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凱漫步過去，看了一眼古一帶過來的袋子，再看玉清和古一兩個人都低著頭，“打擾到你們了？”
沉默。
沒人敢說話，付凱體內的暴力因子格外的活躍，特別是看玉清的眼神，滿滿的不悅。
“下午出院。”
“是，少爺。”玉清並沒有任何要為自己爭取的意思，乖巧的應了下來。
古一一聽，他急了，“他身體還沒好，怎麼能現在就出院？”
“你覺得你欠的錢什麼時候能還上。”付凱的一句話，讓古一成功的閉嘴。
沒錢能餓死一個壯漢，更何況古一也真的沒錢，根本不可能放下豪言，讓付凱無話可說。
玉清似乎是聽出一些端倪，他看了一眼古一，心底沉了沉，“古先生，您先回去吧，玉清沒事。”
古一回頭看著玉清，見他對自己點下頭，他也不能多說什麼，總是付凱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
“那你好好休息，我……這是給你買的飯菜，你記得吃。”
古一說完，轉身就走，經過付凱的時候，腳下一頓，然後快步離開了。
付凱看到古一對自己的態度，心裡就一陣憋火，不就在車上那次對他粗魯了一些？他平日裡對玉清下手更重。
玉清感覺到付凱在生氣，他坐直了身體，把打著石膏的腿從吊繩上面挪下來，斂下卑微的眼神，輕聲道：“少爺。”
付凱鼻息間輕哼一聲，“讓你給我找人，倒是給自己找了個閤眼緣的，還對他說我脾氣不好，嗯？”
付凱走過去，揪住玉清的頭髮，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泛著紅的臉頰，一看就在發燒，盆栽他臉上的氣息都是燙的。
“呃……”玉清一個沒忍住，呼痛出聲，他趕緊閉緊嘴巴，絕對不能再出聲。
付凱的另一之後，慢慢的抬起來，伸出食指落在玉清的嘴唇上，用力一壓，讓他合不住嘴巴。
“跟著我你覺得受委屈？”
玉清搖頭，手指探入太深，讓他想吐，卻又不敢有任何的反應，只能生生忍著，眼眶都憋的通紅，像只可憐兮兮的小兔子。
“讓你找個人，浪費幾天的時間，找到人了，還把自己撞得幾個月下不了床，你說你還有什麼用？”付凱說著，用帶著唾液的手拍打著玉清的臉，力道一點也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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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的雙手向後撐著身體，要不是有付凱拽住他的頭髮，他的身體就會脫力，根本坐不住。
“對不起，少爺，是玉清辦事不利，甘願受罰。”
“呵！你除了會說這句，還會說什麼？曾經那個有著倔強小眼神的玉清，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付凱用手捏住玉清的下巴，拽著玉清頭髮的手，又加重了手勁兒，痛的玉清臉色煞白，也沒有出聲。
曾經的玉清是為了尊嚴，現在他早就沒了尊嚴，哪裡還有倔強不服的眼神，現在他只有服從和順從。
玉清緊緊抿著嘴唇，生怕自己張口說話，就忍不住**出聲，可付凱顯然不想放過他，古一甩給他臉子，那他就要找人宣洩，而玉清就是最佳人選。
“我們還沒從醫院做過，對吧？”
付凱低下頭，在玉清的耳邊輕聲道，讓玉清的瞳孔一怔，對於便放軟了身體。
他現在大概也就還有這點用，才能留在付凱的身邊。
“額……”
疼。
玉清的衣服落地，壓抑的聲音，讓人聽得耳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