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開，老子今晚心情不好！”申俊冷聲道。
這話一出，徐璐勉強一笑，坐在一邊頓時一動不動了。
申俊本來心情極好，對虎哥說的花魁興趣極大，也願意砸錢取悅這個花魁，但是事情卻發生了一些不可測，當然了，如果我不在場，那麼估計是兩碼事。
我可以猜測柳芸在見到我後，再退臺離去的，我早就和柳芸不再聯絡，現在來到這裡見到柳芸，這讓周若雲和沈冰蘭她們知道，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在我舉棋不定，是否要離開的時候，虎哥拉著柳芸來到了我們這邊卡座。
柳芸臉色不太好看，她的出現讓我心情複雜，她眼神有些躲閃，視線略過我這邊後，看向我身邊的申俊。
“申少爺，她叫白蘭，是我們這裡的花魁，她新來不懂事，希望申少爺你別介意。”虎哥堆笑著開口，隨後看向柳芸：“還不快給申少爺道歉，你今晚登臺，申少爺多麼賞識你，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新人，你知道八十八支紅桃k是多大的榮譽嗎？申少爺可是很少這麼出手的。”周翔笑道。
“對不起申少爺，我剛剛有點不舒服，不好意思。”柳芸苦澀一笑，開口道。
“不舒服就別上臺，既然上臺了，就沒有任何的理由！”申少爺拿出根雪茄，自顧自地一點，吞雲吐霧間，開口道。
“申少爺，她知道錯了，她今晚肯定好好陪你！”虎哥忙開口，並且對柳芸打了個眼色。
“最起碼的禮數必須要有吧，準備三杯深水**，賠個禮！”申俊冷聲道。
隨著申俊的話語，虎哥忙準備三杯深水**，一字排開，隨後看向柳芸。
我看著面前的一幕，沒有說什麼，而是起身道：“申少爺，我還是早點回去吧，今晚你們玩的高興點。”
“剛來不久就要走？”申俊疑惑地看向我。
“家裡有點事。”我勉強一笑。
“哦哦。”申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見到申俊答應，我和周翔瞿傑打個招呼，便幾步對著卡座外幾步走出。
“陳楠，你什麼意思？”
一道憤怒的話語聲下，我腳步一頓，我知道這是柳芸的聲音。
“怎麼，你還認識我們陳哥？”申俊的話語響起。
再次踏出幾步，我不想理睬柳芸，今晚這種局面我根本就不想看到，柳芸的行徑讓我很失望，我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這裡的花魁。
“陳楠，你既然是來看我笑話的，又何必現在就走呢，你覺得你很高尚嗎？你如果看不起我，你又何必來這種地方？”柳芸的話語再次響起，她就好像要得到的回覆。
“混賬，怎麼和陳哥說話的，你算什麼東西！”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下，我驚駭回頭。
只見柳芸被虎哥甩了一記耳光，嘴角有血溢位。
柳芸被虎哥打了這一巴掌，她並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就這樣看著我。
這種怨恨的和失落的眼神是我生平僅見，讓我想起至尊寶拒絕紫霞仙子後，紫霞仙子那怨恨的眼神。
“快點和陳哥道歉！”虎哥大喝道。
虎哥的話，讓所有人齊齊看向柳芸，隨後又看向我。
虎哥對柳芸的所作所為，讓我心下大怒。
我不禁想起當初柳芸和我之間的那段時間，那些點點滴滴，特別是柳芸照顧我，帶我去京都看病的場景，當然了，還有在魔都，我暈倒帶我去醫院的事情。
腳步很沉重，我一步步走到柳芸和虎哥面前。
“還不快道歉！”虎哥繼續道。
對於虎哥的話，柳芸充耳不聞，此刻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我看著柳芸臉上被打下的一個巴掌印，眼神餘光發現那趙小雅在一邊冷笑，估計是在看著好戲。
“混蛋！”我抬手，對著虎哥來回兩個大嘴巴子。
啪！啪！
這兩記耳光打的虎哥往後退出數步，他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向我，邊上一群舉著燈塔的兔女郎都驚訝地看向我。
“嗯？”申俊眉頭一皺，其餘人也是吃驚地看向我。
“陳、陳哥，你打我幹嘛？”虎哥忙開口道。
“我不打你打誰，你敢碰我朋友！”我冷聲道。
雖然我和柳芸因為我結婚，便鮮有接觸，但不妨礙我一直把她當成朋友，有些事是一輩子都無法遺忘的。
“你、你說她是你朋友？”虎哥半張著嘴。
“陳哥你認識她？你們還真是朋友？”申俊眉頭一皺。
譁！
所有人齊齊看向我，萬萬沒想到我為了柳芸，會打虎哥，這一刻我和柳芸的關係，眾人內心深處估計已經開始猜測。
“你還把我當朋友嗎？”柳芸就這樣看向我。
“柳芸，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你今晚讓我很失望！”我沉聲道。
“失望？你對我失望？我還對你失望呢？你不是很愛你的妻子嗎？你來這裡幹嘛？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你不要想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對我指手畫腳，你根本就不配！”柳芸單手對著一指，冷聲道。
“你！”我氣急。
“陳楠，你現在得勢了，所有人都要給你面子，但是我偏不給，你以前是什麼身份你自己應該清楚，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周耀森的女婿就可以為所欲為，當心飛的太高，摔死你！”柳芸繼續道。
“陳哥，這女人到底是你什麼人，怎麼這麼不給面子？她真的是你朋友嗎？”申俊詫異地開口。
“申少爺，剛剛是我不對，我只是沒有想今晚陳楠會在這裡，所以讓你誤會了！”柳芸看向申俊，繼續道。
“你的意思是說，今晚你看到了陳楠，所以才退臺，並不是不給我面子？”申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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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杯酒我肯定自罰！”柳芸說著話，她拿起一杯酒。
“喝什麼喝，你在作踐自己你知道嗎柳芸！”我一把抓住柳芸的手腕。
“陳楠，別打擾我陪客人，我現在是這裡的花魁！”柳芸掙脫我的手，猛地一口灌入。
怔怔地看著柳芸，看著她連續喝完三杯深水**，我突然感覺恍如隔世。
“哈哈哈哈，好酒量，陳哥你乾脆坐下，既然是熟人，待會敘敘舊，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周翔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虎哥，今晚是我不對，這瓶我吹了，希望你別放在心上，以後我還想跟你混！”柳芸說著話，她拿起一瓶洋酒，對著嘴就是一吹。
“這、這--”虎哥尷尬地來回看了看，接著忙對我說道：“陳、陳哥，你看到了，可不是我要她喝的。”
看著柳芸將一瓶洋酒喝乾，我發現我已經不認識柳芸了，她的變化實在太大，讓我一下子無法適應過來。
一瓶洋酒喝完，柳芸幾欲作嘔，她捂著嘴，打著招呼，對著包廂外幾步跑出，旗袍開叉處的豐腴玉腿是如此的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