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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又上當了

夜色很黑,看不清前面的路,原慕巖走得很艱難。他磕磕絆絆的離開了那個小樹林,沿著一條小路朝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小村鎮走去。

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休息夠了。可是走了這幾步之後,依然會感覺到很累,原慕巖又繼續往前走了幾步之後,終於累得再也走不動了。他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坐在一塊石頭上不停地喘息著。

夜風很涼,八月份的天氣,白天雖然還有些炎熱,但是晚上比盛夏的時候要涼一些,原慕巖此刻有些困又有些餓,他開啟筱蝶給他的包袱,裡面有一個小布包,摸上去有些油,他將小布包拿出來,從裡面掏出來兩個油餅,油餅已經冷了,這對原慕巖來說已經夠了,有吃的他就很滿足。原慕巖迫不及待地將油餅拿出來,狼吞虎嚥地吃掉了,由於有點幹他感覺噎得有點難受,抻著脖子將口裡的餅咽下去之後,他常常地舒了一口氣。

吃了點東西,他的肚子裡感覺舒服了一些。原慕巖又在石頭上做了將近一刻鍾的才又站起身來朝前面走去。在這樣的樹林裡他不敢多呆,更不敢在這裡過夜。這樣的年代裡,野獸經常會出沒。如果沒點本事的話,搞不好自己的命就被它們拿走了。

可是前面的路有些黑,不知道通向哪裡。原慕巖繼續朝前走了一段路之後,眼前忽然出現了零零星星的燈火,不遠處似乎有人家。原慕巖心中一喜:這下可以好好的歇歇腳了。

百米之外的小路旁邊果然有兩棟小房子,房子裡點著燈火,昏黃的燭光透過窗戶飄到了外面。原慕巖走到門前,輕輕地叩了叩門。

“誰呀?”裡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看來是一位老大爺。

“我是路過的,老先生,我能在您這裡休息一晚嗎?”原慕巖客氣地說道。

門被一個老頭開啟了,這老頭兒有些怪,他身材不高,頭髮是漆黑的,但是一尺長的鬍子卻已經白完了,他的眉毛很濃密,也像抹了一層霜一樣雪白一片,他的兩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兩道金光就從那兩條縫裡面射出來,他手上提了一盞小燈籠,湊到原慕巖身前仔細的看了看,他見自己果然不認識,便讓出一條縫來,“你進來吧。”他指了指放在堂屋中間的桌子旁的一張椅子,“坐吧。”

原慕巖立刻邁進了屋內,“多謝老先生。但不知這裡是什麼村鎮呢?”原慕巖詢問著,坐在了老先生指定的那個位置上。

鬍鬚花白,頭髮卻依舊有些濃密,漆黑的怪老頭淡淡一笑,提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碗冰涼的茶水,遞到了原慕巖面前,“你一定走了很遠的路,口渴了吧,喝些水。”他笑眯眯地看著原慕巖,那笑容裡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深意。

原慕巖接過茶水,一口喝了乾淨,他果然很渴了。從剛剛吃油餅的時候,他就有些口渴,現在老人家遞過來的水,他當然不會拒絕。“多謝。”

“你剛剛詢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對嗎?”老人家再次給他的茶碗裡倒滿了水。“這裡是一個誰也管不著的地方。你儘管在這裡放心的住著,時候不早了,喝完這些水也就該睡了。”老頭說完起身朝右邊的房間走去。

原慕巖喝完那杯水之後,感覺頭有些昏昏脹脹的,眼皮也有些沉重,他這時心裡才反應過來,這茶水似乎有點問題,可是還沒有等他說話,整個人便一頭栽倒在了桌前昏昏睡過去了。

那老頭看見他昏睡過去之後,再次走了出來,他撕掉臉上的白胡子和白眉毛,露出一張豔麗的小臉兒來,他湊到原慕巖身前仔細地看了看他那張臉,然後拍了拍手。不多時有兩個蒙面的小姑娘從左邊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她們二人齊齊的一拱手,“藍姐有何吩咐?”

“這傢伙有點像大師姐尋找的那個人,不過……”剛剛化妝成老頭的女子,將臉上的那一層面具完全撕掉了,她右手託著下巴,“先把他帶回飛刀門去,明天一早好好的審問一下這小子,他若是不是師姐尋找的那個人,就把他扔到花房裡做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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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個小姑娘一邊攙扶他,一人一條胳膊便將原慕巖拉了下去。

原慕巖這一覺睡得很沉,幾乎沒有做一個夢,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他發現自己的手腳有些痠痛,低頭一看,竟然被綁了起來。他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古怪的老頭。不禁又暗自感嘆倒黴:這才過了多久,自己竟然又上當受騙了。他不禁苦笑:看來自己還真是上當受騙的體質。

原慕巖觀望著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環境,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木頭柱子上,周圍都是一些乾柴,看來這是一間柴房,但是不知道是哪戶有錢人家或者是某一個江湖門派裡的柴房。這些人為什麼一定

要跟自己過不去呢?還是那個長著自己這樣臉的混蛋,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情。看來以後自己如果能夠出得去的話,一定要去學易容術,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畫成另外的人的臉,就不會再被這些人所追捕了。

正在原慕巖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開啟了,一個穿著藍色衣衫的女孩走了進來,這女孩個頭不高,大約一米六左右,她看上去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那張臉卻長得非常的漂亮,第一眼看過去就會被吸引,原慕巖有些迷惑地看著她,“你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裡來?”他見這姑娘慢慢的靠近了自己,於是一連串的發問起來。

穿藍衣裳的女孩兒微微一笑,臉上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我問你,你是不是叫原慕巖?”

原慕巖的腦子裡迅速閃過一個問題:如果他們就是衝著這個名字來抓自己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了,所以還是否定的好。他立刻搖搖頭,“我不叫原慕巖。”

小姑娘似乎並不太相信他,圍著他轉了一圈,仰著頭問他,“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慕,我叫慕山石。”原慕巖將自己的名字拆開了,“昨天晚上那個老頭是你們什麼人?”他感覺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挺可愛的,倒沒有什麼殺氣。於是膽子放大了一些。

小女孩再次微笑道,“你覺得那個老頭兒扮的像嗎?”

原慕巖大驚,“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的那個老頭是你假扮的?你居然會易容術?”

女孩輕輕地點了點頭,“當然了,這很稀奇嗎?江湖上會易容術的人很多,我前幾天還聽說發生在越州兩起事件,都是有人易容了旁人的面孔去做的。”她抬手摸了摸原慕巖的下巴,“你這張臉倒不像是假的,不過你好像受過很重的傷吧?”

“姑娘好眼力,我確實是受過很重的傷,前幾天險些被一個朋友誤傷致死,好在挺了過來。”原慕巖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女孩兒,“姑娘我可以拜你為師嗎?你教我易容術好不好?”

小女孩雙手抱肩,“我為什麼要收你為徒,我為什麼要教你啊,要知道進我們飛刀門那是很困難的。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進我們飛刀門。我看你資質平平,又沒什麼武功,想要做我的徒弟,簡直是白日做夢。”

小姑娘的這幾句話,頓時傷了原慕巖的自尊心,他沒想到自己降下|身段來拜她為師,她卻嫌棄自己愚笨不想教,“我確實沒有學過什麼武功,但是我可以跟著你好好的學習易容術……”

小姑娘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堵上了耳朵,然後徑直走了出去。

“喂,你別走啊,考慮考慮呀,我很用心的!”原慕巖望著她的背影大喊大叫。

不多時又進來兩個小姑娘,她們穿著青色的衣裳,樣式也是一樣的,看來是剛剛那個姑娘的下屬,這兩個小姑娘進來其中一個就將手上的一塊抹布塞到了原慕巖嘴裡。另一個則呵斥道,“死到臨頭了,還話這麼多!”她說完就跟另一個姑娘架著原慕巖出了柴房。

“嗚嗚……”原慕巖依舊不甘心的嘟囔著什麼。

其中一個小姑娘說,“你還是老實點吧,到時候可以給你一個痛快,馬上就到花房了,等一會兒藍姐會親自動手的。你若是還如此不安分的話,藍姐心情不好她就會折磨你的。”

“跟他費這麼多話幹嘛,反正也是個死。”另一個白了這小姑娘一眼。

兩個人很快把原慕巖架到了一個擺滿了鮮花的房間裡,那個房間就好像現在的大棚一樣,裡面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屋頂很高,有著很大的天窗,天窗的裸露部位露著湛藍的天空,有陽光透過天窗灑落下來。房間裡香氣四溢。

各種花香混合起來那種味道,有種說不出的甜膩,原慕巖不再嘟囔,任由這兩個丫頭攙扶著將他送到了那個穿著藍色衣裙的小姑娘面前。

“藍姐,人帶來了。”其中一個小姑娘說著將原慕巖往小姑娘身邊送了送。

小姑娘此時正在擺弄著一株雅色離草,她頭也不回地對兩個小姑娘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下去,待她將那一株花的土鬆動好了之後,才拍了拍手走到原慕巖面前。她抬手拿開原慕巖嘴裡的抹布,“我現在再最後一次問你,你究竟叫不叫原慕巖?”

原慕巖搖了搖頭,“我剛剛已經跟姑娘說過了,我姓慕,我叫慕山石。”

女孩兒嘆了口氣,“這我就放心了,你可以痛快的去死了。”她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來,“人們常說人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的東西,尤其是在死之前,會看到殺他那人的命運,並且還會加以詛咒,變成加倍的厄運,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的命運,所以我先將你的眼睛

挖下來,埋到這花下面,他們來年就會長得更好,你覺得怎麼樣?”

我靠,變態!原慕巖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你要殺我,居然還特麼問我怎麼樣,我肯定說不怎麼樣啊,但是我說話你會聽嗎?你就停下來不殺我了嗎,可笑!

女孩用那只匕首輕輕地在原慕巖的臉上拍了拍,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題有些過分,她的目光落在了原慕巖的胸前,伸手輕輕的在他的胸前拍了拍,“你的呼吸有點重,好像這個地方受過傷吧?我若是再在這裡捅上一刀的話,你肯定很快就死了,不過我覺得你這個人這樣死的話有點太快了,我還是覺得今天先挖了你的眼睛,明天再剁了你的手,後天再剁去你的腳,到最後的時候再砍了你的頭,這樣我的殺人樂趣就會更多一點。”

原慕巖沒想到這張漂亮的臉蛋下面竟然隱藏了一顆如此醜陋殘暴的心,他不禁冷哼了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士可殺不可辱,我希望你能給我個痛快。”

女孩兒在拍他胸口的時候,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伸手往他懷裡摸去不一會兒從他的懷裡摸出一雙粉紅色的帕子,但見那帕子上繡著一株粉紅色的桃花。她的臉瞬間變了顏色,抓著手帕子的手也有些顫抖起來,“你……你認識陰寒月?她是你什麼人?”

原慕巖見她似乎對陰寒月有所忌憚,便如實說道,“她是我師父,怎麼了?”

“哼,你休要騙我!我小妹嶽黃衫才是她最後一個徒弟,她五年沒有收過徒弟了,而且當年也說過不再收徒,怎麼可能又會收了你為徒?一定是你這廝偷了她的信物,來冒充的!”女孩兒有些惱羞成怒了。

原慕巖冷笑了一聲,“我雖然不會武功,但卻不恥偷雞摸狗的行為,你愛信不信。只是我想在此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也好,在死了以後變成鬼好找人報仇啊。”

“嶽藍裳。”女孩輕輕地說出了她的名字。

她是嶽藍裳,是岳氏三姐妹之中的老二。與此同時她也是陰寒月的徒弟,而原慕巖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飛刀門。嶽藍裳的飛刀門,她不但被陰寒月指派在飛刀門做飛刀門的掌門,並且由她來掌控整個飛刀門,也就是說這整個江南的分部都是她一個人說了算。

與其說是師父恩賜給了她一個門派,倒不如說陰寒月並不相信她,讓她在這嶺南之地做一個掌門,看似給她加官進爵的意思,但實際上是讓她遠離桃花谷的大本部,至於所有的武功秘籍也好,都不再傳授於她。這完全是因為當年她在三姐妹之中最不聽話的緣故。

陰寒月最開始想讓她自生自滅,因此在這個門派創立之初沒有給她一分錢,甚至連一些簡單的任務都不分配給她,斷了她的經濟來源。但好在嶽藍裳為人精明,她利用自己的美貌以及在桃花谷學的本領,很快便為這個門派賺來了第一桶金,並且將這門派做的越來越大。她對陰寒月是有氣的,痛恨她的陰狠,但同時又感謝於她的不殺之恩。

此時此刻她手上算的那一方帕子越揉越皺,彷彿她捏著的正是陰寒月的手,半晌後,她的眸中滴下兩顆豆大的淚珠,“我答應你。”

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原慕巖也愣了一下,剛想問她答應什麼,就見他將那一方帕子又塞到了自己的胸前,然後走到自己身後,用那把匕首劃開了他手上的繩索,“跪下磕頭。”她解開原慕巖身上的繩索之後,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上,厲聲喝道。

原慕巖不解地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但見她眼眸之中帶著恨意和怒火,生怕這姑奶奶一個不高興再往自己身上戳幾個窟窿,原本那一個窟窿還沒好利索,哪裡還經得住再扎幾刀?想到此處他立刻規規矩矩地磕了一個頭,口中高呼道,“女俠在上,請受在下一拜,多謝不殺之恩。”

“叫我師父。”嶽藍裳再次厲聲喝道。

“師父?”原慕巖愣了愣,頓時想起來自己之前跟他說過想要跟他學易容術的事,立刻笑了,“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面對這女人的變幻莫測,原慕巖有些激動,但是接下來就讓他後悔叫出這聲師父了。

“做我的徒弟也很簡單,你必須……”嶽藍裳掂著自己手中的匕首,慢慢悠悠地轉到原慕巖身前,露出一個很邪惡的笑,目光掃了一眼原慕巖的襠部,“自宮做個女人。只有做了女人才知道怎麼樣更好的運用易容術,江湖之中也只有女人才會將易容術運用的爐火純青。”

原慕巖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隻手下意識地遮住了襠部,“那……就當我之前什麼都沒說過好了。”他想不到拜個師還要自殘,到最後弄得自己下半生的幸福都沒了,這不是太虧了嗎。他寧可不去學這個什麼易容術,也不要做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