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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審案

其實張家夫婦很是懷疑慕容君是否會真的遵守諾言,只不過他們現在處於完全的劣勢,生死都握在慕容君的手上,所以不論他們是否信任慕容君,他們都沒有反抗的餘地。

有了翠山這一條線後,慕容君很快就著手下去安排了,而帶著軍火逃跑的那一群人似乎根本就沒想到自己要去的目的地早就已經被他人洩露,等到他們帶著軍火抵達的翠山的時候,那裡早就已經被官兵佔領了。

他們的闖入幾乎就是羊入虎口,基本沒費多少功夫,這批私自違造的軍火就被官府的人收繳,而那些負責押送軍火的人也幾乎全被抓住。

這一切看起來都很是順利,不過讓人感到可惜的是,沒有抓到那幕後之人的影子。

慕容君隨意掃了一下一旁被抓獲的那些人,最後他的目光落到一個一臉怨毒之色的年輕男子臉上,“將他單獨帶回去。”

張肅就在這麼稀裡糊塗之下重新見到了他以為已經死去或是被押入大牢的父母。

“我的好兒子,你沒事吧?”張母一看到張肅渾身是傷的模樣,眼淚一下就下來了,拉著自家兒子上看下看,臉上滿是心疼之色。

而張肅表現得卻遠沒有自家母親那樣激動,他狐疑地看了看了一點傷都沒受的父母一眼,又看了看門外的那些守衛,彷彿不可置信一般,他的面目一下就變得有些猙獰起來,“關於押送軍火的去向,是不是你們洩露出去的?”

張肅瞪大了眼睛,雙眼似乎要冒出火來。

張母的哭聲一止,不由自主地就扭頭看了一旁的張父一眼。

雖然沒有明說,但一切都已經夠清楚了。

張肅臉上的神情一變再變,最後即使是看著他的生身父母,他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仇人一般,充滿了怨恨,“你知道因為你們的一句話,我們好不容易逃出去的那些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就連我們辛辛苦苦製作出來的那些軍火也全部成了禮物送給了容朝!”

“那可是我們整整幾年的心血啊!就被你們這麼賣了!你們是李朝的罪人,就是你們害得我們村子這麼多人幾年的心血毀於一旦,而且還因此提前暴露了主子的大計!你們簡直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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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話張肅語氣極重,而且從他身上,張家夫婦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殺意。

張母見狀,不由自主地就倒退了幾步,看著眼前面目扭曲的年輕男子,張母甚至不敢相信這就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然後辛辛苦苦養育了快二十年的兒子。

至於一旁的張父則是已經被張肅氣得渾身發抖,他上前一步,揚起手,狠狠地給了眼前人一個巴掌,“逆子,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張父怒目圓睜,身上的怒氣一點也不比自家兒子弱,“朝代更替覆滅原本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你身為村子的主心骨,原本應該想盡辦法給村子帶來安寧祥和的生活,可是你看看你,為了那虛無縹緲,不可能實現的計劃,將整個村子,將整個村子裡的人都變成了什麼樣子?!”

“你以為沒有你母親和我的從中周旋,你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跟我說話,對我發脾氣嗎!”張父用微顫的手指指著自家兒子,因為過於激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然張肅聽了張父的話後,面上非但沒有露出任何悔恨的神情,相反他眼中的怨恨之色越來越濃烈,“你這個叛徒!”

撂下這一句話後,張肅就頭也不回地朝外頭走去,而外頭守著的小廝和下人們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慕容君已經事先下過命令了,張家人可以隨時離開,不得阻攔。

不過張肅離開後,暗中卻很快有個影子跟了上去——張肅是和張家夫婦口中的那個主使人接觸過的人,跟緊張肅也許就能順藤摸瓜的找出那主使之人的身份。

既然已經順利找到軍火,後續的事情慕容君也就無暇去管了,一股腦推給趙海後,就和押送囚犯回皇城的囚車一同趕往皇城。

刑部的大牢和普通的大牢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地方大了些,犯人少了些,還有外頭擺放的刑具多了些罷了。

看著面前一臉平靜的小姑娘,刑部左侍郎汪睿才不由暗自讚歎了一番——在刑部大牢裡還能如此冷靜,看來確如情報上所說,眼前人這個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不簡單吶!

“嫌犯林映雪,花家主母報官,說你因不滿婚約,所以毒殺了花家三公子,你可認罪?”汪睿才手中拿著一早就準備好的證詞,似乎隨時都在準備著讓林映雪簽字畫押。

然林映雪聞言卻是輕輕一哂,“大人說笑了,這人並不是我殺的,我為何要認罪?”

“你……”見林映雪並不配合,汪睿才皺了皺眉頭,正要說些什麼,可這時他身後卻傳來了紛雜的腳步聲。

“三殿下到。”一旁的侍衛朗聲通報道。

汪睿才聞言,也顧不上繼續審問林映雪了,他一個骨碌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急忙轉身行禮道:“下官見過三殿下。”

有外人在,林映雪便也起身和汪睿才一起見了禮。

慕容君隨意抬了抬手,示意二人免禮,隨後也不待汪睿才招呼就顧自坐下了。

見汪睿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慕容君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此案父皇已經下令讓我協同審理,文書已經下發到刑部了,汪大人一會出去便能知曉。”

聽了慕容君的話後,汪睿才的心頓時就是‘咯噔’一下——他已經接了上頭的命令,無論如何偶都是要讓林映雪認罪的,可卻沒想到半路居然插出個三皇子來,這下事情可不好辦了。

汪睿才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和顏悅色地笑道:“既是如此,不知三殿下有何指教?”

看著身旁人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慕容君勾了勾唇角,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他拿起桌上的那張證詞看了看,漫不經心地問道:“我只是過來協同查案的,主要還是要靠汪大人,不知道汪大人方才審問到何處了,此時繼續就是了。”

見慕容君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汪睿才也看不出這位三皇子殿下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是以,此時他只好如實道:“下官正在審問嫌犯的犯罪過程。花家主母李氏和花家的許多下人都指認說是花家三少爺在見過嫌犯後就被毒死了,由此可見,眼前此人就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汪睿才一口一個嫌犯,最後還直接指認林映雪就是殺人兇手,那激動不已的模樣,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眼前這位汪大人當時就在犯案現場呢。

然慕容君聽完汪睿才的話後,臉上卻露出了和林映雪如出一轍的冷笑,“汪大人此話不符合邏輯。”慕容君一邊說,一邊就用手指了指紙上的證詞,“第一,若是真如汪大人所說,那那些下人並沒有親眼看見五小姐給花玉炎下毒。第二,這證詞上只寫了死者是被毒死的,那請問汪大人,死者中的是什麼毒,毒藥又是從哪來的?”

慕容君字字帶鋒,一番質問下來,汪睿才的額頭上倒是真真正正地冒出了些許冷汗來。

“回三殿下。這些證人雖然當時並沒有親眼看到嫌犯動手,可據證人所說,當時院子裡就只有嫌犯和死者兩個人,而最後死者卻死了,嫌犯卻活了下來,這個兇手是誰,顯而易見。”

“至於三殿下方才所說的毒,死者所中之毒為劇毒鶴頂紅,服下後當場斃命。這一點在二人當時所喝的酒中得到了驗證,還有後來官府的人也在嫌犯曾經住過的房間裡找到了少量的鶴頂紅……這一切都足以證明,眼前人就是兇手!”

汪睿才說完後,臉上閃過了一絲小小的得意,那模樣似乎是在說:怎麼樣,我一切都解釋出來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慕容君將汪睿才面上的那絲得意收入眼底,他放下手中的證詞,仍舊是一臉的風輕雲淡。

“汪大人錯了,既然證人沒有親眼看到五小姐動手的過程,那就無法認定兇手一定是五小姐。第二,鶴頂紅這種毒藥極其難得,僅憑在五小姐曾經住過的房間裡搜查到毒藥並不能證明什麼,汪大人需要查明毒藥的來路,確認毒藥確實是五小姐所有後,此案方能定罪。”

若是慕容君仗著身份強行為林映雪開罪也就罷了,可眼下慕容君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邏輯縝密,環環相扣,汪睿才張了張嘴,卻是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慕容君見說的差不多了,於是這才將目光轉到了一直在一旁看戲的林映雪身上,“五小姐放心,清者自清,若是五小姐當真是被人誣陷的,我和汪大人必然會查清此事,還五小姐一個清白。”

慕容君一本正經的說著,那模樣果真大義凜然,看不出一絲想要徇私枉法的樣子。

林映雪努力地憋住笑意,也學著慕容君的模樣,一板一眼地答道:“小女子相信三殿下和汪大人,此事就多多勞煩二位了。”

慕容君出了大牢後,一直跟隨他的貼身護衛明英很快便走了過來,“殿下,您交待屬下查的東西,屬下都已經查好了。”

明英一邊說著,一邊就從懷中取出了一小沓紙張來。慕容君接過後,隨手翻看了一下就又扔回給了他,“那花夫人現在住在哪?”

花夫人是重要的人證,若是日後開堂審理案件的時候,花氏肯定是要出面的,所以現在花氏人一定在皇城,只不過藏得比較隱蔽罷了。

“回殿下,屬下已經查到了,現在人在城郊的一處宅子裡。”明英復又將東西收好,面無表情地回道。