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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神秘而悲催的聲音

城北的小院兒,唐孤山雖然不經常住,但是卻有人經常打掃。所以明闕帶著婉兒過去之後,院子裡和屋裡已經收拾很妥當了。

看家護院的兩個僕人也是婉兒認識的,他們跟婉兒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就離開了這裡。

收拾好一切,天也快黑了。明闕把行李歸置好之後,就出去給兩個人買吃食去了,大約一刻鍾左右,他便拎著一兜包子回來了。“我也不敢走的太遠就在這巷子口買了一些包子,咱們先湊合著吃一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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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也有些餓了,她沒有說話,默默地撿起一個包子吃起來,吃完了之後,她一下握住了明闕的手,“明哥哥,今天下午的時候,我聽我哥哥說了一些事情,我知道,我可能是誤會我爹了,我們……”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低下頭去,半晌才繼續說道,“我們做真夫妻吧。”這句話說的聲音極小。

明闕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放下手上的包子,按耐著心中的激動,艱難的咽下去口中的食物,才說道,“你都知道了?”

婉兒抬起頭來看著他,“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什麼?”

明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柳家的那些事情,他們父子二人沒有一個好人,你父親……這麼做也是對的。”他說著說著又低下頭去,“只是……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你別那麼說。我看中的並不是你的外貌,而是你俠肝義膽的那顆心,而且你對我很好,從來沒有說過冒犯我的話,明哥哥,其實我知道下午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而且我也相信你不會被她帶偏。”婉兒再次羞澀地低下頭去。

明闕也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你放心吧,我這一輩子絕不會對其他的女人動心,絕不會辜負你,若是將來我違背了這誓言,必定不得好死。”

“明哥哥,其實你不必發重誓,我相信你的。”婉兒看著他憨厚的樣子輕輕一笑。

當晚二人濃情蜜意成就了夫妻之實。

江南一帶的旱災引起了朝廷的重視,當下他們派去了一位名叫楊懷中的官員南下視察。這位楊大人一心為民,來到江南一帶看著那些受苦受難的民眾心中十分分不安,他連日調查一番之後,就給皇上寫了上書奏摺,祈求上面撥發救濟銀以及救濟糧。

但是他的奏摺卻被上面的攔路虎攔了下來,故而兒救濟糧也遲遲沒有發下來。

原慕巖和候雲庭在那個荒郊野外看見了金面郎君,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子竟然跟一個服扶桑人做什麼生意。

但是金面郎君是一個非常奸詐狡猾的人,他頭腦靈活,愛財如命,只要逮著一個賺錢的機會,絕對不會鬆手。

原慕巖問他為什麼要跟那個人聯手?金面郎君笑道,“我只是跟他做生意而已,並沒有跟他聯手。我想你們大概也知道姓福的找那個老頭幹什麼吧?”

原慕巖不確定地搖了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

“那老頭子說他能讓姓福的小子恢復男兒身。”金面郎君,冷冷一笑,“他把自己說的也太能耐了,一個被騸了的畜牲,怎麼可能還恢復如初呢。”

原慕巖點了點頭,“這確實有些不可能像我們那個年代就算是手指頭當切斷也得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安上才能夠恢復如初,那老頭子憑什麼那麼大的底氣,難不成,他們鬼子國還真的有特效藥?”

“也不是沒有可能。”一直沒有說話的候雲庭,突然很正經的說了一句。

原慕巖看了他一眼,“我覺得不可能。不然我們就等著看,那小子絕對不能夠再做回男人的,還有他找那個老頭肯定不止這一件事情。”

金面郎君用讚許的目光看著原慕巖,“你總算是學聰明了一點,福臨當然不會只因為這一件事在這個地方找那個老頭,你們看看眼下這個地方的局勢,餓死了多少人,多少田地都荒蕪了?那些孤魂野鬼們……”他忽然沒有再說下去,目光望著遠處。

原慕巖和候雲庭也順著他的目光朝前面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逝。

“那是誰?”他們二人竟然異口同聲的詢問。

金面郎君道,“剛剛走的太快了,我沒有看清楚是誰,現在天也快黑了,你們還是早些回去吧,說不定還能有意外的收穫呢。”他說完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離開了他們面前。

原慕巖看著他離開的方向道,“這小子走的也太快了吧,搞不好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呢。”

“不是,我覺得他應該是受不了上面的溫度,你要是整天帶著那麼一個鐵東西,你也會感覺很悶很熱的,他一定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趕緊把那個破玩意兒摘下來,然後好好的泡一個澡,涼快一下。”候雲庭分析道。

原慕巖笑了笑,“你說的也挺有道理哈,我倒是很好奇他的臉究竟是

什麼樣子的。”

金面郎君究竟長什麼樣子,這幾乎是整個江湖的一個疑難問題,因為在整個江湖裡,所有人都沒有見過他的臉,但又也許所有的人都見過他的臉,只不過他們不能確定。

候雲庭默不作聲,良久才說道,“我好像隱隱約約看到過他的那張臉。”

“長什麼模樣?你有空給我畫下來。”

候雲庭搖了搖頭,“記不清楚了。”他說完起身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原慕巖見他走遠了,也只好追了上去。兩個人很快就回到了客棧裡,客棧最近這段時間並沒有生意,所以他們回去的時候,整個大堂裡很安靜。就連櫃檯後面掌櫃的也回家去了。

大堂裡沒有掌燈,昏昏暗暗的。原慕巖一個不留心磕在了門框上,他嗷的叫了一嗓子,“我去!我特麼今天還真跟血光之災過不去了……”

候雲庭急忙將他扶起來,“你這段時間可能得罪了瘟神,他老人家特別鍾愛你,走我扶你上樓。”

原慕巖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過,他十分不服氣,“那老頭明明說我們兩個都有血光之災的,為什麼你就好好的?難道說我都幫你抵了?”

“你忘了我耳朵也受傷了嗎,怎麼可能只有你一個人出事呢,只是我比你小心,你看中午的時候你非要去做飯,著急忙慌的就把手給切了,自己吃飯吧,還那麼著急,牙齒跟舌頭像是有仇一樣,非要把舌頭切下來一塊才罷……嘖嘖……你也真是太奇葩了。”候雲庭一邊扶著他上樓,一邊數話他。

這人呢,在倒黴的時候,怎麼著都會不順。原慕巖乾脆不說話了,閉著嘴,他真的害怕自己一張嘴的時候,又遭遇點什麼不測,沒準哪個不長眼的從外面扔過來一把飛刀正好飛到了他的嘴裡。雖然這種可能性非常小甚至沒有,但是他也不得不防。

兩個人剛剛回房間之後,忽然聽到一陣悠遠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那聲音不是笛子,也不是任何的樂器,而是像有人在哭一樣,那哭聲就像一個孩子受了欺負之後非常傷心的嚎啕,聲音有些尖刻,讓人很是不舒服。

“哪裡來的孩子的哭聲?”候雲庭很警覺的,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望向外面,漆黑的夜色中,涼風撲面而至,那哭聲卻隱隱約約不知道來自哪個方向。

“哎,說不定是誰家孩子餓死了爹媽唄,他父母沒了,肯定傷心呀。”原慕巖漫不經心地說。

候雲庭回過頭來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對,這哭聲並不是哭喪的聲音,而且這聲音特別像嬰兒的聲音 你仔細聽一聽。”

原慕巖也來到床前,盯著外面漆黑的夜色,但是那個聲音就好像是跟他作對一樣,他認真的想要去捕捉的時候,那個聲音卻再也不出現了,“我怎麼聽不見了,是不是你剛才幻聽了?”

“不對,我有一種預感,聲音的來源應該離咱們不是很遠。走出去看看——”候雲庭說著奪門而出。

原慕巖嘆氣道,“我這屁股都沒坐熱乎呢,又要去哪裡看呀?從那個地方走回來就已經很累了,你也不嫌累啊?再說了,那種事情跟咱有什麼關係。”他一邊抱怨著,一邊追了上去。

兩個人出了房門之後,繞到了客棧的後面。這時候那一陣刺耳的哭聲再次傳了過來,候雲庭一把握住了原慕巖的一隻胳膊,示意他認真地聽那聲音的來源,但是原慕巖卻始終聽不出來那聲音究竟出自什麼方向,因為四面八方的風吹拂著,那個聲音他幾乎聽不真切,有種似夢非夢的感覺。

候雲庭卻非常敏感地捕捉到了聲音的來源,“在那邊。”他指著客棧的南邊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說道,“我覺得應該在巷子最裡頭。”

“可是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些微弱,會不會是你聽錯了,我怎麼聽不出來是哪個方向?”要把有些懷疑的跟著他繼續朝前面走。

候雲庭沒有說話,他一直大步的朝那個巷子深處走去,走了幾步之後,他站在一個破舊的柵欄門口,回頭看了原慕巖一眼,“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個聲音就是出自這一家。”

這個時候這個院兒裡並沒有任何的聲音,出奇的寂靜。

原慕巖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這一微弱的聲音,在這片寂靜裡竟然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我有點餓了,你確定咱們非得要闖到人家家裡,問問發生了什麼事?”

候雲庭沒有回答他的話,知道他問的都是一些廢話,他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大步猛然向前一踢,那破舊的柵欄便應聲而倒。

他這操作看得原慕巖有些目瞪口呆,“你這是私闖民宅,你知不知道?”

候雲庭還是沒有搭理他,直接走到了那家房子的正門口。這家房子裡一片漆黑,像是並沒有人。候雲庭扒著窗戶朝裡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他看不清楚。但是一股很難聞的臭味兒從房子裡傳了出來,他立刻

捂住了鼻子,退到了一旁。

“好臭哇。”原慕巖還沒有走到房間門口,就聞到了一股腥臭的氣味兒,他立刻捂住了鼻子,“這家人會不會全部都餓死了?”

候雲庭一邊捂著鼻子,一邊用腳踹開了門,這時更大的臭氣從開啟的房門撲面而來,險些讓這兩個人當場將隔夜飯都吐出來。

原慕巖非常後悔將自己的打火機送給了嶽黃衫,現在他的手機也早已經沒有電了,身邊沒有一個能夠點亮的東西。他一隻手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出火石來。

候雲庭身上倒是帶了火石他走到一邊找了一根乾柴,費了半天勁才將它點燃了,當他拿著四肢的火把走到這家屋子的正房的時候,發現屋子裡面橫七豎八的竟然躺了好幾具屍體,而且這些屍體,有的竟然已經開始腐爛了,有的早已經面目全非,在那些腐爛的地方,還有一些白色的蛆蟲在蠕動著。

原慕巖實在受不了這噁心的場面,立刻退出房門,躲到一旁大吐起來,他這一次可真的是將胃裡的東西全部清空了。吐乾淨之後,他再也不敢上前一步,而是退到了柵欄門外等著候雲庭。

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就在他們把那家的房門開啟的時候,那個細小的哭聲竟然再也沒有出現。

候雲庭將火把扔在那些屍體身上,然後又在外面報了一些乾柴,堆在了屍體的身上,將他們全部焚燒了。看著燃燒起來的熊熊大火,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兒,站在一旁,默默的念了一段兒地藏經,這才離開了這個院子。

“這些人也真是可憐,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家人。要是一家人的話,那也太悲慘了……”原慕巖感慨道。

候雲庭嘆了口氣,“在這個年代任何的悲劇都是一家一家的滅亡,咱們應該慶幸小時候沒有活在這個年代,如果咱們從小就生活在這個年代,說不定也不能長成這麼大。”

兩個人再次往客棧都去。可是他們二人剛走了兩步之後,身後忽然感覺有人像是在跟著他們。原慕巖不禁回頭看了一眼,但是什麼也沒有看到,可分明能夠感覺到有人跟著他!想到這裡他渾身一激靈,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候雲庭很顯然也感覺到了異樣,他湊到原慕巖身邊小聲對他說,“千萬別往後看。”

“為啥?現在又不是午夜。”原慕巖雖然心裡不服氣,但是依然記住了,候雲庭的話沒有往後看。

兩個人就要走到客棧門口的時候,那個哭聲再次隱隱約約的傳了出來。兩個人一下子停在了原地,面面相覷一番之後,候雲庭說道,“它還在。”

“你能判斷出那是什麼東西嗎?”原慕巖忽然覺得候雲庭似乎對那些方面有所研究。

候雲庭靜靜地傾聽了片刻,再也沒有聽到那個聲音,他有些失望地說道,“你聽說過泰國的一些巫術吧?”

“略有耳聞,我曾經聽一個娛記朋友說娛樂圈裡有些演員,為了幹掉自己的對手不惜花重金去泰國求一些巫術,我倒是覺得挺扯的,難不成泰國的那些巫術還都是真的?”

候雲庭很鄭重地點了點頭,“你那個娛記朋友說的很對,那個圈子確實髒亂差,那些所謂的演員為了名利,淨幹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他們其中有好些人都養著一些小,鬼。企圖想利用這些邪惡的東西幫自己轉運,可是有很多人到頭來卻名譽掃地,這都是那些邪惡的東西在反噬。”

“咱們今天也不討論那個圈子的事情,你跟我說這個到底為什麼?”

候雲庭想了想說,“你知道小鬼是怎麼煉成的嗎?”

原慕巖搖了搖頭。

候雲庭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悲天憫人的表情,“剛出生的嬰兒用心的養到四十九日,在第四十九日的凌晨取其手足,待其疼死後魂魄封印布偶之中……”

原慕巖驚愕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這……這也太殘忍了吧?再說了,又有誰捨得讓自己的孩子受這個罪呢?”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窮苦的人,他們連自己都養活不了,如何去養孩子呢,那些大巫師大法師就在那些窮人之中買那些投錯胎的嬰兒,再把他們製成小,鬼,然後賣給有錢人。”候雲庭說的很無奈。

原慕巖猛然想起他剛才這些話的意思,“你是說剛剛那個孩子的哭聲就是……”

“沒錯,我的直覺一向挺準的,那個孩子一定是非正常死亡。而他的家人應該是跟大巫師換了很多的糧食……”

原慕巖遍體生寒,心中頓時生起一股怒火來:“既然自己都養不活,那為何要生孩子?生下來還不能養,活活的把孩子作踐死,這些人就連畜生都不如!”

“只可惜那些孩子魂魄被封印之後再也無法超脫,就算能夠解開封印,他們也終究會因為助紂為虐而被魂飛魄散……”候雲庭一臉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