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夜訪吸血鬼
“哦，抱歉，那你自裁吧，核桃對你沒用了。”米希爾一臉抱歉的說道。
雅各布城主一聽，就哭了起來，米希爾撇了撇嘴：“我會稟報父皇，說你盡忠而死，給你追封伯爵，然後風光火葬，你放心吧。”
有這麼安慰人的嗎？還風光火葬，我搖了搖頭：“好了，既然知道是怎麼防治，那我就放心了。”
“達瓦里希，你那核桃夠嗎？我記得有不少人。”朱莉問道。
本森立刻說：“總督夫人，別問了，還是送點過去吧，西科城有個賣堅果的商人，他也搬過來了，開了個堅果店，正好有核桃。”
“別擔心，一點就管用，大不了磨碎了熬成粥，一人一口就是了，我舅舅上次就是這麼幹的，一口袋核桃，救了2萬多人。”米希爾不鹹不淡的說道。
“這種病不會傳染到別處吧？”我問道，我免疫了，要是帶著病毒去了東部，那就可以跟共和黨商量著拍《暮光之城》了。
米希爾想了想：“沒事，這種病來的快，去的也快，如果沒有發病源，幾天就消散了，你要是不放心，施展大範圍祛疫術也可以。”
“卡羅，就是光系魔法中祛除紅疫的那條。”奧利爾說道：“不過，公主殿下說的對，吃核桃，才是關鍵。”
我聽罷徹底放鬆下來：“這就好，呃……雅各布城主他們……”
奧利爾嘆了口氣，搖搖頭：“沒有辦法了，一但感染成型，誰都救不了，你用炎陽術，就可以處理他們。”
“不不不，卡羅，別這樣，我的孩子還小，給我根銀針吧。”雅各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我看了看他，兩個可愛的女兒正依偎在他身旁，她們年紀還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心裡一陣不忍：“不著急，讓我再想想辦法，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核桃能預防感染，說不定也有什麼東西能治這種病。”
雅各布一聽，就連連點頭，彷彿得到特赦一樣。
我揮手去了魔法屏障，立刻聽到外面響起了零星的槍聲，我趕緊揮手把他鬆開：“你最好讓你的居民停止攻擊我們，不然……”
“我立刻去跟他們說。”雅各布說道。
“杜美，你跟他去吧。”我使了個眼色，生怕雅各布跑了，不過他沒帶自己的女兒，估計問題不大。
雅各布的兩個女兒看著我，有點害怕，我指了指沙發：“坐在那，別亂跑。”
奧利爾嘆了口氣：“卡羅，別婆婆媽媽的，真的治不了了。”
“好了，我心裡有數，不會傳染出去的，你們放心就是。”我說道：“最後萬不得已，我再……”
我突然看到了兩個小女孩的眼神，頓時說不下去了，話說到了東邊，我真的能下得去手嗎？
“達瓦里希，要不我讓奧格先生去一趟？”朱莉說道。
我立刻點點頭：“那可是太好了，你馬上讓他準備一下，調遣龍衛軍保護他，哦，他們怕白銀和魔法強光。”
“明白了，柯爾特手槍，再加上一名魔法師，不過苔絲去王城了，尤蘭達還得幫忙烘乾糧食，我讓小麗莎去吧。”朱莉笑著說。
“小麗莎？你的學徒？那孩子才幾歲？她行嗎？還沒個4級魔杖高呢。”
奧利爾笑了起來：“比你我強多了，放心吧。”
艾德文站起身：“我看也別騎馬了，太慢了，坐飛艇吧。”
“飛艇？有了？”
“那當然，我們的第一艘飛艇，不過還沒加裝蒸汽機螺旋槳，既然有魔法師，我想問題不大。”吉蓮笑著說。
精靈王一聽，立刻松了口氣：“可算走了。”
我衝他們豎起大拇指：“厲害，記得取名字啊。”
眾人一聽，各個偷著樂，朱莉笑的都喘不過氣了，艾德文瞪了他們一眼：“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呃，名字叫什麼？”我眨眨眼問道。
“飛翔的鐵鎬。”阿瓦爾自豪的說道。
嗯，我對天發誓，我差一點就猜對了。
“那好，你們佈置吧，我趕緊去找核桃了。”我笑著結束通話了通訊。
雅各布也跑了上來，後面跟著杜美和卡加斯，他指了指窗外：“卡羅，我已經制止那些平民了，他們都在外面，有你的人看管。”
我探頭一看，心裡頓時愧疚不已，聽說維克城有30萬人，難道我剛才施展炎陽術，殺了有二十幾萬之多？現在，外面的平民就剩下不到2萬了。
雅各布嘆了口氣：“他們也算解脫了，吃人肉，喝人血，誰都難以忍受，很多人受不了，自己用銀器自己了斷了，就剩下4萬人，可現在……唉。”
我點點頭，心裡略微好受了一些：“杜美，找找歐根的行李，把核桃碾碎，熬成粥分一下。”
杜美笑著說：“老哈倫早就在這麼幹了，估計這會快好了，要不我去看看？”
我點點頭，也對，既然老哈倫也碰上過，那自然知道怎麼防治，看來官兵們是沒事了。
“好了，詳細說說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吧。”我對雅各布說道。
雅各布點點頭：“請您去我樓下書房，我一會就過去。”
我看到他抱起兩個女兒，放在床上，然後哄著她們睡覺，兩個小家夥也受到了驚嚇，我衝卡加斯點了點頭，示意他把屍體和歐根都拖出去，以免嚇到孩子。
然後我轉身離開了，四處逛了逛，沒發現什麼異常，而樓下就是雅各布的書房，我推門進去，發現裡面有很多書籍，還有不少燒杯試管、瓶瓶罐罐，估計他也是在想盡一切辦法，破除血魔熱。
沒一會，雅各布就走了進來，他看到我正擺弄他的東西，就笑著說：“哦，那是我的研究，請坐。”
我坐到一個軟皮革沙發上，雅各布也在我對面坐了下來：“您是想從頭聽？還是……”
“從頭吧。”我說道，今晚又不用睡了，可這比緊急集合都刺激，士兵們也算打了場實戰，還算不錯，零陣亡，不過彈藥消耗就有點蛋疼了，空彈匣滿地都是。
“那就要從三眼巨魔說起了。”雅各布說道：“帝國歷117年，帝國派兵跟三眼巨魔進行了一場大戰，那場戰爭，就發生在現在的藍冰鎮。”
“藍冰鎮？”我驚訝的問。
“是的，就是您的自治領，當然，那時候還沒有藍冰鎮，那裡可以說是荒無人煙，獸人雖然在那裡發源，但那時已經遷徙到了東部，帝國士兵在第9代王的指揮下，拼盡全力，戰勝了三眼巨魔，斬殺了三眼巨魔的王和王后，而剩餘的，則向北逃竄，由於北方荒蕪人煙，而且當時補給耗盡，那一代的王就沒有命令追擊下去，畢竟剩下的數量並不多了。”雅各布從桌子上拿起一本書，翻了翻，遞給我，上面是一副素描插畫：“這就是三眼巨魔。”
我一看，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雪怪嗎？渾身毛茸茸的，不過……
“呃……三眼？”
“哦，那是一種汙衊性的稱呼，實際上他們就一隻眼睛，說三眼，是指它們有一隻眼睛、一張嘴巴還有就是……”雅各布苦笑著指了指後腰。
我恍然大悟：“哦，我懂了，還真是‘三眼’。”
“是的，三眼巨魔雌性身高兩米半，雄性身高則在三米左右，各個力大無比，雖然能通人言，但是它們非常原始，只懂得使用簡單的工具，而且生性殘忍，喜食人類，甚至大規模的蓄養人類，就像家畜一樣，所以這場戰爭是不可避免的。”
“可這跟血魔熱有什麼關係呢？”我問道。
“三眼巨魔，還有另外一個稱呼，那就是血魔，這種血魔熱，最初就是他們傳染給人類的，我經過考證，認為第一批感染血魔熱的人，就是那些被他們蓄養的人類，當時帝國軍隊並不知道，第9代王擊敗了三眼巨魔，釋放了那些人類，可是發現他們竟然互相咬噬，這才發現不對勁，可那時，已經晚了，大量的帝國士兵被感染了血魔熱，幾天後，就互相攻殺，王沒有辦法，就下命令屠營，可是並沒有改變什麼。”
“那王不知道吃核桃管用嗎？”
“恐怕不知道，但有趣的是，天意弄人，第九代王，特別喜歡吃核桃，這事在他的傳記裡也是一筆帶過，我估計他也因此倖免，這也是公主殿下提醒後，我才想到的，本來並沒有在意。”雅各布嘆了口氣。
“我已經派了人手，正往這裡趕過來，我無法對你保證什麼，可是不要放棄希望。”我說道。
雅各布重重的點點頭，可還是哭了起來：“我是無所謂了，我夫人受不了飲用人類鮮血的折磨，自盡了，可我不能讓孩子們這樣下去。”
我安慰了他半天，雅各布才繼續說了下去：“我這裡的情況是這樣的，去年雪月，哦，就是您被加封為總督之後，有個吟遊詩人來到我這裡，他的歌聲非常悅耳，故事也新奇有趣，我的夫人非常喜歡詩歌，於是我把他請到城主府做客，請他演唱了幾曲，幾天後，維克城就爆發了大規模血魔熱，居民們互相攻擊，爭搶活人為食，就像瘋了一樣，我下令封閉城門，可事後，我也瘋了，儘管我極力忍耐，卻無法抗拒想要吃人飲血的慾望……”
雅各布嘆了口氣，我沒有催促他，正好杜美敲門進來，給我送核桃粥。
“嗚，燙死我了，老大，快趁熱喝吧。”杜美放下粥，捏著耳朵說道。
“大家都喝了嗎？”
“放心，多著呢，您要是不夠還有，不過老哈倫把碎殼也丟進鍋裡一起煮了，苦的要死不說，還會咯到牙，您可小心。”杜美吐著舌頭說道，我注意到她舌尖上還有核桃的碎末。
我點點頭，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確實難喝，不過良藥苦口，沒什麼可抱怨的。
等我喝完，雅各布就繼續說了下去：“混亂幾天後就平息了，當時我的魔法師正從東部海邊運輸海鮮回來，我沒讓他進城，只是在城頭問他怎麼回事，這才知道是血魔熱，然後，我就讓他離開了，城裡的居民跟我夫人一樣，由於飲食了人類的血肉，清醒過來，可是愧疚不已，更不用說，有的人還殺了人，很多人成了別人的糧食，很多人知道是得了血魔熱，就用銀器自殺了，他們有的吞了銀幣，有的用銀質的餐具刺傷自己，維克城，再也不是以前的維克城了，到處是一片死寂，到處是如行屍走肉的居民，但是我知道，如果訊息洩露出去，皇帝一定會屠滅整個維克城，哦，您知道西科城是怎麼建立起來的嗎？”
我搖了搖頭，雅各布說道：“那是第9代王，為了阻止血魔熱傳入內地，才建立的一座要塞，據說當時出動了足足1500名魔法師，才將城在一夜之間建起來，血魔熱病人如果不飲食人類血肉，不但心裡承受不了，而且會在短期內死亡，所以西科城，就是為了讓那些患了血魔熱的士兵，餓死在北邊，才建立的。”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防備獸人的。”沒想到西科城跟萬王之城一樣，都是魔法建立的，不過1500名魔法師，是個極其駭人的數字。
“現在確實是這樣，西科城最早只是為了阻擋那些發了瘋的血魔熱病人，城牆並不高，後來帝國將獸人擊敗，從東部一路驅趕回北方，才屢次加高、加厚城牆。”雅各布說道。
“那後來呢？你這座維克城，又發生了什麼？”我問道。
“如我剛才所言，血魔熱病人，需要飲食人類的血肉，而這座城，又是帝國攻打共和黨的必經之路，所以，我就給全體居民下了一道命令，任何人不能離開這裡，以免將我們的悲劇傳染給其他人，為了防止皇帝懷疑，維克城也不能封閉，而從那天起，任何進入維克城的人，也不能離開了，這裡還有4萬居民，他們需要人的血肉。”雅各布低沉的說道。
我聽得不寒而慄：“那麼說，帝國運輸給東部的補給……”
“是的，是我讓人劫下的，他們不可能離開，而多虧了東邊的分水嶺，所有途徑的人，都會在這裡休息，調整身心，以免度過分水嶺時，因為氣候鉅變，導致重病，所以，城裡的居民才能活到現在。”雅各布說道：“其實您救不救我們都沒關係，皇帝如果知道是我劫了帝國的補給車隊，一定會殺了我和全城的居民。”
我笑了笑：“你不說，我不說，我們再勸勸歐根，你不會有事的，畢竟你成功的控制了所有的居民，如果他們亂跑，帝國早就完了。”
雅各布點點頭，我想了想，又問道：
“有兩件事我搞不明白，第一，聽你所言，那名吟遊詩人是最早的傳染源，那他上哪去了？”
“他離開這裡去了王城。”
“什麼？”我驚叫道，可轉念一想，到現在都沒聽說有人感染血魔熱，估計他沒能到地方就死了。
“是這樣的，從這裡去王城，除非特意繞路，否則見不到村鎮，而且去王城要走很長時間，您一路騎馬過來，自然是知道的，那名吟遊詩人走的時候分文不要，而且沒有馬匹，所以肯定是沒有人類血肉食用，死在了半路上，據我觀察，一般情況下，血魔熱病人，每三天就要飲食一次血肉，雖然不多，但是必須這麼做，如果沒有，就會發狂，兩天內就會發瘋致死，而五天時間，他是到不了王城的，我估計他也是蓄意尋死。”雅各布說道。
我點點頭：“第二件事，前幾天，有幾個人從這裡路過，他們……”
雅各布搖搖頭：“沒有，如果您能確認他們去了東邊，那只能是共和黨的人。”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我奇怪的問道，那幾個馬販子確實是共和黨。
“共和黨知道一條小路，可以繞過這裡，而且他們也知道這裡正在感染血魔熱，而我，就是他們防禦帝國的最好屏障。”雅各布說道：“實不相瞞，我見過他們的一位女法師，她不是純種的人類，看年紀不大，可說話做事非常陰損。”
哼，如果他說的不是艾爾莎，我就讓雅各布吃了我。
“她孤身前來，跟我達成了一個協議，我不能放任何人進入東邊，作為報酬，她定期為我提供一些帝國軍戰俘。”雅各布說道。
小瘋丫頭手段真是陰狠毒辣，精靈王找誰配的種？
“可是，如果帝國大軍路過，你怎麼辦呢？”我問道。
“沒辦法，不過你們過不了分水嶺，我估計共和黨在那裡還有一道防線，畢竟血魔熱可不是鬧著玩的。”雅各布說道：“我的魔法師跟我的友誼很深厚，他一直沒有離棄我，定時為我傳遞海鮮和東邊的訊息，他是這麼說的。”
我想了想，笑著問：“東邊產核桃嗎？”
“有的，因為長在面南的山坡上，所以叫‘南山核桃’，又叫‘紙皮核桃’，味道極為鮮美，殼非常薄，就像羊皮紙一樣，也因此而得名，共和黨造反之前，還是貢品。”雅各布說道。
我點點頭：“看來他們早就知道怎麼預防啊。”
雅各布一聽，頓時瞪大眼睛：“您……您這話什麼意思？”
“我只是猜測，共和黨鬧事後，那裡跟外界完全不溝通，如果沒有核桃，無法防止血魔熱，我做個假設，那名吟遊詩人是從東邊來的？”
“自然是東邊，共和黨那裡。”
“血魔熱有沒有什麼感染徵兆呢？”
“沒有，吃過血食的血魔熱患者，根本看不出來，一但發病，一切都晚了。”
“那好，一名正常人，有沒有可能在透過那個分水嶺時，感染血魔熱呢？”
“這不可能，最多是因為氣候不適，導致上吐下瀉和傷風、高燒，除非身體虛弱，否則只是躺上幾天而已，感染血魔熱必須有病源，不會平白無故的被傳染，啊！您是說……”雅各布愣住了。
我點了點頭：“我也只是猜猜而已。”
“不不不，照您這麼一說，確實很有可能，城裡爆發了血魔熱以後，除了給我運輸海鮮的魔法師，沒有任何人從共和黨那裡來過，而來過的只有、只有……”雅各布情緒極為激動，死死攥著雙拳。
“艾爾莎那個小混蛋。”我說道。
“您認識她？”
“個子不高，年紀跟我相仿，胸部扁平，人類和精靈的混血兒，一臉的風塵像。”
“沒錯！就是她！”
“嗯，她前不久派人，給我那來了場鼠疫。”我說道。
“啊？！”
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雅各布一聽，就發起了脾氣，又摔又砸，杜美一看，掏出手槍對著他，我擺擺手，示意她收起槍，試想碰上這種事，誰能不發飆。
“我本以為，他們是跟皇帝陛下政見不合，可那跟我沒關係啊！為什麼？為什麼！芭芭拉！我的芭芭拉！”雅各布情緒激動，跪在地上以頭嗆地，杜美看的難受，連忙制止他：“這群共和黨，真不是東西！”
“杜美，你把亞德里安叫上來。”我說道，然後制止雅各布，讓他坐在椅子上，雅各布撕著自己的頭髮，像孩子一樣哭嚎起來。
亞德里安走了上來，掃了一眼雅各布：“你叫我什麼事？”
“我問你，你們去王城的時候，是不是沒有經過這裡？”
亞德里安一聽，就把頭看向一邊：“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我不關心那條小路在哪，我只是問你們是不是沒有經過這裡？”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如果他們經過了這裡，我們早就殺人為食了。
亞德里安點點頭：“是的。”
“是不是艾爾莎特意提醒你們，走哪條路？”
“是的。”
“去年霧月之前，你們是不是禁止任何人途徑維克城？”
“是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擺擺手說道。
“你什麼意思？”亞德里安瞪著我問道：“我要是知道這裡爆發血魔熱，我會跟你們來？我早就跑了。”
我嘆了口氣：“這裡為什麼爆發血魔熱，如果有機會，你可以親自問問艾爾莎，杜美，從現在開始，他不再是客人，而是戰俘，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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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美立刻掏出槍，頂著他的後背，然後又從他的挎包裡把我給他的手槍搜了出來：“走吧，戰俘先生。”
亞德里安哼了一聲：“你出爾反爾。”
“不，如果不是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已經命令杜美將你槍斃了，或許，把你扔給維克城的人，會比較好一些，杜美，帶下去，命令士兵嚴加看管，如果他敢跑，不用請示，立刻開槍，哦，不要打死他。”
“是！快走！”杜美很瀟灑的擺擺頭，拿槍頂了一下亞德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