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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至佛一花解語

這打架打不過的曇至佛卻是見勢跑得快。

早早就已經回了對弈亭。

場子白衣飄飛的君塵緣卻是周身氣機流動。

卻是若謫仙臨凡一般。

這先天罡氣反震之力太過強大,只是一瞬便把石制燈臺震成了飛灰。

這時候卻見得君塵緣陰柔一笑,手中光華一閃卻是出現了一把一品靈劍。

卻是在那一雙素手中輕輕一折,卻是瞬間憑空斷成了七八節。

然後一揮衣袖,卻是那一揮手打了出去。

只見得這七八節斷劍卻是朝著桃花塢外飛去。

桃花塢外堪堪站立的三人正待觸動禁制。

卻是德昭老夫子帶著兩位中年文士。

一位中年文士鬢邊花白,眼神內卻是正氣稟然。

另一位留著八字鬍,卻是手中持有一塊玉笏,上面隱隱約約有幾個古文篆字。

這時候見得桃花塢內飛出七八節斷劍,卻是那中年文士無奈笑了一笑。

手中不知何時摸出了一本書籍,一條手臂卻是迅速出手,七八個虛影手臂幾下卻是一一接了那七八節斷劍。

而後把這斷劍卻是一一壓在手中那本書籍中。

這人還沒見到,便見得斷劍飛來,德昭老夫子無奈只得搖搖頭傳音道:“慕容世家慕容德昭陪同荀夫子來見魔君,還望一見。”

說完卻是朝著那位中年文士拱了拱手甚為尊敬。

只不過邊上那位手持玉笏的八字鬍大儒卻是見得這斷劍十分沒好氣。

桃花塢內君塵緣早已經渡步上了對弈亭。

再次依舊分賓主坐下。

這曇至佛卻是嘶啞腹語再起:“施主認為老衲可能上門問罪那人,若是能還請施主告知仇家是誰。”

這時候聽得那一句德昭老夫子的傳音。

君塵緣卻是無奈對著牛餘德說:“餘德,去門外迎客。執禮恭敬些,不然可就成了高功正氣之士的功德了。儒家的功德碑林只怕又要加上一座碑了。”

說完卻是從袖口拿出金漆摺扇,對著曇至佛的那獨目一遮。

然後說到:“我心未安,還請大師與我安心。”

曇至佛這老臉上難得漏出點笑容:“施主但請問。”

君塵緣端坐獅子蒲團卻是拿起那公道杯給一茶盞斟茶

撐開金漆扇子,卻是滿滿的八色牡丹。

輕輕把那一茶盞推到老佛面前問道:“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我欲問桃花何如?”

老僧拿起那一輩清茶一飲而盡。

卻是便笑邊起嘶啞腹語道:“這便是施主的心。當年姬天佑殺伐神都長安,打落地底。卻是是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但那已是過去,昔年這一位佛子渡不得紅塵眾生,這是眾生和他的因緣不夠。”

難得笑一笑,依舊是嘶啞腹語再起:“桃花春色暖先開,明媚誰人不看來。依老僧看桃花卻是春華秋實。若要問,便是秋未到也。”

君塵緣卻是又問:“大僧如何看紅衣的祂,佛宗可能渡祂。”

說完卻是以手沾水在茶桌上寫下一個祂字。

這曇至佛此刻卻是一隻眼左右轉動片刻。

像是下定決心道:“施主,以你的修為可能勝他。”

君塵緣道:“不能。”

曇至佛卻是苦笑,嘶啞腹語問道:“老衲和施主過招,先後用出了不動尊,一指禪,卍解真言,袈裟伏魔,最後還有看家的本領佛語金剛劍和世尊說法不也只能算勉強與施主這先天罡氣過招。同理那個祂既然是佛子的神祇魔念,增長到現今的修為,只怕那不滅經鍾,菩提心證都是能用了。只怕需要清心銅殿內萬佛之力才能勉強鎮壓。難就難在世間無人能抓住他。”

像是言猶未盡,又加了一句:“若是能抓得住他,在萬佛開解下只怕便若佛子重生。”

還欲再說,卻遠遠的瞧見不遠處的路徑上牛餘德帶著德昭老夫子一行人來到了對弈亭前的魚池。

曇至佛看了一眼卻是拿起身邊九環錫杖,對著君塵緣說:“施主若是改日方便,還請白雲深處林崖洞天塔院中一見。今日施主有客,我總不能在此處問罪儒教。琉璃金身碎片上天人大一統的劍法老衲還是認得出來的。今日權當叨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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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卻是不等君塵緣說什麼,卻是領著多聞多羅兩個沙彌匆匆下了對弈亭。

路過德昭老夫子身邊卻是看也不看德昭夫子主動打招呼,反而是兩個沙彌與德昭夫子見禮推說有事,快步追上那遠去的大僧至佛。

這時候卻是鬢角斑白的中年儒士笑了笑:“十三道曇空法華大僧重現世間,還是這般不屑與儒家打交

道。卻是話也不願意說,便就這般走了。”

牛餘德卻是領幾人到魚池前便再也不走了。

原因說來也簡單,魔君並未說領進對弈亭待客,只怕願意見這一見都是看在某些人的面子上。

獅子蒲團上的魔君君塵緣不知何時早已帶上了素白的面具。

卻是笑吟吟開口道:“德昭先生。雖然荀夫子在儒家地位崇高,別開文脈,都稱呼的上半個法家祖師爺了。文山先生也算是一代大儒,但是您這樣帶著荀夫子和文先生進我這別苑桃花塢卻是有些說不過去的。若是剛才曇至佛與荀夫子在此地打起來了,你說我該幫誰啊!”

這一通搶白卻是把德昭夫子問的摸頭不知腦。

好好地荀夫子為何會與曇至佛打起來。

剛剛那曇空法華大僧已經升至佛,還可能會與現在的儒教坐鎮大儒荀夫子打起來。

這荀夫子卻是別開文脈,教出的弟子居然有李韓兩位都算的是法家副當家一般的人物,私下裡有人稱呼這一位乃是法儒的祖師爺。

雖然荀夫子不是儒家的荀聖,但是這一位只怕遠超儒教諸聖。

可能出了至聖先師外,能和這一位掰手腕的只有寥寥幾人。

當然最有名的那一位可是亞聖孟夫子。

德昭夫子卻是這一位遠遠的晚輩,只好開口主動解釋說:“荀夫子怎麼會與那一位至佛打起來。魔君你說笑了。”

剛剛說完卻是獅子蒲團上那位妙人笑的前俯後仰,輕輕說道:“儒教的天人大一統劍招殺了上一位禪宗之主白眉大僧,我不是把那些斷劍都送與荀夫子看過了嘛!只不過我也是為難啊,昔日那位佛子姬天佑乃是白眉大僧夢中傳道的弟子,然而我有一位卿道兄卻是聽過荀夫子傳道。若是聖教主聖尊者在只怕也要問一句慕容叔叔,儒釋兩教這次該幫誰,是幫理還是幫親。”

這時那頭髮雙鬢斑白的中年儒士卻是把手中書一抖,之落下一滴粉粉碎的銀色沙粒,卻是那七八節藏劍都被書頁壓的化成了沙一般。

那些沙粒掉落魚池,卻是把魚池中十來尾觀賞錦鯉引動的各種搶食。

這時候獅子蒲團上的君塵緣卻是半起身爬過一個凳子,依在欄杆上笑吟吟道:“呦呦喲,卿萬卷卿哥哥的授業之師居然毀滅證物,滿身正氣的文山文先生,你說說儒家這算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