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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過了青城後山,遠遠的已經快看不見朝陽洞了。

那洞上有原有兩副對聯,一副作“天遙紅日近,地厭繹宮寬。”

另外一副又作“空洞親迎光照耀,蒼崖時有鳳來儀。”

待完全繞過了卻是另外一樣景色。

卻是見得一條長溝,古時候稱作蠻河,現在卻是作五龍溝。

據說蜀中多蛟龍,曾有五條神龍隱藏在這溝中而得名。

遠遠地卻是一道溪水在溝中慢慢蜿蜒而出,只是在過的一道小灣後才見到稀稀落落的二十多戶農家,期間又一座巨大的三層高閣,上面的字牌卻是太遠看不到。

這風光絢麗,曲折迂迴,水靜靜的清澈溫柔流淌,寧靜靜寂。

這時候卻是武魁武夫子帶著獅魔兒趕上,遠遠地武夫子卻是開口道:“執刀使,你們這是真要問罪!”

因為這一十八騎卻是不緊不慢順著溪邊踏馬桃溪慢慢而行,馬蹄聲與這安靜之地形成的寂靜讓人不由得更加心悸。

後面那一匹大黑馬拉著的車,裡面卻是不時的隨遇撩開車窗上的簾子看一眼。

看著挺遠,卻是到的也挺快,這時卻是看到那三層高閣上正面一塊大匾,上書:“在水一方”。

這時候那三層閣樓前已經圍了五六個弟子卻是都在哭泣,場中一道白布蒙著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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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場中也沒見一個管事的人出來答話。

武夫子卻是忍不住拉著獅魔兒直接找了個屋簷下的桌子邊坐下,然後偷偷對著獅魔兒小聲說道:“這次事大條了,脾氣不好的遇到脾氣更不好的,脾氣更不好的遇到特別能打的,哎呀呀,我們先坐下,等他們打過了在出來說話。”

就在這時聽得一聲琴響,卻是那三層高閣的門開了,然後那幾個哭泣的弟子見此直接拱手施禮,卻是未見的有人出來。

終究是過了半響,從裡面幽幽傳出一句:“兩個人送進來吧!”

還真就出兩個弟子用那一具擔架送了進去,兩個弟子卻是早早出來了,只不過裡面再也沒有半句聲傳出來。

只不過一十八騎似乎是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只見得執刀使左手輕抬,然後身邊便有一人開弓搭箭,見得執刀使那指頭一點,“嗖”的一聲,一隻箭徑直射向了那“在水一方”的牌匾。

只不過剛好射在那牌匾外的那個屋樑上,然後這會兒箭的尾羽還在搖曳,看樣子是勁道十足,卻是遇到了那三層樓閣的護陣禁制,而且這護陣顯得精妙非凡。

就在這一刻卻是聽到一聲:“還有旁人。”

說話間卻是走出一位風華絕代萬人驚豔的樂官。

一看就知道是位美麗的女子,因為走路間身姿搖曳,漫步間卻是大家氣質。

只不過這少女模樣的貴婦女子一出來別說是那些弟子,就是武夫子都一個精神站起身來。

一十八騎見得這人出來,卻是一一彎弓搭箭。

這少女模樣的貴婦人看了一眼,然後淡淡說道:“玄甲血衣騎都來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剛剛說完卻是就聽到一陣風嘯般的箭聲,原來一十七騎已經脫手箭羽。

就在這看這美人要命散利箭之時,卻

是聽得一聲琴響。

隨遇再次撩開車簾卻是見得那個少女模樣的貴婦手中抱著一架古樸瑤琴。

原來剛一聲琴響便震落了十七道奪命利箭。

眼前這貴婦好高的修為,由不得隨遇和子明暗暗咂舌不已。

這時候十七騎皆是統一的下馬抽刀,迅速圍了上去,這時候那五六個哭泣的弟子也是早已快速到三層樓閣下面。

這時候未等發令,卻是那貴婦先動手了。

身影飄飛間卻是撥琴而出,一聲琴響卻是就有一騎士倒飛而回,傷的雖然不重但是卻是倒地不起。

這時候十八騎之首那執刀使早已接過了那把一直由刀套套住鋒芒的冷豔關刀。

正要上去的時候卻聽得武夫子不知何時開始屏氣開口道:“師大家,這次錯在令弟,你若是再打傷了玄甲執刀使,豈不是給自己和這青城山惹禍嘛!還請停手冷靜一敘吧!”

原來這時候短短幾個瞬間,十七騎皆是倒地不起,這女子貴婦一手御琴頗為輕鬆,身形瀟灑就算了,那氣度非是俗語能形容的。

就在這時那被稱作師大家的御琴好手卻是一指定住凌空旋轉的瑤琴,一手扶著腰說道:“我弟弟被殺了,被欺上門。這會兒倒還是我弟的錯了,他雖不成器但好歹也算是儒家的君子賢人。武魁莫非你覺得我一介女流便好欺負了。”

聽到這樣說武魁卻是搖搖頭道:“我哪敢欺負師大家,這次真是令弟師心丹的錯。”

說完便伸出了剛剛包住還在滲血的手,嘆氣一聲說:“連累老夫都要斷指謝罪。”

師大家這會一手抱住了琴,然後一轉身看向三層高閣的閣頂說道:“武魁,究竟發生了何事,累的我這儒家聖人境的弟弟死的這般慘。”

武夫子像是成詞摘句,細細思量如何說。

在這時候卻是像是被那位師大家看出來了:“武魁你有話直說。”

武夫子嘆氣一聲道:“令弟設計擊殺魔道首徒和聖尊者的義子,被魔道刺客御神機刺殺身亡。”

然後一伸手拿過獅魔兒手中那個帶有一個掌印的銅錘丟了過去,卻是剛剛落在身邊不遠,便聽得一聲琴響,那巨大的銅錘卻是被定在空中,然後這位師大家一手拿過看向那個銅錘上我掌印。

看完又丟回,自然這次是獅魔兒飛昇接錘,但是落地後卻是蹭蹭蹭一連倒退了十來步。

這還是隨手丟過來的,看樣子就是看完後隨手丟棄的架勢。

這位師大家卻是靜靜開口:“是我弟的掌印,武魁給我看這個的意思是......”

武夫子無奈道:“老夫被他誆騙去堵路這位魔宗首徒的車架,然後他卻被刺殺在青城山腰。明顯是事情敗漏,那位魔道刺客御神機才動手的,這執刀使向師大家要個交代卻是說的過去的。”

說完後卻是抱著手苦笑。

就在這時卻是聽得一聲簫響,然後便是連綿不絕的一曲緩緩傳來。

那位師大家卻是一聲:“封閉聞識。”

然後便見就地而坐,手中瑤琴橫置膝上,卻是亦合奏那簫聲中的廣陵桑。

只不過剛剛一調過後卻是場中諸人皆是靜坐運功調息,隨遇和

子明早就得到牛餘德提前的示警,隨遇早早拿出棉花塞住了耳朵。

這時候場中的情景卻是一片狼藉,原來除了武魁端坐之外,那獅魔兒像是狂性大發,舉著錘子一通亂砸,那早已被打傷的的一十七騎玄甲騎士也在地上捂著耳朵亂滾。

師大家身後那幾個弟子雖是端坐調息,但是也是額頭上冒出不少汗珠,有兩位倒是直接鼻子中流出了血。

雖然是同一曲廣陵散,卻是不時的這琴聲想要壓過簫聲,但是每每高昂的時候那簫聲便轉高一調,然後總是之這琴簫合奏一般的曲子中,單獨透出簫聲來。而且這簫聲以一種古樸幽怨的調子潛藏其中。

就著這時,卻是武魁大聲一喝:“你們再鬥下去,場中的人都要死光了。”

這一聲大喝卻是若一聲驚雷,把剛剛成曲成調的琴簫合奏衝破了。

一時琴止簫停,再看場中,除了這端坐的武魁之外,其他人皆是口中帶血,而且功夫越高者似乎氣息越亂。

牛餘德抽的這個空隙對著隨遇知名悄聲說:“好厲害的琴聲,只怕這位師大家不僅以琴禦敵,還以琴證道了。”

說完卻是嘴角不停的流出血來。

原來這場中除了那個還未漏面的吹簫的人,除開武魁和這師大家。

此刻牛餘德修為最高,自然內傷也就更重了。

就在這一刻卻是那師大家也是嘴角嘔出血來,那武魁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不過這兩人皆是警惕的看著那三層閣頂。

這時候只見一人一身青衣,頭上卻是一個青色發帶。

嘴角也是微微有些血跡,手持一根比平常所見的長簫長了數分的碧簫。

就是隨遇曾經見過的拿一根縱橫子以紫竹為材所作的的尺八洞簫也遠遠不及。

此刻細看才覺得這碧玉簫不僅長度驚人,貌似還是一件靈氣驚人的法器。

原來通體碧玉比一般的簫長了八九寸,更顯得那一位氣力驚人,而且在簫聲中附加強大靈力把場中多人早已震傷,除了充耳不聞塞了棉花的隨遇,然後就是本來就重傷還未愈的子明算的這次沒受傷。

這時候那位師大家擦了一口嘴角的血卻是問道:“閣下便是御神機,難怪了一劍加上一招就要了小弟師丹心的性命。卻是厲害,我勝你不得,要如何降罪你且說來不要誅連了旁人。”

剛剛那獅魔兒在癲狂之中一陣亂打,還好武魁出手把他打暈了,這會兒幽幽醒來,見得屋頂上那個人手持碧簫便知道是這人吹得,不由得大怒:“就是你這鳥人吹得勞什子簫,簡直難聽的要命!”

說罷卻是飛身起來一錘打來,這時候武魁還未來得及說話。

卻是就見一劍閃過,卻是一柄軟劍橫切在那錘上,獅魔兒被震的倒飛而回一屁股摔在一個竹筐之中,這會兒卻是轉溜起來好不尷尬的像個王八被掀翻了一般,手中的一錘已經被削去了一半,除了一個柄上有小半塊還在,另外那大半塊卻是掉落在地上。

在水一方這個閣樓頂的御神機卻是把手伸進懷中拿了一瓶丹藥丟了下來,隨遇只好出了馬車接住,便聽得一聲:“給十八騎一人一顆療傷,剩餘的都給牛長老慢慢療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