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語氣不善,只怕是和敦煌君有過節。
隨遇心中這樣想到。
就是身後其他幾位師弟亦是覺得對方這位辛氏大娘子語氣不善。
邊上那位主事正要開口解釋說不是劍氣,結果還沒出口就被一個眼神瞪的不敢多話。
看來這辛氏大娘子這位大掌櫃威權很盛。
眼見後面的人開始看熱鬧,也不著急進樓了。
好幾位好抱著佩劍一臉的看好戲。
更有甚者卻是私語道:那辛家大娘子說不得會趕走慕容家的公子。
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就是慕容子明亦不知敦煌君究竟怎麼得罪這位辛氏婦人了。
只好看了看隨遇:“子安師兄你看著辦吧!咱家這是被人為難了,要進樓得多響鼓一次,你只要不拆樓,多大事都有慕容家的面子頂著,要是不動手,估計慕容家的面子就掉地上了。”
聽到這句話,那位風韻猶存的辛氏大娘子卻是笑道:“除了慕容鳳皇,你這小輩口氣還真是大。要拆我家黃鶴樓,我從十五歲執掌辛氏黃鶴樓到現在也有快二十年了,慕容子明公子卻是口氣之大非同不凡,要是能當我面拆了這樓,我辛氏也就認了,自然不會找你家長輩告狀的。”
說完卻是隨手衣袖擊向遠處那一十八面鼓,卻是正中居中那橫放的大鼓,卻是一聲咚後迴響了九次。
子明看到也是不由得頭疼,居然是當今辛氏家主親至,這流雲水袖乃是辛氏招牌武學。
聽到子明的小聲介紹,隨遇心中有了主意。
卻是再次走到場中,拱手一禮道:“不用拆樓的,辛氏大掌櫃要看,我便再來一次。”
原來這會隨遇卻是早早暗自回過氣來,已經能再次施展那一有名無實的指法了。
說完便凝氣,兩手迅速交接一瞬,右手食指點出一道金色飛虹,脫空瞬間卻是一分一百零八道,朝著一十八面鼓飛逝而去。
不過這一次的準頭實在是有些低。
嚇得十八個擂鼓力士皆是飛奔而走,顯露出了修為。
只不過這次準頭真的有些低,雖然還是十八大鼓都響了,但是周邊也有不少擺件被打的慘不忍睹,只不過損傷不大就是了。
隨遇看到場中這情況,不好意思的說到:“辛掌櫃,不好意思。我這次控制的力度比較差。”
場邊主事見到這次的情況也是目瞪口呆,還不知道自己這大掌櫃要如何發火。
也不知道對面那溫文爾雅的慕容公子是不是蓄意破壞,還是君子家風的慕容世家就算是當場報仇也這般含蓄
。
本來臉色就掛霜,一臉假笑的辛氏大娘子這會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然後就眼神盯著慕容隨遇。
把隨遇簡直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只好拱手再次道歉:“辛大掌櫃,打壞的東西,照價賠償,照價賠償。”
辛氏大娘子回頭看了一眼凌亂的場中,忍不住皺眉道:“辛九叔,麻煩您老安排人清理下。”
轉過頭卻是看向隨遇說:“你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這一下卻是看的慕容氏眾人都不知道問的誰了。
勉強知道一些慕容子明自然這時候是不會亂接話的。
這時候辛氏大娘子臉上霜色更寒追問一句:“我說的是正道不能說名字的那個人。”
隨遇拱手見禮道:“那是在下家父。”
辛氏大娘子臉上冰冷恨意十足:“哈哈哈,他居然弄出這大的兒子。看你年紀十五六七,那就是說他大概二十來歲有的你這兒子。負心薄倖也算的天下第一人。”
然後自己搖頭大笑,卻是有些放浪形骸。
此語一出就是隨遇也是第一次聽聞。
慕容子明心中好笑原來是光明教主的情債,就不知自家敦煌君有沒有情債了。
隨遇也是心中愕然,早先就有一位紫衣侯,這會這裡有一位辛氏大娘子。
辛氏大娘子笑完了以後卻是一臉笑意莫測,對著隨遇說:“我家小妹與他早有婚約,他卻悔婚未娶。可憐我小妹平白受此侮辱,只得遁入空門終身未嫁。很好,很好,很好今日卻是父債子償報應在你的身上了,慕容公子辛家便向你討個公道。”
說話間卻是示意身後兩是女讓開,起手就是一個請招的架勢。
這一下不僅是隨遇十分無語,不好應對。
就是那一位辛九爺也慌忙擺手勸說大娘子不要意氣用事。
辛氏大娘子卻是淡淡笑道:“放心,我不會要這小子的命的,頂多打他個重傷。小妹這個公道卻是要討的。”
辛九卻是無奈搖搖頭快速宗隨遇身邊走過道:“慕容公子還請小心應戰,儘量拖延時間。”
然後卻是直接離開此處匆匆而去。
就在這時一隻水袖迎面打來,看先前擊鼓的那一下要是打到臉上至少要鼻青臉腫。
隨遇無奈,身後就是師弟們,只好手中化現號鐘琴,誠然一聲響,只好應戰。
一聲琴響卻是浩大氣勁震盪。
那辛氏大娘子口中卻是說到:“你小小年紀功力倒是不弱,到底是敦煌君的徒弟。這些天年輕一輩子弟中不斷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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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位琴中藏劍小敦煌就是你吧。”
話音剛落卻是第二袖打了過來。
隨遇實在是無語,好好來參個宴會,居然莫名其妙和店主家槓上了。
慕容子明看到第二袖打來卻是急忙喊道:“子安小心,這時辛氏的鐵袖流雲的功夫,非同小可。”
隨遇聽得提醒,卻是又是一聲琴響,藍色光華一閃。
卻是魔君新鑄的霓虹雙劍中的霓劍從琴中拔了出來。
右手一揮動,卻是號鐘琴向著子明飛去。
見機,子明卻是雙手幫著抱琴了。
隨遇一劍揮灑正是橫貫四方,直接打在那襲來的水袖上,卻是覺得力道萬分,眼下卻是沒時間多想這一對水袖是不是靈寶了。
因為辛氏大娘子另外一袖子也是打來。
隨遇慌忙間只得運起前不久剛剛從魔君君塵緣處學會的那逍遙御風的步伐,堪堪避過。
辛氏大娘子一聲冷笑:“你小子卻是會眾目睽睽下會賣好,以為不還手我就不敢傷你嘛!這身法乃是那人獨有,果然是他親兒子。”
原來隨遇雖然持劍在手,卻只是隔開攻勢,見機靠身法躲避。
就在這時那辛氏大娘子氣怒更甚,一對水袖上打出的力道更大。
原來這位大娘子卻是辛氏家主,雖不是元嬰,但也是老牌金丹境守拙境。抵得上半步元嬰的功力了。
隨遇的壓力卻是更大的,好幾次已經險象環生。
不得已至少運使出皓月劍,卻是剛剛襲去就被一袖子打的倒飛而回。
還險之又險的幾乎擦臉而過,要是閃身夠快,那就是一劍就回打到臉上了。
隨遇無法,知道眼前這位辛氏大娘子是老牌的金丹修士,這等取巧之法沒多大效果。
只好收了皓月劍,險之又險的避開那鐵袖。
邊上的慕容子明看的焦急不已。
周圍雖然不少人圍觀,但是見的剛剛那飛劍被打飛的險情,這會卻是整整齊齊的集體向後退出一圈,實在是是個人都怕誤傷。
要是真誤傷了找誰說理去。
就在這時卻是空中飛來一道人影,遠遠就是一劍飛出,直接打飛了險之又險的一袖。
原來這一袖若是隨遇無機巧之法,基本上已經無法避開,只能硬接了。
那一道火紅的飛劍轉瞬而回,卻是凌空落下來一位頭戴蓮花冠福鹿蓮花裝的中年修士。
正是隨遇等見過的熟人,那位姬伯姬家主。
見得這人,新氏大娘子卻是怒色更甚,正要開口呵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