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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六章,一線生機

為求武林一霸,瞭解生平仇恨,邱凌雲有多少憤慨,豈是陸謙玉這等小輩三言兩語就可打發的了得了,陸謙玉何嘗不知道,面對邱凌雲,不過是白白浪費吐沫星子,哪裡能說的了被仇恨矇蔽了心的人,陸謙玉此舉,無非是消耗些時間,眼見著,龐亮和王燕受傷,頓失兩位助力,只餘下武痴,許來風,唐石,秦老三,加上自己,五個人,如何力挽狂瀾,求取惡戰生機,只好硬著頭皮,胡攪蠻纏一番,希望許來風與秦老三兩人可以儘快找到出口,逃之夭夭,再做後面的打算了!

邱凌雲與陸謙玉交了幾手,暗暗稱奇,心想:“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幾日不見,功夫竟然比之前增加了少許,莫非是我看錯了麼,他既然已經知道了邱家的秘密,不為我用,比為我所滅,否則,這件事情,流傳江湖上,無數豪傑,教派子弟,如何看我邱凌雲,千秋大計,毀於此間,我絕不同意。”邱凌雲,手起劍式,對陸謙玉道:“小子,今日在這裡的人,一個都逃不掉,我到要問你,你是如何得知這個秘密的?”

陸謙玉怎可說是秦老三告訴他的,如此嘴巴也太淺了,若給邱凌雲知曉,秦老三焉有名字,故作放鬆,笑道:“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我講述的清楚不清楚吧,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你是高人,前輩,心裡有數,我規勸於你,全是一番好意,你數次看在洛洛的面子上,不與我計較,怎知道,我也看在洛洛的身份上,跟你在這裡多費口舌,換做別人,咱們劍上看招,豈不痛快麼?”

邱凌雲道:“你說得輕巧,完全是一派胡言,此事沒有發生在你的身上,你固然可以言之鑿鑿,胡天海地的亂說一通了,若真實發生在你的身上,你捫心自問,面對如此血海深仇,你真能為了整個天下,一笑了之,何況在我看來,這並非是,幾大家族的罪惡,而是整個江湖風氣導致的,我恰恰抓住了根源,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繼續發生,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這武林清洗一番,該殺的殺了,該滅的,滅了,重頭再來,我這麼做,有何不對,陸家小子,咱們爺倆,廢話少說了,你既然落到這裡,今日事走不掉了,虧欠著洛洛,我也非殺了你不可。”

陸謙玉手挽一劍,作出防禦姿態,說道:“邱凌雲,這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南柯一夢罷了,你快快助手,莫越陷越深了。”

邱凌雲看陸謙玉嘴皮動,身上不動,像是故意拖延似的,戲中早有理論了,長劍一震,往前走了一步,陸謙玉則退了一步,他明白了,這小子是在跟我玩遊戲呢,死馬當成活馬醫,想逃出去,嘿嘿一笑,說道:“陸謙玉,你與我口角了半天,讓幾個廢物去尋找出口,痴心妄想的,怕是你了,這裡沒有逃出去的路,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也在不容你多說一句。”說著,揉身而上,為了不讓陸謙玉繼續拉扯,步伐很快,一個箭步,到了陸謙玉的跟前,長劍亮出一招“長虹貫日”高歌猛進,直取陸謙玉的前心,進攻路上,左手化為掌法,隔空拍出,打的是陸謙玉躲避之路,一劍三花,掌法籠罩,好不厲害,陸謙玉哪敢硬抗,腳下抹油,往左邊撞過去,這一下,邱凌雲的長劍便要落空了,陸謙玉全力對付他的掌心之力,孤寒發出一道劍氣,專打邱凌雲的手掌,邱凌雲手腕一扭,避開劍氣,長劍換個招式,往陸謙玉一帶,陸謙玉不忙不急,遞出洛英,兩劍磕了一下,火花四濺,陸謙玉胳膊頓時痠麻,認定邱凌雲這一招是用了實打實的全力了,借力迴轉,陸謙玉往右邊飄去,隔空打出一道劍氣,用於阻擋邱凌雲的追擊,邱凌雲橫架長劍,再不上當,劍氣正好撞倒諸神劍上,真個厲害,陸謙玉的劍氣威力越來越大,諸神不愧是當世的神兵,這一撞,邱凌雲身子一頓,並不停下,竟從正面硬抗了陸謙玉的劍氣,陸謙玉一晃,腳跟輕輕落在地上,無聲無息,右腳跟連續一蹬,整個人如同彈子衝向邱凌雲,邱凌雲長劍當空,往下一劈,陸謙玉舉劍招架,左手洛英找尋邱凌雲的要害,雙劍一交,洛英已到,邱凌雲不躲不閃,踢出一腳,直奔陸謙玉的手腕子上,陸謙玉劍不撒手,往回一倒,孤寒甩出一劍,接著發動攻勢,洛英孤寒,左右雙手,連攻十餘手,邱凌雲淡定從容,均給避開了去,陸謙玉用起無劍之道硬鋼邱凌雲,邱凌雲則逡巡出劍,遊刃有餘,陸謙玉用了十分力氣,苦戰邱凌雲,漸漸的,居然落入下風,再看場外,武痴護著龐亮,唐石護著王燕,兩人均給魔炎教派的人圍住了,另有大批魔炎教派的人追擊許來風和秦老三,幾個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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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謙玉最為擔心的是秦老三,一來,他年事已高,不復當年,二來,這些後起之秀,那個武功不比他高,魔炎教派的高手少不了,若是來一個霜月、谷憐生、魏斌那樣的高手,秦老三如何應付的了,他本該安度晚年的,不再理會江湖紛爭,為了陸謙玉毅然決然,陸謙玉怎好看著他葬身此處,心想,我糾纏不過邱凌雲,莫要與他廝混了,先辦要緊事再說吧,想到這裡,陸謙玉不惜餘力,耗了一成內力,嗖嗖嗖,抓住了機會,連續射出了五六道劍氣,邱凌雲劍法縱橫,全給擋住了,在看陸謙玉,施展小巧的輕功,轉身就走,邱凌雲叫道,:“還能跑了你了。”大步流星追來。

邱凌雲的輕功自然不比陸謙玉要差,並且還陸謙玉優秀,兩人若是一個逃,一個追,能打上十天,洛洛的輕功於陸謙玉不分伯仲,可見邱凌雲的輕功多麼厲害了,陸謙玉難能逃得出他的視線,在陸謙玉身後,邱凌雲隔空出掌,一道道渾厚的內力打出,掌掌致命,哪怕刮擦一點,斷然活不了,陸謙玉哪敢回頭,聽到風聲,側身低頭,一連三掌,竟全叫他給躲過去了,邱凌雲對陸謙玉是越發的討厭了,同時作為一個武者,陸謙玉小小年紀,竟有如此的本事,邱凌雲是十分佩服的,這種奇怪,試問江湖上,百年之中能否出現一個?

邱凌雲緊緊追著,陸謙玉見甩他不掉,繞著大殿行走,利用地形,上躥下跳的,逃了兩三圈,邱凌雲只聽身後刮來一陣風聲,不容回頭,揮手就是一劍,鏗的一響,正打在了一件鐵器上,身子被迫一頓,在看來人,正是那憨憨的大個子武痴,武痴一見邱凌雲攔下了自己大鐵棍,搔頭笑道:“好,很好,邱凌雲,你是個有本事的,俺武痴喜歡的很,咱們在外面打了一場,還沒完呢,你不倒下,俺不倒下,那算是什麼比試,來,再來過,俺武痴又來會你來了。”

陸謙玉停在不遠處,臉上不悅,心想:“武痴太胡鬧了,這個時候不去保護龐亮,難道讓與別人在他身上戳著幾百個窟窿嗎。”往門口瞧了一眼,見是許來風到了,替了武痴,整跟魔炎教派的人交手呢,許來風嚴禁魔炎教派的人靠近龐亮,魔炎教派的人看出龐亮受傷,不足為懼,一個個到不著急殺了龐亮,反而全力對付許來風,許來風心情正是不爽,心灰意懶之時,因為聽了書劍山莊趕下這種背信棄義,不忠無恥之事,自覺地愧對天地,沒臉活下去了,倒不如死了的好,所以一腔怒火,藉著時機,全發洩出去了,顧不上面前是誰,有多少人,拼死一搏,俗話說得好,狠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許來風連命都不要了,只想著,書劍山莊,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還是我一直引以為傲的許家麼,許來風啊,許來風,是你錯了,你活下去,還有什麼價值?手上的劍,快如風雷,進如猛虎,動如巨蟒,魔炎教派的人都是好手,這會兒也有些膽寒了,轉眼之間,竟被許來風砍傷了兩個人,許來風得身上也中了幾下,皮開肉綻的,他好像是一臺機器是的,不知疼痛,只進不退,龐亮傷了大腿,能勉強站起來,卻是不能移動半寸了,他靠在石壁上,左肩倚著溼冷的牆壁,長槍在手端著,可揮舞著逼走魔炎教派的小卒,遇到高手,還可以抗幾下,他看見許來風好像瘋了一樣,心裡乾著急!有心要勸許來風,沒有辦法說,許來風正全力以赴,他在邊上一開口,許來風定要分心不可,龐亮只好乾著急,心中責怪自己,太不小心了,若不是傷了大腿,自己拿能讓人照顧著,恨不得即可死了。

魔炎教派的小卒沒法與陸謙玉和許來風對付,看見龐亮受傷,那肯放過,一窩蜂似的衝過來,龐亮長槍近格遠挑,殺了五六個小卒,稍稍一動,腿疼的厲害,因此大動作說做不出來了,魔炎教派的小卒均是不怕死的,為了能在君主的面前顯露,那還惜命了,若能殺了敵人,君主看見了,日後豈不青雲直上,在做什麼下層的小兵,龐亮剛剛挑死一個小卒,轉頭又來三個,四個,十個,人越來越多,龐亮疼得厲害,大汗順著額頭呼呼的往下流,轉眼之間,一個小卒手持卷刀,向他劈砍,龐亮疲於應付,長槍剛打出去,收回不及,只好側身躲開,這一下,動了傷腿,疼的咬牙,小卒一刀空了,砍在了石壁上,轟的一聲,竟然砸出一個大洞來,小卒詫異,收刀再奔龐亮而去,龐亮靠牆滾了一週,長槍收了,照著小卒橫掃過來,這一下,手勁極大,打在小兵腰上,直接把他打進了石壁之中,從他砍出來那個洞中跌進去了,龐亮大吃一驚,心道:“這裡怎麼會有洞穴?”轉念一想

,頓時恍悟,叫道:“許兄,陸兄,這裡有個出口。”說完,長槍一送,“橫掃千軍”逼走小卒,頭一個鑽出去試探去了。

陸謙玉聽了,放眼一看,果不其然,在東北角上,出現一個黑漆漆的窟窿,讓小卒一撞,竟有半人多高,因為龐亮剛鑽進去,小卒趕到,龐亮守在洞口,仗著本事,長槍一推一送,將魔炎教派的小卒堵在外面,陸謙玉眼見有了生路,大喝一聲:“許兄,唐兄,秦老伯,武痴,護著王燕快走,我來殿後。”

其餘人聽了,轉向洞口,唯有武痴一人,正以一根黑鐵棍與邱凌雲激鬥正酣,看上去,乃是武痴略佔下風,正給邱凌雲狂風驟雨的劍招裹住了,哪裡脫得開身,陸謙玉砍翻兩個攔路小卒,往武痴那邊支援,驀然間,從背後打來一掌,陸謙玉聽到風聲,往左拉了一步,扭身避開,那手掌擦著他的小腹鑽過去,此人手掌打空,旋即變招,以掌背掃擊陸謙玉的小腹,步伐很緊,陸謙玉往後退卻,以洛英斬拿此人的手腕,此人猛地縮手,一招掃堂腿向陸謙玉的下盤打來,陸謙玉.腳尖點地,躍起很高,剎那之間,倆人過了兩招,陸謙玉與武痴跟前,隔了著一個羸弱的黑煤球,此人皮膚極黑,身材消瘦,好像患病一樣,雙眼空洞,顴骨高聳,塌鼻子,穿著一件黑袍,不見手,原來黑袍的袖子很長,他一雙手是藏在袖子裡了,陸謙玉回想道:“我朋友被一個黑鬼所傷,那人善用掌力,便是你吧。”

不會錯的,此人正是黑麻桿了,祭祀坡前,上官清揚,少林派諸人,正與魔炎教派對峙,雙方除了唇槍舌劍之外,不發一矢,不動一兵,不走一步,不搖一旌,修羅王看情況,武林盟斷是不會進攻了,虛張聲勢,暗度陳倉而已,他身邊人受足夠了,就怕黑麻桿過來幫忙,才有了此遭。

陸謙玉想到白老虎躺在榻上氣息奄奄,恨不得手刃此人,為白老虎報仇,可眼下不是時候,逃命要緊,且不論,新出現的黑洞通往何處,總比在這受魔炎教派高手圍攻的強。

陸謙玉問了一句,挽著劍招,或打或退,都可佔據主動,此人看罷冷笑一聲,說道:“你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後起之秀陸謙玉麼,初見,的確是個人才,儀表不凡,英氣逼人,不錯的,你那朋友,的確是我傷的,未能殺他,反讓他跑了,我深感恥辱,聽說你很厲害的,我來陪你玩上幾手,你想走麼,何必心急呢,難道不想為你的朋友報仇麼?”

此人明顯是在激將自己,陸謙玉在江湖上走了一遭,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少不更事,容易動火的年輕人了,他笑道:“你這等跳樑小醜,若想死在我的劍下,乃是你一輩子的福氣,我想殺你,如探囊取物一般輕巧,但是,這要看爺爺的心情,小爺今天沒有心情殺你,留你多活幾天,這條命,日後我想取了,自然手到擒來,你就把你頭上那個夜壺,給小爺留好了吧。”

黑麻桿鼻孔裡出氣,哼道:“垂髫小兒,我在江湖上行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那在哪夢遊閒逛呢,媽媽的肚子裡,那可舒服的多吧,我偏不信,你有那麼厲害,來來來,我腦袋就在頸上,你來拿走吧,若是拿不走,你的腦袋,我可要定了。”

陸謙玉眼看武痴從下風轉入危機,又掃了一眼洞口,許來風等人正全力殺去,龐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魔炎教派村不得不得進,再晚一步,只怕情況急轉直下,跌落深淵,他那還有時間陪這惡人囉嗦,心想:“你要求死,那我成全你。”左手上捏了一道劍氣,孤寒上鼓起了內力,往前蹭了一步,真是快,之瞬息之間,闢出一劍,接連一道劍氣,起手毫無端倪,黑麻桿自命不凡,在江湖上身經百戰,往日對戰,無論強弱,他都小心謹慎著,可這一次,確實算了,陸謙玉說著說著話,陡然進攻,他眨眼不及時,想要躲避,哪裡能成,倒是此人,真不愧是一流的高手,陸謙玉這般迅捷,他仍是扭身躲開了陸謙玉的長劍,突然小腹一痛,低頭一看,出現了一個窟窿,血流涓涓,陸謙玉的劍氣,看不到,摸不著的,邱凌雲尚且不易躲閃,何況是黑麻桿馬虎之下,這一下,足以致命,黑麻桿微微一怔,剛說了一個好字,噗通倒地,難以還陽了,陸謙玉心道:“白老虎,兄弟給你報了仇了。”輕哼一聲,哪敢怠慢,往邱凌雲進攻而去,黑麻桿死去,魔炎教派的人上來搶救,斜地裡出現兩個黑衣蒙面的人,左手鋼刀,右手鋼盾,突襲陸謙玉兩側而來,那是決不讓陸謙玉靠近武痴一步,陸謙玉見狀,武痴已難以招架,心裡很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