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上有人玩笑,“方正啊方正,原來你不是咱們哥兒幾個之中最厲害的麼?怎麼現在人人身邊都有女人伴,就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啊?”
“你現在,”那人帶著幾分醉意,嘴角向下微微一撇,伸出食指在空中,對著方正晃了晃,“是不是不行了啊?”
方正這人最要面子,聽了這些話,直接炸了。
本來有幾分醉意,他又灌了自己幾大杯,現在醉了個徹底,帶著火氣就回到了酒店。
本已經踏入了自己的房門,但腦海中那些人的話不斷迴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清明,直至重重哼了一口氣,拎起酒瓶子,搖搖晃晃的又走向了秦初夏的房間。
不就是個女人麼?
他方正,自小就是天之驕子,要什麼女人得不到?憑什麼對這一個女人就格外有耐心,得等著還得哄著?
現在看來,這都是虛晃晃的,只有握在自己手裡的,才是最實際的!
秦初夏坐在凳子上,隔著縫望著方正,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腳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
她看著門上的保險栓,心中暗自慶幸,幸好這保險栓的質量足夠好。
隔著門縫,秦初夏的臉被線條分割成二分之一,方正只能對上她一隻眼睛的目光。
可即便只是半張臉,他都覺得自己明顯能看到她臉上的嘲諷。
心裡頭怒氣更甚了,他恨自己手上為什麼沒有斧子之類的工具,一刀將門劈開,到時候還不是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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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這回是徹底失去了耐心,他一隻手摁在門上,看著秦初夏的臉,想象自己的手摁在秦初夏的身體上,皮膚柔滑的觸感。
“你以為你有多麼能耐?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端著那麼高的架子幹什麼?我就不信,你的金主還真的能賽過我?”
“他能給你的,我照樣能給你!少一天天裝清高,你既然能踏進這個娛樂圈,就說明你這個人吶,遠不如你面子上端著的那樣。”
秦初夏本想跟他談談的,但現在看來,他這時候已經沒了理智。
她也來了脾氣,一隻手撐在椅子扶手上,語氣輕鬆,“不啊,你跟我先生比起來,可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秦初夏掰著手指頭數數,“你看,首先啊,他比你長得好看。”
“你們倆差不多高,你是挺壯的,但是他也不差;你年紀大了,變得有些油,他只會越來越沉穩,這是心智和歲月沉澱下來的東西,”她眼角流出幾分譏誚,“你沒有的。”
像是方正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能沉澱下來什麼東西才怪!
要不是看在他對待拍戲還算是比較認真的份上,秦初夏早就按捺不住藉著戲揍上去了!
“其次啊,你引以為豪的東西,你的權勢地位,他不比你差,我也不比你差。你又有什麼可驕傲的呢?”
話說到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再繼續說下去的必要了。
秦初夏打電話給了徐楠——她知道,對待方正這種級別的人,叫來保安恐怕都不管用,只有徐楠能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