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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莫名其妙被追殺

明闕放下酒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目光悠遠的望著燭臺上的火苗,思緒一下子飄到了幾年前,良久才說,“我原以為自己會跟著他一輩子,畢竟我這條命曾經也是受過他的恩惠,那個時候我十三歲父親去世,母親第二天就走了,我一個人無依無靠是彭長門見我可憐收留了我,還教我武功,我感恩老掌門的收留之情,便做了少掌門的貼身隨從,這些年來,雖然也常常受他驅使,但他彭家人從沒有將我當做下人,這些情誼我都感恩,我陪伴了彭陽將近二十年,可以說他從七八歲就是我看著長起來的,對他性情、武功、學識,也算瞭如指掌……當然了,他們對我的為人也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我決定這一生都用來報答他們彭家,可是……”明闕再次倒了一杯酒,惆悵的輕嘆了一聲,“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僅僅因為一件事情,他們便認定了是我有心而為之。將我逐出了彭家,逐出了橫越門。”

“因為什麼事情?”原慕巖好奇地看著他。

“三年前我受公子的囑託去了一趟林州,在回蜀州的路上,一位腿腳不方便的老婆婆攔住了我們的車子,我見她可憐便下車詢問,那位老大娘說他兒子就在蜀州的衡越們,她已經兩年多沒有見過自己的兒子了,我見她可憐又說的真情實意,也恰巧是回我們衡越門,便讓她與我們一路同行。”明闕看著跳躍的火苗,回憶又走到了三年前,“人們常說好人有好報,可是我做了那件自認為是一件好事,卻沒有任何的好報,反而連累的無家可歸。”

“難道那位老婆婆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你將她救回衡越門之後,她便殺了彭家的人?”原慕巖陪著他飲了一杯酒。

明闕放下酒杯,輕輕一笑那笑中帶著無奈的自,“差不多吧。她雖然不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但實際上也跟一個惡魔差不多了。”

原慕巖詫異,“此話怎講?”

“那老婆婆跟著我們回了蜀州之後並沒有要求去見她的兒子,我問她她的兒子叫什麼名字我可以幫她尋找,畢竟衡越門的人我都認識,可是她卻要求讓我帶她去見彭掌門,她說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彭掌門稟報,我便將她帶去了彭家。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是彭長老的老仇人,而且她的武功也非常厲害,竟然三兩招之內就將彭掌門打死了……”明闕說著眼神暗淡下來,語氣中也帶著深深的自責,良久才哽咽著說,“是我對不起彭掌門,可是我……我並不是誠心誠意這麼做的,彭掌門待我恩重如山,我又怎能恩將仇報的故意將他的仇人帶到他面前呢。”

“所以彭陽就認定了,你是故意帶那老婆婆去報仇的?”原慕巖跟著嘆息了一聲。

明闕沒有說話,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她用的是霹靂神掌,而且她的右眼的眉間有一顆嫣紅的胭脂痣,我記得我娘好像在眉間也有這樣一顆痣……”

原慕巖愕然,“難道說她竟然是你娘?”

明闕長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她說她是我娘,那年我爹死是被衡越門的人殺死的,當年他一個弱女子沒有辦法調查真相,所以就一個人拿著行李去白鷺洲跟著萬鈞莊的雷萬鈞學了霹靂神掌,為了學成此掌,她不惜委身於他……她苦苦學習了十五年,為的就是要用這套掌法親手打死彭掌門,為我爹報仇。但是我知道當時殺死我爹的並不是衡越門的人,更不是彭掌門……但是她卻堅持認為是彭長文殺了我爹。”

“她是不是被人利用了,也許彭長文當時有很多的仇人,而這位老婆婆就是其中的一個,為了更好的摧毀衡越門,她就想了一個計策,先從彭陽身邊的人下手,將他身邊的得力干將一一剷除,所以你就成了她的第一個目標……”

明闕摸了摸額頭,“不,我覺得她就是為了摧毀我的,她殺了彭長文的第二天,就跟彭陽說我是她的兒子,彭長文殺了我爹,所以我也是她安排在彭家為了報仇的,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彭陽,彭陽竟然相信了她的話,當日就讓我收拾了行李,離開了彭家。我百口莫辯只好提了行李跟著她離開了彭家,可是我們離開蜀州之後,那老婆婆卻笑著跟我告了別。我一個人無處可去,就準備往桐州方向走,可是半路上卻遇到了衡越門的人追殺,不但有衡越門的人還有其他三大門派的人,那一站我險些被他們的人砍死……”

“另外的三大門派為什麼會派人追殺你呢?難道是彭陽想要斬草除根派他們一起殺了你?”原慕巖努力地回想著彭陽的容貌,腦海中卻想起一個奸詐卻又猥瑣的面孔來。

“也許他們是想除之而後快吧,反正我沒有想找彭陽以及四大名門的人再報仇,畢竟我從前跟他們無怨無仇,

也沒有必要為自己添些麻煩。可是他們竟然追著不放,我被他們追殺了三年,無論我走到哪裡,總會招來他們的人,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麼找到我的,就像今天這次若是沒有遇到原兄弟你,我很可能又會被他們打死。我一直想不明白,我一個武功不高,又無財無德的人,只不過是賤命一條苟且偷生,怎會被他們這些人如此青睞?”明闕無奈地苦笑。

“你可不要這樣說,每個人的命都是獨一無二的,這世界上其實沒有誰比誰更貴,也沒有誰比誰更卑微貧賤,一切用武功錢財來衡量人的高低貴賤都是庸俗不堪的。從我剛剛給你上藥來看,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硬漢子,我原某人很佩服你,明大哥,你若是不嫌棄的話,你我二人今日結成異姓兄弟,日後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何?”原慕巖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在明闕面前,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他舉起酒杯由衷的說了這番話。

明闕聽了他這些話,心中無比的激動澎湃,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樣的理論,更像他這樣高看自己,他當即端起自己面前的酒,因為激動顯得手抖,險些將杯中的酒灑落出來,“原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承蒙兄弟看得起我,我又怎能嫌棄兄弟呢,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再推辭,說什麼連累你的話都是見外。今日你我就以兄弟相稱。我明闕今年三十有三,原兄弟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吧?”

原慕巖哈哈一笑,“明大哥真會說話,兄弟我今年三十有一,也許我的面相看上去比你小很多。”

明闕有些吃驚,“原兄弟當真三十一歲了?你若出去說你二十一歲也有人相信。看來原兄弟真會保養,不知用了什麼妙方,可否告知大哥?對了原兄弟,三年未見你,你這三年去了哪裡?”

原慕巖嘆道,“有些事情已經成了過眼雲煙,不提也罷,我曾經答應過她,不會將這三年的經歷告訴任何人。還請大哥恕罪。”

明闕點了點頭,“兄弟是個有信義的人,大哥不會再問你了。來,咱們好好的再喝幾杯。我這幾年都沒有痛痛快快的喝過酒了。”

“我也是。”原慕巖再次給兩人斟滿了酒。

大黃狗已經躲在一個角落裡趴在地上睡著了。他們兩個人一直引到四更天左右才各自胡亂地爬上床睡了。

也許是傷口上了藥有些疼痛,也許是擔心再有人殺過來,明闕躺在床上半天睡不著。倒是一旁的原慕巖則不一會兒就鼾聲大起。

天很快就亮了,這一夜倒也安穩。辰時四刻左右明闕便起了床,穿好衣服出門去了。在他出門之後,大黃狗也醒了過來,它一下子跳上原慕巖的床,抬起前腳,努力的晃了晃他,“快起來吧,那個人已經起來了。”它話音剛落,明闕便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大黃狗見明闕進來了,立刻從原慕巖的床上跳了下去,伏在床邊乖巧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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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慕巖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昨天晚上的酒喝的有點多,今天早上醒過來頭有點疼,他揉|捏了一下太陽穴,“大哥,你怎麼起的那麼早啊。”

明闕微笑道,“昨天晚上沒怎麼睡好,傷口疼了一個晚上,你怎麼樣?現在有些頭疼吧,我剛剛已經下去吩咐小二為我們準備早飯了,一會兒多少吃一點,快點起來吧,洗臉水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服務還挺周到的,多謝大哥了。”原慕巖笑了笑翻身從床上下來了。

兩個人和一條狗很快吃完了早飯,原慕巖摸了摸自己的行李之中還有一些銀兩,就拿出一些碎銀子交給了明闕,“想必大哥身上也沒有銀兩了,你先帶著這些。若是我們二人分開了你也好有有錢找個地方容身。”

明闕也沒有推脫,接過錢揣在了懷裡,“不瞞兄弟說我身上確實沒有一分錢了,不知道兄弟今天打算去哪裡,這就要和為兄告別了嗎?”

原慕巖想了想,“其實我也希望大哥能夠跟著我一起上路,只是不知道大哥願不願意,我和猴子準備去東邊的林州,也有可能會去東海上面的神魔島。若是大哥有自己的打算,咱們就此作別,若大哥沒有具體的行程不如咱們一道。”

明闕想了想自己也確實沒有具體的行程,而且這一身的傷也剛剛才包紮好,如果中途再遇到四大門派的人來殺他,豈不是毫無招架之力了嗎?可是若自己跟他走的話,那麼四大門派的人來追殺自己,豈不是又連這位兄弟也連累了?思前想後他也拿不定主意。

原慕巖見他猶豫半天,便笑道,“我知道大哥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吧,咱們昨天晚上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既然已經把我當做你的兄弟,我也把你當成我最好

的兄弟,那些人若是來殺你的話,我正好可以練練手,雖然我學了三年的武藝,不一定比你三年前還要高些,但至少也能應付幾個人。更何況那些人也不會在咱們一出門就出現吧?而且這一路上去到神魔島還要很久,我也想要一個能跟我說說話的朋友做伴兒。大哥就跟我一路走吧。”

明闕見他言語懇切便也沒有再推辭什麼。兩人商量定之後,原慕巖讓明闕在客棧裡稍微等自己一會兒,便一個人出了客棧,去外面買馬去了。約麼半個時辰之後,他才牽著一匹棗紅色的馬回了客棧。

原慕巖將這匹新買來的馬送給了明闕,自己依舊騎著那一匹白馬。兩個人收拾好東西之後,便各自牽著馬出了客棧。

由於天氣漸漸的熱了起來,大街上的人不是很多,只有一些賣菜的小商小販,還在路邊苦熬著,原慕巖把自己的行李包袱放在了明闕的馬上,他自己抱著大黃狗騎著那匹白馬走在最前面。

現在的原慕巖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了,遙想當年,他連馬都不會騎,現在竟然敢一個手抱著狗坐在馬背上。

兩個人沿著官道,慢慢的出了這個小城,這一天很安靜,沒有人追殺明闕,他們二人心情也都不錯,一邊暢聊著這三年來的奇聞趣事,一邊慢慢悠悠地朝著東邊的大道走。

出了城便是四野的荒蕪,道路崎嶇不平,四周皆是高高低低的梯田,走過一些彎彎曲曲的小路之後,前後便再也沒有了人家,再往前走便是一座大山。此時天色已將近中午,兩個人雖然沒有步行,但也是汗流浹背了。

明闕身上的傷口正在處於癒合期,因為天色逐漸炎熱,背上出了一些汗之後傷口有的地方尖銳的疼痛,有的地方很癢,這些感覺交織在一起讓他很難過,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咬牙硬挺著。

原慕巖回過頭看見明闕坐在馬背上滿額頭的汗水,又見他低頭咬著牙滿臉的蒼白之色,便知道他似乎又是哪裡不舒服了。於是勒住馬韁繩等著他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喊了他一聲,“大哥,你是不是傷口不舒服?我這裡還有幾顆藥丸,你吃下去或許可以頂一陣子。”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摸出一個精緻的白瓷瓶來,拔開瓶塞,倒出一顆龍眼大小的丹藥,那是桃花谷特有的丹藥。

明闕接過他遞過來的丹藥放入了嘴巴裡,一股清甜幽涼的感覺瞬間滑入了胃蕾之中,這種感覺舒服極了,不多時他身上那股難以抑制的癢便消失了,明闕驚喜道,“兄弟,你這是什麼靈丹妙藥啊,果然好用的很,我剛剛身上有一股奇癢,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

“哦,這是以前朋友送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靈丹妙藥,只是可能對奇癢難耐的感覺有很好的抑制作用。”原慕巖只好信口編了一個謊。其實這丹藥是他離開桃花谷的時候,嶽黃衫悄悄塞到他包袱裡的。

“看來我得好好的謝謝你這位朋友了。”明闕抬頭看了看天色,“現在差不多午時了,兄弟餓了沒有?咱們不如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走到一個有人的小鎮上,若是天黑之前不能走到小鎮上,咱們也只好露宿街頭了。”

原慕巖環視了一下四周,這四周荒無人煙,前面是一座大山,他不知道他們今天天黑之前能不能翻過那座大山,如果走不過那座大山的話,也只能在這荒郊野外露宿了,“看樣子只怕不行,望山跑馬死,前面那座山看著不遠,其實走起來也有幾十裡路呢,那座山今天想要翻過去,只怕有些難。”他心中暗想:若是有帳篷就好了。想到這兒,他忽然心中來了一個主意,決定有空閒的時候找點東西,做幾頂帳篷。但是在這個年代沒有塑料布,做帳篷如果只用棉麻的布恐怕不行。不過有總比沒有要好一點。

兩個人便下了馬,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來歇腳,原慕巖從包袱裡翻出乾糧來分給了明闕和大黃狗。

明闕一邊吃一邊問,“兄弟,你為什麼叫它猴子?這明明是一條狗呀。”

原慕巖笑道,“我見它身手矯捷靈敏的像一隻猴子,故而給他取了個名字叫猴子。”他才不會告訴明闕這只狗的體內有它老同學的靈魂,正因他老同學的外號叫做猴子。

“原來如此。”明闕一邊吃一邊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狗子的頭,“猴子兄弟多吃一點。”大黃狗很嫌棄地瞪了他一眼,身子朝後面扭動了兩下,心裡暗道,“誰跟你是兄弟,別老是瞎套近乎。”

原慕巖一把抱住了它的脖子,“我這個兄弟呀,還是有些靦腆,你現在跟他沒有混熟,等你跟它混熟了,才可以跟它稱兄道弟,你說對吧,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