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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論國事

方景言看著面前的宰相府,依舊有些猶豫不定,門前的這對石獅子,也似乎在看著他。

猶豫了好些時間,方景言嘆了口氣,還是選擇走了進去,有些事情無論你選擇如何逃避,最終都是要去面對的。

方景言走了進去,這裡是相府,方景言是相府的女婿,雖然他不經常來,可是下人們這自然是認識他的。

來來往往的下人看到了,方景言,都上前行禮,方景言雖然不喜歡這些東西,但還是都一一點頭。

方景言從小到大,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人分三六九等,不過世人把這個看的最重要,方景言改變不了這些,也就只能順從。

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喜歡朝堂的原因,朝堂之上,一人之言,先不論這對錯,方景言不喜歡被人使喚。或許有人會說,那要是武平天讓他做事情,他一定不會推辭的。

這又是另一個說法,武平天讓方景言做事情,武平天是老師,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尊師重道,這些規矩還是要守的。

方景言,確實有些日子沒有回來了,他沒有著急,先去找自己的岳父大人,老實說,若不是今天師孃給了壓力,方景言確實不願意見他。

他自己心裡清楚,他們兩個人之間確實有一層隔閡,這不是恩怨,而是兩個人從生下來的認知就不一樣,這種東西雙方都無法改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才落得如今這幅田地。

方景言先去了後院,相府的丫鬟很多,每天的工作也很複雜,看到了方景言,都側身行禮。

“姑爺好。”

方景言點了點頭,對著一個丫鬟問道:“看到孫少爺了嗎?”

小丫鬟,想了想,指了指後院說道:“孫少爺,好像就在後院玩呢,要不我帶您去吧。”

方景言擺了擺手,拒絕了小丫鬟,說道:“算了吧,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行了。”

說完方景言就進了後院,迎面就看見個五六歲的孩子,在後院裡,和丫鬟追逐打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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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孩看上去和方景言有五六分的相似,方景言看到了,他臉上也不由的綻放出了笑容。

這正是他和白芷的兒子,方世宇。

“宇兒。”方景言衝著正在玩鬧的方世宇招了招手。

方世宇,抬頭一看,突然發現了自己很長時間沒有見到的爹,小孩子開心極了,一邊往方景言那跑,一邊高興的喊道:“爹,你終於回來了,宇兒想死你了。”

方景言一把抱住,像自己跑過來的方世宇,順勢將他舉了起來,笑著說道:“想爹了?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爹,這段時間沒有回來,我想你都想瘦了。”方世宇說道。

“可我抱你怎麼覺得你又重了?”方景言笑著說道。

方世宇被這麼一說,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哪裡有啊?這不可能,原因是爹你太長時間給我抱過了。”

方景言和方世宇,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這個時候方景言覺得很快樂,有的時候他真的希望人生就一直這樣,不用想太多的事情。

可是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沒過一會一個下人就走了過來,對著方景言說道:“姑爺,老爺讓你去書房一趟。”

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的,方景言勉強的對著自己的兒子笑了笑,說道:“姥爺找爹有事,宇兒,你就自己先去玩會兒。”

“好的,爹,你和姥爺說完了記得過來找我呀。”方世宇天真的說道。

方景言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我不會忘的。”

和自己的兒子交代完了之後,方景言跟著下人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的門口,下人敲了敲門,說道:“姥爺,姑爺來了。”

“知道了,沒什麼事,你就退下吧。”屋子裡面傳來了聲音。

下人對著方景言,行了一禮,就退下了,方景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這是白喬松的書房,他是大秦的宰相,不過這個書房卻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是簡簡單單的放著一些書。

這個時候白喬松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手中捧著一杯茶,桌子上還放著一本書。

他抬頭看著方景言,說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方景言躬著身子,說道:“剛剛回來,剛和宇兒聊幾句,就被您老人家叫過來了。”

“你就是在埋怨我嗎?”白喬松說道。

“這我怎麼敢呢。”方景言恭敬的說道,無論怎麼說?年輕的這個人都是自己妻子的父親,自己的長輩,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好了,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坐吧。”白喬松說道,他是一個讀書人,不會任何的武功,不過他的話裡面有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他可是大秦的宰相,如果連這點氣勢都沒有的話,他又能如何擁有今天的這個地位。

方景言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不過樣子卻有些手足無措,白喬松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在那幹坐著。

白喬松喝了口茶,看著方景言說道:“我記得你可有好些日子沒有回來過?”

“最近書院裡面有些忙,師父,他也不在,所以很多事情都壓到了我的手上。”方景言說道。

“一個小小的白玉書院的院長,我怎麼聽著比皇上還要忙?你這個院長在忙,不會連回來看自己妻子孩子的時間都沒有吧?”白喬松問道。

方景言額頭冒起了汗,他不願意和白喬松打交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太容易上綱上線了。自己這段時間為什麼不回來?難道您老人家不清楚嗎?犯得著要在這裡問自己?

方景言心裡縱是有千言萬語,也不可能當面把這些話都給說出來的。

他看著白喬松,笑著說道:“這幾天沒有回來,一個是因為忙,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就是這個兵部尚書,我到底能不能勝任。”方景言一邊說一邊在觀察白喬松的表情。

不過結果他知道就已經想到了,白喬松自然是不為所動的,在官場這麼多年,他可是一隻真正意義上的老狐狸。

“那既然你這次已經回來了,這就說明你已經想明白了,你的答案是什麼呢?”白喬松問道。

“本來已經確實想明白了,只不過回來之後,我卻又有些迷糊了。”方景言打起了太極。

白喬松依舊是雲淡風輕,不為所動,看著方景言問道:“那我倒是要先聽一聽,你想明白了什麼?”

“我想明白的就是這個兵部尚書,恐怕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當。”方景言說道。

“這是自然,兵部掌管選用武官及兵籍,軍械、軍令等,他掌管的是大秦的全部力量,兵部尚書統領兵部上上下下的所有事宜,這當然不好當。”白喬松說道。

“這些道理我當然都明白,不過我說的這個不好的,可不是因為這些。”

“那是因為什麼?”白喬松的臉上的表情有了輕微的變化,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方景言自然是察覺到了這些,對著白喬松說道:“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了?”

方景言盯著白喬松,白喬松猛的抬頭看著方景言,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不過他

們兩個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對方,這是一種對峙,也是一種試探。

書房陷入了沉寂,針落有聲,方景言沒有絲毫的畏懼,這一次他選擇回來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白喬松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種僵局,他看著方景言說道:“好了,不要再裝了,說說吧,你發現了什麼?”

方景言露出了笑容,果然這些事情都是瞞不過他的,不過這一次這個老狐狸,顯然是退了一步。

“您老人家貴為宰相,可以說是大秦的支柱,這幾年大秦和北梁的矛盾越發的激烈,這個時候的兵部應該是最為關鍵的地方,兩邊開戰在即,兵部就成為了所有人聚焦的核心,這個時候兵部尚書退下來了,陛下你一定會找最為信得過的人,您是一國的宰相,這種時候你居然讓你的一個女婿上來接這個位置,這恐怕和你平時的作風不一樣了吧?”方景言說道。

事情就是像他說的這樣,兩國開戰在即,兵部最為重要,這個時候一定要找個有能力的人來執掌兵部,而方景言顯然不是這樣的人,他一點經驗都沒有,如何能夠坐得上這個位置?即使是他的岳父是宰相。

這些事情白喬松應該都能考慮的到,那麼作為大秦的宰相,陛下作為信任的人,他又為何能做出這樣一個不明智的決定呢?

這裡面的種種,都表明著這個兵部尚書,不簡單,方景言能夠看明白這一切,但是他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的這個岳父,依然要堅持這件事情。

白喬松笑了,他站起身看著方景言,說道:“不得不說,你說的這些都很有道理,作為大秦的宰相,在這個時候,我因私要讓自己的女婿做上兵部尚書的位置,確實是有些說不過去,一定會招來很多人的非議。”

“那麼您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您不會是楊爍,這是對我的一種試探?”方景言問道。

白喬松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是試探,讓你接手兵部尚書,我是很認真的。”

方景言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意思?自己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他居然還要堅持讓自己做兵部尚書,這就是奇怪,自己如果真的做了這個兵部尚書的話,一定會有很多人在背後議論他,那麼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為什麼?我可以知道這是為什麼嗎?”方景言問道。

白喬松,搖了搖頭,說道:“有些事情你現在不要明白,是最好的,什麼時候等我覺得這件事情你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的,今天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麼就說明你願意接受我給你安排的一切。”

“恐怕要讓你老人家失望了,這個我恐怕真的接受不了,難當大任。”方景言說道,雖然這裡面有些事情自己不明白,但是這個兵部尚書,他確實是接受不了。

白喬松,笑著說道:“你不會到現在都在以為這件事情我是在和你商量吧?”

“您這是什麼意思?”方景言越發的覺得不對勁。

“快了,最遲明天早上,你的任命書就應該會被送到白玉書院,雖然說白玉書院不受皇上的直接管轄,可是你要明白的是,白玉書院始終都是皇家創辦的,我相信院長應該會同意你的任職。到時候我們爺倆同朝為官,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可以來多問問我。”白喬松笑著說道。

方景言有些懵,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明天會有聖旨,難道這也是皇上的意思?這怎麼可能?方景言不相信。

出了白喬松的書房,方景言依舊遊離在狀態外,他感覺自己中了一個圈套,難道這一切都是皇上安排的,甚至連自己的師父和師孃都參與到了這樣的計劃當中,可是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麼,僅僅就是讓自己當上這個兵部尚書嗎?

方景言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