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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射擊比賽

第239章 射擊比賽

我笑了笑,夢兒這一句‘什麼鳥都有’,讓我記起官場不止有貪官,還有各種奇葩。

夢兒抬頭看了我一眼:“怎麼了?想留下來批奏章了?”

說實話,我現在還真想了,不過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做:“唉,分身乏術啊。”

“那是缺乏經驗,多批一些,你就能應對自如了,每天我會挑一點,讓你練手,別老指望我。”夢兒說道。

“好啊,那我走了。”我笑著來到院子,康德騎士已經都準備好了:“我想她都對你說了吧?”

“嗯。”我點點,康德騎士笑了笑:“守護的力量其實非常強大,慢慢你就體會到了,開始訓練吧。”

“你是不是有什麼還沒告訴我?”我問道:“關於斷情。”

“有。”康德騎士立刻說道:“但是你現在還沒必要知道。”

我挑了挑眉毛,不說拉倒,把正手斜劈和反手斜劈都練了一會,康德點點頭:“熟練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小時候有基礎。”

“以前我可是校武術隊的。”我笑著說,上小學的時候確實打過軍體拳和五步拳,後來音樂老師和體育老師打了一架,省武術冠軍完敗市女童聲指揮亞軍,我就被迫轉會到校合唱隊了,不過變聲失敗後,就被轟了出來,從那以後,練過的招式也忘了,歌也唱不了了,唉,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啊。

康德騎士皺了皺眉頭:“武術?”

“ese kungfu,啊噠!”我擺了個黃飛鴻的招牌動作,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全宿舍逃課,翻牆去網咖,兩米高的牆,直接飛身跳下,結果牆那邊正好是我們的英國外教老師,接連6個人飛身而下,他都看傻了,挑著大拇哥直喊‘ese kungfu’,被我們笑了好久,後來更搞笑,他也想學‘ese kungfu’,結果也不知道讓誰忽悠了,陰差陽錯,他報了個老年太極拳養生班,還天天穿著練功服來上課,還給自己取了個東西合璧的新名字——三豐·庫克,我們則叫他‘酷三瘋’。

“哦?看起來挺有意思,你練給我看看。”康德騎士立刻認真起來。

我一愣,我就會半套太極拳,以前的都忘了,可是不打又下不來臺,牛皮都吹上天了,只好打給他看,康德騎士哭笑不得:“這什麼啊?”

“太極拳啊,內家拳,講求剛柔相濟,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我還沒說完,康德就楞了一下:“借力打力?怎麼借?怎麼打?”

“簡單說,我打你一拳,啊,慢點啊,我只是演示。”我鄭重聲明道:“拳過來後,你用手伸進我懷中,對,就這樣,一隻手在外,一隻手在內,裡面的手,打我肘內關節,外面的手,順勢推我手腕,讓我的拳頭打到我自己身上。”

康德跟我比劃了兩下,立刻眼睛一亮:“有意思!”

“那是,對了,咱們練推手吧,這樣。”我比劃了一個動作:“主要練習卸掉對方的力量,尋找機會,借力打力。”

康德騎士不愧為高手,很快就明白了,跟我玩起了推手,我一邊跟他推,一邊說:“對手快,你也得快,他慢你也慢,一定要合拍,對方發力,你就要偏移他的進攻方向,把力量卸掉,或者……”

我趁他抽手的時候,猛地一推,康德騎士被打的退了一步,嘿嘿,以前都是別人拿推手練我,終於換我練別人了。

康德吃驚之餘,仔細想了想:“再來。”

又是一輪,我正想再晃他一次,然後借力進攻,誰知道康德突然發力,把我打出3米遠,我一屁股拍在了地上,心說怎麼賴皮,抬頭一看,康德抽出了長劍,媽呀,這是要練太極劍啊!

電光火石間,康德抽出長劍,一個黑乎乎的影子,衝著他就撲了過去,什麼玩意?還嗡嗡的?康德手起劍落,一記標準的斬劈,那個影子就被削成兩段,我一看,渾身哆嗦了一下,蝗蟲!真的有1米長啊。

“怎麼了?這是……”夢兒也跑了出來,然後又尖叫著跑了回去:“天啊!”

“呵呵。”我哆嗦著笑道。

夢兒這一嗓子,驚動了全府的警衛,爾文抄著步槍,賽門提著長劍,波文……靠,你抱著條沒長大的地獄犬來幹嘛?

“來了!來了!”波文興奮地喊道,賽門把我拉了起來:“殿下,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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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事。”我心虛的說道,怎麼會沒事,夢兒還知道跑,我腿已經軟了。

“殿下,我去通知其他人!”波文抱著狗跑了,我想了想:“賽門,爾文,你們留下幾個人保護其他人,其餘的都去幫波文,記住,抓活的!”

“明白!”賽門和爾文早就商量好了,皇家近衛騎兵僅剩六人,全體留下,爾文則帶著人,抄著皮口袋跟著波文他們竄了出去,這時候,幾乎全院的人都跑了進來。

我一看黛布拉:“黛布拉,紅十字會立即掛牌營業!”

“好嘞。”黛布拉立刻跟充了電一樣,我趕緊把那張改過的會標圖樣給她:“把會標改成這個。”

黛布拉看著皺了皺眉頭,但立刻明白了,她滿臉驚喜的笑著:“總督大人!”

“低調啊。”我笑著提醒道。

“我的天,老院長算的真準,蝗災啊。”高格看了看那具蝗蟲的屍體。

知道你不說?我翻了個白眼:“別看熱鬧了,艾格呢?”

“在睡覺。”

我頓時氣結,魔法師這麼多覺?

“勞駕叫醒他,你們能不能去紅十字會幫下忙,可能有人需要救助。”高格立刻同意了。

我看了看美洛蒂,美洛蒂立刻點頭:“你說。”

“隨行護衛,我們去軍隊那。”我說道,5姐那又是衛星,又是黑科技,時間算的應該不會錯,蝗蟲早來了一天,說明只是前鋒,大軍在後面呢。

“老大,我才是你的警衛啊。”杜美不滿地說道。

“你也一起,還有鐵板燒。”我翻了個白眼,這種事有什麼可爭的。

“咳嗯。”普拉斯迪多咳嗽了一聲,我立刻說:“你保護雪莉兒,讓三佑傭兵團在城南設立最後一道防禦,正好練練兵。”

普拉斯迪多想了想:“可她還沒起呢。”

“誰說的!”雪莉兒拖著武裝帶跑了出來,上面是一支手槍,一看就知道剛起床,臉沒洗,頭髮也沒梳,嗯?誰給的她武器?老哈倫這爺爺當的有點過了吧?

“那個……讓她玩槍小心點。”我小聲提醒普拉斯迪多,普拉斯迪多笑了笑:“放心吧,我還是她教的呢。”

“你不是會用嗎?”我愣了。

“我哪知道要換彈匣……”普拉斯迪多說道。

“我呢?”夢兒躲在屋裡,顫聲問道,我笑了笑:“繼續批奏章。”

我帶著杜美和美洛蒂,走到門口,看到爾文在分發武器,於是順手從箱子裡摸出一杆朱可夫步槍,上了刺刀,又抓了幾板子彈塞進口袋裡,還摸了一枚寒玉手榴彈,杜美一看,也拿了一支步槍,只不過她沒拿刺刀,金姆指了指自己,我一擺手:“保護家裡人。”

騎上馬,一路向城外疾馳而去,我發現情況並沒有我想的那麼嚴重,由於鼠團提前通知,街上都是手持棍棒、臉盆和繩索的居民,他們略有斬獲,但蝗蟲的前鋒少得可憐,抄著傢伙看熱鬧的比蝗蟲還多,剛出北門,我就撞上了貝亞元帥。

“卡羅,你要去陣地嗎?”貝亞笑著問道:“嚯,全副武裝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橫刀在左,短劍在右,特蕾莎的十字劍拿繩子栓了背在身後,腰帶上別著柯爾特手槍,後腰別著一枚寒玉手榴彈,肩上還扛著朱可夫步槍,活脫一暴徒的形象,說實話,上馬都差點沒上去:“你也是?”

“對,都是新兵,去看看放心。”貝亞笑著說:“用不著這麼多武器吧?”

“帶著保險。”我笑著說。

美洛蒂冷哼了一聲,總算沒揭穿我,其實我是嚇得。

到了陣地,我完全傻了,真的是新兵,哨兵因為值班睡覺被咬傷了不說,十幾個人拿著長槍圍著一隻蝗蟲比比劃劃,有的沒穿軍裝,長槍還拿反了,這也就算了,還有人大喊把火炮弄過來,貝亞搖了搖頭,大吼一聲:“幹什麼呢!”

“報告,王城第4步兵師3團,正在奉命捕殺蝗蟲。”一名團長顯然是剛起床,慌慌張張的系著衣服的紐扣道。

“你們師長呢!怎麼指揮的?”貝亞質問道。

團長楞了一下,問旁邊的一名團參謀:“克裡夫師長呢?”

團參謀看了他一眼,小聲道:“是德立夫,剛才不是說了嘛,跑回軍部求援了。”

我立刻翻了白眼,自己師長的名字都能叫錯,陣地上最多百十只蝗蟲,1個師有3萬多人,平均300人對付一隻,這種戰力對比還求援?臨陣脫逃吧?

“立刻清理殘敵,整裝點名!”貝亞吼道,他是真火了。

“是!”團長還算靠譜,連打帶罵,把軍官和士兵們都組織起來,還親自抄了一支長槍,挑死了兩隻蝗蟲,杜美騎馬溜了一圈,回來報告道:“旁邊那個師幹的還不錯,衣服穿得很整齊,已經打掃完戰場了,而且沒人受傷,正在輪流吃早飯,我看挺從容的。”

貝亞嘆了口氣:“卡羅,那是你的老熟人。”

“老熟人?”我心說王城第16步兵師跑萬王之城了,我還認識的步兵師,就只有第32步兵師了,伊恩師長,難道是他?

“是王城第32步兵師的伊恩師長嗎?”

“對,都整編了,現在是新編王城第19步兵師,你看看,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都是新編師,這個新編王城第4步兵師竟然亂成這樣!”貝亞那馬鞭指著正在恢復秩序的第4師說道。

杜美笑著說:“不一定,蝗蟲是凌晨到的,士兵們一定都在熟睡,伊恩師長託我們老大的福,針對夜襲的攻防很有一套。”

貝亞楞了一下:“就是你們大半夜不讓人睡覺,又敲臉盆又放槍的緊急集合?”

有這麼不堪嗎?

“對啊。”杜美笑著說:“後來連歐根親王睡覺都不敢睡熟了呢。”

貝亞突然笑了起來,看來歐根被夜襲士兵套了個麻袋,海扁了一頓的事他也知道了:“原來真的有用啊。”

“你這話說的,要是沒用我不成折騰人了嘛。”我笑著說。

“嗯,看來是得讓他們都練練,以後要對付的是亡靈,那些傢伙可不需要睡覺。”貝亞點點頭。

時間不大,王城第4步兵師的8個團,漸漸恢復秩序,雖然蝗蟲的數量還在不斷增加,可對陣地的防守,也有了一定的章法,貝亞指揮著他們,把火炮均勻擺在了各團陣地上,弓弩手聚在兩門火炮的間隙,長槍兵四人一組,八人一隊,清繳落地的蝗蟲,長劍士則四處遊走撿漏,盾牌手的活也不輕鬆,他們的盾牌成了簡易擔架,有時候抬死了的蝗蟲,有時候抬傷員,有時候是一起抬。

我跟貝亞打了個招呼,就走到第4步兵師和第19師結合部的一座低矮土丘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佈置了狙擊點,用步槍射擊較遠的蝗蟲,美洛蒂則在我旁邊戒備,杜美把鐵板燒撒了出去,鐵板燒比蝗蟲個頭大很多,一對一吃不了虧,而且四隻跟燒紅的烙鐵一樣的爪子,也讓蝗蟲吃盡了苦頭,杜美看著好玩,端起朱可夫步槍,打了幾槍,可她並不適應這種後坐力,於是跳上馬,抄著兩把手槍,四處支援去了,她策馬賓士,披風飄揚,用口哨聲指揮著鐵板燒,自己則是左右手輪流射擊,竟然有了點西部片的味道。

“我怎麼感覺你就是來練槍法的?”美洛蒂問道。

我拉栓推出彈殼,笑了笑:“都安排好了,有我什麼事?”

“一點沒有皇帝的自覺啊。”美洛蒂搖了搖頭:“這時候,你不是該下什麼‘罪己詔’嗎?”

“嘁。”我扣動扳機,一隻蝗蟲腦袋開了花,應聲倒地:“罪己詔?有病,這些鬼玩意又不是我放出來的,關我什麼事?再說皇帝還沒退位呢,要下也是他下。”

美洛蒂撿起杜美放在旁邊的步槍,衝

一直亂飛的蝗蟲放了一槍:“喔,這東西真帶勁。”

“那是,我教你?”我笑著問。

“哼,用你教?我都看會了。”美洛蒂又放了一槍,我愣了一下,人家都是把步槍槍托抵在肩膀,她竟然是夾在腰側,準星照門統統不用,端平了就是一聲槍響,一隻低空飛行,正在秀‘普加喬夫眼鏡蛇機動’的蝗蟲一屁股拍在了地上。

“呃……”我想了想,決定還是閉嘴:“算了。”

“怎麼樣?要不要比比看?”美洛蒂站在我旁邊得意的說。

“好啊,一人20發子彈,輪流射擊,看誰打下的多。”我掏出子彈說道。

美洛蒂點點頭,把步槍甩上肩膀,槍口向後,扣動扳機,一隻蝗蟲應聲倒地,我傻了,她連看都沒看,就擊斃了背後的目標:“你怎麼做到的?”

美洛蒂笑著指了指耳朵,然後拉栓退殼上彈:“該你了。”

我站起身,使用跪姿射擊,擊斃了一支蝗蟲,然後衝她挑了挑眉頭。

十幾輪過後,美洛蒂也不玩花了,和我肩並肩站在土丘上,我們兩個人到現在都是勢均力敵,彈無虛發,倒不是因為我們槍法好的跟朱莉一樣,不過情勢已經不容樂觀了,蝗蟲遮天蔽日,數量極多,多的都不用瞄準了,有時候一槍還能打中兩隻,杜美突然牽著我們的馬,衝了過來:“老大,你們怎麼還在這!快撤!貝亞元帥命令使用火炮,太多了。”

“好,撤退。”我回頭一看,媽呀,都被包圍了,我們好像在一股黃綠色的龍捲風中央一樣。

“喂,沒比完呢。”美洛蒂說道,我撇了她一眼:“還比個蛋啊,被包圍了,邊打邊撤!杜美,你先走。”

杜美點點頭,換了彈匣,吹了聲口哨,叫鐵板燒開路,一邊射擊,一邊騎著馬衝回了陣地,我和美洛蒂填滿子彈,跳上馬,打馬往回衝,這一下,命中率立刻降低,我打空了槍膛,把步槍一丟,抽出橫刀,左劈右砍,可很快,我發現這是一個技術活,蝗蟲雖然個頭很大,但動作並不笨拙,而且馬速也不慢,即使迎面相對,劈砍的時機也是轉瞬即逝,更要命的是,馬匹似乎害怕成群的蝗蟲,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小子,今天非得栽在你手上不可。”美洛蒂射完了子彈,抓著槍管把步槍當棍子用,更絕的是,她發現馬匹因為恐懼減慢了速度,就掏出匕首喊道:“坐穩嘍。”

我還沒明白過來,她就拿匕首捅了我的馬屁股,靠,馬疼的直接人立起來,差點把我甩了下去,然後也不管前面是什麼,撒開蹄子衝了過去,美洛蒂如法炮製,緊緊跟在我後面,這一下,前面的蝗蟲立刻飛了起來,四散奔逃,可不知道為什麼,它們竟然緊緊追在我們後面。

“怪了,怎麼都在追我們?”美洛蒂喊道:“啊!血腥味!小心後面。”

我回頭一看,這一看,我嚇得腿都軟了,馬屁股後面叮著一拳頭那麼大的蝗蟲,腦袋正趴在馬屁股的傷口上,天啊,吸血!

我嚇的一哆嗦,揮手用橫刀刀背拍了它一下,蝗蟲可能是被打蒙了,掉了下去,我一看,後面黑壓壓的一片,我嚇得魂都飛了,趕緊掏出寒玉手榴彈,拉開了頭部的引爆栓,丟了出去,幾秒之後,追我們的蝗蟲都被凍成了冷盤,我冷笑了一下,可扭回頭一看前面,前方就是防線了,也就幾米遠的地方,正好是一門大炮,一名炮兵抱著子炮,傻愣愣的站在那,看著旁邊,他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根本沒發現我正衝向他,而其他的炮兵也傻了,要命了!

這個速度,勒韁繩是不可能來得及了,且不說我的馬屁股上掛著彩,根本不會停,那韁繩,也早跑的不知道在哪了,控馬,我真心不會,可直衝過去,這個兵就死定了,我甩脫馬鐙,掏出手槍,對準馬頭,閉上眼開了一槍……

“開炮!”耳畔是貝亞命令聲。

‘砰’‘砰’‘砰’在一片炮聲中,我被死去的馬匹甩了下來,可是我似乎是立刻就撞到了什麼東西,還挺軟的,我抱著他,他也抱著我,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我們重重的拍在地上,幸運的是他墊在我下面了,我睜眼一看,媽呀……

我抱的哪裡是人,是只蝗蟲,它的觸角來回移動著,嘴巴一張一合的,還吐著不知名的黃綠色透明液體,我嚇得胃裡一陣翻騰,一張嘴,吐了它一臉,然後條件反射的從它身上滾了下去,杜美騎馬衝了過來,朝著蝗蟲開了兩槍,第一個跟我‘親密接觸’的蝗蟲,就這樣被滅口了。

“老大,你沒事吧?”杜美跳下馬問道,我定了定神,開口罵道:“媽的,嚇死我了!”

看了看周圍,我愣了:“我在哪?”

這裡四處都是帳篷,而炮聲則在我背後傳了過來,我徹底蒙了,剛才在那,這會怎麼跑這來了?我被馬甩了這麼遠?呵呵,這得有20多米了。

“我的天啊,老大,你是不是摔到頭了?快坐下。”杜美趕緊檢查著我的頭部:“你剛才擊斃了自己的馬,然後突然跳了起來,抱著襲擊那個炮兵的蝗蟲,飛過整個炮兵陣地,掉在這了,你怎麼跳的這麼高?”

“啊?”我坐在地上,傻乎乎的看著杜美:“我飛的?”

“嗯……”杜美瞪著眼睛點了點頭,貝亞元帥跑了過來:“我的天啊,卡羅,你怎麼做到的?”

你問我,我問誰?我檢查一下,竟然沒受任何傷,除了褲子讓蝗蟲後腿上的鋸齒戳了一排窟窿,身上的武器一樣都沒了之外,屁事沒有:“美洛蒂呢?”

“這呢。”美洛蒂好整以暇的站在我身後:“厲害啊,我還以為你活膩了,馬匹高速奔跑,你竟然敢殺了它,你知不知道,馬匹突然栽倒,會先把你甩下來,然後屍體會砸在你身上!”

“好了,這不是沒事嘛,我還以為那傻小子死定了,要麼被你的馬撞死,要麼被這個傢伙咬死,嘿嘿,沒想到你竟然救了他,唉?這蝗蟲腦袋上是什麼?它吐了?嘶……蝗蟲還吃……鹹菜?”貝亞捂著口鼻看著蝗蟲的屍體問。

我趕緊用袖子擦了把嘴上的嘔吐物,今天早上吃的是鹹菜和麥餅。

美洛蒂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看來你那勞什子的血術也沒白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