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結束了!”詹天懷突然站起身子道:“比賽的冠軍就是這母女三人。”
人群一片譁然。
“這是否對我們不公平!”
“就是起碼讓我們表演完吧!”
…
臺上的參賽選手對於想要傍上詹天懷還抱有希望。
“無需浪費時間,看了這母女三人組的表演,我已經對剩下的表演沒有任何的慾望,所以結束吧!”詹天懷不以為然地道。
“可是…”臺上的參賽者依舊不依不饒。
“你再說話,我就殺了你。”詹天懷顯然失去了耐心。
這一聲吼,也令所有人都沉默了。
“你們母女三人跟我來!”詹天懷指了指陳母和陳蓮花道。
“姐,媽,走!”陳盧雨連忙回道。
陳蓮花想要拉著陳母離開。
陳母反拉著陳蓮花道:“不怕,而且我們不能走,你妹妹也去了!”
陳蓮花一時間很糾結。
“蓮花!”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闖入了她的耳朵裡。
陳蓮花循聲看了出去,陳青竟然跑到了這裡。
“村長,你怎麼來了?”
“先不慌說這個,你跟我走,那個詹天懷不簡單,我調查過了,此人荒淫無道,咱們趕緊走。”陳青說著就拉著陳蓮花準備走。
“你幹什麼?給我撒手!”陳母瞬間就怒了。
“我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以為你能沒事,詹天懷連八十歲的,只要他中意的都可以,你才多大,你以為你能逃的掉?”陳青冷哼一聲。
“你胡扯!”陳母厲聲訓斥道,但是心中有些發虛。
“呵呵!既然你想被上,我就不管你了,蓮花我們走!”陳青直接拽掉了陳母抓住陳蓮花的手,抓著陳蓮花就跑。
“小雨!”陳母立馬大聲呼救起來。
“不好!”陳青拉著陳蓮花連忙上了他租的轎車,駕車就跑。
陳母的驚呼聲也引來了正在走向酒店的詹天懷以及被他攬著的陳盧雨。
“媽怎麼了?”
陳盧雨連忙喊道,畢竟和母親隔了有七八十米遠,無法交流,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這時,一輛飛馳的車急速駛過。
“媽的!搶我女人!”詹天懷看見了副駕駛室的陳蓮花破口大罵。
“我姐被劫走了!”陳盧雨連忙道。
“就在剛剛的車裡!”詹天懷面沉如水地道,旋即走向一旁的跑車,將駕駛員直接拎出,上了車道:“上來!”
陳盧雨連忙上車。
詹天懷旋即駕車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詹天懷的諸多小弟,駕車的駕駛摩托車的,全部追向陳青駕駛的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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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當即就傻了,他不過是農民,駕駛技術本來就一般,如今被這麼多人圍堵,怎麼可能逃的出去。
被抓只是時間的問題。
陳青旋即試圖和龔亦塵聯絡,卻發現電話打不通,連忙向龔亦塵流言求救。
就在這時,一輛重型卡車,向他迎頭撞來。
“不好!”陳青依然無路可退,猛踩剎車。
車子急停下來,這時數量車子以及摩托車,將陳青的車子圍了起來。
“你小子牛逼,敢搶我的人!”詹天懷眸中閃爍著冷光一拳砸碎了駕駛室的側玻璃,旋即拉開了門,將陳青一把拖了出來。
“給我打!”詹天懷淡淡將陳青丟在了一旁。
“等等!”陳蓮花立馬護住了陳青道:“求求你放過他,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詹天懷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我知道!”陳蓮花將唇都咬出血了。
“嘿嘿!不過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詹天懷拽著陳青的頭髮將後者提起,緊接著掏出一把手槍道,“你看過近距離射殺人嗎?”
“不,你別傷害我們村長,我可以陪你睡覺!”陳蓮花連忙上前準備擋在陳青的身旁。
“砰——”
一聲搶響,震耳欲聾。
“啊——”
陳蓮花捂著耳朵蹲在地上,發出淒厲的叫聲。
陳青的腦袋開花倒在了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要上你,和我要殺人,這並不衝突。”詹天懷蹲下身上道:“跟我去酒店,不然我也弄死你!”
“我跟你拼了!”陳蓮花就像是發瘋了一樣衝向詹天懷,狠狠的地咬在了詹天懷的手臂上。
“臥槽!找死!”詹天懷一記重拳砸在了陳蓮花腦袋上。
陳蓮花倒地抽搐了起來。
接二連三的兩幕,深深地震撼著陳蓮花。
“四公子,這個女人怕是不行了。”一名隨行小弟檢查了陳蓮花的身體後回道。
“趕緊給我送去酒店,老子要趁熱。”詹天懷眸中閃爍著冷光。
陳盧雨此刻已然是嚇傻了,陳蓮花不行了,詹天懷還要…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陳盧雨和陳母經歷了無比恐怖的一幕。
她和她的母親加上已經沒了呼吸的陳蓮花,一起經歷了一場噩夢。
中都。
路邊的靠椅上,龔亦塵看著手中的電話,有些擔憂。
龔她從蘇茜的辦公室內,走了出來,就看見了陳青的未接來電,然而,她已經回打了五個,並且距離最後一個未接電話已經過去了兩三個小時了,陳青依舊沒有回應。
“蘇茜,蘇達強的事等我回來再處理,你幫我定一張去米國的機票!馬上!”龔亦塵沉聲吩咐道。
“是的!不過趕集的話,頭等艙是訂不到了。”蘇茜道出了困難。
“隨便,只要能上飛機,站著都行!”龔亦塵有些焦急地道,明明知道飛機沒有站票,也還是這樣說了。
“出什麼事了嗎?”蘇茜也聽出了龔亦塵的擔憂。
“我聯絡不上陳青,陳青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和你談事情!”龔亦塵如是地道。
“我立馬定!”蘇茜掛了電話。
如果陳蓮花和陳青出了什麼事,她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父親,正是蘇達強又開始作妖,總是用總經理秘書父親的身份在公司欺負人,她就不會找龔亦塵商量對策。
龔亦塵也就不會沒有接到那可能是求救的電話。
想到這裡,蘇茜有些愧疚,不過她很快冷靜下來定好了機票。
…
機場,準備飛往米國的飛機上,一名駐紮著柺杖的老人剛坐下來,柺杖脫手掉在了地上。
緊跟著其身後的年輕人一腳踩滑了,重重的摔在地面上:“臥槽,老頭,你特麼的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