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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將計就計

彭陽放下手上的杯子朝陸庭春伸了伸手。

陸庭春急忙從懷裡摸了摸,摸出幾兩碎銀子來,有些窘迫,難為情地遞給了彭陽,“彭兄,你看我這……確實是沒有什麼錢,你若是不嫌棄就先收著,等事成之後我保證如數奉還,許給彭兄的好處絕對一分都不會少。”

彭陽沒有接過他的錢,他根本就看不上這些散碎的銀兩,他從懷中摸出一方白白淨淨的帕子,放在了陸庭春面前,“你那點散碎銀子還不夠我塞牙縫呢,這樣吧,你在我這帕子上寫下一個欠條,到時候再一併還給我吧。”

陸庭春不明所以的看向彭陽,“彭,彭兄這是何意?”

彭陽拉過他右手的食指,用自己右手的大拇指的指甲蓋輕輕地劃拉了一下,陸庭春的右手食指瞬間被劃開了一個小口子,彭陽笑道,“就是寫個簡單的借據,到時候我也好有個憑據。”

陸庭春感到一陣酸心的疼卻又有些無奈,只得聽他所言,在那方白帕子上寫下了一張欠條兒,並且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彭陽拿著那張帕子,仔細的看了又看,笑眯眯的,塞進了自己的懷裡,但是陸庭春卻總感覺自己是上了當受了騙,心裡總是有一絲不安。

二人達成了這樁骯髒的協議之後就開始謀劃具體的細節。第二天一大早,彭陽就換上了一身夜行衣,提前隱藏在前院正廳屋頂之上等待著樂扶雪的到來。而陸庭春則一直坐在後院自己的房間裡等待訊息。

當前院的人急匆匆地趕到後院報告他,他父親被殺這一訊息的時候,陸庭春的心抖了一下,接著急忙抽出自己的長劍追了出去。他一直在心裡有一個暗示,自己的父親就是被樂扶雪所殺,而自己這次是一定要為父親抓到殺害他的兇手的,彭陽在完美的刺殺了陸餘之後就離開了順豐鏢局,只派了兩個下屬,四處打聽接下來的事情。

陸庭春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打不過樂扶雪這樣一個女子,眼看自己的下屬將她包圍住的時候,他還有些興奮,以為這個女人落進了自己的手中,卻沒想到她在瞬息之間便逃脫了,他有些不甘心,帶著手下直接追殺到了她居住的客棧,眼看她揹著包袱從樓上衝下來,急匆匆地要逃命,他頓時覺得自己還有希望抓住這個女人,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女人兩發飛刀竟然殺了他七八個下屬。他這才意識到這女人的可怕,只得收了手敗興而歸。

當他怒氣衝衝地朝著家的方向往回趕的時候,原先派出去的另一撥抓嶽紅衣的人也趕了回來,他看到這些人,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一些血跡,便知道那些人並沒有成功,頓時惱羞成怒,將那些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眼下彭陽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熱茶,陸庭春卻連連唉聲嘆氣。彭陽不時地拿餘光掃他一眼,但見他一臉的垂頭喪氣,他的茶也喝不下去了,“今天晚上我如果能幫你把那個女人帶過來,咱們所密謀的這三件大事,就算我完成了一半,銀子呢,你只給我一半就好了。你看如何?”

“那若是連那個女人也抓不到呢?”陸庭春撓了撓後腦勺,“再者說了,今天晚上我得給我爹守靈啊。”

“你們順豐鏢局難道就沒有一個武林高手嗎?你那麼多的看家護院總有一個能夠替你辦點事情吧,否則你白養了他們做什麼?”彭陽也有些惱怒:這個人簡直就是榆木腦子。

陸庭春瞬間想到了一個人,拍了拍腦瓜子笑道,“對了,我可以讓王嵐跟你一起去。”

彭陽點了點頭,“你下去安排吧,順便準備一桌好酒菜。”

“好!”一想到今天晚上還有一個美人在等著自己,陸庭春就興奮地兩眼放光,立刻起身出了密室,而彭陽也跟著他一起離開了密室。

樂扶雪和嶽紅衣按照她們二人的計劃提前離開了林州,一路往東而去了。嶽藍裳站在客棧的二樓上,看著她們二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內心湧起一陣難過:今天晚上自己當真是孤身作戰了。

天很快黑了下來,嶽藍裳來到客棧的一樓跟小二要了一桌好酒菜,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正當她自斟自飲的時候,門外進來了一個叫花子直徑走到她的桌前,伸著手乞求道,“姑娘行行好,賞口吃的吧,小的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

藍裳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將那一盤油膩膩的雞端給了叫花子,“拿去吃吧。”

小叫花子接過那一盤雞,感恩的連連道謝,“姑娘好心腸一定會逢凶化吉的。”說完便大步跑出了小店。

嶽藍裳冷冷地笑了一聲,“什麼逢凶化吉不逢凶化吉,我才不在乎呢。”

“姑娘此言差矣。”坐在他旁邊桌上的一個小道士突然插嘴說道。

嶽藍裳

扭頭看向他見是那天早上看到的那個叫做雲蒼爾的小道士,便放下筷子,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他,“小師父為何如此說?”。

“這人生在世生死自然是大事了,你剛剛說並不在乎逢凶化吉,豈非是不在乎生死了?這江湖之中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好漢也一樣會在乎這兩件事,更何況你我並非是絕世高手。”雲蒼爾也放下了筷子,笑眯眯地看向她。

嶽藍裳輕輕的嘆了口氣,不再理會他。她再次斟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不知小師父在何處修行?”

雲蒼爾笑道,“雲遊四海天下為家,何處都是修行之地,我向姑娘打聽一個人,不知你是否見過。”

“不知小師父要打聽什麼人?”

“原慕巖。”

嶽藍裳一怔,“小師父也認識他?”

“當然認識了數月之前我們曾在桐州附近見過,也算是有過幾面之緣的故交了,他曾託我留意過一個人,現在我知道了那人的下落,但卻聯絡不到他了,江湖中有人散步留言說,他會在林州出現,我便從京城趕到了這裡,不知姑娘是不是認識他,他會不會來這裡?”雲蒼爾輕嘆一聲說道。

嶽藍裳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冷淡的一笑,“我勸小師父還是不要在這裡等了,他絕對不會來這個地方的。雖然我不知道小師父是聽誰說的,他會來這裡,但是他現在已經是桃花谷的弟子了,你若是真有急事找他的話,可以八百裡加急去,桃花谷尋他。”

“桃花谷……他怎麼?”雲蒼爾有些詫異,“桃花谷不是向來只收女弟子麼,怎麼連他這號人物也收?”

“這就要問陰寒月了。”嶽藍裳再次飲下一杯酒之後,臉上現出兩朵紅暈來,她咂了咂嘴,“我也該去休息準備一下了,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執行呢,小師父咱們改日再聊。”

雲蒼耳沒在說話,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三更天很快就到了,嶽藍裳梳洗打扮了一番之後,款款的從二樓走了下來,此時大堂裡已經沒什麼客人了,但是掌櫃的依舊躲在櫃檯後面噼裡啪啦的撥著算盤算賬,當他聞到一股清幽的百合香氣時,頓時停下了手抬頭向樓梯間望去,一眼看見花枝招展的嶽藍裳時,兩個眼睛頓時放出一股異樣的光來,像是看到了奇珍異寶一般,不由得聳動了一下喉頭,“嶽姑娘,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當然是要去一個很重要的地方了,掌櫃的真是勤快,這麼晚了還不休息,也不怕你家夫人等急了不讓你進屋。”嶽藍裳盈盈一笑媚態萬千。

掌櫃的聽了她這如同黃鶯出谷一般的聲音以及看了她這媚若無骨的身姿,頓時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要被她酥掉了,哪裡還有空回答她的話,只愣愣的盯著她,直到她的身影一步步離開了客棧,才終於回過神來。

嶽藍裳剛走出客棧,藉著客棧門前那一點微弱的燭火,隱約地看見有一個男子打馬從一旁的小路上狂奔而來,她以為那是彭陽。可是當那男子走向她時,卻向他扔下了一個東西,接著又疾馳而去了。

藍裳在他的馬靠近自己的時候,看清楚了他的臉,那並不是彭陽,她不知道這個人朝自己扔下的是什麼東西,於是屏住呼吸,展開輕功,朝著她奔去的方向追了過去,待她順著馬蹄聲狂追了數里之後,才發現自己上當受騙了,跟著那人來到了一片荒郊野地裡,而那人也鑽進了前面一個樹林子不見了,嶽藍裳不敢再往前追了。

她和翠花一樣,也具有一定的夜視能力,憑著這種超強的能力,他已經看清楚了,在不遠處的樹上藏了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她不知道這些人今天晚上究竟要對他做些什麼,於是找了一棵樹也藏了起來。

半晌之後,有個人從樹林之中鑽了出來,正是剛剛騎馬朝她扔東西的那個人。嶽藍裳見他出來的目光便鎖在了他的身上,只見那個人疑惑的四處探查了一下,在一棵樹下站定了,“咦,她明明跟過來了呀,怎麼會不見了呢?”他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嶽藍裳沒有動,繼續暗中觀察。

正在這時那人身邊忽然多了一個白衣男子,嶽藍裳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白衣男子究竟是怎麼出現在他身邊的,就好像驟然之間就從天而降似的 她不禁多了一個心眼兒,仔細地低頭望去,那人竟然是彭陽。只見他像一隻狗子一樣,在四周圍深深地嗅了嗅,然後抬起頭看向了嶽藍裳所在的那棵樹,目光在那邊停留了片刻之後,他走到那個人身邊,富爾對他說了幾句什麼,接著他又再次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抬手甩出了一把飛刀,那把飛刀直衝著嶽藍裳的面門而去。若不是她有夜視能力,只怕是不能夠看到飛刀的。

嶽藍裳不得已將身子往旁邊一偏,結果腳下並沒有站穩,一個趔趄從樹幹上摔了下去,她剛剛落在地上還沒有站穩腳跟,就被附近樹上的幾個人撒下來的一張白色大網困在了中間,這讓她毫無防備,也沒有想到就這樣狼狽的成了人家的甕中之鱉,隔著一層網,她看到了那些人的古怪笑容,以及彭陽的得意之色,嶽藍裳雖然生氣,但也只得將那些怒火壓在心底,臉上掛著微笑,目光灼灼地看向彭陽,“彭公子,你怎麼不講信用呢?說好的你來接我,可是現在你卻用這種方式來迎接我,這難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彭陽笑眯眯地看著嶽藍裳慢慢地朝她身邊靠了過去,“嶽姑娘我怎麼就不守信用了,我們說好了三更來接你,只不過一開始去的並非是我本人,而是我的一位朋友,我的這位朋友,你不認識,他的行為可能有些粗魯,冒犯了姑娘還請恕罪則個。”

嶽藍裳冷哼了一聲,不知道這貨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彭公子,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要帶我去你所住的地方嗎?這個地方難道就是彭公子的場所?還有你指使這些人這樣抓我,究竟是何意?”

“姑娘莫要著急,我待會兒保證會讓你飄飄欲仙的,你又何必急在這一時呢,更何況這個地方本來就是我的地盤兒。我若是不用這樣的方法,只怕姑娘不肯就範呢。”彭陽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待得意夠了,對站在不遠處的幾個人打了一個響指,“你們幾個帶嶽姑娘回去吧,記得要溫柔一點,好生的照顧他,切勿讓姑娘再生氣了,否則陸公子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什麼陸公子?”嶽藍裳聽他又提到了一個人,心裡頓時明白過來這貨設了一個計,等自己往裡面鑽呢,她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在搞什麼名堂,但一定不是什麼好主意,她恨恨地看像彭陽,“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彭陽走到她面前,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我並不想對你做什麼,因為我對你不感興趣,只不過呢,我一個朋友想要見你,他對你可是傾慕已久了,姑娘見了他就會明白一切的。”說完對兩旁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將嶽藍裳帶走了。

彭陽看那幾個人走了之後,對先前騎馬過來的那個人說道,“這姑娘性子有點兒烈,讓你家主人先給她服一點藥治服了她,才好辦事情。”

那人點了點頭,便騎馬打馬而去。

彭陽望著那人消失的方向,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然後鑽進樹叢之中,消失在黑暗裡了。

嶽藍裳被那幾個人抬著走了一段路之後,那些人在她的頭上套了一個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她也不掙扎不吵鬧,平靜的跟著他們走,她知道這些人暫時也不會將自己怎麼樣,她要是想逃走的話機會多得很,但是她卻沒有逃走的心情,她倒是想要看看,那個所謂的陸公子究竟是什麼人,既然彭陽說他對自己傾慕已久,那麼想來他一定不會殺了自己,但是他用這種卑劣的手法請她過去就是他的愚蠢觸及了她的底線,在她心裡誰觸及了她的底線,她都要要他的命!好戲還在後頭呢……嶽藍裳輕輕地冷笑了一聲。

嶽藍裳感覺自己很快被人抬到了一個溫暖的房間裡,那些人將她放在一個柔軟的床上,雖然解去了她身上的那張網,卻依然束縛著她的手腳。她感覺眼前有一絲光暈,接著一個沉重有力的腳步聲從門口處響了起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大聲訓斥道,“你們這幾個粗鄙的傢伙還不趕緊給我滾下去!”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之後,她的耳邊清靜了許多,看來那幾個帶她過來的人已經乖乖地滾了下去。

整個房間裡瞬間安靜了下來,但是嶽藍裳憑著自己敏銳的直覺,感覺這房間裡還有一個人沒有走,而且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陸公子,他們幾個都滾下去了,你怎麼還在這裡呢?”

“我來幫姑娘好好的洗漱一下。聽聞姑娘剛剛受了驚嚇,我特意來陪姑娘的。”陸庭春一臉淫|賤的坐在了嶽藍裳身邊,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抬手去解嶽藍裳的衣服。

嶽藍裳並沒有反抗,她笑道,“既然公子如此抬愛,那就有勞公子了,可是我眼前這黑布遮擋著,看不清公子的容貌,自然不能夠將公子的一番溫柔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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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看我這是糊塗了,居然忘記解開姑娘眼前的黑紗了,姑娘恕罪。”陸庭春一邊說著,急忙解開了嶽藍裳臉上的黑紗布。

嶽藍裳莞爾一笑,“多些陸公子,可是人家的手綁了一路有些疼。一會兒可怎麼洗澡呢?”她看見屋內的一個大木桶裡冒著熱氣,料想那是給她洗澡用的。她的聲音本來就甜美,此刻故意這樣說得更加婉轉,足令陸庭春渾身酥麻,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