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庭安絲毫不為之所動,抱著她提起腳大跨步走出門去。
秦初夏萬般無奈之下,只好伸出兩隻手捂住自己的臉,“大庭廣眾的,還在老師面前,太丟人了……”
展庭安眉頭一挑,輕輕將她抱進車裡,“是李俊哲丟人還是我丟人?”
雖然他並未言明,也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但秦初夏就是莫名能夠察覺到,他這是吃醋了。
吃醋之餘,伴隨著的是對於今天這件事的心悸。
秦初夏自己心裡也曉得,假如她沒能反抗得過,真的讓李俊哲得了手,那展庭安大概會氣得拆了方家吧?
唉,怪她自己大意,沒有想到向來溫文爾雅的師兄,竟然可以卑鄙到這個地步。
幸好今日展庭安自己主動提出跟著來了,不然在被李俊哲拉到房中時,秦初夏心中也不會如此鎮定。
或許,她就逃不脫了。
到時她就要獨自一人直面方紅教授和林霏,那場景,真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僥倖逃過一劫,這件事也終於告一段落,秦初夏徹徹底底松了一口氣。
展庭安陪她回到家中,經過大廳時,秦健澤和沈星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有說有笑,看起來和樂融融。
秦初夏冷眼掃了一眼沈星茹,又裹緊了展庭安的西裝馬甲,快步往樓上走,想要迅速越過大廳。
可她還是沒能逃過沈星茹的眼睛,“初夏和庭安回來了?怎麼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已經是盛夏時分,西裝馬甲又輕又薄,還沒有袖子,遮住了秦初夏的鎖骨和肩頸,卻沒能遮住裙子撕裂的布料。
沈星茹立刻彷彿抓住把柄一般,陰陽怪氣,“哎呀!初夏,你這衣服是怎麼回事兒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是不是又去酒吧了?媽媽不是跟你說過麼,女孩子家家都要自重自愛。”
她再看一眼展庭安,意有所指,“再說你都已經結婚了,你這樣對得起庭安嗎?”
秦健澤聽著聲音望過去,也注意到了秦初夏肩上被撕裂的布料。他對自己的女兒並不是很瞭解,她究竟會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也不確定。
尤其是在聽了沈星茹的話之後,就又更加深了幾分懷疑。他便皺起眉頭,擺出了大家長的架勢,嚴肅道:“你從哪裡回來的?”
秦初夏冷眼瞪著沈星茹,“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說話,繼母果然不愧是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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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對沈星茹時,秦初夏一瞬之間又不自覺回到了上輩子的榜樣,變得叛逆、冷情,說話帶刺。
隨即她意識到了自己的變化,立刻住了口,暗罵自己的不謹慎。
怎麼就這麼衝動呢?又給別人留下了借題發揮的由頭!
果然,沈星茹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一變,彷彿受到了侮辱似的。
她轉身就回到秦健澤身邊,坐在沙發上用手虛掩著眼睛,裝出了一副心寒哭泣的樣子,“健澤!你聽聽她說的這都是什麼話,我不過是關心她而已,她怎麼從來都不領情呢!?”
“都說繼母難做,我這下子算是真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