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方蕊，韓霆煜看見她的容貌的一瞬間，微微愣怔了一下。
距離上次見她，似乎過去不久的時間，如今再見，他幾乎沒認出來是她。
擁有著和夏言彤相同的容貌，早已經沒了原先的光彩，整個人憔悴不堪。
大抵是因為整容的緣故，臉上的肌膚看起來蒼老了好幾歲。
方蕊看見韓霆煜的一剎那，眸底閃過一抹亮光。
“韓霆煜，你是不是決定放我出去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告訴你好不好。”
韓霆煜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就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緩緩開口：“我想知道宋啟俊的身份。”
方蕊聽完，面上的神情愣怔了一下：“你是不是查不出來？只要你答應救我出去，我都可以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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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霆煜臉上的神情有些冷，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情緒流露出來。
“你告訴我他的身份，我再決定救不救你。”
韓霆煜強調了一遍。
方蕊眉心微蹙：“我怎麼知道自己告訴你後，你出爾反爾不救我怎麼辦，我已經受夠這裡了。”
只要能出去，她真的什麼都可以做。
韓霆煜冷笑了一聲，抬眸直直的望著她：“你沒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我之所以來見你，是因為你還有點價值，你若不肯說，我一樣能查出來。”
“滄州，我相信這個地方你也不陌生。”
方蕊聽到這兩個字後，面上浮現出一抹驚恐，不可置信的望著韓霆煜：“你竟然查到了。”
這句話裡的深意很大。
韓霆煜卻明白，他調查的方向沒有錯。
滄州，定是和當年出任務時的事情有關。
“方蕊，你知道宋啟俊的真實身份嗎？”
再次提到宋啟俊，方蕊的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流光。
“我只知道，他是滄州……”
話還沒說完，方蕊突然手握住自己的喉嚨，咿呀了兩聲，嘴角便流出鮮紅的血。
韓霆煜連忙朝著外面大喊：“來人……”
不到幾秒鐘的功夫，便有工作人員衝進來，“怎麼回事？”
“叫救護車。”
方蕊被送上救護車，因為韓霆煜的約見，導致方蕊出事，一時間，他便只能留下接受例行詢問了幾句。
韓霆煜一一告訴了工作人員他們之間的對話。
蕭炎跟著方蕊去了醫院。
然而到了醫院搶救沒一會兒，便宣佈了死亡。
韓霆煜知道這個訊息時剛走出看守所。
他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緊了緊：“查到真正原因了嗎？”
“正在查，不過初步結果是中毒，韓總，你是否問出了什麼。”
韓霆煜清冷道：“她剛準備開口，便突然毒發，我想知道她是怎麼中毒的？有人給她的還是事前便已經中毒？”
“好的，韓總，一會結果出來我告訴你。”
結束通話電話後，韓霆煜坐上車，眉頭微蹙著，似乎有什麼事情想不通。
他下意識的捏了捏眉心。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韓霆煜坐直身，拿起手機接聽。
手機剛放到耳畔，裡頭傳來有些熟悉的聲音：“韓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