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蕊，你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果然還是記得我的。”方蕊的眼眶泛紅，有眼淚慢慢流下來。
“韓霆煜，你雖然對我足夠的絕情，可我卻依舊忘不掉你，我變成夏言彤的模樣，不過是想得到你的關心。什麼時候開始，夏言彤在你面前也失去了作用？還是說，從頭到尾，我都是一個笑話。”
韓霆煜聽著她的話，彷彿沒有聽見一般，面無表情。
方蕊望著韓霆煜的神情格外的傾慕，眷念。
可韓霆煜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韓霆煜，你還記得我怎麼被部隊開除的嗎？”
韓霆煜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眸光掃了她一眼，然後語調清冷而疏離：“不記得。”
“你……果然夠無情。”
“我不過就因為喜歡了你，才被你如此看不起，我做錯了什麼？你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拒絕我的告白，讓我顏面掃地。”
韓霆煜這次有了反應，抬眸望著她：“我又不喜歡你，為什麼要在意你喜歡我？我不喜歡的，沒人可以強迫我，即便你是女人，我也不會留情。”
方蕊抬起被鐐銬銬住的雙手，用力的抹了把眼淚。
“是啊，你不喜歡我，所以，不管我做什麼，你都可以視而不見，可以對我冷漠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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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霆煜，有時候，我真恨你。”
“雖然我給你下藥，可你也不應該對我趕盡殺絕，讓我被開除。”
韓霆煜嗤笑一聲：“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我的字典裡，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
方蕊聽完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時隔那麼久，韓霆煜會說出這番話。
當真絕情。
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充滿了嘲諷。
“韓霆煜，你就不能哄騙我一下嗎？你難道不想知道宋啟俊的身份？你這個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沒有風度，無趣。”
方蕊說這話的時候，神情顯得有些落寞，更多的是心酸。
她愛了那麼久的男人，不管過去多久，對她，依舊沒有一絲好感。
韓霆煜睨了她一眼：“你若想說，也不會讓我來這裡，不想說，我遲早也能查到。”
“方蕊，我之所以忍你那麼久，不過是想看看你想幹什麼，既然能查到你的身份，宋啟俊的身份也是遲早的。”
方蕊笑了，笑容有些不達眼底：“你從來都是這麼自信。”
“只是，你能等下去，不知道你身邊的親人是否能等得下去，你奶奶不過是個開始，雖然事情和我有關，可韓霆煜，只要你求我，我便告訴你宋啟俊的身份，告訴你，他的計劃。”
韓霆煜的眉頭狠狠的蹙了起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就受不了了，我只是讓你求我，既然你不肯，還可以給你一條路，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便告訴你如何？”
韓霆煜沒說話，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片刻後。
“你要我做什麼？”
方蕊將手放在桌上：“你握住我的手，我才開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