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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強加罪名是為不公

“敦煌君,你也來的也太晚了吧!”

說話的語氣十分平常,閒話家常一般。

只不過因為帶了斗笠,遮住大半臉,遠遠的遼東君沒看太清是何人只好拱手示意。

看樣子這般說話是友非敵。

只不過姬伯這位姬家主看了一眼後確實冷冷的問了句:“先生是那家名門高人還請告知!”

這就算是態度和藹的搭話了,果然冷冰冰斷情絕性。

最後出現的這一位卻是笑嘻嘻道:“我乃聖尊魔君座下一行使,此次來恰逢其會。就是想看看這一位窺伺良久的高手是誰家能人!”

這位姬小先生姬家主確實更加謹慎了,側身半立間卻是連這一位一起防著了。

最後這一位見狀大感無奈,只好拿下斗笠對著敦煌君說了句:“敦煌君,還請你幫我給這位姬家主解釋一句。”

這一下卻是慕容子明和慕容隨遇認出了來人,連忙拱手見禮:“餘德先生。”

對面的敦煌君卻是難得眉毛飛揚,面色平靜說了一句:“這是姑蘇桃花塢的牛老,亦是隨遇的長輩。”

說完又對著場中那位這會兒被四方圍住的黑麵客道:“前輩既然擒住了窺伺者,為何不現身一見。就不怕我等把這欲加之罪加之到前輩身上嘛!”

那位黑衣面具客卻是擺擺手道:“敦煌君,你是個厚道人,只怕此次就算姬慕兩家不算在老夫頭上,這罪也得落在老夫頭上了!”

說話間從容摘下面具,居然是鶴髮童顏的鄭監。

這位掌印大太監沒有半點窘迫,倒是從容說:“地上這個,老夫光看招式就知道是我的徒子徒孫,諸位你們說我這罪責跑得了嘛!”

“而且就在老夫飛身那一瞬,只怕他就看出老夫的根腳了。我雖能強抓住他,卻也是晚了一瞬,被他自碎神魂了!”

話語平靜說完不見半點尷尬。

遼東君慕容泓這位慕容世家的家主卻是拱手見禮:“見過鄭掌印。”

就是那位冷臉姬家主這會也是拱手示意,看來兩家家主都不拿這位鄭前輩當殺人滅口之徒。

敦煌君走上幾步:“鄭前輩此行是為何而來!”

鄭通苦笑一句:“為敦煌君你的徒弟而來。”

說完卻是一指隨遇。

又補了一句:“老夫在查他遇刺之事,覺得這次至少是個機會。只是沒想到沒能留下活口。姬小先生最後一劍已傷他頗重,只是沒成想他卻

這般果斷。自然這黑鍋就由老夫背了。”

說完自顧自蹲下,去拉地上那人的黑色面巾,之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

敦煌君,遼東君,姬家主各自走進看了一眼,相互對視一眼都是搖頭。

慕容子明本就好奇,這會卻是大步上前看了一眼。

不看還好,看了以後直接跑到湖邊大口嘔吐,邊吐便叫其他人不要看。

未等他說完,身邊便多了慕容隨遇,還有等等好奇心頗重的一群人都跟著一排排嘔吐。

原來那人滿臉生蛆蟲,卻是毀容的不能再毀了,而且還是最近不長的時間新近毀容的。

這會卻是那位鄭掌印又重新把面巾給那人蒙上。

一揮手卻是把屍體收走了,對著敦煌君幾人問:“你們如何看!”

冷臉的姬家主卻是一拱手:“鄭前輩既然開始追查了,姬家等著看結果就好!只不過日月旗那邊此次卻是不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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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時候,牛隆禮卻是似笑非笑的手中拿起一張雷光閃爍的符篆,笑吟吟看著這位鄭監。

看著樣子那符篆是隨時準備丟出去的。

遼東君慕容泓正要開口說話,卻是敦煌君開口了:“兄長,就算是你是慕容家的家主,只怕日月旗下的這個交代,鄭前輩還是要給的!”

說話間也是凝眉看著場中。

牛隆禮一手拿著符篆,一手在腰間一個摸出一個乾坤袋。

卻是對著那位鄭掌印說到:“老太監,你的徒子徒孫自碎神魂就不查了啊!對正教百家來說招魂尋罪難,對我家魔君來說卻是不難,還請你把剛剛那屍體交出來吧!爾後你自己和能做主的人商議好了找魔君請罪吧!”

說話間強勢無比,手中那一張雷光閃爍的符篆此刻卻是欲要脫手而出。

聽到那句老太監這鄭監的臉色就無比難看,讓交出屍體更是不容討價還價,最後一句讓請罪卻是直說找能做主的人商議好了再去。

就是遼東君也覺得此次牛先生說話有些過分,這鄭監畢竟是三朝元老,對天下有過大功的人。

卻是一拱手對著牛隆禮道:“牛先生何必這麼著急定罪,強加之罪是為不公。”

牛隆禮手中那張雷符閃耀,卻是對遼東君直說了一句:“還請遼東君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就算是你叔父老夫子在,此事上也還不敢如此和老夫說話!老夫雖是小公子的奴僕,但是還不是你慕容家的奴僕。聖教使徒牛隆禮找老太監此

事要個交代合情合理,不知還記不記得可一不可再,事不三!”

就是邊上的敦煌君此刻也覺得身份尷尬說不上話。

看來這牛餘德牛先生這是看那位鄭監一個搭話不好就要動手了。

事情的轉變亦是來的突然。

那知這位鄭監卻是直接拿出那個裝屍體的乾坤袋解了封印法術丟給了牛隆禮。

牛隆禮接過後卻是對著敦煌君一拱手道:“小公子就勞敦煌君看顧了!”

說完卻是飛身遠遁了,幾個呼吸間便是水天一色看不見人影了。

這位鄭監卻是平靜說:“昔年那位執劍上卿罪罰天下,明犯律令者從不姑息,不管是世家大族,還是天潢貴胄,一旦查有實證過錯便是皇室李家也需付出不菲代價。”

“那就更別說依仗家勢欺人者,世家豪族被罪罰全家者不在少數。真的是靠山山倒。”

“單槍匹馬,隻身長劍。犯過世家曾不止一次被殺的滿門滅絕,真是殺得乾乾淨淨。執法甚公,卻也殺戮不小。”

“敦煌君,你覺得要是昔日那位執劍上卿,後來的那位魔道魁首要是為他義子向我正教討個公道,老朽該如何。”

冷臉的姬家主卻是嗤笑一聲:“鄭前輩,我小叔仙逝多年,沒想到在您這等高人心中還有如此餘威。現而今別說討個公道,就是要和前輩說上幾句也是不可能的。前輩何必拿我家小叔遮掩皇族罪過。”

聽到這般不客氣的質問,這白髮蒼蒼的鄭監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非是遮掩罪過,只是說現今的仙門百家失卻了一位壓在頭頂的執劍上卿,蠅營狗苟自然就多了!無護法者的正法劍怎麼可能維護住天下大勢,令弟的修為比起姬十七還是差的太多了!”

敦煌君沉靜一語:“這個沒了他的世間也未變多好!”

鄭監笑吟吟:“其實敦煌君是想說,沒有了姬十七鎮壓的正教百家汙穢者眾多。世道也沒變好!”

“其實老夫亦有同感,明心若鏡者少之又少,大多數人不論修為多高皆是有私情的。老夫之所以交出屍體,其實也是想看看那位魔君有多少本事!改日我需見他一見的。”

說完卻是縱劍遠去,徒留一聲嘆息。

“不知那位與執劍上卿比肩的魔君是否有姬十七神策究天文,妙算窮地理的本事!”

遼東君和姬伯皆是一驚。

這位太監的修行就是元嬰修士裡面亦不可小虛,這一劍遁速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