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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難得大方

這一刻聽到這自言自語,就是德昭老夫子也是後心直冒冷汗。

知道一般真相的他此刻才反應過來那最後一式如果不被儒釋道三教尊長阻攔,勢必三大宗師就算不死也要直接跌境到慘不忍睹。

而且欺壓後輩替至尊陛下出手打成這結果卻是不好計較。

所以三教尊長看樣子是看了不少時候,然後關鍵時候出手制止了判死一式。

這時候那個儒教尊長像是思考了不短時間,然後笑一笑道:“那如此可好,我代三大武道宗師與至尊陛下與魔宗首徒道個歉。”

此刻卻是人已經被救出了佛國,然後管控七層浮屠的釋教尊長壓根沒理會這位儒教尊長的說話,徑直收取七層浮屠。

道門的白玉京十二樓五城池亦是復化作大黃庭的雞子金丹飛走。

就見得這明王手中卻是多出了二劍,正是多時不見得湛然留機和忘幾入道二兩。

那儒家尊長見式不好,在雲層卻是笑道:“好傢伙,這是打秋風的架勢啊!你能留下多少,我也就認了,當做與魔宗首徒賠罪了。”

下一刻便見得那書冊和石鼓化作的書山徑直從佛國飛走。

同時卻見得光華一閃,敦煌君模樣的威武明王卻是一手一劍直接帶著浩大劍氣飛出。

然後就見得書山上兩座峰頭被裁下。

剛剛分離卻是又要跟隨書山而去,卻是見得兩柄劍如影隨形,最後卻是直接把兩座峰頭定在了佛國。

在書山飛離的那一刻卻是兩座峰頭化作兩個石鼓。

上面遍佈大篆籀文,每一石鼓其上皆是一首四言詩。只不過留下的兩枚中有一枚的文字殘破少了數字。

這時候雲層裡的儒士拿到書山一看道:“好小子,你還真敢收。”

說完便欲現身洛陽城中。

卻是聽得佛國的敦煌君笑一笑一語道:“前輩打算食言而肥。”

下一刻卻是魔師宮前的街道上光華大起,紅塵紫陌黃泉碧落皆是手持一件法器然後現身。

場中只餘敦煌君,隨即光華四散,卻是依舊出現兩人,一明王一敦煌君。

明王開口道:“此事了結,諸位請回。”

隨即率先朝著魔師宮走去,敦煌君身後依舊揹著兩劍,然後一手扶著慕容子明肩頭朝著魔師宮行去。

這時候卻是九門大將軍溫侯陳某忍不住問了一句:“三位前輩了。”

敦煌君等人並未回頭,卻是空中掉落三道人影。

這一刻卻是趙王孫,錢胖子,還有溫侯三人飛起接住重傷的三大宗師,只不過好死不死正是稍微潔癖的趙王孫接住了全身乞丐裝扮的楚離騷,一時間差點就被噁心的吐了。

隨著魔師宮關門聲傳來,贏無咎“嘖嘖”一聲道:“這一座魔師宮便是壓在帝都人心間的一座大山。”

三人重傷這會兒自然有贏無咎留下的十幾個隨扈抬走,跟隨一群太監都回去醫治。

只不過眾人看著那魔師宮的高門卻是有些無語。

別說是進魔師宮了,這沒進門就打了兩場了。與後面一場想比,贏無咎與兩個後輩過招簡直就是過家家一般的玩鬧。

就在這時一樂師抱著一把琵琶,然後換裝走到眾人身前,微微一禮,沒等眾人發問卻是自己介紹道:“在下受人之託有一物交於名花流二當家。”

這會兒橫刀向天笑本來在照顧九殿下的,聽到找自己的,正要排眾而出的時候,卻是一個高大的身影攔在了前面,溫侯陳某人一伸手朝著那個樂師。

那樂師手中本來已經掏出一封信,這一下卻是給也不是,不給好像也不好。

只好怯生生說了一句:“大將軍,你我還是認得的,客人說了要親手交給名花流的

二當家。”

向天笑見著這護衛自己的溫侯陳某人也是有些無奈。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這位素來冷麵的溫侯擠出一個笑容道:“你給我也是一樣,二當家受傷了,我怕你這信上被動了手腳。”

然後依舊伸手討要,卻是那位樂師死活不給反而還把手往後收了收。

這會兒周圍諸人包括至尊夫婦都是一臉吃瓜的模樣。

九門大將軍在洛陽城中居然還被一個樂師擺明拒絕不樂意給了,這是真有些尷尬。

正在這溫侯的臉要慢慢變冷的時候卻是身後傳來一句:“陳梓坡你給我讓開,老孃還不至於被個樂師行刺了。”

說完卻是一把給九門大將軍扒拉開了。

然後從樂師手中接過信,撕開一看上面就幾個大字:“刀不凡被囚萬里黃沙邊緣的敦煌石窟。”

這會兒卻是好不容易得到訊息,然後向天笑一高興,壓制下去的內傷卻是瞬間上頭,眼前一黑就要倒下。

隨後卻是溫侯陳梓坡瞬間接住,然後便手中多了一柄劍指著樂師道:“你幹了什麼,解藥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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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樂師嚇得半死,帶著哭腔說道:“我什麼也沒幹啦!”

本來見到這一幕的眾人本來已經把樂師團團圍住,當做刺客了一般。

這時候至尊卻是拾起地上那張信紙,然後看到這簡單的一句話。隨即給橫刀向天笑把脈了一下然後對著溫侯道:“高興暈的。”

然後卻是孫十娘接過向天笑,微微運氣卻是這向天笑轉醒了,見到九門大將軍的溫侯的樣子,半死無力來了一句:“放他離開吧!與他無關的,看這筆跡應是真的。”

隨即德昭老夫子卻是接過信紙看了一眼道:“這彩筏非常人用得起,這筆力瀟灑,筆鋒銳利確實是一位行家裡手。這訊息也好印證,派一個小隊去就好。”

剛說完卻是聽得橫刀向天笑掙扎著說了一句:“橫刀,你也去。”

隨即人群裡傳來一聲:“得令,師姐你就好好修養吧!”

原來這名花流的三當家也一直隱藏在人群裡。

遠處一間雅閣裡,儒釋道三教人齊聚,卻是曇至佛帶著兩沙彌,先前那七級浮屠便是他扔出去的。玄都大師手上的拂塵依舊是輕輕搖曳,身邊坐的自然是那位背劍的茅山大天師。儒教此刻出席的卻是稷下學宮兩位宮主,一者是有“鴻文賈生”稱呼的文海,如今化名一蓑煙雨任平生,身邊坐的卻是那位文中子王通。

此刻卻是文中子痛惜不已看著少了兩枚只餘下十枚的石鼓,任平生反而笑吟吟的勸慰道:“既來之則安之。難不成真的空口白話就揭過了,那一位可不吃冷豬頭肉的。”

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文中子欲問,卻是任平生笑著說道:“若不是那一位,現今的後輩有那位能憑藉兩把劍便留下兩枚石鼓的。”

說完後卻是目光看著五殘之體的曇至佛。

於是果不出所料,這曇至佛沙啞的腹語再起:“那一位從前化作我佛座下佛子,有大悟性亦有大神通,那心中佛國確實是他。估計便是有殘缺功體的靈體在這魔師宮。”

玄都大師依舊是一言不發,然後茅山大天師說了一句:“至佛,聽聞您曾與那一位單打獨鬥過,最後雖敗,但是如您所說,他是到了那一步了。”

曇至佛一隻獨眼一眨,然後笑一笑,嘶啞腹語說道:“大和尚是曾經被佛子一連二十七拳打在頭上,被揍得的滿頭包。”

茅山大天師不由得咋舌“這麼厲害。”

玄都大師稍微搖頭道:“你還差得遠,要是單獨遇到,不論是殘缺靈體或是傀儡,你頭也不回的跑就對了。”

這算是玄都大法師難得的出言,可見卻是對茅山

大天師這位後輩青眼有加以至於另眼相待。

文中子總算快人快語:“那依照三教立場來說,這靈體是要打散還是如何。”

這個話就說的巧妙了,誰也別想抽身而去。

只是不明白剛說完,曇至佛身後的兩個沙彌卻是對著自己有些怒目相向,文中子心中嘀咕為何這頭次見面的佛旁沙彌便如此對自己不客氣。

三教之間還有很多細節需要細細商談,討價還價俱是言談間的機鋒。

魔師宮內眾人進來之後,卻是那一威武明王稍稍點頭。

卻是敦煌君跟著進了寢宮,片刻後只有敦煌君一人出來,手中多了兩套衣服,分別是一身明王飛天裝,還有一件貼身的黑軟甲。

牛餘德像是恭候多時的伸手以待,從頭到尾的這個吃瓜群眾當的那叫一個爽,何況不僅是吃瓜而且還有自己那一份添油加醋讓這一場迷亂之局更加圓滿。

整個魔師宮內依舊是該吃飯吃飯,該學習的就要學習。

只不過期間有一位樂師從側面進了魔師宮,不遠處有朝廷安排跟蹤的探子,但是已經試探過了這個就是普通的樂師,說是應約來魔師宮為那位姬家小姐演奏琵琶的。

隨後出來的敦煌君卻是把兩個石鼓交給了子明,讓這位魔宗首徒一字一字的煉化這石鼓上的篆文。至於為什麼要煉化這篆文,敦煌君沒有細說,子明也沒敢多問,因為那一句“他讓你煉化掉這石鼓文”就已經讓最近連續吃瓜落的子明心驚膽戰的了。

敦煌君給出兩個被消解禁制的石鼓後倒是笑了一笑說:“儒教這次領頭的不知是那一位,難得不扣扣索索,這一回簡直是難得的大方。”

隨遇最近練劍有安慕希這個夥伴,再加上有姬家小姐親自指導姬家百劍,自然事很多關隘之處被點撥的通透,雖然境界沒有提升,但是劍術的提升很有精益。

相反慕容子明從進入魔師宮開始簡直就是噩夢的開始,紅塵紫陌黃泉碧落四人簡直是無縫銜接的給子明補課,補的還多是戰陣兵書之類的。子明憋不住悶得慌說沒時間練到習劍,卻是被紅塵客淡淡的來了一句:“自己抽空餘時間再去修習。”

不過好對子明難得的好消息便是聽聞牛餘德說魔君不日出關後便會來這洛陽,而且眼看這子明被連續不間斷補習的苦悶,牛餘德卻是從乾坤袋中拿出那一架綠綺琴,說是魔君說算是借給子明的,雖沒說賞但是也算八九不離十了。

就是敦煌君某一日突然見得這綠綺琴在子明手中的也是有些愕然,詫異走神了那麼一瞬間,後來聽說是暫借的,反而是叮囑子明要好好保管,不要弄壞了。

德昭老夫子在數日後又潛進魔師宮一回,依舊是擺明那種潛進。除了蒙面一方黑巾,等取了黑巾後那一副高冠和藍衣實在是沒有隱藏的必要。

只不過等見著敦煌君也只是問了一句:“那一日的傷如何了。”

敦煌君知曉瞞不過,直接伸手讓的找老夫子把脈。

知曉無大礙後德昭老夫子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反而無關緊要的問了隨遇最近的習劍練琴,扯了不少後最後終於是問到子明的修行,敦煌君的一句:“他不歸我管。”

卻是把德昭老夫子噎的夠嗆。待敦煌君又說了一句:“最近他歸紅塵前輩等人補課兵書戰策,真的不歸我管。”

德昭老夫子才知曉自己這個侄兒不是故意噎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德昭老夫子本來是想問那靈體化作的威武明王的事的,只不過開始篤定是敦煌君,後來看到心中佛國反而陷入了兩難的猜測中。

只不過這位夫子面對自己從小帶大的侄兒終究是沒有問出那靈體究竟是誰,一則有些不合適,二則問了也不一定說。

還不如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