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齊文勇在將燕萬帶上車之後,催促穆成開車離去。
齊文勇掏出燕萬口袋的手機,飯卡拿起來,隨即撥通了孫磊的電話。
“事兒辦成了?!”孫磊在電話那頭輕聲問道。
“辦妥了!”齊文勇點頭回道。
“馬上走,不要在市區停留!”孫磊心底松了口氣,緩緩說道。
“行,磊叔,咱們辦燕萬這事兒衛良那邊肯定馬上會有察覺,咱得先下手為強!”齊文勇邊翻著燕萬的手機,邊開口說道。
“繼續說!”孫磊在電話那頭輕聲開口。
“我這裡翻出來這小子家裡電話,調一下,先給這小子家人控制了,這小子能跟在衛良辦老於的事兒,我覺得不會輕易吐口!”齊文勇緩緩開口。
“給我發過來!”孫磊說罷將電話結束通話。
齊文勇將燕萬手機裡頭重要的資訊發到孫磊手機上,催促穆成開車朝著K區而去。
孫磊低頭看著齊文勇發過來的資訊,剛準備打電話的時候,突然看到駛過去的一輛皮卡,車上的人有些眼熟。
“艹!”孫磊頓了一下,輕聲罵道,隨即打車跟在皮卡車後頭。
皮卡車剛進隧道,突然一輛貨車卡在隧道口上。
皮卡車前頭的押運車對於後頭的情況絲毫不知,依舊朝著隧道外駛去,可隧道口依舊有一輛貨車將隧道口堵死。整個隧道之內只有一輛皮卡跟押運車。
“滴滴……”
押運車上的司機,不住的摁著喇叭。
“兄弟對不住了,車子高溫了,馬上就好!”一青年臉上都是修車時蹭的油,一臉討好的說道。
“哥們兒,幹嘛呢?!”皮卡車上的兩名青年突然下來,猛地一拍押運車駕駛位的玻璃,皺眉問道。
“前邊高溫我有啥辦法?!”押運車司機皺眉說道。
“艹!”青年罵罵咧咧的朝著前邊的廂式貨車走去。
“你這一時半會兒也修不好啊!”青年皺眉瞅了一眼,開口喝道。
“兄弟,等一下,降降溫就能走了!”開廂式貨車的青年,給青年散了根菸,討好說道。
“艹,這樣擋著也不行啊,給你車推開吧!”青年接過煙,歪著腦袋說道。
“我這自己也推不了啊!”青年一臉糾結的說道。
“三人也不夠,我去看看押運車能不能幫忙!”青年輕皺著眉頭,說罷,朝著押運車走去。
“哥們兒,下來幫個忙唄!”青年抽著煙,衝著押運車內的司機說道。
“不是我們不幫忙,是真的沒辦法幫忙!”押運車司機聞言,哭著臉回了一句。
“艹,這年頭又有人敢搶押運車啊?!你們留兩個人守著,咱們給他車推走,等他車降溫得一個多小時,這肯定不行啊!”青年將菸頭扔在地上,極力勸說一句。
“可是……”押運車司機想要開口說話。
“我們倒是可以等,你們這咋能等呢?!”青年直接將驗孕車司機打斷,輕聲說道。
“讓我們商量商量!”押運車司機說罷,跟車內的四人開始商量。
……
與此同時,隧道進口處。
“各位對不住了,我馬上換胎!”青年不住衝著後邊摁喇叭的司機道歉。
孫磊坐在計程車副駕駛上,看著不住道歉的青年,眉頭緊鎖,並未下車。
青年說罷之後,返回車內開始找千斤頂。
押運車內的押運人員經過商量,同意了青年的看法,三人下車,準備幫前邊的廂式貨車推車,留下兩人押車。
“別動!”就在三名押運人員剛下車,準備將車門關上的時候,青年從後腰拔出來一把仿6.4抵在押運人員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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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昂!”另外兩名青年一人手裡頭一把微.衝,對準另外兩名押運人員,厲聲喝道。
“兄弟,這年頭破案速度很快的!”說話的應該是車內的隊長,眉頭緊鎖。
“把東西下了!”青年仿6.4抵在押運人員的腦門上,捂著胸口輕咳兩聲,衝著另外兩名青年吩咐一句。
另外兩名青年將三人腰上的電棍,警棍全部卸掉。
“對不住了!”青年伸手準備去探眼前這名押運人員腰上的電棍,輕聲說道。
就在青年手剛碰到電棍的時候,押運人員猛地抓住青年的手腕,胳膊肘直接朝著青年的太陽穴砸去。
青年低頭一躲,反手一槍把子砸在押運人員的下巴上。
“艹,給你臉不要臉!”青年輕喝一聲,又是一槍把子砸在押運人員的太陽穴上。
押運人員應聲倒地。
青年拔出押運人員腰上的電棍直接懟在了押運人員的脖頸之上,押運人員身子不住打著哆嗦,昏死過去。
“都點倒了!”青年皺眉衝著另外兩名青年囑咐一句。
二人聞言皆是用手裡頭的電棍懟在押運人員的脖頸之上,兩名押運人員皆是昏迷倒地。
車內的另外兩名押韻人員將這一切看的清楚,緊握著散彈.槍的手,開始冒汗。
“哥們兒,自己來還是我們來?!”青年上車後,仿6.4對準兩名押運人員,輕聲問道。
“艹!”一名押運人員見狀就要動手。
“命是自己的,錢錢是國家的,怎麼選還用我教你嗎?!”另外一名青年上車,**對準兩名押運人員厲聲喝道。
“……”本來想動手的押運人員聞言也是停手,咬著嘴唇將手裡頭的散彈.槍扔在一旁。
“下車!”青年揚了揚**的槍口,厲聲喝道。
兩名押運人員聞言,順著青年的話,邁步下車。
“留一個醒著的!”拿著仿6.4的青年開口囑咐一句。
先前準備動手的青年被直接用電棍懟在腰上,倒地昏迷。
“留一箱,其他的搬上皮卡!”青年下車仿6.4抵在唯一沒有昏迷的押運人員腦門上,輕聲說道。
在錢箱被轉移過後,三人將地上四名昏迷的押運人員扔進車內。
青年拿起最後一箱子錢,在箱子上沾了一個遮蔽儀,扔進旁邊的綠化帶內。
“這箱子只有你知道,開車走!”青年在唯一醒著的押運人員耳邊輕聲說道,隨即衝著兩名輕擺擺手,坐上皮卡,快速離去。
堵在隧道口換胎的青年見前邊的車子離去,將最後一條螺絲擰死,不住的道歉,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