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穆南枝瞥了那玉雕一眼，隨即就瞪大了眼，指著那地方不可思議道，“這我見過啊，山兒也有的，我見過，嬤嬤啊，我一直好奇為什麼男人和女人長得不一樣啊？”
教引嬤嬤：“……”
她簡直要瘋了，就差沒跟穆南枝吼——
郡主，這你得問女媧娘娘啊！
“看來嬤嬤你也不知道啊，嘖嘖嘖，”穆南枝輕輕搖了搖頭，抿了口茶道，“我小時候問過我娘，當時我娘也和嬤嬤一副模樣，也是張口結舌答不上來。”
教引嬤嬤硬著頭皮道：“郡主啊，咱們今日也不是來討論這個的，咱們回到正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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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直在說正事兒嗎？”穆南枝一臉不解，“今天嬤嬤過來教習我男女之事，但是嬤嬤上來就說不清男女何以有別。”
“咳咳，郡主教訓得是，奴婢實在才疏學淺，”教引嬤嬤咬著牙道，“只是郡主，咱們現在說重點好嗎？”
穆南枝瞧著教引嬤嬤的臉色，當下也不講話，只是忙不迭點了點頭。
教引嬤嬤喝了一口茶，吸取了剛才的經驗教訓，先在心裡組織好了語言，這才開口道：“郡主，周公之禮，乃陰陽調和，合乎天倫，能傳宗接代，合乎人倫。”
穆南枝蹙眉：“怎麼才傳宗接代？”
她對男女之事實在一無所知，饒是瞧著那麼些女人有喜，卻也一直搞不清楚原意，雖是好奇，卻也不好意思找人問。
教引嬤嬤很從容地又從盒子裡面取出了另一個玉雕，這個玉雕豐臀肥乳，一看就是個女人。
穆南枝驀地瞧見這玉雕，反應更激烈，“噗嗤！”一口茶都噴了出來，噴得那教引嬤嬤一頭一臉都溼噠噠的。
教引嬤嬤嘴角又抽搐了起來：“……郡主。”
穆南枝忙得取了帕子給教引嬤嬤擦水，一邊抱歉道：“嬤嬤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拿那麼羞羞臉的東西出來，把我嚇個夠嗆。”
教引嬤嬤嘴角抽搐得都麻木了：“……郡主，奴婢今日過來不是就來教你這羞羞臉的事兒嗎？”
“咳咳，郡主你看，男女之事就是這樣進行的……”教引嬤嬤扳動玉雕上的機括，兩個玉雕就動了起來，教引嬤嬤一邊解說，“這就叫周公之禮，郡主你可看明白了嗎？”
穆南枝眼睛瞪得更大了，她不可置信地盯著桌上玉雕，捂著嘴，半天才震驚道：“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連狗眼都要閃瞎了好吧！”
教引嬤嬤抿了抿早就麻木的嘴角：“……郡主，您再自己琢磨一會兒，奴婢還有事兒就先回宮了。”
穆南枝扁著嘴：“嬤嬤，你是不是嫌我太笨了？”
“怎麼會？郡主冰雪聰明，是奴婢笨嘴拙舌教不好郡主，”教引嬤嬤把桌上的玉雕裝回了木盒子，然後又取出了一本小畫冊放到桌上，對穆南枝道，“這男女之事啊，關鍵靠多實踐多領悟，旁人實在也不好多說，郡主這兩日空閒時候不妨多翻翻這本畫冊，郡主一定能看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