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來一看，厲澤琛眯起眼睛接通了。
“喂。”
“老闆。”小井喊道。
如果不是他打電話過來，厲澤琛都快忘了這個小孩了。
“怎麼了，是有什麼進展了嗎？”厲澤琛還記得自己交給他的任務。
“是，那邊聯絡我了。”小井有些緊張的說道。
“怎麼聯絡的？電話？還是資訊？”厲澤琛微微直腰。
“資訊。那邊每次聯絡我都是用資訊。”
“這次讓你幹什麼？”厲澤琛有些好奇。
“讓我助一把火，說是沈星在網路上的事情。”小井對這些不懂，那邊怎麼聯絡他的他就怎麼說。
之前的微信群解散了，那邊好像也是收到訊息，就沒聯絡過他。
這還是那之後的第一次聯絡他。
厲澤琛動了動身子，沉吟一聲：“先答應著，看看那邊都讓你做什麼。”
小井應下了。
突然想到什麼，厲澤琛問道：“你現在幾歲。”
“十…十七。”小井愣了一下，自己都有些記不太清了，說的有些磕巴。
厲澤琛嗯了一聲，沒再說別的，讓那邊再聯絡他的時候再打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厲澤琛思索了一會，眼底幽深。
……
摸底考試在這種賭一口氣的背景下展開了。
沈星面無表情的走進考場，無視周圍向她投來的目光，徑直的走到自己座位前坐下。
前面是一個小姑娘，看到沈星後臉馬上紅了起來。
“你…你好…”
沈星抬眼，點了點頭。
小姑娘看了她一會，突然問道：“我成績還可以…你需要我給你答案嗎？”
沈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開口：“謝謝，不用。”
小姑娘似乎也沒想到沈星會這樣說，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點頭馬上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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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不在意的低頭繼續檢查著用具。
老師從門外走進來，沈星轉頭一看，好巧不巧，是那位鄭老師。
鄭老師似乎也沒料到自己居然監沈星的場，只是頓了一下，馬上又勾起嘴角往前走去。
試卷發下去，沈星老老實實的寫上班級姓名，便開始答題。
鄭老師本來還站在講臺上，慢慢的又踱步到了沈星身邊，直接伸手把沈星的卷子提起來。
沈星本來正寫著字，也被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有事嗎？”沈星抬起眼皮，冷冷的問。
鄭老師本來是想出其不意，覺得她肯定會帶小抄，結果什麼都沒有，還顯得自己在找茬。
考場的學生都看著。
鄭老師也有些尷尬，把試卷給沈星放回去，只說了一句：“好好做，別作弊。”
“放心老師，我還沒到要作弊的程度。”沈星把試卷整理好，冷冷的說了一句，低頭繼續做起來。
鄭老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說什麼可礙於這麼多人看著又說不出來。
只能閉嘴，站在沈星身邊，用眼神掃視著她。
沈星早就喜歡了各方的眼神，對於鄭老師的眼神，她只當作不存在，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鄭老師基本是在她身邊站了大半場考試的時間，一動不動。
沈星做完檢查一遍，抬眼笑著看了鄭老師一眼，起身提前交卷了。
鄭老師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咬著牙。
出了考場沈星站在走廊複習下一門課，戚蕊在隔壁考場，同樣提前交卷出來，蹦跳的來到了沈星身邊。
“星星，做的怎麼樣？”戚蕊笑著問。
“還可以。”沈星把書合上，也沒什麼好看的了。
“去超市嗎？”戚蕊眨著眼睛。
沈星無奈的點頭。
兩人說說笑笑的下了樓梯，後面的鄭老師冷哼一聲。
出了教學樓，戚蕊回頭看了一眼：“那老師怎麼一臉不開心。”
“那是之前那幾個男生的班主任。”沈星跟在戚蕊身後。
“怪不得，她沒針對你吧？”戚蕊扁了扁嘴，扭頭問。
沈星沉默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兩人進了超市，買了點糖，含在嘴裡回去了。
她們回去時交卷的鈴聲才剛響，教室裡還有沒做完的同學。
有的一臉沮喪的出來，看到沈星正腮幫子鼓鼓的看著窗外出神，一時間也不知道她是有把握還是已經放棄了。
沈星和戚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書放在包裡，也不拿出來。
中間休息的時間短，戚蕊聽到鈴聲便回去了。
第二場監考的還是鄭老師。
這次她沒和上一次一樣，而是滿考場的轉。
一圈又一圈，考場裡的學生聽著她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腦子裡都發漲。
沈星又是快速的做完，交上卷出門了。
鄭老師瞥過去，不爽的咧了咧嘴，繼續噠噠噠的走著。
沈星來到戚蕊的考場前，等著和戚蕊一起出去吃飯，有看到她的，都壓抑著驚呼聲。
戚蕊抬頭看了看，笑著填上最後一題的答案，收拾東西出門了。
“走吧。去哪裡吃？”戚蕊出門。
“都可以。”
兩人並肩離開，徒留考場裡的學生淚撒課桌。
太刺激人了！
為什麼有的人生得好看，腦子還好？
為期兩天的考試結束了，沈念緊張的等待著成績。
“什麼時候出成績？”沈念問。
“明天。”第一中學閱卷還是快的，今天考完第二天就能出成績。
出成績這天，沈念不放心，也跟來了。
“媽媽，不用擔心。”沈星下車說了一句。
沈念也覺得自己這樣太緊張了，說了聲好。
“出成績了！出成績了！”
有人喊著，下面有老師把排行榜的表格貼到了通知欄上。
“看成績去？”戚蕊拉著沈星。
兩人剛走到通知欄旁，就看到了周圍人驚訝的眼神。
沈星淡然自若的上前，直接從前面開始找。
也沒找多久，第一個就是她。
全年級第一，甩開第二名二十分。
第二名是戚蕊。
“還可以。”沈星點頭。
“我還差點啊。”戚蕊看了看，笑嘻嘻的說。
沈星拍了張照，發給了沈念。
沈念收到照片笑了笑，轉手上傳到了網上。
姑娘成績發了，還行。
配圖是沈星發給她的照片。
意思不言而喻。
不是要吃瓜嗎？那就大大方方的讓你們吃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