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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談判結束

原慕巖松了一口氣,連忙將樂扶雪口中的麻布抽了出來,將她護在了身後,他隱隱感覺事情還沒有完,危險也還沒有結束。

金面郎君見原慕巖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便撩開那條斷臂胳膊,給他看了看,得意地說道,“師弟,難道你忘了嗎,我是殺不死的。”

原慕巖看到他胳膊上剛剛被自己砍過的地方,竟然癒合的沒有一絲痕跡!

太恐怖了。

這不太正常。

就算是重新接好了,也一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的,那些泥捏的人物即使被打碎了,重新連線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有一條很深的傷疤,可是眼下這個人自愈能力那麼強不說,竟然連一絲的傷口都看不到,這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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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慕巖對這個人的強大的癒合能力,感到恐怖。眼前的這個人就好像是出現在遊戲之中,殺不死的怪物一樣。如果自己與他為敵的話,那將是一個很強大的敵人,因為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將它擊敗,打垮。就算是傷了他的任何地方,他都能夠很快的接到一起,並且迅速的恢復原樣。

原慕巖定定地看著他,那金色面具後的一雙深潭般的眼睛裡流露出一股莫名其妙和善的微笑。那微笑此刻在原慕巖看來深不可測。他將樂扶雪緊緊的護在身後,半晌才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金面郎君盯著他笑了,“你終於肯正式跟我會談了。其實我也沒什麼可說的,既然你的靈魂回到了自己的體內,那麼我想要對你說的就是我希望你能忠守於我。”

原慕巖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要我臣服於你做你的走狗奴才?”

金面郎君走到他面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把話說得如此難聽,畢竟呢,你是我的師弟,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將咱們大狗子發揚光大,將來在江湖上能夠有上一席之地。”

原慕巖知道眼下這個人似乎只想讓自己臣服於他,聽令於他,“我如果不願意與你為謀呢。”

金面郎君愣了半晌,他不明白眼前這個人已經看到了他的強大,為什麼還會如此的固執,“你剛剛也看到了,你們是殺不死我的,就算是你把我的頭顱砍下來,我也依然會恢復如初,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殺死我。還有——”

他指了指諾大的石室,“這個巨大的地下城堡,以後將會貫穿於整個中原甚至各個邊界的小國,只要你臣服於我,我便會將這地下城堡的管轄權交給你。聽令於我對你對任何人都沒有壞處。若是你與我作對,我還可以找江湖上的其他人合作他們只會做我忠實的走狗,我養的狗會越來越多,到時候我會讓你在這個江湖上混不下去,當你走投無路的時候,”他抬手去摸原慕巖的脖頸子,“我就會將你這顆向上人頭取下來,做成一個漂亮的長明燈,放在最寬敞的密室裡,然後將你的靈魂禁錮在一個迷幻之中,到那時候,你想離開這個世界,回到你原來的世界,那將永遠不可能。”

原慕巖呆住了,他不僅忌憚於這個人的強大的自愈能力更讓他吃驚的是,眼前這個男的居然知道他是從一個外來的世界裡闖入的!但是他又怎麼會知道呢?眼前的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

原慕巖的身體瑟瑟的發抖,這密室之中逐漸的陰冷起來。“你的要求僅僅是讓我臣服於你?除此之外是否還要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金面郎君竟然仰頭大笑起來,半晌才收住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傷天害理的還少嗎?”

原慕巖想了想低下頭去,確實如此,他剛剛在一時昏迷的時候,遇到了另外一個與他增強軀體的意識,他才明白,那裡怨念原來就是這個世界裡的一個大魔頭。他也不知道那裡怨念怎麼就跑到了他的體內。而且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遇到那一類怨念,他想如果眼前的這個人那麼強大的話,也說不定能夠看得到他體內的那一縷怨念,如果利用眼前這個人的力量,將那一縷怨念從自己的體內趕走或者是消滅也不失是一個好主意。

樂扶雪一直沒有說話,她見原慕巖低下頭去,便知道他似乎是快要妥協了,於是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你想要怎麼辦?”她低聲問他,內心並不希望他能夠答應眼前這個人。

原慕巖抬起頭看向樂扶雪,“容我想一想。”他的手卻拉住了樂扶雪細膩的小手,然後在他的手心裡輕輕地劃拉了兩下,試圖告訴他自己心中的計策。

“你可以想一想但是我知道你不會真心臣服於我。這樣吧,為了收買你的心,我可以給你兩年的時間考慮,在這兩年裡,你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來地下城堡找我。”金面郎君突然很大方地說。

“好。”既然人家都這麼大方的給了自己一個期限,那麼,這點時間足夠他好好的考慮考慮了,也沒準在這

兩年之中,他能夠找尋到制服眼前這個人的辦法呢。原慕巖寬慰地想。

金面郎君拍了拍手,不多時,那個黑衣女子立刻帶著剛剛的幾個人來到了這間密室裡,金面郎君的目光掃過眾人,“你去把他們要找的人請過來。”他對細柳吩咐道。

細柳應了一聲,就出了這件密室。

金面郎君坐在了石桌前,“先前我的做法或許有些太著急了,我知道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會完成的。你們的親朋好友,我也會讓我的人送他們離開。大家相識一場,希望日後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我們不知道你失望的標準是什麼,所以也不知道做什麼,你老人家才不會失望。”原慕巖的目光裡帶著一絲挑釁。他從內心深處對眼前這個人有些瞧不起。總覺得他這個人就像是一個暴發戶,在眾人面前顯擺一樣,低俗幼稚。

金面郎君沒有生氣,也沒有看他一眼,裝作一副很大度的樣子,“今天你們都領略了我地宮的豪華與龐大,那麼我相信以後你們會慢慢的接納它的。”

他的話音剛落,細柳便領著席煥忠和彭陽走了進來。

白水心和明闕一看到彭陽,立刻都跑到了他身邊,“彭哥哥你沒事吧?”白水心關切地詢問。

彭陽對二人擺了擺手,“我沒事。”他雖然嘴上這樣說沒事,但是他的臉上卻是一片蒼白毫無血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這地宮裡呆的時間太長了。

白水心見金面郎君沒有怎麼為難他們也沒有在對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人發難。

嶽黃衫則走到原慕巖身邊,一把拉住了原慕巖的胳膊,她仰著臉看了看原慕巖的臉,但見他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又轉頭看到他身後的樂扶雪,以及樂扶雪手上的那把黑色的噬魂劍,不禁有些驚訝,“大師姐,這把劍怎麼又回來了?”

樂扶雪對她淡淡一笑,“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一下子回來了,這件事情暫時跟你解釋不清楚。”

原慕巖低頭對嶽黃衫說,“很奇怪吧,是我召喚回來的。”

嶽黃衫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崇拜看向原慕巖,“你是怎麼把它召喚回來的?”

原慕巖湊到她跟前,離得她很近,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蘭花的香氣都衝進了他的鼻孔中,“這是個秘密。”他湊到他耳邊說了這麼一句廢話。

嶽黃衫的臉一下子紅了,伸手狠狠的打了他一下,“這很好玩嗎?討厭鬼。”說著將臉轉向了一旁,不再看他。

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明闕,看著大家夥竊竊私語,沒人再跟金面郎君說話,這時他才說道,“是閣下的人把那艘船開到了這個地下城堡嗎?”

金面郎君的目光看了明闕一眼,“他們兩個究竟是怎麼樣到到地下古城的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這是我們宗派的秘密。既然你們現在都已經沒什麼事了,那就請各位離開吧,細柳送客——”

細柳很乖順的引領著各位出了證監迷室往通道深處走去。

嶽黃衫走在人群的後面,她不時的向前張望一下也不時的看看後面的人,她始終沒有看到夜筱蝶,這讓她有些疑惑,就是剛才他們進入這個地洞的時候,夜筱蝶的臉上帶著一絲驚恐與驚訝,並不像是裝出來的,她想不通這個女人怎麼就會是一個叛徒呢。

“你看什麼呢?”原慕巖回過頭看了嶽黃衫一眼,然後立在原地等她。

嶽黃衫三五步走到原慕巖身邊,“我在看夜筱蝶呀,我們剛剛下來的時候她也跟我們一起下來了,可是就在那個月牙形的密室裡,她突然就不見了。”

“不見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原慕巖有點不可思議。

“我懷疑她就是一個叛徒,一定是她背叛了席先生,也說不定,她本來就是那個鬼臉面具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潛伏在了席先生家裡,做了一個探子。不然的話,為什麼我們都想不到要用什麼方法開啟石門,而她卻輕易就開啟了呢。”嶽黃衫越想越覺得夜筱蝶可疑。

原慕巖朝後回頭看了一眼,走在最後面的席煥忠。他看上去很是疲憊的樣子,只管低著頭看路。原慕巖對嶽黃衫說,“你先跟你師姐一起出去。”說完就快步走到了席煥忠身邊。

嶽黃衫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大師姐,然後快步攆上了師姐。

原慕巖走到席煥忠面前,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老兄,你這是怎麼了?”他以為是金面郎君對他進行了精神上的摧殘,故而使他變得如此的頹廢不堪。

誰知道他這一問,席煥忠更加悲傷起來,用自己顫抖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緊接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兄弟啊,他們簡直不是人。”一邊哭著就連雙腿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看

上去很是激動。

原慕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你別著急慢慢說,咱有的是功夫去報復他們。”他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他知道自己並沒有那個實力。

“他們……”席煥忠抽吸了一下鼻子,哽咽著說不下去。

“他們是不是打你了?或者是對你用了刑,還是怎樣?”原慕巖的臉上露出一股憤慨。

席煥忠搖了搖頭,臉還紅了,“那倒沒有,他們就是用一個女人侮辱了我,你不知道那女人像個妖精一樣,一個晚上總也滿足不了,我……我哪有那麼大的精力嘛!”

他的話讓原慕巖頓時目瞪口呆,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這個傢伙弄到他家的時候,他不也是用了一個女人來侮辱自己嗎,天道好輪迴,現在輪到你自己了,你就覺得委屈在這裡哭鼻子?真是活了個該的,原慕巖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一下子笑出聲來,“我還以為他們對你動了什麼私情,割了你的手或者是……”他斜著眼睛看了一下席煥忠的下面,“沒想到竟是個這,你還特麼的好意思說,你當初不是也用同樣的方式來對待我嗎?這叫豔福。”

其實那天妖女小水仙跟他有了肌膚之親之後,大約是因為他功夫比較好是她所經歷的歷屆男人之中,最令她滿意的,因此晚上她又去了席煥忠的房間,那晚上將席煥忠折騰得夠嗆,一個晚上幾乎沒有停下來,第二天一大早席煥忠就沒了力氣。兩條腿也像棉花一樣軟的,站不起來。

席煥忠也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慾望強烈女人,自己還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無法讓一個女人滿足,這讓他感到羞恥。此刻聽了原慕巖的話,他依然覺得自己心有苦衷。他一邊抹眼淚一邊吭吭哧哧說道,“那不一樣啊,我,我確實是出於一片好心……當時你說你有隱疾,我為了替你治病,所以才讓筱蝶……”

“拉倒吧,你不也是強人所難。”原慕巖冷哼了一聲,接著他就大踏步的往前面走去了。

大家夥在細柳的引領下七拐八繞的,總算來到了一個石梯前,戲柳看了看石梯轉頭對眾人說,“從這裡上去,你們就可以離開地下鬼城了。”說完她轉過身原路返回了。

嶽黃衫仰頭看了一眼石梯,又朝身後看了看,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她和原慕巖上次來的時候有一個紅面鬼將他們帶到出口的時候,還經過了一條黃泉河一座小木橋,而今天這個女人帶著他們走到出口的時候,卻一直在通道裡走,之前所看到的那條河流和那座小橋並沒有在他們眼前出現。“莫非這又是一個出口?”她嘴裡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白水心仰著頭也看了一眼石階,一下子抓緊了身邊的彭陽,“這臺階好高呀。”

彭陽拉住白水心的手,被身邊的明闕說了一句,“你小心一點兒,我跟心兒先上去了。”說著第一個抬腳往上走去。

明闕隨後跟著他們也上了臺階。

嶽黃衫和樂扶雪站在臺階前互相看了一眼,就不約而同的朝原慕巖看去。她們誰也沒動,都在等待著原慕巖。但原慕巖卻遲遲不肯走到那石梯前。

樂扶雪對嶽黃衫說,“我先上去了。”然後大步朝石梯上走去。

嶽黃衫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身後的原慕巖一隻手搭在席煥忠的肩上,跟他勾肩搭背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她幾步走到原慕巖身邊,輕輕的拍了一下原慕巖的肩膀,“你們倆怎麼這麼磨嘰,想上去了是不是?”一邊說著,一邊拖拽住原慕巖的一隻胳膊大步朝著石梯走了過去。

約摸一炷香的時間,大家夥終於登上了石梯的上最上面。當眾人聞到空氣裡清新的花香的時候,看到那明媚的陽光的時候,一顆沉重的心總算放回了肚子。

今天的陽光依舊很熾烈,但這陽光卻讓原慕巖很舒服,地宮裡的陰寒、自己的意識被封禁的那個黑暗的時空,都在這陽光中化為了烏有。

只有這強烈的陽光,真實的暖風以及花香,才能讓他感覺自己真真實實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中。

嶽黃衫走在他身邊,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胳膊,“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跟咱們上一次走的那個石梯並不一樣?”

其實原慕巖早就發現了,他也記得他們上一次走過那個石梯的時候,還走過了一條詭異的黃泉河,但是今天他們卻沒有路過那條河。

他點了點頭,“地宮那麼大,不可能只有一個出口的。”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樂扶雪身邊。

樂扶雪站在山頂的另一側與大家夥遠遠的分開了。她看上去似乎永遠都是不合群的,永遠都是那麼清冷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在想什麼?”原慕巖輕聲問。

“沒什麼。”樂扶雪淡淡的回道,隨後轉過頭看向山的另一面就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