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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知可不言

“前輩稍等!”

趙遠連忙喊道。

蒼無霜白了趙遠一眼,那意思就是你喊做什麼。

趙遠微微點頭,笑道:“前輩既然都來了,那不如一同卻喝杯酒如何?”

天目看了看蒼無霜,笑道:“蒼姑娘不會生氣吧。”

蒼無霜嬌笑一聲,道:“前輩,看你說的,晚輩是那麼小氣的人?就是不知道前輩是否賞臉?”

天目哈哈一笑,道:“喝酒這種事情老頭我當然義不容辭,而且這些天我已經知道一個喝酒的好去處,不如你們隨我前來?”

趙遠道:“前輩請!”

天目點點頭,邁開步子朝著城中奔去,這次他可是使出了全力,分明就是想和趙遠和蒼無霜兩人一較高低,之前和蒼無霜過了上千招,當時彼此都是留了餘力,而且最後那一招蒼無霜雖說輸了,可看得出來,她是故意而為。

打鬥的時候彼此用全力一個不留神那可是會被誤傷,這比試腳程的話應該不存在這個問題,於是天目那可是把自己輕功發揮到了極致。

背後的蒼無霜和趙遠兩人相視一笑,然後緊緊的追了上去。

天目奔了一陣,扭頭一看,卻發現趙遠和蒼無霜居然在背後緊緊的跟著,距離自己不過十多丈而已,又奔出了一段,再回頭一看,同樣距離自己不過十來丈,距離似乎沒多也沒少一樣。

終於,抵達這喝酒的地方,他才停下來眨眼的功夫,趙遠和蒼無霜兩人已經趕到,看到兩人天目不由的一嘆,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夫苦練幾十年才有今日的光景,你們二位如此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修為。不服老都不行了!”

趙遠上前走了兩步笑道:“你老人家哪裡是老了,那是老當益壯,我們年紀輕輕都追不上你。”

天目道:“你也就別安慰老頭子了,走,進去喝酒,這家的酒很不錯。”

跟隨者天目,兩人邁步走了進去,即便此刻已經深夜,可在這酒館喝酒的人還是不少,畢竟對於這些草原的漢子而言,他們還是比較喜歡喝酒,只不過草原上並沒有足夠的糧食來釀酒,因此草原上的酒不是馬奶酒就是羊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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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剛剛坐下,一女子就邁步走了上來,嬌聲問道:“三位可是喝酒?不知道來點什麼?”

說話的確實十足的官腔。

趙遠略微有些驚訝,道:“不知道老闆這裡有酒?”

掌櫃的笑道:“別的不說,我這家店裡面酒至少有十五個品種,這還不算什麼馬奶酒,羊奶酒之類的。”

“哦?”

趙遠頓時來了興趣,道:“那老闆娘不如給我們說說,看到底都有什麼酒?”

掌櫃看了看,道:“這樣吧,不如我給來幾位推薦一下,嗯,首先這位姑娘。”

掌櫃目光看向了蒼無霜,道:“姑娘幾乎細如溫玉,定然美若天下,所以這當然應該喝來自西域的葡萄酒,這葡萄酒可有養顏之功效。喝了之後,只能讓皮膚更為細膩,光滑,姑娘的如意郎君自然也就更加歡喜,更疼姑娘。”

只要是女人,都喜歡別人說自己美的,蒼無霜武功高,卻還是脫離不了這個範疇之內,聞言道:“掌櫃這嘴真能說,那好,我就來葡萄酒了。”

掌櫃又看向了趙遠,道:“公子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現在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草原上的人都說,是漢子就要騎最烈的馬,和最烈的酒,所以我推薦劍南燒春,這種來自巴蜀的酒可是出了命的烈酒。”

趙遠點點頭。

掌櫃再次看向了天目,道:“老人家老當力壯,風華內斂沉穩,不如就來狀元紅如何?”

天目哈哈一笑,道:“掌櫃的好口才,不錯,不錯,就來狀元紅了!”

想當初自己也意氣風發,豪氣雲天,就如那新登科的狀元一樣。

掌櫃的立刻讓人把酒送了上來,至於這下酒的菜餚,主要還是以牛羊肉為主,馬匹可是現在非常珍貴的,因此他們很少食用馬肉。

等趙遠等人齊齊喝了一口之後,掌櫃才問道:“不知道諸位覺得小店的酒如何?”

天目哈哈一笑,道:“好酒!”

掌櫃的笑道:“是不是好酒,那可得靠喝,這酒有十味,不知道前輩喝出了幾味來?”

天目並未立刻回答,反而問道:“那你先說說到底有那十味。”

掌櫃道:“酒的十味,分別是綿、甜、淨、香、濃、爽、厚、純、醇和、正!”

“所謂的綿,指的是酒口感中厚實感。好酒一般都不會出現很剮的感覺,喝到嘴裡就能如一團溫暖的水,迅速擴散。所謂的甜,主要針對善飲者而言,就如我們吃飯,僅僅吃米飯的話不需要很長時間,你就可以品嚐到米飯實際上還是非常之甜。好酒也是這樣,如果僅僅是你大口大口喝酒,相信你一定會感覺到白酒也是很甜。所謂的淨,主要是不粘口。好酒一般都會十分爽滑,具有不粘口點。所謂的香,聞到酒的時候氣味悠長,香氣撲鼻,除了酒香便無異味。所謂的濃,酒濃味濃情更濃,喝酒在於情,在於心。所謂的爽,那就是暢快,江湖人士不久說的大塊喝酒大塊吃肉?所謂的厚,厚味宜人。所謂的純,酒氣純正。所謂的醇和,主要是酒喝後的入口感覺。醇和代表了酒均勻度比較好。所謂的正,那自然就是正宗,正式的口味。”

掌櫃喃喃道來,待她說完,趙遠啪啪一鼓掌,笑道:“沒想到掌櫃對於這酒還有如此研究,今天這酒我們若不細細的品,那豈不是辜負掌櫃一番美意,有些暴殄天物了?”

掌櫃的笑道:“奴家也不過是聽別說所言,在幾位面前班門弄斧而已,那就不打攪諸位,諸位請便,喝的盡興!”

待她走後,趙遠好奇的問道:“這掌櫃的到底什麼來歷?一個漢人居然能在這裡開如此大的店,看樣子還是比較有背景。”

蒼無霜道:“你怎麼突然對別人一個掌櫃的感興趣了?”

趙遠笑道:“我也不是對她敢興趣,只不過覺得奇怪而已。”

趙遠心裡一動,道:“這裡距離使館好像挺近的,難道當晚上就沒聽到什麼動靜”

現在天色已晚,可這酒館依舊在營業,當天晚上使館遇襲應該是三更之後。

想到這裡,趙遠站了起來,道:“我出去一下!你在這裡陪陪前輩。”

說著,匆匆忙忙的出了酒樓,然後輕輕一躍,登上了酒館的屋頂,放眼一看,發下使館果然就在不遠處,最主要的一點,酒館的方向可能就是當初襲擊的方向,畢竟從現場散落的箭矢的能看弓箭手的大概位置。

按照現在箭的射程,那群人襲擊的地點或許就在就在前面。

想到此,趙遠立刻超前狂奔了幾步,片刻之後便抵達了距離整個使館兩三百步的距離。

在這裡,已經輕易的能看到使館,只不過現在的使館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而已,再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很快就發現一處地面與眾不同,這裡的草彷彿被很多人壓過。

“就是這裡了?”

趙遠走近一看,在看看眼前那一片廢墟一般的使館,這裡的確是發動襲擊,畢竟兀良哈的使館可不像明朝的使館,有專門的地方。

明朝接待外賓的地方叫會同館,這是一片專門的地方,整個看起來就如一個院子,還有重兵把守,要想襲擊可不是那麼容易,哪裡像兀良哈的使館,說穿了也就是幾個帳篷,然後派了幾個兵馬把手而已,一旦遇到敵人襲擊,幾乎頃刻間防禦就會被瓦解,其他的防衛士兵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可是趙遠還是有疑問,這群人從哪裡來,又從哪裡去?

想了想,趙遠原路返回,這才發現這群人要逃走的路線實在太多了,明朝的城市那是有街道,也就是所謂的大街小巷,街道和小巷之間便是房舍,所以敵人要逃走也得走街道和小巷,但是這裡不一樣,帳篷和帳篷之間全是空擋,別說過人,就算跑馬都沒問題,敵人要是化整為零的話逃走的話,根本就無處可尋,要追查起來異常的困難。

想到這裡,趙遠心裡也只有嘆口氣,轉身朝酒樓走去,現在只能把一切的希望寄託在那把斷刃之上。

回到了酒樓,發現掌櫃的正陪坐在蒼無霜的身邊,一見趙遠進來,咯咯一笑,道:“難道說是小店的酒不好喝,所以客人出去了?”

趙遠笑道:“那倒不是,只不過第一次來這裡,也就到處轉轉而以,今天可是前輩帶我們來,要是不知道在哪裡的話,下次想要喝酒話豈不是找不到地方:?”

掌櫃道:“原來是這樣,倒是奴家誤會公子了!”

蒼無霜此刻接下話道:“掌櫃好客,所以今晚上的酒錢全免了!”

趙遠坐到了凳子上,道:“這怎麼行?你這也是小本經營,再說了,這吃飯喝酒給錢天經地義!”

掌櫃笑道:“我這裡也是難得看到漢人,兩位遠道而來,也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蒼無霜打著圓場,笑道:“好了,你也就別爭了,先坐下來喝酒!”

趙遠點點頭,坐在了蒼無霜的旁邊,奇道:“掌櫃的,你這酒館晚上要開到什麼時候?”

掌櫃道:“我這酒館和其他酒館可不一樣,那一直都是營業道天亮,風雨無阻。”

趙遠道:“哦?那不知道昨天晚上掌櫃的可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掌櫃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謹慎起來,問道:“你們二位該不是官差吧?為何詢問這個?”

這做生意的不喜歡和為官的打交道,這也是羅當然的事情,她突然變得謹慎起來也能理解,趙遠解釋道:“實不相瞞,在下並非官差,只不過因為是漢人,所以大王也讓在下負責接待接待明朝使臣,那知道昨晚天晚上他們突然全部遇害,鄙人並非官差,卻也不想他們死得不明不白,最主要一點,若不查明真相,最壞的結果便是兩國重新開戰,這打仗無論那邊勝出,最後受傷的還是老百姓。”

掌櫃聞言道:“並非奴家知道不給公子說,而是奴家的確那晚上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若是知曉,定然告知公子!實在有些抱歉,奴家不幫上公子!”

趙遠笑道:“掌櫃的不用自責,今日能喝道掌櫃的如此美酒,已經是老天待在下不薄了!掌櫃的,請!”

掌櫃一笑,道:“謝公子誇獎,請!”

幾人一飲而盡好,接著,掌櫃的藉故離開,酒桌上也就僅僅剩三人。

“你們在追查那群此刻的下落?”

天目突然問道、

趙遠頓時一喜,道:“難道前輩你知道?”

天目癟癟嘴,道:“我又不是官差,我怎麼知道,只不過見你麼你再問,所以好奇的問問而已!不過……”

聽他話中有話,趙遠立刻問道:“不過什麼?”

天目道:“不過那位掌櫃的話中帶著幾分遲疑,或許她知道什麼,不過你們也可以雙設身處地的想想,她也不過是小本生意之人,即便哪知道,怎麼可能洩露出來,那豈不是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在這紅羅山,能除掉她的人多得是,更何況在這大眾廣庭之下?”

趙遠一想,頓時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給了自己嘴一巴掌,道:“都怪我,說話問話也沒個分寸,若是一不小心給她惹來了殺身之禍,那我豈不是罪人了?”

說著,看了看周圍,這酒館裡面也有好幾桌,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不過心裡也上了心,正如錦衣衛異樣,誰知道他們之中有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等人的說話?

…………

夜深之後,紅羅山一處雄偉的帳篷之中,一人悄悄的抵達,道:“回稟主人,那個漢人彷彿發現了什麼,他之前已經在向那個酒館老闆打聽。”

被稱為主人之人問道:“那他打聽出來什麼沒有?”

屬下回道:“沒有!”

主人道:“以防萬一,那酒館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