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君慕容麟靜靜的說:“現在稱呼他為光明教主更恰當吧!”
隨即平訴過往:
光明教主他出自於姬上卿他們襄陽樊城樊氏,是上上代家主的幼子。
也就是姬上卿的父親姬旦聞樂先生同父異母的弟弟,這也就是為何他是姬上卿的小叔。
其實他年紀和姬上卿一般大,還小於姬上卿的兄長姬伯飛禽先生。
出生於武德元年,他母親是上一代光明教聖女,因為他是男孩不能承接聖女的職位,上一代聖座,也就是他的師伯,在聖女逝世後把他送回襄陽樊氏撫養。
他生來早慧,但是因為天生三陰絕症,身體虛弱多病,也就不能修煉。
當他八歲的時候,他的父親在快到天命歸結之時。把全身功力灌注給他,也就是期待自己的功力能幫著壓制他體內的三陰絕症。
算是提前一段時間以自己的壽數換取幼子多活幾年。
這也就是為什麼姬旦聞樂先生為什麼這麼疼愛這個幼弟。
所以在他們家,他是唯一一個可以不太遵守太多繁文禮節的人。
武德八年,在姬老家主去世後。
因為他多病所以多數時候是不能和正常弟子玩耍修行的,為了找事打發時間,所以他在琴棋書畫,篆刻鑑賞這些雜項上有大把時間,因早慧生來極其聰明,所以每一門上都能達到極高的造詣。
就這樣每天看書也沒病沒災的過了四年。
武德十二年他十二歲的時候居然因為看書爐養百經煉化了他父親傳給他保命的靈氣。
後來才知道他煉成了一種似魔非魔,似正非正的靈氣,也就是後來大名鼎鼎的浩然氣。
一夜而入金丹境界。
姬旦聞樂先生疼愛幼弟勝過兩個兒子多已,反而讓姬伯,也就是現在姬家主為他牽鹿執凳,姬仲給他揹負劍典書箱。
一起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這些知己好友會笑他們兄弟二個一個是牽鹿童子,一個是負劍童子。
因為他家小叔從來就如縱橫道友一般一身道裝,他兩不就是童子嘛。
武德十六年的時候,因為他三陰絕症再次發作。
因而騎五彩神鹿出山離開靜養多年的的鹿門寺。
和當年一同參我們慕容家參合會的樊氏弟子來到姑蘇參會聽學。
其實找我叔父德昭老夫子治病更多一點。
這也開始了他一鳴驚人驚才絕豔一生的開始。
聽學期間他因和我兄長敦煌君不打不相識竟成了知己,居然又跑到西三州魔教的地盤遊歷就算了。
最後還偷偷摸上了大光明頂光明神宮見到了他師伯,當時的聖座。
後來不知何種原因,他既透過了光明教的種種考驗,成為了魔教八百年來唯一的教主。
想那考驗何種艱難,八百年沒人做到的事,他居然做到了。
他也算破正教而出當了這魔道至尊也就算了。
竟然想讓正魔兩教從默契相存到消除分歧,那幾年也算是正魔兩教最為和平的一段時間了。
後來北境抗戰妖族的進攻。
武德二十四年,因流民罪民的事和正教決裂,神都之戰他身死道消。
雁門君慕容麟停了一會。
以目示意姬執劍。
姬仲無奈。
是以姬仲他不得不介面道:“北境長城被妖邪攻打,正魔兩教因為結盟北上長城守護這中原一十三州,免得蒼生受難。
正魔兩教打退妖邪進攻後因為長城流放的罪民而幾乎大打出手。
那知這一次一向要兩教和平的他居然寸步不讓。
兩教聯盟破裂,就在幾乎要大戰將起的時候,他當著天下修士的面以光明教主的身份頒佈了魔教七殺令。
然後獨自一人出陣,向我正教發起挑戰。
言說:
要以一人鬥戰,不論是挑戰我正教,還是挑戰五大世家的名義也好。
他勝則長城流放的罪民盡數歸於西三州生活。
他崑崙墟下有一方西域之地就算是這些流民的生存之所。
他說我輩正教自命秉承天道,但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仙門百家視百姓眾生如草狗。
他以一人之道來挑戰,是以魔教眾人皆不許出手,正魔兩教北境盟約仍在。
正教弟子只要向他出劍者,
他就視為敵。
在當時的神都長安一場大戰,他雖最後身死道消,但也殺的我正教元氣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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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世家不得不接受他最初的提議。
當時他說勝負如何由我正教自己評判。
魔教只有聖座以及十大護教長老為證。
若是事後我正教毀約,後果自負。
一劍光寒耀九州,神都長安崩毀被打成地下城。
現在的神都洛陽只不過是當時的陪都。
戰後李氏皇族東遷以後改年號為晉太元年,是以晉太元中魔道也再無魔道至尊,光明教沒有了教主!
說完後姬仲就停下皆是沉默。
“誰勝誰負怎麼算的”隨遇又追問了一句。
“五大世家自願認負,長城流刑罪民全部放離歸入西域”慕容瑤接了一句。
雁門君慕容麟面帶笑意說了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
“放屁,敗了就是敗了,不要說得這麼好聽”姬仲不由氣的罵了一句。
雁門君慕容麟也不生氣,反而笑到:“你家也屬於正教好吧!”
“他一個人居然勝了”隨遇很是不解。
“自此玄同一劍就成了天下劍修的絕頂之作了”雁門君不由嘆氣。
隨遇還想問。
雁門君慕容麟擺擺手說到“子安,這是仙門百家禁忌之事,你聽學的時候自會知道這些的,藏書樓天一閣的三樓有很多的秘本禁書,記錄的很清楚。這光明教主姬太雖然是個魔頭,但是也是天下豪傑,正人君子的。我正教也有不少人對他甚為敬佩他的擔當的。”
停了一下又補了一句:“只不過他終究還是殺伐過重,當著眾人的面魂飛魄散於天地間了。”
說罷大家再也無話,兩位高手在思懷故人。
兩個小輩不知在想前賢,還是想自己的江湖路遠。
天明三人離開,縱橫子也未出來見禮。
或者是昨夜的話題太過沉重。
十幾天時間足夠隨遇買回了佈陣用的黃紙諸器。
夜間。
白月之下,縱橫子仙身飛舞。
等到聽學期近,這縱橫峰卻是從楓林隱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