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君聽到上任聖座出關問劍也是大驚。
“你們樊氏當時不也出手了嘛”雁門君這話底氣不足有點心虛。
姬仲沒好氣的說:“外人能一樣嗎?
我父與小叔乃同父同家的兄弟,再說當年小叔在樊氏的地位你是知道的,幾乎等同家主權柄。我兄弟二人只能給小叔牽鹿背劍,父親雖然在神都大戰出手,那也是礙於五大世家正教同氣連枝。
當時魔道的對決勝負,小叔的靈位至今供奉在我姬家祖師堂。能比嘛”
雁門君正色道:“我家也有他的靈位啊!”
“能一樣嘛”面對姬仲的追問。
雁門君不由的語塞。
雁門君嘆息一聲:“如果這件事不能默契的解決會怎麼樣,你說句實話”
雁門君慕容麟不由得擔心轉頭對幾顆蔥苗說道:“此事你們幾個小輩不可對外說出半字。”
不由得補了一句:“不然家規就可以抄到你們這輩子遙遙無期。蒼蒼白髮的哦!”
姬仲沉默一會說:“等我兄長來的時候估計就是問劍慕容氏了”
姬仲說完再次沉默了。
雁門君慕容麟:“你們樊氏瘋了嗎,好好的為這件事問劍我慕容世家,要是真打起來怎麼辦”雁門君不由的有些著急了。
姬仲悶悶說道:“我兄長我出發前就已經進入元嬰境,此刻修為只怕已經穩固,你慕容家兩三個元嬰境的高手,在五大世家中算是最頂尖的戰鬥力了。
但是到時候,只怕我樊氏為此事同時問劍其餘三大世家,也不會皺下眉頭,此次我姬家做事還是分事情的做與不做的,就如同我小叔一人問劍天下。
父親說我樊氏此次為此事哪怕是戰之最後一人,不會皺一下眉頭,因為名正言順。”
姬仲不急不慢的又補了一句說道:“我也只是怕老先生藏書心切,捨不得。所以才找你先說明白,此事沒的商量的。”
雁門君起身邊走邊說:“那你還今天才說,早幾天怎麼不說,你且在這裡等候,我去找叔父與長兄說這事。”
“二兄沒回來也還有操作空間,這次是被你害死了”臨走前雁門君還是埋怨一句。
姬仲沒好氣的說:
“我也是今晚收到的傳書,還能多急迫,要我一起去嘛”
姬仲不由跟了一句。
見雁門君急沖沖的出門。
姬仲回頭笑嘻嘻給幾位目瞪口呆的少年說道“聽說你們看過當年比劍了,感觸如何!”
沒有慕容世家的長輩在,自然壓力沒有那麼大。
慕容子思還是鼓起膽子說“前輩當年以築基用智境能在敦煌君手裡過那麼多招,當真是厲害。”
“你是諷刺我了還是挖苦我,你們家敦煌君與我同齡,卻勝過我一個大境界,輸給他,我也不算丟人,倒是我那位兄長,以一個小境界輸給了他,這些年確實勤奮修煉。
年輕一輩的家主中已經沒人打得過我兄長了,就算是你們那位遼東君只怕也不一定能勝我兄長。你家敦煌君功力上能高過我兄長,但是現在要想輕易勝我兄長確實難了。”
負劍上卿姬仲倒是沒有架子。
“為何,當年一個小境界能勝,現在卻不能了”慕容隆滿是疑問。
似是思考,姬仲想了一下說:“我兄長這些年除了劍道進步還未登峰造極,弱於你家敦煌君。但是他把我小叔的喜怒哀樂指已經練到接近化境了。
基本達到我小叔說過的喜怒哀樂四大境的止境,就快大圓滿,離指法入道都不太遠了。
這套功夫攻防一體,如果是以御氣防禦,不求勝,也當得起不敗二字了。
當年小叔教兄長這套指法時曾說我兄長如論攻擊力未必天下無敵,但是如果是不求勝,以守代攻,只怕是天下少數能達到無欲則剛的另外一種無敵了。”
姬仲搖頭晃腦如此說道。
“此次之事如果不能順利解決,只怕你們這些慕容家小輩有機會見識當年這天下聞名的喜怒哀樂指了。只怕多半是你家敦煌君和我兄長對上。”
說罷有些竊喜一般,然後又補了一句:“其實我雖然境界不夠,倒也是很想看看敦煌君進境到何種境界了。”
“前輩為何這般想和敦煌君打起來啊,還是因為年少沒有打過嘛”這次是慕容盛開口道。
“難道前輩不怕五大世家反目”慕容騰也跟了一句。
“子辯,子道不得胡說,正道的事都是有
規矩的,當年光明教主也是依約挑戰。若不然天下間早已經生靈塗炭了,”開口的是慕容瑤,看來不愧是這一輩首席弟子。
說罷還十分不安的向姬仲深深一禮。
“你當你慕容世家會那麼容易還書啊!所以能輕易歸還,只怕也不會讓我如此擔心了,我家老頭子此次此事是站了絕對理的。不管是換還是要,或是強行問劍,此次都必須有個結果的。”只怕夠你們慕容家的長輩頭疼了。
“為何一定要光明教主的書稿手札啊!”隨遇開口問了。
“你也不算外人,你家先生是我長輩,我給你簡單說說吧!
我小叔學究也算是天人了,一代宗師,雖然身死。
這天下間不論正魔多數人也是敬佩的,除了少數人敢私下罵罵,也還是沒有多少人敢公然指摘的。
他少年時代爐養百經,完成了很多諸人不敢想象的事蹟,創造出喜怒哀樂指這等神奇的武學,更是連慕容世家的密劍也過目不忘的學會。
更是鑄術無雙被尊為東皇,與其他三位宗師比肩。
更是成為了空置八百年後,光明教新一任教主。
論起近世之豪傑,只怕也沒什麼人能和他並肩的吧!”
說起這位小叔,姬仲倒是很是敬佩自豪的。
“姬兄,你這樣在小輩們面前讚頌一位大魔頭魔道至尊真的好嘛”雁門君慕容麟居然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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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幾位,慕容家的五棵蔥頓時大氣不敢出。
坐也不是,慌神站起。
齊齊施禮道“見過老先生”
“見過遼東君”
“見過敦煌君”
“你就這麼崇拜他”開口的是慕容德昭老夫子。
這位夫子面色相當寒霜。
不知道是因為要還書還是聽聞這位光明教主的事蹟。
“夫子要是不喜,盡可現在還打我板子”姬仲依然理直氣壯。
“你把正法劍放下,你看我敢不敢打”德昭先生此刻看來是相當不爽。
“先生何曾怕過正法劍的含義,當年小叔不一樣被先生罰過嘛”姬仲倒是皮的習慣了一般。
“說正事吧”遼東君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