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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發家致富

劉冉輝給楚辭打了個電話,想要給破車改裝一下,弄個資料介面,然後看看能不能和端樞娃娃呼應一下。

不過這是個大工程,畢竟這破車已經停產好多年了,說不定還得安裝一些多媒體裝置什麼的,一時半會弄不完。

而楚辭也有別的事要辦,司騰的小秘裴秀智開機了,中午去健身房擼了會鐵,下午一直在酒店睡覺,連白天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楚辭再次離開了外事部,帶著炎熵和司騰二人趕往了酒店。

原本楚辭想要開黑色路虎來著,但是炎熵非讓開破麵包車,怕放在停車場不安全,就和誰要偷這破車似的。

值得一提的是,楚辭習慣性的去了駕駛座,不但開啟了車門,還啟動了車,啟動車之後發反應過來。

見到這破車也不“怕生”了,楚辭就一路開到了酒店。

明明是個貼身助理,司騰住的是普通小區的二室一廳,這娘們居然住的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到門口後,司騰敲了敲門,喊了聲“是我,你老闆。”

楚辭和炎熵對視一眼,知道這胖子在吹牛B,都看過資料,還是頭一次見識僱員吃香的喝辣的而老闆天天啃漢堡吸泡麵的。

裴秀智打開門後,見到了楚辭和炎熵,剛要開口,楚辭將墨鏡和口罩摘了下來,這個女人立馬就瘋狂的叫了起來,歐巴歐巴的,嚇了楚辭一跳。

司騰趕緊給激動不已的裴秀智推進了屋子裡,尷尬的解釋道:“你在酒店的影片她看過,她很崇拜你,說你很強壯。”

楚辭哈哈一笑,挺了挺胸脯:“請叫我一個好人,強壯的好人。”

炎熵翻了個白眼,嘀咕道:“請叫你吹牛逼大王。”

楚辭罵道:“以後不準你說髒話。”

司騰從懷裡拿出了皺皺巴巴的保密協議,極為認真的對裴秀智說道:“什麼都不準問,籤了它,簽了之後我會和你解釋。”

裴秀智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加上知道楚辭身份特殊,點了點頭,刷刷兩筆在保密協議上籤了自己的名字。

斐秀智睡了一下午,根本不知道下午洩密事件和核彈事件,還誤以為楚辭是反恐部隊的負責人。

關於保密協議這件事也是剛才來的時候大家講好的,司騰不想和裴秀智隱瞞這兩天的“奇遇”,所以得到了楚辭的允許,只要裴秀智簽署了保密協議就可以和盤托出。

其實這已經是多此一舉了,畢竟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外事部的存在,楚辭也是考慮到了這件事所以才百無禁忌。

司騰將裴秀智拉到了套房裡屋,開始進行“科普”。

楚辭和炎熵則是小冰箱和酒櫃裡找吃的喝的。

過了十幾分鍾,司騰和裴秀智走了出來,後者大眼睛不停的在楚辭和炎熵二人身上來回轉移著,估計是對兩個專門抓外星人的傢伙很感興趣。

經常混跡於戰略組的楚辭對裴秀智這種南韓女人沒有任何興趣,直接提起了正事。

再一個是楚辭認為南韓的女人都是人造的,前一段時間看過一個新聞,一個南韓女人和男朋友接吻,結果親著親著鼻子塌了,給男朋友嚇的留下了後遺症。

將照片遞給了裴秀智,楚辭問道:“照片中的男人是誰?”

剛剛倒是讓戰略組查了一下,可是國內的資料庫中根本沒有這號人,所以楚辭懷疑這個人應該是南韓人。

裴秀智望著照片看了好一會,面帶困惑:“好眼熟呀。”

“廢話。”司騰板著臉說道:“他摟著你呢,你當然眼熟。”

裴秀智很少見司騰發脾氣,面色微變,翻著白眼說道:“吼什麼,讓人家想一想嘛。”

楚辭也是第一次見到司騰發脾氣,略顯好奇的看了一眼斐秀智,看來這胖子真的很關心這位小助理。

“想到啦!”斐秀智雙眼一亮:“金根基,南亞財團的四少爺,對對對,就是他,前幾天他來華夏似乎要談什麼生意,那天在夜店外面碰到了。”

楚辭面帶狐疑:“你們不熟?”

“不熟啊。”

“不熟你們摟摟抱抱的?”

“他又不知道我是誰,當時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是聽閨蜜說的才知道他的身份。”裴秀智微微一笑:“我主動湊上去的,想要知道這傢伙來做什麼的,畢竟南亞財團和我們叄星是競爭關係嘛。”

楚辭看向了司騰,後者點了點頭,算是為裴秀智這番話做了擔保。

“這個叫金根基的傢伙現在在哪?”

斐秀智拿出了手機,翻了半天後,嗲聲嗲氣的開始發語音:“親愛的,你在哪裡?”

過了一會,對方回信

了。

“你是誰啊?”

斐秀智笑嘻嘻的說道:“壞死了,你說要愛我一輩子的哦,怎麼能不記得我了呢,提醒你一下,夜色酒吧。”

“哦哦,你是那個小騷貨對不對,上一次你不方便,今天晚上哥哥我拿下你好不好,你在哪裡,我一會找你去。”

斐秀智立馬拉下了臉了,吼道:“你說誰是小騷貨,沒教養的東西!”

“說你呢,臭婊子!”

斐秀智氣滿臉怒意的叫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下遍!”

炎熵無聊的說道:“你再聽一遍語音不就好了。”

斐秀智:“。。。”

楚辭一把奪過了手機,隨即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戰略組的號碼,讓小姐姐們定位一下金根基的位置。

不到五分鐘,戰略組回信了,顯示金根基的目前正在郊區。

“我知道我知道了。”盤著腿的斐秀智雙手一拍沙發:“這傢伙喜歡飆車,一定是飆車去了。”

“飆車?”楚辭哭笑不得:“國外的二世祖跑到我們國家來飆車,他沒捱過黑社會毒打嗎?”

斐秀智奇怪的問道:“你們不是政府官員嗎,怎麼又成黑社會啦?”

楚辭懶得解釋,站起身說道:“走,去會一會這個傢伙。”

斐秀智立馬站起身:“我也去,幫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缺少教養的蠢貨。”

司騰一臉無奈。

楚辭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微微點了點頭。

就這樣,一行四人來到了停車場,結果斐秀智見到三個大老爺們鑽進了破麵包車後,死活不上車,非要開她那臺瑪莎拉蒂,最終司騰一板臉她才老實了下來。

還沒到地方,戰略組已經收集好了情報。

這種非法地下賽車比賽,參與的都是一些年輕人,富二代居多,楚辭也沒什麼計劃,過去瞭解瞭解情況,然後看看要不要直接讓炎熵綁了這個叫做金根基的傢伙帶回外事部。

現在外事部和同行都暴露了,所以楚辭不想大張旗鼓的進行抓捕任務,再說這個叫金根基的傢伙背景也很特殊,能低調點就低調點,也省的打草驚蛇驚動了楚夜。

地點就在快到郊外的工業園區,每過一段時間就連續舉辦幾天,雖然市裡嚴厲打擊過幾次,不過卻是屢禁不止。

而參加這種地下賽事的,無非就是一些無所事事的富二代。

這些富二代們,包括金根基在內,大多都是些在國外讀了幾年書的小海龜們,由於在英美兩國,以及紐西蘭和澳大利亞地下飆車成風,所以也將這股子歪風邪氣帶到了國內。

楚辭沒有把車開過去,而是停在了工業園區外面。

坐破麵包車的頂棚上,楚辭拿著望遠鏡靜靜的觀察著。

四五十人,一個個穿的和殺馬特似的,叼著煙舉著酒瓶自以為很酷很拉風。

雖然人長的都挺殺馬特,可是車卻是正經不錯。

法拉利、保時捷等,差一點則是奧迪TT斯巴魯之類的,最次最次也是高爾夫、POLP三稜等。

而且這些車上還花裡胡哨的貼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貼紙,不是火焰就是惡龍,要多俗有多俗。

不過楚辭對這些也不太瞭解,別說改裝車了,就是原裝車他都沒搞明白。

再說他對這個也沒興趣,他只對金根基有興趣。

看了一會,楚辭對正在抽菸的炎熵說道:“直接摸過去,將那個傢伙綁回來。”

“哦。”炎熵踩滅了菸頭,飛快的跑進了夜色之中。

望遠鏡裡,炎熵就如同一個經年老賊一般在夜色中穿梭著,翻越過了工業園區的柵欄後,如同脫韁的野狗直奔賽車現場。

司騰則是車上昏昏欲睡,旁邊斐秀智滿面失望之色,她還以為有好戲看,結果發現這麼無聊。

楚辭的位置距離賽車.asxs.超過了一千米,打了個哈欠後,也懶得望風了,直接進了車裡準備眯一會。

看了眼表後,楚辭撥通了戰略組的號碼,讓他們聯絡兄弟單位過一會過來抓人,抓這群飆車的沙雕富二代。

結束通話了電話,楚辭調直座椅靠背後就開始打盹。

不到二十分鍾,炎熵跑回來了,敲了敲玻璃。

“這麼快完事了。”楚辭揉了揉眼睛,開啟了車門,奇怪的問道:“誒,人呢,沒綁回來?”

炎熵搖了搖頭:“沒綁。”

“人太多了不好動手?”

“不是,我問你個事啊。”

“有屁快放。”楚辭覺得炎熵神神叨叨的,人沒綁成你回來幹毛。

“咱們是不是很窮啊?”炎熵提出了一個不相干

的問題。

“廢話,這麼明顯的事,還用問嗎。”楚辭不明所以的問道:“咱們窮不窮,和你綁不綁金根基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但是我找到了個發家致富的門路,咱先致富,致完了富我再去綁那小子。”

楚辭越聽越迷糊:“什麼意思?”

“剛才我不是摸過去了嗎,然後就把賽車的流程和細節偷聽明白了。”炎熵雙眼放光道:“一會凌晨十二點的時候是最後一次比賽,任何車任何車手都能參賽,第一名有一百萬的獎金,如果咱們再下注自己贏的話,那我明天的早餐、午餐、晚餐,不不不,是咱倆這個月的早餐、午餐。。。哦對,還有租房子的錢。。。”

“打住打住。”楚辭目瞪口呆的打斷道:“你的意思是,咱參加這種地下非法賽事?”

炎熵腦袋點的和小雞啄米似的。

楚辭無語至極:“車呢?”

炎熵拍了拍髒兮兮的破麵包車。

楚辭翻了個白眼:“賽車手呢?”

炎熵指了指楚辭。

“別廢話了。”楚辭無奈道:“你趕緊回去綁了那個傢伙,咱早點回去,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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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炎熵是窮瘋了,你綁人就綁人,惦記什麼賽車啊,要人沒人要車沒車的,那錢是那麼好賺的嗎,再說了,這不是執法犯法嗎。

那群富二代雖然一天天沒什麼正經事,可是人家畢竟是玩這個的,他自己活這麼大,除了考駕照學車的時候,摸方向盤的次數都沒超過兩位數。

而且這考駕照的經歷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再說硬體設施,人家最次最次的也是三菱,而且還是改裝車。

自己的車呢,比人家三稜倒是多倆菱,五菱。

這就是一輛麵包車,除了喇叭不響哪都響,別說飆車了,上高速都費勁,還飆車,飆個錘子。

破麵包車不去拉麵包反而跑去飆車,這不是扯淡呢嗎。

見到楚辭不為所動,炎熵不死心道:“那你把車借我,我去和他們比。”

“你腦子進水了吧,跟我玩重在參與呢。”楚辭拍了拍儀表盤:“就這車,你超過八十邁都容易翻車。”

炎熵無奈道:“你放心吧,肯定沒事,這送上門的錢總不能不拿吧。”

“你哪來的自信啊?”

斐秀智和司騰也湊了過來,這倆玩意明顯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主,看那意思似乎很贊成炎熵的提議。

炎熵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馬上就開始了,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去。”

“我去,去你二大爺!”

“膽小鬼,懦夫!”炎熵摸著肚子說道,惡狠狠的說道:“我再也受不了這種坑別人錢卻坑不到的挫敗感了,我要租房子,要租大房子,你把車鑰匙給我,我去開,開壞了,我打劫賠給你。”

楚辭微微嘆了口氣,將車鑰匙扔給了炎熵,自己跳下了車。

車翻了,以炎熵的本事絕對毛事沒有,可要是他在車裡的話,打底醫院躺半年,還得是運氣好。

“你願意玩命自己玩去,我可不跟著胡鬧。”

楚辭對炎熵不抱有任何期望,連熱鬧都懶得看。

不是他對炎熵沒信心,而是對車沒信心。

結果等炎熵上到了駕駛室的位置後,幾個人都傻眼了。

炎熵都快把鑰匙擰斷了,可是卻打不著火。

楚辭樂了:“看見沒,連這破車都怕死。”

炎熵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盤,臉上滿是遺憾:“一百萬啊一百萬,靠!”

楚辭上了車,樂呵呵的哄道:“拉倒吧,你還是乖乖的把金根基給綁回來,改天我請你吃燒烤。”

“好吧,把車停北側鐵絲網那等我,我不想扛著那家夥跑這麼遠。”

楚辭懶得計較,踩著油門準備離開,司騰和斐秀智見到沒熱鬧可看,只能鑽進了車裡。

可是車開著開車,他卻發現不對勁了。

炎熵也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往哪開呢?”

“北側鐵絲網那啊。”

“那你為什麼往工業園區的入口走呢。”

“不知道啊。”

炎熵:“。。。”

楚辭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破麵包車。。。又抽風了。

對著剎車是連踹帶踩的,可是根本不好使,麵包車就是直直奔向了比賽的現場,打方向盤都沒用。

炎熵也反應了過來,一排儀表盤行風的叫道:“幹得好寶貝兒!”

楚辭一頭黑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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