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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秘密

入夜之後,來人如約而至。

此人卻是段水全。

段水全緩緩坐在了唐懷山的身邊,瞟了瞟桌上的那壺茶,笑道:“你知道段某人不好茶,好酒!”

唐懷上緩緩道:“酒喝多了,偶爾也喝點茶,解解酒!”

“是嗎?”

段水全猶豫片刻,看看自己手裡的酒壺,在看看桌子上的茶水,放下了自己手裡的酒壺,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淺淺的嘿了一口。

茶是綠茶,喝起來略微有幾分苦澀,和酒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味道。

段水全道的眉頭不由的皺了皺。

唐懷山問道:“這茶如何?”

段水全道沒有回答,而且拿起茶杯,再次淺淺的喝了一口氣,然後細細品味舌尖的味道,好一會,這才放下茶杯,道:“和酒完全不一樣。”

唐懷山哈哈大笑,道:“當然。”

段水全道臉上卻有些遺憾,道:“酒喝多了,這茶有些味道都喝不出來了!”

唐懷山道:“豈不是有些可惜?”

段水全道嘆氣道:“是有些可惜!”

說著,放下手裡的茶杯,道:“你這麼著急把我找來,不是僅僅是來喝茶吧?”

唐懷山道:“的確不是來喝茶,實際上,梵天教打算殺了馮家一家上下。他原本打算讓老夫取,不過老夫拒絕了。”

段水全道:“你拒絕?如此一來的話他豈不會要懷疑你?”

唐懷山朝背後靠了靠,道:“他已經懷疑我了,所以這才透露一個訊息給老夫,要是楊開安排人手保護馮家的,那麼這訊息定然就是老夫洩露出去的。可是老夫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馮家一家老小全部死在他們的手裡,只需要梵天教手下的一個高手,就可以輕而易舉滅他全家!”

段水全道:“鐵血門為了保全玄刀堂,練錦衣衛都搬出來了,還有尚方寶劍,若是馮家被滅了門的話,對於鐵血門的威信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啊,只不過可惜啊,他們即便要殺,也只殺得了馮敏和馮超三人!”

唐懷山疑惑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段水全緩緩道來:“實際上,在昨天,馮冰寸為了確保鐵血門相信自己,所以已經把所有的家眷老小全部主動送到了鐵血門!甚至還包括他自己!”

唐懷山驚訝道:“全部送去了鐵血門?”

段水全道:“你今天才得到要殺他們的命令,他們昨天就已經去了鐵血門,如此的話,他們也不會懷疑你洩露機密了!”

唐懷山也沒料到居然出現了如此的巧合,沉默片刻,道:“那至於馮超和馮敏呢?”

段水全道:“雖說我不願意看到他們兩人死,不過也不能因為他們兩人,就把你搭進去,而且只要馮冰寸沒死,玄刀堂就還在,更何況馮敏的兒子和馮超的兒子一個十五歲,一個十四歲,也不至於後繼無人!”

唐懷山點點頭,略微有些感慨道:“不過你可是正道人士啊,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

段水全有些無可奈何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本來就是過著這刀口舔血日子,即便是我們,也不是從無數生生死死的戰鬥活過來了?他們既然踏足江湖,不是人死在他們手上,就是他們死在別人手上!”

對於段水全而言,唐懷山的價值無疑勝過馮冰寸等人,更何況這玄刀堂那可是有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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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懷山嘆口氣,道:“那你真的什麼都不管?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

段水全拿起了酒壺,剛放在嘴邊,猶豫了片刻,放下酒壺,拿起了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道:“這柳大小姐家可是產茶的,改天讓她也給我送點好茶!”

唐懷山道:“你多要點,也順便給老夫一些,實際上我還是最喜歡峨眉雪芽,只不過已經很少時間會巴蜀了,要喝道真正的峨眉雪芽已經非常不容易!”

每年春發,峨眉平疇春回大地,鵝黃飛綠,而峨眉山春雪未融。

此刻,峨眉山上之上的茶園,在殘雪中受峨眉山溫差懸殊的作用,萌發的新芽遇冷閉合,遇熱張開生長。在每年的清明前後20天左右,茶園的茶僧們便開始了一年一季的茶事生產,踏著殘雪採摘新茶。山中道、佛兩門稱之為“峨眉雪茗”。天生麗質、品相純正的“峨眉雪芽”。隋唐兩代,“峨眉雪茗”已成為中國十大名茶,年年進貢朝廷皇室。不少著名的詩人與文豪吟詩盛讚“峨眉雪芽”。

段水全笑道:“想要喝峨眉雪芽,這還不簡單,這陰月宗就在峨眉山吧,到時候給蒼姑娘知會一聲,區區的峨眉雪芽又算得上了什麼?到時候你想喝峨眉雪芽也好,西湖龍井也好,隨你高興就好,而且聽說這最好的茶可都不是送來當貢品,給皇上喝的,那都是留著自己喝,這猴王也喜歡茶,這次柳姑娘準備了不少,高興得就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唐懷山哈哈一笑,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看了看,苦笑道:“真不該和你說茶,這茶原本還是這家客棧的最好的,原本覺得還不錯,現在看來,卻難以下嚥了!”

段水全也笑了笑,遞過去自己酒,問道:“那來點酒?”

唐懷山搖頭道:“算了,比起酒,我還是喝茶。”

段水全則咕咚咕咚了灌了兩口,突然問道:“以你的本事,要殺了梵天教的頭目,應該很容易!”

唐懷山點頭道:“是很容易,可是殺他的話,誰來把那些潛藏的梵天教的人找出來?你以為這次三十多人就是他們的全部?當然不是!”

段水全臉色不由的變得有幾分凝重,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唐懷山道:“經過老夫調查,無論是勾結五湖幫也好,勾結倭寇也好,或者這次伏擊,都是由梵天教的大祭司所策劃,而他們的教主說是在兩年前已經死在了總舵,然而老夫中覺得還有一股梵天教的勢力,現在正潛伏著,正因為如此,老夫才沒辦法查個真切!”

段水全不由一拍額頭,嘆氣道:“這梵天教,還真陰魂不散!”

……

當天晚上,大祭司等來了人。

此人大咧咧的朝椅子上面一坐,笑道:“怎麼把我叫來了?”

大祭司沉聲道:“把你叫來,當然是有事讓你幫忙而已,難道讓你來玩不成?”

此人笑道:“那之前怎麼不找我來?”

大祭司道:“之前找你來,那你打算對陣哪一位?劍魔謝雲樓?還是陰月宗的宗主?或者說唐家堡的那兩個老鬼?”

此人擺擺手,笑道:“算了,這些都是一些江湖上面的老怪物,我怎麼可能打得過?難道自己去找死不成?”

大祭司道:“沒想到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言歸正傳,這次要去殺一些人,男女老少,雞犬不留!”

此人想了想,道:“嗯,讓我想想,你是想讓我去殺玄刀堂的堂主馮冰寸一家吧!”

大祭司道:“你既然知道了,那還要問?”

對於他知道這件事情,大祭司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

此人一嘆口氣,聳聳肩膀,道:“你這個要求我覺得有些難以答應!”

大祭司臉色一沉,道:“那些高手你沒辦法對付,可馮冰寸之類的也就是一般的江湖人而已,你難道都殺不了?”

此人道:“不是我殺不了,而是殺不了。”

大祭司聽得一些糊塗,問道:“什麼不是紗布裡,而是殺不了?”

此人嘆口氣,道:“你要我把馮家上上下下殺個雞犬不留是吧?可是現在馮家老老小小的都是鐵血門,哪裡現在至少還有五六個高手,你是想要我怎麼死?”

大祭司聽得臉上一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道:“你說什麼?他們搬到鐵血門了,這唐懷山果然是叛徒。”

此人疑惑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大祭司恨很道:“之前我讓唐懷山出手,不過他說什麼一不殺老弱病殘,二不殺婦孺孩童,所以他不去,但是知道這個計劃也只有唐懷山知道,定然是他通知馮冰寸等人,然後這馮冰寸才帶著一家老小,急急忙忙的搬去鐵血門!”

此人想了想,道:“那你是什麼時候告訴他的?”

大祭司道:“就是今天。”

此人哈哈笑道:“那你可就誤會了,你今天才把你想法告訴唐懷山,可是別人馮冰寸兩天前就帶著一家老小去了鐵血門,除非他能未卜先知,不然話怎麼可能知道你的想法,而且我覺得,馮冰寸那老頭之所以把一家人都帶去鐵血門,無非就是想向鐵血門表達自己的忠心而已,沒想到居然讓你的計劃落空,這點實在有些讓人出乎意料啊!”

大祭司沉著臉,道:“馮冰寸帶著一家老小投奔了鐵血門,但是這馮超和馮敏那可還在,幹掉他們兩個便可!”

此人道:“幹掉他們?你覺得有意思?你難道想要告訴那些人梵天教還在揚州?唐懷山要是真的要出賣你,只需要把你好位置告訴他們,不知道以大祭司的本事,不知道能不能躲開這些高手的……”

“追殺?”

此人非常認真的看著大祭司,接著又笑道:“大祭司身邊現在可沒幾個得力的高手,別的不說,就算唐懷山要殺你,那都是輕而易舉,他的毒,天下除了那幾個老怪物能防得住的之外,還有說能防得住?就算和你如此說話,他要是想要給你下毒,你都已經死幾百次了!”

這話雖說輕鬆,可是聽在大祭司的耳朵裡面,卻突然有些渾身發涼!

之前對唐懷山如此說話,那是因為把他當成了自己手下,而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掌握著無數人的生死,也沒人敢對自己不利,或者說,違背自己的意思。

可是被人一提醒,大祭司突然背上直接發涼,如他所言,這唐懷山真要殺自己的話,自己根本就死得莫名其妙。

此人緩緩的站了起來,擺擺手,道:“好了,別想著幹掉馮家那些人,幹掉了馮敏或者馮超又有什麼意義可言?他們死了,馮冰寸還在,馮敏和馮超的兒子還在,即便馮家的人都死絕了,楊開也會安排一人來執掌這玄刀堂,玄刀堂可並不是馮家的,只不過由馮家來執掌而已!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我可聽說了!”

“教主沒死!”

大祭司臉色唰的一變,驚訝道:“沒死?當日突然賊人畢竟,教主重傷,被火燒死了,我們可是親眼可見。”

要知道在地道之中,可是自己親自動手殺了他,怎麼可能沒死?聽到這個訊息,他當然是無比震撼。

此人略微有些神秘道:“你當初或許看到教主的確是命喪火海,實際上卻並非如此,他們逃到了地下通道,只不過在地下的通道之中卻被人殺了,只不過可惜的啊,是的那人並非教主,只不過是替身而已!”

大祭司一震,驚訝道:“替身?這不可能吧,本祭司可一直都是常伴教主身邊,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有替身這件事情?”

這教主自己可是一直都是侍奉他多年,對他完全就是知根知底,怎麼可能不是教主?

此人擺擺手,笑道:“我想你可能有些誤會,我所說的替身,並不是你所想的那種替身,你們面前到那個教主是真的,死的那個也是,只不過可惜的是,這個所謂的教主,只不過是個工具而已,一個待他發布命令的工具,或者說,幕前!真正的教主在你還沒當上大祭司之前就已經退居幕後,暗中發號施令,指揮整個梵天教的各種行動。之所以一直都沒露面,也是擔心有人對他不利。”

大祭司的背上已經不由的泌出冷汗來,他自己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當初畢恭畢敬教主居然不過是個傀儡,一個僅僅用來傳話的替身而已,而這梵天教真正的教主自己居然都沒見過?還以為自己已經掌握了梵天教,現在看來,自己也彷彿不過是別人一顆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