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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家宴4

卿萬卷然後對著敦煌君慢慢的說了一句:“還記得姬教主的七殺令吧!”

眾人聞言大驚。

資深粉慕容隆更是小聲念出:

“光明教主七殺令,

不忠之人曰可殺,

不孝之人曰可殺,

不仁之人曰可殺,

不義之人曰可殺,

不禮不智不信人,

殺殺殺殺殺殺殺!

此七殺令專殺正道之人”

“那敢問子明小友,今日之事違反了多少條啊!”卿萬卷笑眯眯的看著子明。

慕容隆大為緊張,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見得子明不好回答,卿萬卷又問慕容瑤:“子思小友,你覺得今天這事違背了多少條啊!”

“卿先生,此事實在是太大。”慕容瑤說了半句後,也不知如何說下去了。

“哈哈,拿那魔道光明教主的令下,你當這慕容家的地界是光明教的總壇嘛!”說話的是先前那位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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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叫人三更死,豈敢留人五更天。這七殺令本就是教主頒給正道遵守的。老夫子,遼東君,敦煌君,我只問慕容家此事上認不認教主的七殺令”

說罷看也不看那位宿老,然後又走到那禮部侍郎邊上說了一句:“孫侍郎啊,別說是李治不在這裡,就是他在這見得我也得規規矩矩叫一聲道兄。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罵我是鳥人”

說罷人若鬼魅,堂中少了兩人,一是卿萬卷,二是這禮部侍郎。

又一條人影閃過,卻是敦煌君收了劍,追了出去。

老夫子幽幽開口道:“好快的魑魅魍魎步,只怕現任陰聖座也就這速度了”

老夫子回頭一瞪眾人,眾人只得都乖乖的坐好。

走到那位宿老面前說:“你倒是消息靈通,但是太靈通了也不太好,你還是去天一閣掃地吧,這輩子就不要管這些俗事了。好好讀書,做個純粹的人”

說完,然後遼東君走到這位宿老身邊告罪一聲,然後伸手封閉了他的金丹,下了家主符印,這便是戴罪之身。

然後對著一眾宿老宣佈開革此老的長老職務,從此以後就留天一閣掃地,清理典籍,讀書悔過了。

那長老還準備問為何,這時候雁門君走上前無奈道:“你當那位卿先生真好脾氣不殺人的,你要是再不走,估計就是二哥的面子也保不住你,你看下姬執劍的手,那就是一劍沒接下的後果,你接的下嘛!”

迅速讓兩個小輩送這位宿老去天一閣了,讓他家宴都別參加了。

慕容老夫子這會也很是有點生氣的。

事態的發展有點莫名其妙,先是自己家一位宿老跳出來說事,還沒等說開,又是這位禮部侍郎,按正常來說這禮部侍郎只怕是個死人回去了。

那位卿萬卷的脾氣他可是和姬旦聞樂先生一起領教過的,說話的時候溫文爾雅,動手的時候那也是乾脆果決翻臉如翻書。

倒是這會那位清河郡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其他人都各自歸位坐著了,就他孤零零的站在堂旁。

這時候遼東君一拱手道:“清河郡王,還請你跟著二位殿下一起坐吧,稍稍等待,此事終是要解決的”

清河郡王拱手道了聲謝,然後走到晉王,魏王中間坐下,二王也只得小聲告訴他此事的來龍去脈。

末了魏王對著晉王說到“皇兄,你先前開罪了那位卿先生,只怕此事不好了啊!”

“無妨的,難道卿先生還能真把我殺了”晉王不太以為意。

這時候遼東君說了一句:“聽學期間,二位殿下大可放心,慕容氏定能護的二位周全,不過殿下還需給至尊發封密信。

說透此間來龍去脈,二位皇子的身份只怕是唬不住那位卿先生的。”

慕容老夫子也開口了:“晉王殿下真是長進了啊,一句給一個機會,只怕此事確實連累的至尊此次只怕要親赴參合莊來接二位了”

“清河郡王,你這要拜入慕容世家,是你的想法還是你母親長公主安平的想法”老夫子又多說了一句。

清河郡王站起身來拱手道:“敦煌君是劍法大家,我從小傾慕,就想拜入敦煌君門下的。是以母親才向舅舅討要情面,舅舅這才應下寫信推薦一事。”

慕容老夫子再次開口道:“鳳皇已經收了關門弟子,清河郡王拜師之事還請就此作罷,說句不好聽的,就你母親那點心思還是不要在我老人家面前擺弄了。你是少年人,老一輩的恩怨不當涉及

你。

此事二位皇子在,我也是當面說清楚了,晉王殿下你這秘奏上還請把我此話原原本本的寫上。這次我就不給至尊回信了”

然後轉頭對著一眾慕容家宿老說到:“做好自己的事,少弄點無關緊要的小道消息。此事便是告誡了,以後還有誰在做這種事上糾纏,家規......”

然後話由未盡。

這時離開了的卿萬卷又進來了,手上還半死不活的提著一個人,然後就那麼丟在大廳中央。慢慢的又坐回了敦煌君那張食案,敦煌君也進來了,然後也走到那張食案和卿萬卷並排而坐。

這時候眾宿老卻是見得這位卿先生的脾氣之不好。

因為那位被丟地上的禮部侍郎孫席率這會別說是說話了,臉上腫的像個豬頭,嘴巴裡不停的流著水,整個上半身都是溼漉漉的。

這時候遼東君站起來對著卿萬卷一拱手:“卿先生,還請看在今日家宴喜慶的份上,給二弟一個面子,這孫侍郎就讓我慕容家醫治一番”

說罷也不等卿萬卷回話,就指著子思子明子辯子道,讓幾人把那位人事不省的孫侍郎抬了出去,自然是有人醫治的。

隨遇這時上的前來,從背上解下號鐘琴遞給卿萬卷,這卿萬卷不由得大呼:“哎呀呀,真是白養你這小沒良心的,胳膊肘外拐啊!這會兒你還來扎你卿先生的心”

嘴上這麼說,手上倒是接過了號鐘琴,就在食案上放著了。

“縱橫先生也是這麼說”隨遇對著卿先生笑了一笑。

卿萬卷擺擺手示意他下去坐好,眾人見得這樣那裡是氣啊,明明是寵愛非常。

敦煌君開口了:“叔父,關門弟子就是關門弟子,此事無異議了吧!”

雁門君小聲開口道:“叔父和大哥已經說清此事了,兄長不必憂心”

然後貌似忍得很難受又問了一句:“兄長,你是怎麼勸住卿先生的”

聽得他這句說完,老夫子和遼東君也直勾勾的眼睛看著敦煌君,清親耳以待下文。

敦煌君輕輕咳嗽了一聲,貌似是清了下嗓子“家宴,喜慶,不宜見血”

然後就端正而坐,再也不開口了。

眾人才知道他已經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