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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別怕,一切有我

曾經的曾經,聶明薇和秦初夏是大學同學。秦初夏家境富庶,她卻是自小家境貧寒,但為人很上進很努力,平時秦初夏幫襯她很多。

偶然見到了秦家的養子,即秦初夏名義上的丈夫展庭安之後,她就動了進秦家公司的念頭,還是秦初夏親自從中周旋,把她送到了展庭安身邊做助理。

從此,聶明薇就兩邊挑撥,害得秦初夏誤會了展庭安太多太多。

誤會是他暗害了父親,誤會他偷改了遺囑,誤會他根本不愛自己……

後來在展庭安終於鬆口答應離婚之後,秦初夏卻發現自己已經懷孕,想透過聶明薇傳話,孩子她生下來,雙方一起養,得到的答覆卻是讓將孩子打掉。

秦初夏心中有氣,卻還是堅持想將孩子生下來,期間每次從聶明薇那裡得到的反饋都是“恩斷義絕”四個字。

她還以為,是展庭安真的不想要自己和孩子了,還在感激聶明薇對自己偶爾的幫襯和對展庭安那方的勸說。

其實仔細想想就該知道,展庭安對她從來都是有求必應,尊重禮遇,怎麼會如此待她?

車內寂靜下來,兩個人並肩挨著,卻一路無話。

過不多久,車緩緩停在了南城別墅門前,才剛剛解決完聶明薇,現在回頭又要對付秦嫣嫣和那個繼母。

秦初夏依稀記得,上輩子的這個時候,自己即將面臨著一場暴風驟雨,繼母和繼妹的汙衊、父親的不信任,還有……與丈夫之間的隔閡。

她不禁嘆息一聲——還真是不讓人安生!

展庭安的眸光被嘆息聲吸引過去,他想牽住秦初夏的手,可才抬起手,想了想,又收了回去。“我不是說過了麼,別怕,一切有我。”

走進門,秦初夏迎來了父親的怒目而視。

她楚楚可憐的繼妹秦嫣嫣正捂著腫起半邊的臉,哭得嚶嚶動人;而她名義上的母親,那個叫沈星茹的女人,正摟著自己的親生女兒滿眼心疼,還不忘向秦初夏這個始作俑者投來怨毒的目光。

秦健澤坐在上首的沙發上,柺杖杵著地,臉色很難看。

也是,這時候的秦初夏,還在每天作天作地,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臉色能好才怪。

她小時候父母離婚又各自再婚,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兩邊拋的狀態,直到她十二歲時,秦健澤才良心發現將她接到身邊悉心養著。

可那時已晚了,秦初夏已長成了一個叛逆少女,恨繼母繼妹,恨父親,連帶著也就恨上了家中的養子展庭安。

經歷了上輩子,秦初夏才明白,或許父親的確是疼愛自己的,可是顛沛流離被拋來拋去的那幾年,她始終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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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前,迎著秦健澤失望又無奈的眼神,輕輕叫了一聲,“爸爸。”

秦健澤厲聲道:“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還知道回來!?”

與此同時,管家走上前湊到秦健澤耳邊說了些什麼,坐在一旁的沈星茹十分耳尖,一聽著了,便不住地搖頭嘆氣。

“初夏呀,你讓媽媽說你什麼好?原來你是在酒吧裡頭被找回來的?多大的人了,一點分寸都沒有,你這樣對得起庭安嗎?”

沈星茹看了一眼秦嫣嫣,嬌嫩的半邊臉腫了老高,這都是拜秦初夏這個女人所賜。

她氣不打一處來,“你打了嫣嫣,還打了許家的小少爺,人家許家已經說要上門問罪了。許總和許夫人已經說了,人家下午就要領著兒子上門,你說說,這可該怎麼辦?!”

“人家要來給兒子……”沈星茹又將手搭在秦嫣嫣的肩上,刻意放大了聲音,“……和準兒媳婦討公道!”

秦嫣嫣溫聲細語地道:“我知道姐姐恨我,溫誠哥哥因為喜歡我而拋棄了她。她心裡有氣,我能體諒的。”

母女兩個一唱一和演雙簧,秦初夏看得只覺得反胃。

她以為,自己經歷過了這麼多,再看到沈星茹母子的拿腔拿調會淡定許多呢,卻沒想到,噁心就是噁心,生理反應是沒有辦法更改的。

“我打了人我承認,也會自己負責,不牢你費心。許家人不是下午才來麼?我現在很累,可以上樓休息一下嘍?”

這話一下子將秦健澤的怒火燃了起來,他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嚴,想要威壓秦初夏,“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明明就是你做錯了事情,現在還死不認錯,到時候還是要讓庭安幫你收拾爛攤子嗎?!”

秦初夏可以對沈星茹冷嘲熱諷,現在卻不想和父親爭執,她只好偏過頭去不說話,一副倔強得要死的模樣。

“父親”,展庭安上前一步,將她擋在了身後,沉吟道:“這件事,平心而論,也不完全是初夏的錯。等到下午許總和許夫人來了之後,我會和他們交涉,一定會給出一個讓他們滿意的交代來。”

秦健澤面對展庭安時,神色緩和了不少,他聞言不禁嘆氣,“庭安,你呀,真是把她寵得無法無天了……”

把她寵得無法無天?

秦初夏終於被允許回房間休息,她癱在床上,腦海中反覆轉著這句話,突地莫名笑笑——

還真是這麼個說法。

展庭安的確是很寵她,不管她對他做過多少過分的事。

那時候,她敢那麼肆無忌憚地傷害他、厭惡他,大概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心裡清楚,不論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傷害自己吧?

秦初夏搖了搖頭,長長嘆息一聲——在他面前,她可真是個十惡不赦的王八蛋!

門突然被輕輕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響。

秦初夏愣了一下,剛才展庭安不是被父親叫去訓話了麼,這麼快就說完話了?

她翻身坐起來,進門的卻不是展庭安,而是掛著滿面無辜的秦嫣嫣。

之前秦初夏因為惱怒於秦嫣嫣撬走了她的男友,還屢屢在她面前出言挑,釁,憤恨至極就出手打了人。

這會兒秦嫣嫣的臉還腫著半邊,但唇邊的笑意卻不減清純動人。

她走到床邊,“姐姐,你打人的這件事,我不怪你了。我和溫誠哥哥已經要訂婚了,你已經成為他的過去式,明白麼?”

秦初夏一挑眉,“曉得了,你可以出去了。”

可秦嫣嫣依舊站在原處不動,秦初夏只好又道:“你就不怕,我一個情緒失控,再扇你一巴掌?還是說,你想要被打成許溫誠那樣?”

秦初夏的怒火,百分之九十都發洩在了許溫誠身上。她恨他對於這幾年的感情說拋就拋,恨他別的女人一勾他就走了。

落到秦嫣嫣身上的怒火,也就只剩下了不過一個巴掌而已。

秦嫣嫣聽到這話,有一瞬間的慌亂,可隨機她鎮定下來,“你不敢的,下午伯父伯母他們都會來。”

她的手搭上了秦初夏的肩膀,“姐姐,我搶走了你的男人,你就一點兒都不傷心麼?那可是和你在一起好幾年的男人吶!”

秦初夏本還懶得搭理對方,可她心念一轉,默了片刻,唇邊便綻開一抹笑意。

她的手指悄然在背後摸到了手機,三兩下便調出了錄音功能,“我知道你是故意搶走他的,你不一定喜歡他,你只是看不慣我過得好而已。”

秦嫣嫣沒有注意到她在背後的小動作,還以為這時候的秦初夏,正悲痛欲絕只是臉上強撐而已,便得意道:“原來你一直都知道啊?是啊,我的確不喜歡許溫誠,我身邊圍著的男人多了去了,要什麼樣的沒有,怎麼會偏偏看上那麼窩囊的一個人?”

“可是你喜歡他,我就偏要把他搶過來。你喜歡的男人現在圍在我身邊,我卻認為他可有可無,這感覺怎麼樣?秦初夏,我就是見不得你好過!”

秦初夏不言不笑,只是靜靜地將她望著,給她營造出了一種自己已經傷心欲絕的錯覺。

良久,秦初夏長嘆出聲,聲音似脫了力,“你的確很厲害,我甘拜下風……”

秦嫣嫣便更加得意了,她捂著嘴巴嬌笑,“還不止呢。你以為管家怎麼會知道你在酒吧裡?”

秦初夏這下子倒還真有些意外,套話這麼容易也就罷了,沒想到竟還有意外收穫。“是你?可你又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我不是跟你說了麼,喜歡我的男人如過江之鯽。那家酒吧我熟得不能再熟,你一去,自然就有我的裙下之臣為我通風報信。”

秦初夏的眉梢突地動了動,彷彿一下子來了精神似的,她的語氣也突然有些莫測,“那如果我說,我正是因為跟蹤你,才去了那家酒吧,我想要調查你行為不檢點的證據給溫誠看,你信嗎?”

不曉得為什麼,秦嫣嫣總覺得秦初夏這時候的笑實在是不懷好意,不禁有些心慌,“怎麼可能?就憑你能調查出些什麼?”

秦初夏的笑意更深了,她悄然結束了錄音——原本是沒有的,現在可不就有了麼?

她還從沒見過竟真的有人會這麼蠢,自己往槍口上撞。

正在這時候,管家在門上輕輕扣了扣,“這……二位小姐,許家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