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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萬一

五顆蔥被打的幾乎皮開肉綻。

相互扶著回到松風小築。

身材高大的慕容隆不由得氣到:“萬萬沒想到,心心念念的敦煌君第一天就拿自家人開殺了。”其他幾人聽到這話又是好笑又是疼的不要不要的。

五十大板也確實打的有點重了。

“還想他嘛!”說話間遼東君和雁門君走了進來。

“二哥執法甚嚴,當年那位姬教主都是吃過苦頭的。”雁門君笑著說。

第二日聽學,大家都起了個大早,怕被抓到什麼過錯被罰。

看來第一天打板子的效果還是挺明顯的。

一進明堂。

只見今日明堂中間有一碩大的屏風,上面還用綢布蓋住的。

眾人按老樣子依次坐好。

只見老夫子進來度步了半天後,一嘆氣。

然後還是說了一句“開啟吧,此事終究還是要見人的”

只見雁門君親自上手去拆開綢布,巨大的屏風上居然是蘇繡。

繡的內容居然是一人御萬劍對敵萬名修士。

大家還沉浸在那畫面造成的巨大震撼中。

見大家還沒有回過神來,慕容德昭老夫子一聲咳嗽。

然後清了清嗓音聲音略微低沉的開口道:“這便是道劍,入道之劍,玄同禁劍。”

“十二年前,光明教主姬太一人問劍我整個正教。

仙門百家傾力出手,最後還是敗了,不得不接受長城流刑的罪民進西三州之地,自此不歸正教統率。

正是敗在這道劍之下,雖然他最後因劍氣反噬而死,但不得不說一句,天下間豪傑在那位魔教至尊眼中確實如掌上觀文。

此戰打的神州陸沉,當時的神都被打入地底一片廢墟,這一劍殺傷上萬修士。若不是當時應下休戰合約,接受他西遷流民的要求,只怕當場修士還剩幾何。

所以事後我特意讓人按照我所看到現場慘狀畫下,製成現在你們看到的這屏風,就是要告訴各位後 進,尋仙問道的途上還有這至高一劍,我輩仍需努力。”

本來畫面就夠震撼了。

這位老先生一開口說出的話更是石破天驚。

這第一課算得上是仙門百家的禁忌了,當時別開生面的開蒙聽學。

“老夫子今日為何講起這段秘幸,必是有所深意,我輩愚鈍,還望夫子解惑”開口的是一位身著八色牡丹袍,頭戴青玉冠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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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殿下稍安,叔父今日所講之事是你們必須知道的事,在這仙門百家雖然是禁忌,但是在慕容家聽學說

起此事也是五大世家認可了的”開口的是慕容氏家主遼東君慕容弘。

魏王一拱手接著說:“遼東王,我不是這個意思,李家雖是皇族,仙門百家的規矩還是守的。

雖然家祖死在那位教主手上,但也是正面交戰而死,我並沒有糾結此事的意思。

只是不解當年上萬人的合鬥為何沒打過他一人。

雖然我問過家族長輩,但是都要麼沉默不語,要麼只是簡單說道劍二字,就不再言語,是以今日夫子說起此事,我份外有些興趣”

說完竟一拱手後才坐下。

老夫子開口:“今日專講此事。

也好讓你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請一位陪講為大家介紹一下那位光明教主的生平”

德昭老夫子一抬手指向場外就坐的姬仲。

“夫子為何不點敦煌君,我小叔之事,他不是更清楚嘛!”

姬仲無可奈何只能起身,同時背起正法之劍。

見夫子不說話,臉色略有難看,不由苦笑道“夫子你也欺負老實人。”

然後昂頭背書一般背誦道:“姬太字天佑, 生於武德元年,乃是光明教上任聖女軒轅雪與樊氏姬昌所生,家族排行十七嫡子。

四年喪母,八年因灌注畢生修為為其壓制三陰寒症,喪父。

乃是其兄長姬旦撫養長大。

因自幼有病不能修煉,所以遍觀家中藏書。

武德十二年養病隱居鹿門寺,期間爐養百經,一夜而入金丹,自創喜怒哀樂指。

武德十六年乘鹿出山,是月餘接受冊封爵位執劍上卿,監察仙門百家名士,是年一十六。

同年下姑蘇聽學慕容氏。

趕上東海夔牛作亂,並肩慕容世家錢家精英修士斬殺夔牛於流波山。

在慕容家養傷期間遍觀天一閣藏書,進元嬰境。

是以與敦煌君遊歷天下名山大川,武德十八年上光明教總壇見當時的聖座。

同年在光明頂地火天坑地火鑄劍,鑄成尚品靈劍二柄,一柄正是贈送與敦煌君的湛然留機,另外一柄從未有人見過。

也因此躋身天下四大煉器宗師,號東皇。

同年繼任光明教空缺近八百年的第一位教主,是以第三十三任。

武德二十一年帶領光明教北上長城參加對抗妖族入侵的雁門大戰。

此戰長達三年,武德二十四年因流民刑徒和正教意見分裂,退還正法之劍,放棄正教身份。領魔道光明教主身份以問劍正教,正式訂立非攻盟約。

問劍神都

長安,勝。

長安陸沉,流民西歸,遭劍氣反噬身死。

自此玄同一劍成為百家禁忌,此年正是他之天命生死之年”

等他背完這些,眾小輩如同聽聞天書傳奇畫本一般故事。

實在是不能想這是有人真的做到了。

頓了一頓姬仲指著眾小輩前排一張空置的書案說:“這間明堂內眾人身前空置的那張座位就是他曾今坐過的”

說罷也不去看老夫子的臉色,自顧自就坐下了。

老夫子也不以為意外,而是輕聲加上了幾句:

“聽學慕容氏,樊氏雙秀牽鹿背劍,破禪劍於通月湖,見慕容恪執弟子禮稱半師”

“姬仲,老夫沒那麼小氣。”

說罷不時度步回他的講桌了。

下面眾人還有不由齊刷刷看上眾人前排空置的那一張座位。

“這是你家族譜所寫”開口的是敦煌君慕容衝。

姬仲:“是”

“還算是公道實誠”說這句話的是慕容老夫子。

“世間竟然真有如此人物”那位年輕的魏王站了起來。

同時一拱手向姬仲問道:“這麼說他還是您的小叔叔,恨不與他生於同期。”

施了一禮後才坐下。

“那他到底是正道還是魔道”發問的是已經身為慕容家五棵蔥之一的隨遇。

“這就難說了,嚴格來說他的確是魔道至尊,天下頂尖的人物,所行之事也非邪惡,只不過手段也的確是......”老夫子確實有點不知如何說下去了。

“是非曲直又怎能斷的是非分明”敦煌君慕容衝冷冷開口道。

“他之一生從未妄殺一人”隨即還補了一句。

“但是神都之戰殺傷萬餘修士也是事實,怎的不是魔道巨孽”一位少年身穿的紫衣上有一面大纛旗家徽。

起身拱手見禮,隨之開口。

這便是晉陽忠孝臺趙家子弟了。

“他本來就是以魔道至尊,光明教主的身份問劍天下,是我們技不如人,何須誹謗他人名聲,趙兄你著了心相了”出口的確實那位李氏皇子的魏王殿下。

“若不是這位光明教主先還了正法之劍,若他以正法劍殺傷眾人,請問誰正誰魔,只怕還得兩說”這魏王說話相當直接。

“請問夫子,若是當年我小叔光明教主以執劍上卿的身份殺了眾人,該如何算”這次開口的是姬仲。

“哈哈”

難得的是慕容老夫子德昭先生居然漏出一個笑容:“此事非是他不能為,而是不屑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