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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鷓下山信天游 七十八章 葛鷓斧砍惡徒 狐女草屋馭夫

混亂冰域,無名河谷。

於彬彬獰笑著衝向狐女阿狸,阿狸被蟲蟒牢牢捆住,奮力掙扎卻不得解脫。

“寒色孤村幕,悲風四野聞。溪深難受雪,山凍不流雲。開天”葛鷓心如火燒,一聲大喝,戰技-冰封九重天用出第八層,凝罡成焰之法已成,身體中儲存的全部真氣在一瞬間消耗殆盡。

煉氣後期的全部真氣的傾力一擊,捆住葛鷓的蝗龍捲被凍成冰龍捲。葛鷓擺脫了妖蝗道兵的糾纏,游龍歸海訣提升到極致,身影如光如電向於彬彬衝去。

於彬彬大驚失色,一咬牙,全身的孔洞中都有都有碩蟲鑽出,露出醜陋的頭顱。碩蟲一起鳴叫,組成一首奇詭的樂章,於彬彬的身體早被碩蟲啃空,皮肉化作薄膜,奇詭音樂在人皮鼓的增幅下向四周擴散。

葛鷓的身法在空中一滯,奇詭蟲鳴樂章將葛鷓渾身的真氣運轉打散。於彬彬大喜,衝著葛鷓露出了惡魔的獰笑。

“葛鷓,我要讓你眼睜睜看著,你的女人是怎麼被我蹂躪的,讓你也體驗一下我曾經的痛苦。”說完身法更快,五指成爪,抓向阿狸。

“蛋爺,快點解開這詭異蟲鳴!”葛鷓在靈海中大叫,蛋爺也知情況緊急,連忙將奇珍惡之花放出,在周身穴道中游走一圈。”

葛鷓凝滯的真氣又重新匯聚,他身影化作閃電,急急向於彬彬追去。

於彬彬見他竟然破解了蟲鳴樂章,臉上更加猙獰。他已經來到阿狸面前,阿狸的四肢被四道蟲蟒牢牢捆住,任憑她手刨腳蹬也掙扎不斷。

於彬彬大喜,伸出佈滿蟲孔的大手就向阿狸前胸抓去,葛鷓看得清楚,心如刀絞,睚眥欲裂。就在於彬彬的雙手即將碰到阿狸身體的前一秒,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日落狐狸眠冢上,夜歸兒女笑燈前” 阿狸身上現出紅燭夜宿,靈狐夜宿的幻像,阿狸的親哥哥阿郎抓著阿狸就進入了幻像之中。於彬彬雙手抓了個寂寞,隨後葛鷓的冰封斧槍就到了。

葛鷓含怒一擊,這一擊勢若雷霆,於彬彬躲閃不及間竟被一刀揮為兩半。噁心毛蟲爬得滿地都是,還有無數毛蟲已經長成蝴蝶,揮動著色彩斑斕的蝴蝶翅膀向遠方逃去。

於彬彬的半截身子在地上亂爬,他也說話,心中恨極,掄起斧槍就是一頓亂砍,直砍得綠血直流,腦花四濺。

“哼

,無能狂怒,剛才要不是我在,我妹妹早就遭了毒手,似你這等廢物,也不知羞,你如何能照顧好我妹妹?”妖狐阿郎撇著嘴,不屑地數落著拿死屍洩憤的妹夫。

阿狸重獲自由,又經歷了大兇險,一陣風投入葛鷓的懷抱,葛鷓收回冰封斧槍,將阿狸湧入懷中,兩個人的心咚咚亂叫,均為剛才的兇險而心驚膽戰。

“哼,真是嫁出去的妹子潑出去的水,喂喂,妹子,救你的可是你親哥哥啊,喂喂,也給哥哥一個大大的擁抱啊。我可跟著保護你一晚上了,唉,你們別走啊,等等我。”阿郎哭喪著臉,跟著相擁在一起的二人,返回了狐村。

在距離狐村十里的地方,逃走的蝴蝶衝進了一戶獵戶,這戶人家中開始了鬼哭狼嚎之聲。過了好一會兒,家中的小公子從血泊中走出,衝著狐村的方向狠狠地瞪了幾眼,一跺腳向著紫耀谷前進。

神秘狐村,鳳梨草屋。

阿郎正在和族長彙報剛才的所見所聞,阿郎乖乖坐在椅子上,老嫗在燈下做針線活。

“奶奶,這麼說,這個狂徒是蝗女派來的使者,因為您沒有應允馳援,這才對小妹下手?不過我聽那蟲奴說,似乎是那個葛鷓先姦殺了他的妻子,這才如此懷恨在心的!奶奶你一定要好好勸勸妹妹,這種人渣怎麼能託付終身,我狐狸九族之中有許多棒小夥兒。”阿郎仍在為餘彬彬的話而耿耿於懷,堅定地認為了葛鷓是好色之徒。

“我可管不了寶貝孫女,她發起狠來,幾個人都拉不住。之前我就是嘮叨了她幾句,讓他快些找婆家,結果她負氣而走,去了白月瀑流。也幸好老天庇佑,野豬豪豬兩兄弟仗義,這才平安度過數年。”老嫗依然在做著針線活,只是眼睛有些看不清了,讓阿郎幫他穿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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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那蝗女沒有達到目的會不會報復我族?小家夥們就喜歡去秘境入口玩,如果遭到報復,頗為危險。”阿郎將針線穿好,又將熱茶端給奶奶。

“蝗女微末道行,不足為慮。即使蝗海壓境,老祖宗也會出手抹除。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這群小家夥太過頑皮,明天我傳下命令,讓他們在老祖宗身邊玩。”

阿郎汗如雨下,想起老祖宗身上爬滿了小狐狸的恐怖場景。

“想來這蝗女也是過於年輕,靈蟬子何許人也?她的墓穴豈是那麼好進的?這個老東西多半在搞一些李代桃僵,借屍還魂

的把戲,我們白狐一族可不要摻和。”老嫗望著油燈,腦海中又回想起靈蟬子恐怖的臉和他那些古怪的道法。

鳳梨草屋的第二層,狐女阿狸橫躺在牙床之上,香肩露在空中,胸前紅布兜兜晃人二目。青絲鋪滿在錦緞之上,修長的美腿在被子來回亂動,看得葛鷓心跳忽快忽慢。

忽然狐女對葛鷓勾了勾手指,葛鷓琢磨一下,慢慢地湊了過來,坐在她的床邊。兩條蓬鬆柔軟的大尾巴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慢慢地裹住了葛鷓的腰,葛鷓心臟咚咚亂跳,只覺得口乾舌燥,雖然覺得不妥,但身體中一種衝動無比強烈,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臉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他喘息著轉身看向阿狸。迎面重重的一個耳光扇了過來,好耳光!只把葛鷓打得在空中轉了兩圈,重重地砸到床邊。

阿狸收起媚態,插著腰,學著村中悍婦的樣子,對著滾做一團的葛鷓破口大罵。“你這傢伙好不要臉,勾引別人老婆,你如何對得起我?快說,你還有什麼事瞞過我?”

葛鷓好半天才從地上爬出來,圖喪著臉將龍門客棧發生的一切告訴給了悍婦阿狸。阿狸拿起枕頭,重重地砸向葛鷓,口中罵道:“你說得輕巧,你什麼都沒幹,為何此人寧可被煉成蟲屍也要找你討命?我本以為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色雲彩來娶我,沒想到等來了一個登徒子。”

阿狸越說越氣,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葛鷓連忙爬起來,坐在床邊安慰阿狸,好話說盡,才哄得阿狸停下哭聲。

葛鷓戀戀不捨地看著阿狸的大床,眼神中充滿了眷戀,長嘆幾聲後,關好房門,回自己的淒涼小窩失眠去了。

阿狸見他走後,躺在床上捂著嘴樂得滿床亂滾,大葫蘆飛了過來,滿臉疑惑地問阿狸。

“我都告訴你實情了,你為何還要打他啊?我看葛鷓很傷心地走出去了。”

阿狸抱起軟綿綿,肥嘟嘟的大葫蘆,低語道:“這叫馭夫之道,男人啊,就不能讓他們得意忘形。給點甜頭,適可而止,還是要管教的。”

“幸好我們葫蘆一族,不分男女”隨後胖葫蘆嘀嘀咕咕的在阿狸懷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