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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魔宗首徒

等隨遇和子明再次出來一層一層下樓。

卻是每一層都乾乾淨淨像是被打掃過一般。

那些殘存的妖邪鬼魅皆是乾乾淨淨。

等兩人下樓,卻是見得坐鎮此處的道士丹陽子,破戒僧和尚,還有這酸儒歐陽浩鈞皆是等在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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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那位眼高於頂的一方仙首陸老祖也是垂手而立像是就等待著二人下樓一般。

那歐陽家主還有黃百強,陳佩禹二位自然也是含笑等待。

這會兒的鎮妖塔風光無限好,沒有了妖氣沖天,也沒有了地脈震動。

卻是個難得大晴天,巫山山脈的雄渾挺拔,還有那流水急踹的長江玉帶皆是美不勝收。

眾人還沒開口說話卻是聽得一陣馬蹄聲,蜿蜒的山道上一輛馬車悠悠而來,這鎮妖塔徑直恢復,牛餘德自然不怕被當做妖邪鎮壓,何況此刻車中還坐著那一位。

牛餘德像是十分喜歡這件新到手的羊皮小襖,手中那個白銀一般光彩的魚龍鐲不時的在羊皮襖上擦一擦,這就顯得十分喜愛了。

看的這車架,陸氏弟子皆是有些怒目而視。

陸老祖出言問自己弟子:“對方得罪你們了。”

陸氏弟子自然是有些話說不出口,總不能說對方見死不救吧!

反而是歐陽正明開口說:“這便是那位替我等在外圍擊殺逃走妖邪鬼魅的前輩。”

說罷還未等諸多一一見禮,卻是牛餘德朝著鎮妖塔門口互相攙扶的師兄弟二人道:“小公子,明公子。快快上車,你們猜我遇到了誰?”

兩人這會有些氣空力竭,只好對著諸人拱拱手便是見禮。

那馬車也剛剛停到了鎮妖塔不遠,等拉兩人上車,卻是見得車中正是君塵緣。

君塵緣手中拿著一柄翠玉模樣的如意,正是那一柄昆鋼如意。

這會兒正拿著一塊毛皮細細擦拭。

見得隨遇和子明上車,卻是輕聲道了一句:“子安,你下去騎驢。”

魔君有命,不敢不從,正要下車,卻是牛餘德開口道:“小公子,你替我趕車吧!我下去牽著驢。”

然後車內不置可否,卻是牛餘德先下去了,手中趕車的馬杆和鞭子一把塞到隨遇手裡。

隨遇只好在車頭坐下。

牛餘德果真就去車後看到那驢子。

牛餘德也牽來了驢子,然後走在路上,一手牽馬,然後晃晃悠悠準備趕路。

待隨遇下車。

這時候又聽得一句:“子安,下去騎驢,正魔有別。”

話說到第二遍,自然是有他意的。

然後慕容隨遇依言下馬車,上了驢背。

驢子倒還是牛餘德牽著的。

便是鎮妖塔下一群人圍過來也有些看熱鬧的意思,不知車中是何人。

又聽得一聲輕語:“子明,御寶,你把這個燈籠掛在車頭。”

說話間卻是遞出一隻燈籠,那燈籠上有一日一月,紅白相間。

子明提著燈籠出來,把這燈籠掛在了馬車頂邊留的那個掛燈籠的鉤子上。

見得此,陸老祖卻是長嘆一口氣。

比先前壓制地脈還驚訝的口氣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們昨日發出的那信要石沉大海了,慕容老夫子不會回我們了。”

歐陽家主和另外幾人面面相噓,這陸老祖只好

解釋一句:“馬車上那燈籠你們都認識吧!”

破戒僧花和尚笑吟吟道:“認識啊!不就是魔道總壇的。”

陸老祖無語道:“大師,你可知這掛燈籠的人。”

這花和尚可脾氣不太好,雖然修為沒有陸老祖高,但是說話就是直接:“陸老頭,你這不是廢話嘛!不就是剛剛替我們修復了這鎮妖塔劍印的慕容子明少俠嘛!你當了一方仙首就這麼貴人多忘事。”

此語一出,就連陸氏弟子也是尷尬不已。

然後道士丹陽子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光禿禿的拂塵柄,這儒生歐陽浩鈞自然是用手肘撞了一下這花和尚,以示他的言行無忌。

那只花和尚卻是一根筋:“酸儒,你撞我做甚,難道你也不認識了。”

這一下卻是歐陽家主都笑意難忍的看著陸老祖。

陸老祖揮揮手道:“無妨無妨,大師不知者不怪的。那能在馬車上掛這日月燈籠的乃是魔宗首徒。這就是為何這慕容少俠被逐出慕容府的原因。”

歐陽家主一向算的是正魔都能有所交集,也是點點頭道:“難怪會被廢除修為,逐出家門。”

花和尚還不服氣,反而問道:“剛那趕車的不是說遇到那個誰嗎!難道就不能是那人乃是魔宗首徒。”

和尚是野和尚,但是道士卻是真道士。

丹陽子道長只好說:“陸老祖說的在理,能提掛日月燈籠的便是魔道首徒。只怕車中坐的那位不想見我們的就是他的師傅了。”

陸老祖聽這樣說,卻是點點頭。

歐陽浩鈞卻是說道:“如此一來也說的過去,難怪小敦煌都被趕下馬車騎驢了。雖然敦煌君與曾經那位魔道共主私教甚好,但是畢竟正魔有別。要打出旗號,這敦煌君的徒弟必然就得下車了。”

歐陽正明卻是問道:“二叔,這是為何啊!”

歐陽家主回頭看了兒子一眼:“若是敦煌君與魔道教主共乘一車,沒有旗號自然是無礙的,只是私交。但如是掛出旗號,便是結交奸邪,與他家家訓不合。這小敦煌被趕下車就是因為此刻要掛出魔道旗號,便是那頂燈籠。”

轉念間又來一句:“不對啊!光明教主死去多年,這車架上能掛這燈籠的也就聖座聖女兩位。難道車中是這兩位人物。就是他們也不能讓魔宗首徒掛燈,必須自己動手啊!怪事怪事。”

歐陽正明頗為好奇:“難不成是那光明教主復生。”

未等自己父親訓斥,卻是自己的二叔歐陽浩鈞拖著勞累的身軀捂住他的嘴。

然後說到:“明兒不可妄言,這等事不可當做玩笑說。”

便是陸老祖也連連點頭。

這會兒見得馬車要轉向了。

卻是歐陽正明正要奮力掙開自家二叔的手。

歐陽家主卻是拱手道:“改日要是慕容少俠路過這夔州,還請到歐陽家喝一杯水酒。不論正魔,兩位公子此次都是救了一城百姓,歐陽家代他們謝過。”

說罷卻是拱手彎腰一禮。

這一下就是陸老祖也不得不拱手示意謝過。

騎驢的隨遇回頭以望馬車,卻是車中的慕容子明大聲道:“謝過諸位好意,改日路過一定拜訪。”

然後卻是這歐陽家主又說一句:“能否請車中那位高人現身一見,歐陽浩真逾越了。”

卻是車架微停,慕容子明從窗戶探

出頭來:“魔君不願與各位叨擾,此行有要事。告罪了。”

說完卻是拱拱手。

然後卻是出了車架摘了燈籠,朝著隨遇招招手。

隨遇隨即上車依舊在趕馬車的位置坐下,卻是過了小會子明也出來並排而坐。

這時候子明朝著牛餘德喊了一聲:“餘德先生,可以啟行了。”

說完卻是牛餘德,牽著驢子在前面慢悠悠走,然後這一駕馬車慢悠悠的跟著。

歐陽正明終於掙脫了自己二叔的手,然後說道:“這個燈籠像是故意掛給我們看的。”

身邊幾位家住和長輩皆是點頭。

陸老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聽陸羽說起過,車架中定是那位棋平大官子的魔君,聽說長期抱病。難道是他收了這慕容子明公子,這就說得通了。如此算這慕容子明確實是這一代的魔宗首徒。”

丹陽子道長與破戒花和尚齊齊問道:“為何,又不是教主弟子。”

陸老祖笑道:“說得通,說得通。定然拜師是拜的那位故去的光明教主,然後這代師自然就是現在不管教務的魔道最高象徵,也就是這位魔君。所以慕容世家才不得不把這慕容少俠逐出家門。”

歐陽家主轉頭一連驚訝的問道:“陸先生的意思是敦煌君因與十七先生私交甚好,便把家中後輩拜師於他門下了,然後木已成舟,慕容世家不得已不得不這樣處置。照您這樣說敦煌君也太膽大妄為了吧!”

陸老祖苦笑一聲:“那位琴中藏劍的小敦煌便是敦煌君借給姬家的,然後才會斬殺我家客卿。這種事當著德昭老夫子的面做的,看樣子那位澤世明珠是對老夫厭惡不已啊!”

歐陽浩鈞卻是回頭問道:“陸先生要計較此事?聽說是先生先不守規矩挑戰姬家的,這敦煌君的高徒能把姬家百劍練到契合劍陣的地步只怕說不準就是姬家人。”

陸老祖比吃了蒼蠅還晦氣的表情:“哪裡還能計較,這蜀中鎖妖塔還需一行,就算是想計較,你看老夫有那個空嘛!而且那小敦煌把姬家百劍練的如姬家嫡傳一般,說不定還真是姬家弟子。老夫只是從他背後那柄靈劍認出來的,難道還找上門去讓德昭老夫子治罪。”

說完卻是無可奈何一般搖頭嘆息。

頓一頓道:“我這才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客卿又噁心。這正人君子什麼時候也這般計較了。”

歐陽家主眼色傾斜道:“陸先生這是後悔了做這一方仙首。”

陸老祖左右為難:“只好拱拱手道,算了算了。還是先處理眼前事,陸家弟子聽令,在此處固守鎮妖塔聽從歐陽正明小友的調遣,我等還需去支援蜀中那座鎖妖塔,三位先生都需休養,你們平時不要太過打擾。”

然後卻是朝著丹陽子道長還有破戒花和尚還有這位歐陽儒士拱手致意。

隨後祭起飛劍瞬間遠遁朝著蜀中去了。

見那陸老祖走了,卻是那黃陳兩位家主回了夔州安置百姓。

這歐陽家主卻是讓自家二弟幾人回夔州城安置休養,只不過幾人皆是擺擺手說到要等接替自己的人到了才能回去。

歐陽家主卻是說荊襄還有事,需要再去,把家中小輩卻是叫道一邊細細囑咐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既不要和陸氏起衝突,也不要過度親近,目前還算是外來戶,先看看表現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