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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二章 噩夢

“不用了,你吃吧,我是男人我抗的住。”“噗呲”我笑了出來,“什麼你是男人就可以抗的住,餓肚子不管你是不是男人都抗不住,這可是我最喜歡吃的土司,你要是不要就可惜了。”推來推去,無奈之下男人接過了我手中的土司。

“笨女人你剛才你最喜歡吃土司?”“是啊!”男人的臉上逐漸浮上了一層並不那麼明顯的笑意。

男人用胳膊撞了撞正在精精有味吃著土司的我,“哎,我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你說我是不是很準啊。”

男人做著一臉期待的表情等待著我說,“是”,可是我哪裡會順著他的意,“是,我們這是冤家路窄。”像是潑了冷水一般,瞬間澆滅了男人心中的熱情。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總不可能一直叫你幼稚鬼,臭流氓吧。”我一臉的打趣。

自從這個男人的出現,讓我的世界新增了一份不一樣的色彩,除了煩惱,原來我也有快樂。

男人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伸出右手說道:“你好,我小姐我是許墨,很感謝能和你做……冤家。”

上一秒的正經在下一秒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許墨,這個名字真的很好聽,也的確這個名字很適合這個帥氣的男人。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似乎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看了一眼窗戶上被雨水打溼蒙上的一層小雨滴。晶瑩剔透,很漂亮就像無數顆沒有串聯的珍珠一樣,嘴角不經意之間出現了一絲笑意。

“看什麼呢?這麼高興。”我別過頭看了一眼許墨,做了白眼,“你可真會打擾人家的興趣,和你說了你也不懂,浪費我的口水。”

我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隨意的說著那些有的沒的。眼看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天就要黑了然而今天的一天,也算是倒黴透頂了吧。

雨夾雜著寒風徐徐而來,不禁讓我打了個哆嗦,雖然是在車裡可是風可是無孔不入的,哪怕只有一條細縫它也會鑽進來。

許墨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順勢披在了我的身上。“怎麼樣?現在好點了吧?”我有點受寵若驚,想不到許墨還這麼紳士,但我是真的很冷所以也並沒有拒接。

“謝謝你,許墨。”“不用這麼客氣,搞的我都有點受不了,你這個笨女人還是放開點和我說話,比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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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只是靠在車座上昏昏而睡過去。我感覺越來越冷,身體蜷縮到了一起,許墨似乎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伸手去摸了摸我的額頭,“好燙,這是發燒了?”此時的我還在半睡半醒。許墨把後排的座位放平然後抱起我,把我平放在了後座上面。

但是此處荒無人煙什麼都沒有,我還發著燒,許墨一時之下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正在許默百般無奈之時,腦海靈光一閃拿出平時在車裡準備的毛巾,用雨水打溼在蓋在我的額頭之上。就這樣反反覆覆許墨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弄了多少次,我的燒才有退的痕跡。

雨後第二天晴空萬里,車裡我被陽光刺的睜開了眼。“昨天明明在前座啊,怎麼變後座了,我一驚趕緊看看自己的全身上下,確保安然無恙之後才放下心來。”瞄了瞄四周卻不見許墨的蹤影。

“許墨?許墨?”叫喊了幾聲依然不見動靜。正在我百感交集的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喂!你叫我?”

我轉過頭看見了許墨還有另外一個人,看起來年紀應該有四五十歲左右,身上還跨著一個工具箱,我想大概是許墨帶回來幫忙修車的吧。

“你幹嘛去了?還以為你被大灰狼叼走了呢?”“你以為我是小紅帽嗎?笨女人。”許墨指了指正在修輪胎的那個,“看見沒,小爺我今天早上的成果。”

說著在大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袋土司,“哦,差點忘了,吶給你,我猜你現在一定餓了吧。”我接過土司說了聲,“謝謝。”

此時修車的師傅看著他們剛才的鬥嘴,也開了口道:“你們先兩口也真是有趣,姑娘這麼好的男孩子可要好好珍惜了。”

此話一出我似乎有點無語,又不知道怎麼接話。空氣突然變的尷尬起來,“那個,師傅您可能搞錯了我不是我女朋友,只是朋友而已。”許墨突然開口道。

“哦?是嘛那算是我老頭子看走了眼,真是不好意姑娘。”修車師傅向我道著歉。“沒事的,師傅。”我和許墨兩人相視一眼也沒在說話。經過四十分鍾的奮戰,車子總算是修好了。

兩人繼續向目的地行駛著,一路上的景色越來越好看,遠離城市的地方真是山清水秀。我心裡這樣想。

“那個,剛才修車師傅說的話你不要在意,他不知道隨便說的。”因為害怕我生氣,許墨一直解釋著。

“我知道,我沒有在生氣不知者無罪嘛,這道理我還是懂的,你放心吧。”我顯然沒有把剛才的話放在心上。

終於到達目的地,我興奮的跳下車,張開雙臂盡情的呼吸著大自然帶來的,還含有青草般淡淡的清香的空氣。

真舒服,已經五年沒有來到這裡了,這裡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可是我和顧子亭卻變了。

走到熟悉的地方,摸著熟悉的一草一木,我心中感慨萬分。不知不覺又想起五年前顧子亭第一次帶我來到這裡的時候,現在想想就好像是昨天剛發生的事一樣。

五年前是顧子亭帶著我來到這兒,而如今我身邊的男人也不在是顧子亭了。“這裡風景這麼好,笨女人要不幫你拍張照吧”許墨說道。

“許墨,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說著我便朝著那個熟悉的方向走了。許墨也沒走在跟著我,而是在原地等著我。

我走在這條曾經顧子亭為我佈滿驚喜的路上,心裡腦海裡現在已經被顧子亭這個名字裝的滿滿的。

走在教堂門口,我停下了腳步,此時的教堂已經沒有當年那麼生氣了,兩邊的牆壁上長滿了爬山虎,看起來似乎又是另外一道光彩。

在走進去就是一排排的椅子,可是前面卻不見了神父。也不知道當年顧子亭是從哪裡請來的神父,都說了一些假話,都是假話。

此刻我的臉上早已被淚水掩埋,什麼妝容在這一刻全部花掉。無盡的淚水從我眼眶奪眶而出。我還清楚的記得曾經他們在這裡發的誓言,一輩子都在一起的誓言,可如今呢?誓言成空。

我在丘比特的箭上取下了那枚戒指,當年我並沒有把這枚戒指帶出國,而是來到了這裡,把它放在了這裡。

我看著丘比特的雕像說道:“聽說你是西方的愛神,在那個國家的每位新娘都會在您的見證下永結同心,可是為什麼你就偏偏疏漏了我們呢?”

我用早已沙啞的嗓子嘶吼著,這時的我突然上前去搬起雕像,“啪”的一聲雕像落在地上,分成了零零散散的幾大塊。

“騙我,騙我,你們都在騙我,愛神又有什麼用,不照樣還是讓顧子亭離開了我嗎?”就這樣,我獨自一人在教堂裡整整待了一天。

不知什麼時候許墨將我抱回了屋子放在了床上,我睡的很熟一點都不受打擾。“子亭不要走,不要走……”一聲大叫驚醒了許墨。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是個夢,可是夢裡確實那麼真實,如果能在一次我想待在夢裡,一輩子都不想出來。

許墨快速跑到床邊看見此時我正披頭散髮的坐在哪裡,眼睛還泛著一些淚花,頭上還微微的出了一些細汗。

“怎麼了?做夢了?”許墨摸了摸我的腦袋,又幫我把頭上的汗輕輕的扶去,然後輕聲的問道。

我微微點著頭,整理著凌亂的頭髮,繼而問道:“現在幾點了?”許墨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凌晨兩點。”然後又走向那邊桌子倒了一杯水遞給我。

“來喝點水,會好些。”“謝謝你,許墨。”這才注意到,這間屋子這麼熟悉,這不就是當初我和顧子亭一起住過的房間嗎?

“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我問道。許墨倒在旁邊的沙發上看了一眼正在等待著回答的我。

“你自己一個人走我怎麼放心啊,再說你那麼笨肯定要悄悄跟著你了。”“你跟蹤我?”我情緒變得有點激動起來。

“那我說的話,你全部聽見了?”許墨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嘛……當然沒有了,那麼遠我怎麼聽的到,再說我趕去教堂的時候你已經在那裡睡著了。”

我這才放心下來,幸好他沒看到自己那麼狼狽的一面。“那你是怎麼找到這屋子的?”我又問道。

許墨已經表現出了一臉的無奈和煩,但是我還是一遍一遍的追問下去。“哎呦,你這笨女人,當然是你說的了,我抱你回來的時候你迷迷糊糊的就說了,有這麼一個屋子,所以我就找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