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面,一大群穿著時髦的年輕男女,全都圍在中間的一張桌子上。
“幹嘛啊!老子拖拉機沒有看到嗎!輸了,趕緊喝酒!”陶興天吼道。
他猛然將手中的撲克牌摔在了桌面上。
服務生一臉媚笑,走上前去道:“天哥,外面有個人找你,說是你朋友。”
“等著吧,忙著呢。”陶興天不耐煩道。
說完,他再度拿起撲克牌,發牌。
“都把牌拿好,不要偷看,誰特麼偷看老子把酒瓶塞你嘴裡!”
陶興天罵罵咧咧,順手拿起一張牌,扭頭看向身旁的一個美女。
美女一身低胸上衣包臀裙,陶興天色眯眯的將撲克牌插在了女人的胸口上。
“把牌夾好了,可別弄掉了。”陶興天嘿嘿笑道。
美女臉上露出嬌媚的笑容,道:“天哥可以來試試夾得緊不緊啊!”
“等會再試,先玩牌!”陶興天將手中的撲克牌一張接著一張丟了出去。
“天哥?”服務生試探的問到。
他之所以主動帶周文進來,也是想找機會認識一下陶興天。
在這個城市,津香集團一家獨大,陶興天更是津香集團的董事,掌握著莫大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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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認識陶興天,那就能一步登天!
“一起來啊?”陶興天將撲克牌給這個服務生塞了一張。
他隨即看向了周文,也丟出了一張撲克牌。
“進來就玩啊,少特麼給我廢話!”
他手中的撲克牌徑直飛了出去。
在空中旋轉前進,速度極快。
包間裡面的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戲謔的目光望了過來。
周文神色平靜,抬起手,雙指凌空,將撲克牌夾在了手指之間。
紅桃A。
桌上的底牌是方片A。
周文沒有著急,超人感應已經將這裡的情況全部搞清楚了。
陶興天身後一個男子,沒有玩牌。
一個煉法術士。
包間角落,隱藏著兩個男子,一個煉法術士,一個內力武者。
這樣的陣容,等閒人物難以奈何。
發完牌,陶興天雙手將自己的底牌拿起來,掃了一眼。
“艹!今天特麼能不能贏一下啊!”陶興天不耐煩道。
“算了,我挑人,你們亮底牌。”
陶興天掃了一圈。
目光落在了身旁的美女身上。
他伸出手,從這個女人的胸口將撲克牌夾了出來。
“嘿嘿,沒有我大,喝酒。”陶興天說到。
美女也不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天哥,人家怎麼沒有你大了,你倒是說清楚啊。”女人湊到跟前,說到。
陶興天將她摟在了懷裡,笑道:“大不大等會才知道。”
他再度伸出手,指了好幾個人。
“你們,全都給我開!”陶興天喊到。
眾人都將底牌亮了出來。
“艹!你們一個個還真特麼能裝啊,還沒有我大,老子還以為你們是什麼牌呢。”陶興天罵道。
“天哥,這個遊戲你最厲害啊,我們玩不過你!”
“喝酒喝酒!大家開心就好了!”
眾人恭維道。
在場的人,除卻狗腿子之外,不乏其他的富二代。
但是這些二代在陶興天的面前,自然是不夠看了。
低人一等,賠上笑臉,已經是基本操作。
“還剩下最後幾個了。”陶興天神色陰沉,掃過了剩下的人。
有幾個熟人,臉上露出傲然之色。
“看你們幾個的樣子底牌就大,這次先放過你們。”陶興天冷笑道。
他隨即看向了旁邊的那個服務生。
“我開你,你服不服?”陶興天厲聲道。
“我服,我服!”那個服務生連忙說道。
“什麼?你服?”陶興天眉頭皺起。
服務生急忙改口,道:“我不服,我不服!”
“不服要喝一瓶酒啊?你確定嗎?”陶興天故作驚訝道。
服務生看了眼桌上的那瓶酒,咽了口唾沫,心裡後悔闖了進來。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服不服?”陶興天厲聲道。
“天哥,你說我是服還是不服呢?”服務生臉色難堪道。
陶興天一腳踹了出去,吼道:“你特麼服不服也問我?老子是你爹啊?”
服務生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但是他很快將這個神色掩蓋下來,媚笑道:“天哥,我服,我服……”
“服就給我開啊!”陶興天吼道。
服務生急忙把撲克牌開啟。
一張黑桃四。
“黑桃四特麼還不服,給誰不服呢?”陶興天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丟在了這個服務生的身上。
“全部喝完,給我滾蛋!”
說完,陶興天看向了周文。
“你是誰啊?”陶興天輕蔑道。
“天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你都不記得了?”周文淡笑道。
整個包間,一片喧譁。
“這小子誰啊?怎麼不認識?”
“沒見過這小子啊,還敢對天哥這麼說話?”
“天哥今天脾氣不好,可千萬不要得罪。”
眾人小聲議論道,看向周文的目光都帶著些許憐憫。
陶興天臉上透著得意之色,走到了周文面前。
“沒事,不管認識不認識都無所謂,進來了就是朋友。”陶興天嘴角翹起。
他舉起自己手中的撲克牌,道:“我現在要開你的底牌,你服不服?”
“我不服。”周文淡淡道。
“不服?”陶興天有些詫異。
按照他的身份,不管開誰的牌,對方都會服氣。
要是對方的手牌比較大,更是會直接說服氣。
不然的話,那很有可能受到陶興天的報復。
此人,內心極為狹窄,睚眥必報。
“我再問你一邊,服不服?”陶興天的語氣冰冷了下來。
“你是不是耳朵不太好,說的話聽不到嗎?”周文淡笑道。
陶興天臉色一滯,冷笑了幾聲。
“有意思,敢和我這麼說話,還不服,老子特麼今天就開你了!”陶興天將自己的底牌丟在了桌面上。
一張方片J。
“不愧是天哥啊,手牌不錯啊!”
“天哥就是牛逼,這個手牌我們還玩什麼啊!”
“這小子恐怕要栽啊,還不服,這下要喝一瓶酒下去。”
眾人譏諷道。
“你的手牌呢?亮出來吧。”陶興天志得意滿。
“在這呢。”周文將手中的牌舉起。
紅桃A。
頓時,全場一片死寂。
“這麼大!”
“天哥輸了!”
陶興天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你剛才不是說不服喝一瓶嗎?喝酒吧。”周文輕笑道。
“艹!知道老子是誰嗎?”陶興天勃然大怒道。
“津香
集團董事,陶興天,同樣,也是巫蠱門的弟子,父親是一個煉法術士。”周文緩緩道。
頓時,整個包間冷寂了下來。
這些富二代,誰不知道陶興天的身份。
大家看他,也是看在他身後的巫蠱門。
現在,周文卻直接說了出來。
“你來幹什麼的?”陶興天臉色冰冷。
身後,一個男子邁出一步,站在了他的右手邊。
雙手,藏在袖子之中,似乎在準備什麼術法。
“為滇南省無數茶農做主。”
周文聲音響起。
“哈哈哈!”
整個包間,瞬間一片大笑。
“他說要為那些茶農做主,我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傻的人啊!”
“那些茶農是人?還有人為他們做主?”
“我看這個傢伙,就是個傻子啊!”
“天哥今天心情本來就不好,這小子完蛋了!”
旁邊的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在滇南省,還有人敢指著津香集團董事陶興天的鼻子,這麼說話?
那可不就是傻子嘛……
不過,陶興天卻沒有笑。
“今天在茶山上,我的人是你做的?”陶興天冷聲道。
“沒錯,開始之前,先收點利息。”周文淡淡道。
陶興天眼眸之中,怒火閃過。
之所以今天心情不好,就是因為收到了手下傳來的訊息。
茶山的巫蠱門弟子據點,居然被端掉了十幾個。
輕傷重傷,無一倖免。
這無異於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關鍵,還找不到人。
“臭小子!我找你找了挺久了,你還真敢來啊。”陶興天狠狠道。
此刻,角落之中,內力武者和煉法術士也站了出來。
三個人,將周文圍在了中間。
“你現在跪在地上,給我磕一百個頭,我就可以放過你。”陶興天輕蔑道。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要是我不呢?”周文似笑非笑。
“那你就去死吧。”
“死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周文臉色平靜。
陶興天一擺手,旁邊三個高手齊齊臉色一變,身上流露出一股殺氣。
“今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啊,這樣的人實在太多了。”
眾人自覺的退後,讓開了一片空地。
原先的那個服務生已經嚇得臉色白如紙。
帶進來這個人,是個莽人啊。
“在滇南,找我麻煩的人不少,後來他們的屍體都進了江水裡面。”陶興天冷聲道。
“那你覺得我會不會呢?”周文笑道。
“你也一樣,準備麻袋,等會把他的屍體裝起來。”
陶興天說完,坐在了沙發上。
“真特麼掃興!”
這時候,旁邊三人齊齊將周文包圍了起來。
“動手吧。”陶興天點了一支煙,淡淡道。
兩個煉法術士,同時催動了法力。
“你已經中了我們下蠱蟲了,你要是敢調動自己的力量,必然死去。”一個煉法術士說到。
陶興天哈哈大笑:“我巫蠱門向來不和人正面戰鬥,早就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就將蠱蟲下進了你的身體裡,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你確定你把蠱蟲已經下了嗎?”周文緩緩道。
那個術士臉色一變,手指一動,催動蠱蟲。
但是周文卻沒有絲毫反應。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