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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太曦曙光鍊金丹

這御神機卻是帶著眾人繞過了萬佛閣。

來到的卻是側面一片空地。

早早的有三個人正靜靜的等待著,一個羊皮襖的老者,不用多說就知道是那牛餘德,另外一人揹負天鞘雲曌,青色髮帶的正是慕容子安。一人腰掛寶刀,全身黑袍,正是魔宗首徒慕容子明。

這時候卻是見得就座半人高的丹鼎若太極兩儀的彗尾龍蛇一字蜿蜒排列。

卻是一個人一身白色大毫,左手捏訣領玉旨,腳下踏天罡,一連三次踩卦皆是停在了乾卦。

這一刻卻是右手桃木劍納漫天晨曦於劍上不停的被引導進入九尊丹爐。

這御神機卻是一揮衣袖也不理旁人便進的陣中,踩在陽魚眼處,恰好這一刻拿白衣大毫的人立定轉身正是君塵緣,站立的位置正是陰魚眼處,中間一連九座丹爐蜿蜒龍蛇相顧排列。

君塵緣一揮手卻是丟擲那桃木劍,在空中聚和這旭日晨曦。

這時候諸人皆見得這御神機與君塵緣身似太極定圓,雲手招納間卻是各自開陣。

君塵緣雙掌混元起一道玄清青氣,御神機同樣雙掌渾圓起一道青亮青氣,顏色略淺與君塵緣的那一道。

兩氣在空中相交,卻登時青雷引動天火,一連九道紫色雷霆點燃中間分割兩人的九座丹爐。

看樣子這便是要煉鑄神妙金丹。

旁觀諸人皆是屏氣凝神,其中的敦煌君和那神尼本就是此道方家,這一刻見眼前兩位宗師級的高手合作煉丹,而且一煉還是九爐自然覺得這必定是神妙無雙的煉丹之術。

兩個小輩和不懂此道的譬如牛餘德,靜心師太渾然看不懂,自然就是靜靜等待,知道不能打擾。

這時卻見得丹爐陣中九座半人高的丹爐裡冒出陣陣青煙,伴隨的還有一種令人生機神往的香氣,只不過沒有人傻傻的走進去便是了。

這會兒那旭日剛剛掛上空中,晨曦溫暖剛剛眾人被夜風吹的有些發冷的身體。

這時候君塵緣與御神機雙雙停手,卻是各自散去,只是以太極之姿勢雲手輕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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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皆是忘我之境,天上的那一柄桃木劍接引的無數晨曦便被兩人引流到了掌中。

此刻敦煌君悄聲自言自語了一句:“幽靜無塵氣,清虛稱道心。”

邊上的神尼瞥了一眼這位名聲在當代如雷貫耳的慕容家明珠,眉頭輕皺道:“釋教子弟居然懂道家。”

敦煌君不置可否不回話,這神尼雖然脾氣不好,但是此刻也不會煞風景的繼續追問。

正在這時卻是見得君塵緣與御神機雙雙收手,就讓這空中的桃木劍自己引導空中晨曦進那九座丹爐。

這時候御神機從腰間解開一個乾坤袋,頗為精緻的那種,卻是看的敦煌君眉頭緊鎖甚為眼熟,是曾經姬太用過的。

恰好在此刻,君塵緣一揮衣袖,空中散開百十來個全數都是黑色的碗口大小的丹爐。

這御神機不甘示弱一般,掐訣速度很快,卻是依舊也從那精緻的乾坤袋中一次飛出百十個白色的碗口大丹爐。

兩人皆是揮手過去,便是百十來個黑色丹爐碰撞百十來個白色丹爐,像是一一找到一個對手,一場一場單挑一般,碰撞的呲溜溜的轉動,更有碰的火花四濺的,不過還好沒有碎裂的,一看到那火花,就是慕容子明和隨遇也知道這空中飛舞的兩百多個丹爐皆是入得品級的丹爐,雖然品級不算特別高,但是拿來煉一般的上品丹藥只怕綽綽有餘。

正在這時候卻是見得君塵緣和御神機皆是雲手輕撫,身立太極定圓。

卻是一模一樣的一套太極,兩人隔空揉手,卻是空中的丹爐碰撞,而卻漸漸地丹爐間卻是還摩擦出了雷霆之聲。

今日的君塵緣難得沒有戴面具,一張臉在晨曦下透出一絲粉紅,一雙星眸明亮若電。

對面的御神機雖戴有面具,卻是下顎間漏出的下巴也顯得十分年輕。

御神機手中動作不停,卻是開口道:“要做神仙去,工夫譬似閒。”

君塵緣默契接道:“一陽初動,玉爐起火煉還丹。”

御神機:“捉住天魂地魄,不與龍騰虎躍,滿鼎汞花乾。”

君塵緣臉帶笑意:“一任河車運,徑路入泥丸。”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手中雲手不停,卻是一套太極演練到左右穿梭,兩人真的就從最中間那一頂半人高的大丹爐邊穿過,卻是君塵緣站了陽魚眼,御神機換道了陰魚眼。

錯身而過換了場地,各自站定。

君塵緣難得嘴角也漏出一絲微笑:“飛金精,採木液,過三關。”

說完卻是揮手之間空中不分黑白的丹爐中皆是被投入了數種之多的靈材。

御神機同樣一揮手卻是散落出不少玉露,也是部分黑白,每一爐皆的一滴玉露,像是提前算好了的一般。這麼多的玉露卻是顯得這位魔道刺客財力非凡不是一般的富有。

做完後卻是御神機平靜開口:“金木相隔,如何上的玉京山。”

君塵緣這會兒卻是眉角都帶著笑意:“尋得漕溪路脈,便把華池神水,結就紫金團。”

御神機卻是早早掩蓋下笑意:“免得飢寒了,天上即人間。”

說話間卻是各自收氣,雲手回收各自依舊站定。

只不過這一刻空中飄飛的兩百多個黑白丹爐卻是混到了一起,像是廝殺的難解難分一般。

便在君塵緣與御神機兩兩停下雲手納氣的時候,這兩百多丹爐卻是黑白間隔,環作一圈,把九尊半人高的丹爐環作一起,這會兒更像在廣場上以丹爐立了一副太極圖。

君塵緣依舊雲手再作太極起手式。

這次卻是沒有笑意反而一本正經緩緩平靜便運功邊說:

“虛無生自然,自然生大道。

大道生一氣,一氣分陰陽。

陰陽為天地,天地生萬物。”

御神機也是依舊從起手式跟著緩緩雲手撥復,卻是接著君塵緣的話:

“此道生一,一生化二。

二生化三,三生化萬物。

陰抱陽,生天地,生仙佛,生聖賢,俱以從道而生,生生化化,無極無窮之妙哉!”

這時候卻是兩人同時開口:“混元,太初,太始,太素,混沌。”

“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太極。”

繼而異口同聲道:“此乃造化之根也!唯無包諸有而無餘,生萬物而不竭。天地雖大,能役有形,不能役無形。陰陽雖秒,能役有氣,不能役無氣。五行至精,能役有數,不能役無數。百念紛起,能役有識,不能役無識。”

“練形之妙,在乎凝神,神凝則氣聚,氣聚則形固,形固則神全,神全則丹成。”

卻是見得兩人雖是太極定圓,腳不離地,卻是身形行雲流水一般搖曳。

最後只見得兩人手上動作看似緩慢,實則精準,不停的把周圍一圈黑白丹爐裡的靈氣駕馭以九座半人高丹爐中炙熱的太曦晨氣洗滌。

就算是丹道方家的敦煌君和那神尼也是看的目瞪口呆,第一次見有人如此煉丹。

且不說方法妙絕,卻是這煉材就已經令人咋舌了,要是一個不慎失敗了如何是好。

敦煌君曾經在某人身邊時自觀自學過不少道家經書,而且還修成了一絲先天一氣,自然知道這乃是以無上大道之法煉就的還丹,只怕這丹成會貴重無比。

就在這時只見得天雷炸響,就是

雲海之上更見雷雲匯聚。

就在這一刻,卻是君塵緣的衣袖中飛出一把華傘,朝著空中飛去隱現不見,同樣不見的還有那匯聚的雷雲。

只不過卻是聽得頭頂雷暴的炸裂聲陣陣響起。

那神尼即使擔心這成丹的雷劫波及金頂佛宗聖地,又是被這一傘升空輕描淡寫般對雷雲渾然不在意的態度氣的不輕。

只不過空中的陣陣雷劫卻是生勢欲勝。

這時候那神尼再也忍不住,大吼一聲:“還不快快停手,打壞了金頂如何是好!”

君塵緣挑眉一看是這脾氣火爆的南海神尼,不願答話。

卻是那御神機嘴角輕蔑一笑道:“你只知成住壞空,那知虛無空玄。不足一論也!”

說罷卻是拿出一個青玉葫蘆,飛身而起開始收取金丹。

同時身動的還有君塵緣,也是不知何時就拿出了一個黃玉的葫蘆。各自飛身而起從九座大丹爐最邊緣的一爐起丹,卻是皆是費力的的以功力攝取。

旁觀諸人只見得兩人像是頗為吃力,哪裡知道那一枚金丹便等若一金仙,自然是要用不俗的靈氣才能攝取而出裝進葫蘆。

兩人都是飛快的開始收取,卻是剛好一人收了四顆,最後雙雙來到最中間的那一尊丹爐了。

君塵緣與御神機各不相讓。

卻是御神機早早一手持葫蘆,右手拿出了那碧簫,君塵緣也不遑多讓,在伏魔傘飛回來的瞬間,便已取得空中引流晨曦的桃木劍。

旁觀諸人一時也是難以接受,這兩位剛剛合作煉丹,此刻卻是打起來了。

卻是不得不覺得這御神機膽大妄為,居然和當今的魔道魁首,堂堂的魔君搶起了丹藥。

這時候兩人整整齊齊皆是一揮手不知把手中玉葫蘆收到哪裡去了。

然後卻是真刀真槍的幹了起來,雖是桃木劍對碧玉簫,但是卻是殺得難解難分。

別說是勸架了,旁人見得這兇猛廝殺的勁,就是隨遇也恨不得躲得遠一些。

兩人針尖對麥芒,招數都是在毫釐間取勝負,不是碧玉簫點落明臺,便是桃木劍直取雪山氣海。

要是一個不慎,沒有及時攔下便是重傷的節奏。

這也讓本來有心勸架的敦煌君一直不敢出手,也不知幫那一位好一點,因為不知兩人誰功力高一點,貿然出手卻是生死一線。

此刻便是邊上的隨遇和子明都是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子明本就帶傷,卻是一大早就被帶著上這金頂看雲海日出。

見過御神機出手的牛餘德和兩小,卻是連看這峨眉日出都是遠遠的瞧了一眼,沒敢在曙光臺舍身崖那最好的位置去看。

這會卻是子明看兩大高手過招也忍不住呵欠連天。

這御神機和君塵緣倒是也沒用威力宏大的招式,皆是一手去丹爐裡以靈氣 搶奪丹藥,木劍與碧簫相擊,終究是太久打的這御神機有些厭煩,卻是不在以靈氣爭奪那一枚龍眼大小的丹藥,任由君塵緣吸取出丹爐,卻是在出的丹爐的一剎那,這御神機一指彈去,卻是把這丹藥像是小孩玩的彈珠一般彈飛。

不知是天數使然,還是子明運氣爆表,剛好一個呵欠,都沒看清是個什麼,那一丸靈丹卻是直接進了肚,這時候卻是瞬間空中雷雲再次聚集。

見狀的君塵緣嘆息一聲:“時也,命也!”

說罷卻是一揮衣袖,那金邊華麗的伏魔傘再次飛出,卻是撐開狀,堪堪落到子明頭頂,便是一道碗口粗細的紫色雷電擊來。

只不過還好有那伏魔傘,子明只是嚇得不輕,心想這一道雷電只怕元嬰修士都劈的死吧!

未等君塵緣說話,自己就很是上道的緊緊抱住伏魔傘的傘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