利,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唐庶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又一次不自信了。

“這麼重要的一塊令牌,為什麼陛下會交給我呢?”唐庶問道。

馮侖說道:“這一切或許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你也不用深究,不過她既然敢把這麼重要的一塊令牌交給你,也自然是不會害你的,正好趁著這塊令牌,你可以去檢察院調查一下你父母當年真正的死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

“這麼說的話,我父親當年也是監察院的人咯。”唐庶說道。

馮侖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父親,當年的檢察院還是很有地位的,本來很多人都認為他將來將會是檢察院的接班人,可是沒想到的是,突然間發生了一場意外,讓他英年早逝了。”

唐庶這個時候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這件事情看來遠遠的要比自己想象中複雜的多。

“既然這樣的話,那今天我一定要去看一看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讓我的父親發生了意外?”唐庶說道。她的眼神十分的堅定,對於他來說,現在他生命的動力

完全就是要調查自己父母當年真正的死因,並為她們報仇。

唐庶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他看不開人生,而是對於他來說,這麼多年,他所遭遇的東西實在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別人擁有的東西自己都沒有?他要找出那個剝奪了自己一切的人,那個人對於她來說將會是一生之敵。

馮侖說道:“這件事情其實本不應該如此著急的。”

“但是現在對於我們來說,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捷徑,我們不是應該好好把握嗎?”唐庶說道。

“話雖然是如此,但終究還是太過於急躁了,你這麼做的話,我在想稍有不慎的話,恐怕就會毀於一旦。”馮侖說道。

“放心吧,馮伯這一切我都清楚,我也一定會小心的,現在無論如何?對我們來說一定是一件好事。”唐庶說道。

馮侖看著此時此刻的唐庶,欲言又止,轉身離開了。

唐庶繼續坐在那裡等待著天亮,沒過多久李橋過來了,他們兩個人昨天已經商量好了,唐庶讓李橋,早點過來匯合。

兩個人一同出發,離開了唐府,這個時候馮侖一直在邊上目睹著眼前的一切的發生,這個時候他的內心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想了想之後,他轉身朝大廳走去。

馮侖這些年一直都在後院照顧唐庶,所以一般她很少來這邊。

馮侖很有目的的走著,很快來到了唐相的書房。

唐相這個時候已經在書房之中了,馮侖敲了敲門,隨後就走了進去。

唐相看著馮侖來找自己問道:“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這麼早過來找我?”

馮侖這個時候說道:“唐庶,有令牌的這件事情,你知道了嗎?”

唐相聽到這個之後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這個秦帝究竟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一個東西交給唐庶,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麼?”馮侖這個時候臉色有些難看,現在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掛就是唐庶,當年他沒有能夠保護好唐庶的父親,現在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證唐庶的安全。

唐相嘆了口氣,說道:“你過來問我這個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呢?我也是挺想知道的,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那塊令牌有什麼用?你我是最清楚的秦帝也是最清楚的,他就這樣把這麼一個重要的令牌交給一個毛頭小子,我實在是說不出究竟是因為什麼樣的目的。”

“監察院,是一潭渾水,秦帝想讓唐庶去攪動這潭渾水嗎?”馮侖說道。

“這應該不太可能,唐庶終究只是一個毛頭小子,他又能如何攪得動這一潭渾水呢?監察院這麼多年,現在恐怕就是情敵,自己也無法掌控裡面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現在的意圖,但是,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露出馬腳的。”唐相說道。

“不管他有什麼樣的目的,在我看來,我只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不能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都要保證唐庶的安全,如果有誰危害到了唐庶,那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馮侖說道。

唐相起身拍了拍馮侖的肩膀說道:“老夥計,你心裡想的這些,其實我都明白,但有的時候我們確實得想清楚了,放心吧,這件事情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會派人去盯著這件事情的,一旦他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會去阻止他的。”

馮侖這個時候看著唐相說道:“如果你真的有這樣的決心的話,那當年你的兒子也不會那麼莫名其妙的死掉,希望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因為你那可憐的兒子,只有他這最後一點骨肉了。”

唐相這個時候也閉上了眼睛,說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算說了,如果真的可以的話,我又怎麼會去讓她做那件事情呢?”

“這麼多年,你難道對於真相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嗎?”馮侖問道。

唐相這個時候苦笑道:“真相是什麼?那又說有什麼意義呢?其實我知道了真相。那我還是無能為力,也不知道這個小子腿好了,究竟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要是他真的把當年的那件事情給翻出來之後,我不知道到時候該如何收場了。”

“怎麼說起這樣的事情?你覺得害怕了嗎?”馮侖問道。

“我這都是一把老骨頭了,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我有什麼可怕的,只不過我不想連累唐家。唐庶可以為了自己父母的真相,不顧一切,但是我不難,因為我有的孩子不止一個,我不能讓我的子孫受到任何的牽連。”唐相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不管?唐庶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你都不會插手她的這件事情嗎?”馮侖這個時候臉色有些陰沉,顯然聽到這樣的話,讓她很不悅。

“我也是沒有辦法,但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證他的安全,至於他想調查什麼,最後又查到什麼樣的結果,這些都是他的事情,無論最後他做出這樣的決定,這件事情都不會和唐家有任何的牽連。”唐相說道。

“你這麼做到,也做得漂亮,把所有的事情和唐家撇得一乾二淨。”馮侖這個時候有些不屑的說道。

“你也應該知道我說出這樣的話,做這些事情也都是無可奈何。”唐相說道。

馮侖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而是轉身關上了門,離開了屋子。

唐庶這個時候坐在馬車上,內心也是無比的激動,對於他來說,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如此的激動,如此的期盼。

馬車停在了監察院門口,唐庶看著眼前氣派的監察院,內心也是千言萬語,這個地方隱藏著自己太多渴望知道的真相。

不過唐庶剛準備進去就被攔住了。

“什麼人,這裡是監察院,閒雜人等不得入內。”看門的說道。

唐庶顯然也是預料到了這樣的事情的發生,他從懷中掏出了那塊牌子,遞給了看門的人,看門的人看到了這塊牌子之後,先是肅然起敬,隨後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唐庶。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實在與泰國年輕了,即使他手中拿著這塊牌子,也讓他有些不敢相信,不過畢竟牌子就在面前,牌子也是真的,所以看門的還是恭敬的說道:“大人,小的都有冒犯,還行,大人不要怪罪於我。”

唐庶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這些都是你的職責,你怎麼做我也是不會怪你的?不過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看門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當然大人想去哪就去哪?”

唐庶帶著李橋走了進去,要說這個監察院果然和其他一般的地方不一樣,大白天的,竟然戒備如此的森嚴。

唐庶也是有些意想不到,不過這個時候有一件事情讓她很苦惱,他現在想要去調閱資料,但是她並不知道該去哪裡調閱資料。

沒辦法,只能去詢問別人,唐庶走到一個守衛面前,拿出了自己的那塊牌子,然後問道:“我想去看一看咱們檢察院裡面的內部資料,應該去哪裡?”

守衛看到了這塊牌子,畢恭畢敬的說道:“回大人,咱們檢察院所有的資料都貴,一部門管理,當然想要去查閱的話,得去到一部門。”

“那麼一部門在哪裡呢?”唐庶這是第一次過來,即使告訴他可以去哪裡看,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啊!

守衛說道:“大人,您主要禁止往前走,走到最裡面左拐就是一部門辦公的地方。”

唐庶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多謝你了。”

說完唐庶帶著李橋就直接往前走,不走不知道,唐庶走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監察院佔地居然如此的龐大,唐庶確實是有些意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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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終於來到了一部門,唐庶這個時候輕輕地走了進來,這個時候屋子裡面有不少人都在辦公,唐庶就這樣突然的走了進來,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很顯然這裡的人對於唐庶是陌生的,他們不認識這個年輕人是誰?

“你是幹什麼的?誰讓你來這個地方的?不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嗎?”一個男子,突然間站起來,對著唐庶說道。

唐庶顯然也是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的發生,他又是一次從手中掏出了牌子,遞給了這個男子。

男子接過了牌子之後,先是看了看牌子,隨後狐疑的看向了唐庶問道:“這塊牌子是你的?”

顯然男子對於唐庶擁有這樣一塊牌子,是保持懷疑的,唐庶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當然是真的了。”

男子這個時候想了想之後隨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先在我這裡等一會兒,我先去稟報一下大人。”

唐庶點了點頭,在他看來,這是應該的。

男子說完轉身走進了裡面的屋子,唐庶和李橋就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

沒過多久,男子走了出來,同時跟著她走出來的,還有一個男子,這個男子看上去40多歲,滿面油光,大腹便便,唐庶沒想到的是,這樣一個地方居然會有這樣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第一部門的主管,實在是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這個肥胖的男子,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唐庶面前,說道:“這位公子就是上面派過來的人吧,在下王弄墨,有失遠迎,還望大人寬宏大量。”

唐庶確實沒有想到這個男子居然會是這樣的反應,不過這樣的話倒是省了自己不少的時間。

唐庶擺了擺手,說道:“王大人,實在是太客氣了,我這過來才是多有打擾,還希望王大人不要嫌棄我。”

“大人說的是哪裡的話?大人能夠過來,簡直是讓我們一部門蓬蓽生輝,大人來的時候其實應該派人和下關打個招呼,這樣的話也好多做些準備。”王弄墨諂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