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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不知道虛空通道內的花濺墨究竟做了什麼讓這彌勒尊摩訶薩如此惱怒。

就在這時虛空中跌下一人正是花濺墨,土伯自然是以一隻火山上的熔岩大手接住了。

身邊還掉落這昆鋼鐵如意,那昊天鏡還被死死抓在手中。

就在此刻卻是陰山佛音大盛。

眼前一蓮花開,佛氣之中地藏王立身而出便要伸手拿人。

可就在此刻卻是一聲咳嗽的冷笑,正是紫薇帝君。

聽到這聲笑,卻是地藏王也不得不停手,反而是一手合什禮敬有佳道:“這冤孽以昊天鏡打碎了萬佛親賜的恆沙。我需拿住他在我佛釋迦處治罪。”

空中巨大的后土皇地祇微微笑道:“勝負已分,還請僧王謹遵南無寶幢光王佛先前定下的賭鬥。”

紫薇帝君面帶帝威,片刻後一絲笑意:“恆沙也只是普通的一粒沙,那個小子,你把這火山上土伯的沙土抓上一捧給地藏王就是了。萬佛親賜也只是為了現今的這場賭鬥,為的是佛門氣運,若是這樣不講規矩,只怕有違初衷。”

那個小子自然是敦煌君了。

地藏王也是一時語噻,總不能和這位紫薇帝君吵起來,畢竟這陰山還在幽冥,這一位可是幽冥界之主。

就在此刻卻是陰山之上大方佛光,本來是虛影狀態的彌勒第五尊消散,一個胖胖的大和尚出現,依舊是跌坐,手中兩指正好拿住一枚紅棗大小的沙石,此刻正在緩緩化作飛灰。看樣子便是這摩訶薩也痛惜不已。原本就算是輸了,經過做過這一場,這經歷過賭鬥的恆沙再被萬佛賜福後,有了這場氣運之爭也是一件無上佛寶,其中自有萬佛世界,雖然都只是一部分,但是就算是萬佛世界的橋樑一般,可以在此處轉換,可偏偏惹惱了花濺墨。

最後居然在虛空裡一通昊天鏡爆發威力。

直接鎮壓諸天,流轉時空之力。

將那五色毫光一通亂照,每個佛國的佛陀果位不一樣,原本是圍繞阿彌陀佛的極樂之境排布,然後被這樣一扭曲就成了空間大崩塌,萬佛願力開始散去,各自世界迴歸自身。

那最開始被一道萬劫天雷毀滅的那一個不算,那一位已經開始轉世重修了,已經在西方極樂世界寂滅後入了輪迴。

此刻那一粒恆沙終究化作飛灰散去。這一件願力之寶終究還是失敗了,成敗各有天命。算計者終有失算之時,誰也想不到這花濺墨出了極樂之境還會一通耗費元氣的催動昊天鏡只是為了撒火兒。

這算計本就是贏了可得這漫山曼珠沙華和曼陀羅華靈識可化作一尊願力佛,佛名賜作屍羅。

要是輸了也無所謂,可以得一件願力之寶,此刻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被喂了兩粒大還丹的花濺墨幽幽轉醒,此刻卻是被敦煌君率先扶起了。

遙遙看著那陰山之上的大和尚笑道:“摩訶薩,承讓。”

說完話卻微微抬手,氣息一轉卻是身上傷便好了,不影響動手,只不過那些消耗的元氣卻都是聖尊魔君的。

看的這一手胎藏曼陀羅妙法,那位大和尚菩薩卻是笑道:“吾佛慈悲,掌中寰宇困不住施主。沒想到施主還精通這胎藏妙法,當真是學我沙門中技,卻不是沙門弟子。吾佛慈航,渡盡紅塵眾生,救一切苦厄,貧僧不才願效法大願。”

說完後跌坐不再言語,反而是把那布袋掛在肩頭,兩隻金撥放在身前。

地藏王無可奈何一般,只好轉動錫杖,念一聲“南無阿彌陀佛”,一聲一聲,緩緩有一蓮臺在腳下,隨即光華過後早已經回了陰山。

這位一走,卻是花濺墨身上飄出一團元光,隨即空中顯出一輪大日。

太曦神輝護身,隨後傳出一句:“此次卻是不得已逼的你與佛陀動手,是我等安排不周了。”

隨即卻是那正在和商聖鬼體聊天的庚辰吉遠遠笑道:“果然出現了。”

隨即身形一晃動,便見得那空中太曦神輝一樣的驕陽一瞬而是朝著幽冥界空中五濁之冥石而去,只不過不知道有多遠。卻是庚辰吉隨即化身成龍,卻是五爪黃龍,頭生雙角,隨即一雙翅膀展開,雖然沒有那不歸鳥一般遮天蔽日,但是一翅以後便只剩下流光。

便是敦煌君都看傻了,黃泉卻是笑道:“道法自然,無為自化

,清虛自守,以柔克剛。”

敦煌君還未解其意,以為是一道道術口訣。

就見得此刻卻是臉色蒼白的花濺墨一伸手此處一個火紅之物,正是那業火紅蓮臺,隨即坐上高空,然後一揮灑衣袖,那衣袖迎風見掌,卻是要籠罩整個陰山,只不過陰山中的地藏王還有那摩訶薩大和尚都未阻擋。

花濺墨無奈,只好收回來大袖,然後再次脫掉僅有的一件白衣大氅,丟到空中,然後陰山之上緩緩有曼珠沙華和曼陀羅華緩緩升空。

下一個瞬間卻是幽冥各處自有從那些曼珠沙華和曼陀羅華花蕊掉落的種子落下,落地生根算是稀稀落落的開邊整個幽冥界。

紫薇帝君無奈道:“目極宇內,遍佈有花!怎麼感覺你們鬥了一場倒是我輸了一般。”

隨後后土皇地祇巨臉緩緩消散,卻是消散之前笑了一笑。

紫薇帝君也一陣清風後回來酆都城天子殿,有一個爛攤子等著祂。

土伯微微笑道:“如此甚好,有花開處,便等於親眼所見。以後可是要照看我一些的啊!先走了。”

隨即卻是腳下緩緩又熔岩,然後土伯沉入其中。

而那巨大的火山熔岩也在緩緩下沉,黃泉之主只好丟出一葉扁舟,等敦煌君落下後,撐船的黃泉之主倒是沒好氣對著敦煌君說:“你一定是笨死的。以後捱打了不要往我家跑,不要連累我。”

沒頭沒腦的這麼一句,敦煌君就更加不解了。

空中的花濺墨收了無法計數的曼珠沙華和曼陀羅華,此刻那白衣大氅被卷做一個包袱拿在手中,上半身連裡衣也沒有。

此刻卻是臉色蒼白,一手持著業火紅蓮臺,一手拿著包裹了無數靈識的青衣道袍落到船上。

敦煌君算是知道為何黃泉之主說自己是笨死的了。

就在這時卻是不知多遠,能看到一條巨龍在追逐一輪大日,像是那龍戲珠一般。

花濺墨看了一眼道:“敦煌君,你就不能給我提前把衣服找出來,我們這要回光明頂萬里之地的雪山可是會凍死我的。我此刻可是凡胎肉體。”

最後一句自然是騙人的了,只不過這沒衣服終究不是一回事。

敦煌君也明白了按這位的火氣能打破佛國,黃泉之主怕被拆家,自然是不想被自己連累,一下想通後卻是十分汗顏。

只不過好在敦煌君在船頭一頓在一起乾坤袋你忙活,終究是找到了一件許多年前留下的狐衣大袍,花濺墨不敢鬆手手中衣兜裡靈識,只好在敦煌君的幫忙下算是披上了。

就在這一刻卻是陰山佛氣大盛,地藏王在佛音中開始在陰山種植波羅花,那原本所有的曼珠沙華也被一併收走了。

李代桃僵算計徹底破產了。

敦煌君在船頭算是想明白了為何那位黃泉之主說那:“道法自然,無為自化。清虛自守,以柔克剛。重點便是那最後一句以柔克剛,提醒自己趕快把衣服找出來,別給這位撒火的機會。”

只不過說的太隱晦,然後一時間敦煌君壓根沒想到先前那位把衣服丟給自己收著的事。

此刻拿出來的這件狐衣大袍又隱隱有些不太放心,只好又多說了一句:“這一件狐衣乃是一位故人的,我送花先生回光明頂後,先生可要記得還我,不然再見那位故人我不好交代的。”

聽到這一句的黃泉之主心裡咯噔一聲,暗自心中罵道:“你就算找死可不要連累我呀!一派世家公子模樣可這心可真瞎啊!”

只不過看到坐在船中的花濺墨並沒有說什麼反而微微點頭,算是答應了。

敦煌君此刻雖然坐在船頭,那位黃泉之主順著忘川河相送,雖然可以節約不少路程,但是得知光明頂方圓萬里已經不能御劍飛行,倒是一去一來需要個把月時間,只好又說道:“小隨遇他們已經出發了,只怕我們來不及趕過去,我需要給叔父發一封急信,一會兒出了幽冥界記得等一等的。”

花濺墨脾氣像是十分好,頭也沒回:“好的,是有輕重緩急,我手中之物太過重要,所以不得不送上光明頂神祇明殿。你發封信給德昭老夫子也好,按照兄長的安排,魔宗首徒也需要去南疆作為我教代表,有牛長老暗中護持應該無大礙。此時庚辰吉出現了,還拿著那柄凝霜劍,自然是封印一破。這等

大事魔君自會應對的。”

等出的幽冥界,敦煌君才看清楚那位黃泉之主居然把自己兩人送回了姑蘇。

敦煌君自然是要回參合山莊一趟的,而花濺墨作為魔道高層,腰間此刻掛著的九曲牛青銅面具已經說明了身份,臉上早已經覆蓋了一張白淨素色面具。

自然是和敦煌君約好到南城桃花塢匯合的。

敦煌君有意先送到南城桃花塢,但是被花濺墨拒絕了。只不過雖然有些擔心花濺墨手中之物太過重要,但是仔細一想也沒有什麼人敢當面搶這一位的東西。

何況已經進了姑蘇城了。

花濺墨進了桃花塢,卻是見得牛餘德正在以一手符篆於慕容子明的劍陣過招。

一位符篆精通,出神入化。手法老道,寫意輕鬆。

一位少年雖然是駕馭二十柄靈劍,組合成劍陣,雖然功力不足,但是也殺得有來有回。

自然是因為牛餘德處處留餘地,然後以壓制在金丹境界與子明過招的緣故。

只不過眼前進來了一位陌生人兩人都是幾乎同時出手,但是被那人足尖點地飄走立在了桃枝上。等看清楚了腰間那一枚九曲牛角面具兩人都是慌忙停手。

這時候後花濺墨身形一個踉蹌落地,隨後自己一手扶著腰,才緩緩說道一句:“牛餘德,你這是準備噬主反叛嘛!”

隨即卻是口角溢位了血,手中提著的那個大氅裝著的靈識都幾乎掉落在地上。

這話一出聽出聲來的牛餘德嚇得“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各種道歉拍馬屁都開始了,只為求放過剛剛這一手符篆襲擊之罪。

花濺墨對著慕容子明招招手,後者也知道此刻來的是自己人,只不過一時間分辨不出到底是那一位。就聽到花濺墨說道:“你只怕御神機,不怕我花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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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通達的慕容子明扶著花濺墨道:“花師叔,你說笑了。我這就撫您進對弈亭。”

花濺墨搖搖頭,緩緩說了一句:“我要去丹室療傷,要是敦煌君來了你們招待一下。還有等敦煌君來了你們就可以出發去南疆十萬大山了。牛餘德你此行要照看一下隨遇一行人,我說的包括慕容世家的弟子不是隨遇一個啊!”

轉頭又對還跪著的牛餘德說道:“敦煌君要送我回光明頂,短時間不一定能趕到,最快也要半月後才能與你們匯合,不過你們兩個到時候最好暗中護持慕容世家就好,不要留下話柄。尤其是子明,此次魔宗只有你一人去南疆,出發前記得來丹室,我與你一件你師尊留給你的東西。另有要事讓你做。牛餘德你先去做準備,多帶一些乾糧符篆一應器具。”

隨即卻是慕容子明扶著花濺墨進了桃花庵石窟,那一間丹室內居然不知何時安置了一尊丹鼎。花濺墨扶著比人還高的丹鼎,隨後卻是讓子明掀開丹鼎蓋,把手中那巨大的包袱一起丟進了爐鼎之中。

慕容子明看的出來那一件白衣大氅是魔君君塵緣的,忍不住說道:“花師叔,那是魔師最愛的一件衣服,你就這樣丟進去了。......”

花濺墨扶著丹爐示意慕容子明快點蓋住,然後沒好氣的說:“不就一件衣服,再愛能有我的命重要。你要是喜歡,這法器級的天衣大氅,我給你師父說說,讓他送你一件百花大氅就是了,這會兒就不要給我添麻煩了。”

話音一落,卻是嘴裡噴出一大口血,差點把慕容子明嚇死。

只不過花濺墨穩住身形,制止住要亂丟丹爐蓋的子明:“好好把鼎蓋放好,裡面的東西更加重要。”

剛剛說完又是一大口血吐出來,原來忍了一路了,沒有吐在敦煌君的面前。

見得這等慘樣,慕容子明一邊輕輕放下鼎蓋,一邊吐槽不已:“師叔,你都吐血吐成這樣了,還有心思說衣服的事,還百花大氅,只怕就是一件青衫我師父都做不住來的!他已經過世那麼多年了。”

花濺墨沒來得及擦嘴上的血,扶著巨大的丹爐笑道:“你這嘴倒是得了你師傅的真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剛剛說完便再也站不住倒下了,只不過還好慕容子明剛好下來伸手扶住了,只好送到正對丹爐的打坐用寒玉床上。

這一件丹室,慕容子明已經見過好幾次。

只不過裡面的裝飾一隻在新增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