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喜事?”
孫長河越發不解了:“什麼喜事?”
反問之下,就聽到王大志呼呼的聲音,他已經歪著頭,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王大志真的是老了,不管在任何場合,他的困睡上來了,說睡就睡,根本沒有什麼意外。
白靈也笑了,這就是她的男人,一個垂垂老矣的人。
“靜柔,來,幫我搭把手,把他扶到你的休息室,讓他睡一下吧。”
孫靜柔當仁不讓,這是老爸的貴客,她的心裡自然是明白的,不能怠慢。
扶著王大志進了休息室,王大志都在睡,眼睛都沒有睜開。
再出來,孫長河就對孫靜柔說民:“剛才沐陽手下的人來找你,你出去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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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靜柔出去了,辦公室裡就只有孫長河與白靈兩個人了。
白靈從容優雅,欠身而坐,笑看沐陽,說了一句:“孫董,你對你也是久聞大名,知道你年少有為,一生都很成功,是男人中男人。”
本來是讚美的話,可是由白靈嘴裡說出來,卻別有一番味道,讓孫長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人女人,能在王大志的身邊生存下來,也不簡單。
王大志就是個老頭子,可是他身邊還有兒子女兒,孫子孫女,這樣的都沒有阻擋住白靈,由此可見,白靈的手段非同一般。
越是這樣的女人,就越不能小看。
縱橫江湖大半生,女人不能得罪,這也是孫長河的原則之一,因為女人心中恨意一旦點燃,能把彼此燒的灰飛煙滅。
事情從來也就是這樣的,不會再有更多難以解釋的東西了。
一切的事情,到了如此的地步,眼看所有的一切,都要有個明晰的答案。
“白靈女士,你真的過獎了。”
孫長河沒有失禮。
而白靈卻是嫣然一笑,雖然五十出頭,可是她保養的極好,如果不知底細,說她三十出頭,也是有人相信的。
這就是有錢的女人與沒錢的女人之間的區別。
什麼也不用再去說了,遇到這種意外,再讓別人怎麼去理解,都好像在情理之中。
“孫董,你的客氣是把傷人的劍!”
白靈的話,另有一層意思,孫長河可以明白無誤的解讀出來。
任何的一種情況,只要是發生的如此突然,白靈就能清楚的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好像……
“不要叫我白靈女士,直接叫我白靈就好。”
孫長河點了點頭,因為這也並不過分,直呼姓名,這樣接下來的話才好開口。
“白靈!”
“哎!”
白靈應了這一聲,讓孫長河打了個哆嗦,這尼瑪真是有吃不消啊!
眼前的這個了女人,總是讓孫長河有種笑裡藏刀的感覺。
“剛才,王董說有喜事,我想問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喜事?”
白靈微笑,並沒有回答孫長河的問題:“我有些口渴了。”
孫長河起身,為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的時候,分明感到,她的手指就那麼輕輕滑過他的手背。
這……
到底是幾個意思?
這個女人的心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孫長河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了,白靈另有所圖,而這個女人圖的也許就是他這個人。
哼!
孫長河在心裡一聲冷哼,暗道:“如果真的是那樣,就讓她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對於家庭,對於妻子,孫長河一向忠誠,他是個成功的男人,卻從來都沒有一任自己放縱,事情從來也就是這樣的,像孫長河這樣的男人,現在已經真的很少見了。
“孫董,我可以叫你長河嗎?你千萬不要多想,我只是覺得,這樣叫一個人的名字,比較親切。”
看著白靈如絲的眼眸,孫長河咬牙:“可以的,你請便。”
“長河!”
白靈也是個精明的女人,她對一些東西,從來都是知道的很清楚,也很明白,不管別人看法,她都能從孫長河的眼中看出來一種冷漠。
不過,白靈根本不在乎。
“我們可以隨意聊一下嗎?”
“當然可以。”
白靈笑看孫長河,過了一小會兒,她才開口:“你難道不會地我好奇嗎?”
“並沒有!”孫長河已經有些生硬了。
白靈又說:“我的意思,你對我嫁給王大志這樣一個老頭子,就真的一點看法也沒有?你不要騙我了,太多人的眼睛,都能讓我看出答案,你就是很好奇。”
“長河,你和大部分人一樣,覺得我嫁給王大志,一定是圖他的錢!”
孫長河不置可否,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很犀利。
她的話,總是另有所指,這可不是孫長河想的多,而是事實。
看著白靈的眼神,再聽她說話的語氣,也就不能忽視這個女人的力量了,她就是那麼的讓人無語,在孫長河看來,天下所有女人中,像白靈這樣的,是最不值錢的一個。
這種女人,說白了,就是覺得自己的魅力天下無敵,這個世界上,除了她的魅力,別人都不值得一提的,永遠都是這樣。
要是遇到那些愛叮蛋的蒼蠅,白靈這種女人,就是所向無敵,而遇到了孫長河這樣的男人,白靈幾乎不值一提。
還有一點點的噁心,讓人看著就敢想吐,這種女人,無論別人怎麼看待她,她都自然感覺良好,
不過,孫長河也沒有戳破她,就讓她在那裡好好的表演吧!
一個小丑樣的女人,看她能跳多高。
孫長河最愛的女人,就是她的妻子,對於這一點,無需再去懷疑,因為許多的時候,遇到這樣或是那樣的事情,都讓人有一種不能明確的東西,發展的如此迅速。
一任時光流轉,一任年華老去,她的妻子依然還是那個她最愛的女人,從來都是這樣的,不可能有任何的改變。
“白靈,我想問你……”
話沒有說完,白靈就打斷了孫長河:“長河,你先不要說,也不要問,今天我們過來,你是次要的目標,我們是衝著你的寶貝女兒來的,至於是什麼原因,你等一小會兒,馬上就會明白,我會告訴你的。”
“但是,在我告訴你之前,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說一下,你必須聽!”
有一點任性,嘴唇微微嘟起。
一個青春年少的女人,如果這樣,那叫撒嬌,那叫可愛。
可是對於像白靈這種已經過了五十歲的老女人,她做出這樣的表情,當真是讓人無語,甚至有點讓人反胃,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孫長河胃裡一陣湧動,要不是他長年積累下來的強大定力,那麼面對此時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真的會一巴掌呼過去,讓她老實點。
這算是個什麼東西?
他大爺的!
不過,孫長河並沒有那樣做,也不可能那樣做,太多的時候,遇到如此的事情,都會讓人清楚的明白,發生如此的事情,真心讓人無語向天。
老了,老啦!
脾氣沒有當年那麼暴了。
人,可以什麼都不服,但唯獨不能不服蒼老,一個蒼老的人,如果保持著年輕人的心性,這不是幸福,也不是不改初心,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悲哀。
因為年老的軀體,再也支撐不起年輕的狂野心靈。
“白靈!”
孫長河面帶微微的笑意,看著白靈人如其名的靈動眼睛,說道:“你想要說什麼,直管說就好了!放心,我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現在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到此為止,我不會再向第三人提起。”
做為一個聆聽者,這是最基本的操守。
白靈眼如春山,風情萬端:“長河,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